《沈亚-血沼泽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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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亚-血沼泽之恋-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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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胜遗憾:“那个仇普——啧!真不是盖的,辣得很呢!连克了药都制止不
了她!”

 “那么久还没弄上手?”阿虎大惊。

 “你不知道!那——”

 “好了!”他大吼一声:“要你多嘴!我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才放她一马的,
要不然凭我李俊彦,什么样的人弄不上手!”

 庆洁冷笑地看着他们,看来那个叫仇普的女孩子倒不是个简单的女孩,至少
能罩住这一票豺狼不是件容易的事!

 原来他不是来替情人出头的!

 想到这里,汤庆洁竟莫名奇妙的高兴起来!

 * 寒寒 *想他仇振飞数十年英名竟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他几乎仰天长
啸!

 仇振飞手持酒杯坐在心爱的摇椅上面,对着落地窗外的景色,温暖舒适的主
卧房空洞得令人心寒,他向来不知疲累的身体,在今夜终于耐不住这一场大奋
战了!

 手里拿着一张全家像,照片里已步入晚年依然风姿绰约的妻子盈盈地笑着,
双眸仍有着当年令他迷醉的光采。

 结婚将近四十年,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她是个传统的好女人,即使在他意
气风发的在外风花雪月时,她仍一本初衷地容忍他、爱着他!直到他倦鸟知返。

 他从来不知道她对他有多重要,或许是因为她是默默的守候在他身边,任劳
任怨为他做一切他不屑的事情,所以当他拥有了一切之后也没看见她的存在。

 他不是个无情的男人,对他的妻子他一直有份几近依赖的爱情,只是他太过
倔强而拒绝去承认对她的需要。

 而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

 他怎么会如此的愚蠢?

 他原以为他已精明得不会再去犯年轻时所犯的错误!而他错了,这一错竟断
送了爱妻的一条命和女儿的一生!

 铁汉也是会有眼泪的,仇振飞毕竟是掉泪了,叱咤风云数十年,如今却落到
一个无耻女人的手中,妻子含恨而终,女儿吸毒上瘾,儿子几乎和他反目成仇,
他突然发觉权势和金钱并不代表什么!

 那是他一生追求的东西,也是毁了他下半辈子的祸首!

 庄玉虹!该死的她,是她毁了一切!

 她将为她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失去的或许已无法挽回,但握住手上的却再也不能放弃!

 酒杯应声而碎,溅了一身的苦酒的他满眼杀机……

 * 寒寒 *“姑姑,我真的不知道仇普到哪里去了,我骗你干什么嘛?”
李俊彦不耐地说着,眼前的姑姑年过四十却仍明艳动人,出手也极为大方,就
是管得实在太多了一点。

 “没骗我最好。”庄玉虹双眼紧盯着侄子,似乎要确定他的可信度有多少:
“连煮熟的鸭子都会飞上天,你也真没用!”

 他面带委屈讨好地说:“是你说仇普很精不要太快下手的嘛!我想等她上瘾
后,她就会百依百顺了,谁知道……”

 “好了,过去的事就算了,你尽快把她找出来,有她在手上,仇老头铁定百
依百顺才是真的。”

 他喜孜孜地点头,心里盘算着该要多少寻人费才划算。

 “小天呢?有没有消息?”

 “没有,自从上次打了电报回来就没有消息了。”

 庄玉虹啜饮着手中微温的咖啡:“那丫头连她妈死都没回来奔丧,看来是给
小天弄上手了。”她冷冷微笑:“你表哥可比你能干多了。”

 “那可不!表哥有您这么能干的妈,人又长得一表人材,学问又好,当然没
问题啊!”还可以再加上一笔奉承:他在心中暗笑。

 “那我交待你去办的事呢?”

 “都联络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就可以动手了。”

 她微笑,自皮包内掏出一叠钞票递到他面前:“该花的就花,不必客气!反
正是仇老头的钱。”

 李俊彦眼睛发亮,欣喜若狂的接下手边的钞票:“姑姑,仇平——”

 “这事你暂且不必去管,赶紧把手上的事办好就行了!”

 “可是——”

 “好了!”

 他略略一缩,心中的怨恨仍未消,那天仇平给他下不了台,这笔帐说什么他
也要讨回来!

 庄玉虹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光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李俊彦虽然好
用,却不是个好角色,目前还少不了他,不过等事情一过,倒要好好整治他一
番——“俊彦,仇平的事姑姑自有主意,你先别管,不过你这口怨气我是一定
会替你出的。”

 这还差不多!李俊彦虽然不甘心倒也不敢得罪自己的姑姑,并不是他有多么
懂得敬老尊贤或是注重血缘,而是他舍不得这位财神爷!

 “好了,没事了,你先走吧。”庄玉虹懒懒地倚在椅背上,双眼望着午后的
街道。

 他很识相,拿了钱朝她嘻嘻一笑便走出咖啡厅。

 她呼出一口气,计划越来越顺利了,再过不久仇家就会家毁人亡,一文不值
了!复仇的滋味实在太甜美了!

 咖啡厅叮当的门钤响起,门口进来的男人西装毕挺,微秃的头和纯黑的墨镜
给人一种鬼祟的感觉,她叹口气,好心情破坏无遗。

 他坐在她的对面,小心翼翼的四下打量着。

 “你干噼不穿件风衣再戴顶帽子?不就没人认得出你了吗?”她讥刺地说。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在白天,尤其不要在这种明目张胆的地方见面吗?”他
压低声音倾身向她回道。

 “怎么?怕了?”

 “不是怕——我是小心!”

 庄玉虹不耐烦地拔下他的墨镜。

 “不要——”他伸手去抢,侍者正好走过来,他无奈的坐好。

 点了东西之后,他换了个角度,背对窗子让人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你以为这样别人就认不得你了?”她冷笑:“要是我,你化了灰我都会认
得!”

 “找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他不理会她的嘲讽,焦急的问着。

 “还会有什么事?当然是要你和你家那个黄脸婆离婚,好给我个名份哪!”
她千娇百媚地冲着他笑。

 他一愣,连忙掏出手帕频频擦汗:“你——你不是说——说真的吧?你不是
已经——已经嫁了?”

 庄玉虹忍不住哈哈大笑,引来邻座好奇的侧目。

 “别——别这样——让人看见不好——”他焦急的拉着她的手:“你要什么
我都答应,别——别这样!”

 懦夫!庄玉虹打心眼里瞧不起眼前的男人,敢在外面风流却不敢回去面对自
己的枕边人,无用至极!

 “我要什么你都答应?”她仍旧娇媚地斜睨着他,风情万种。

 “你说,你说,要珠宝?车子?貂皮大衣?随便你!”见她不再猖狂的引人
侧目,他终于稍稍放心,讲话也正常多了。

 “那你就离婚!”

 他惊出一身冷汗:“你是开玩笑的吧!”

 她终于厌倦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安慰地拍拍他放桌子上紧绞着的双手:
“我当然是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受苦呢?”

 “真的?”他怀疑的看着她。

 “绝对是真的,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嘛!别那么紧张!”

 他战战兢兢的放下心来,拿起杯子喝水压惊。

 “我要你断绝和‘仇氏’的往来。”

 他险些将口中的饮料喷出来,这比要他离婚还不可能!简直是断他的生路嘛!

 “姑奶奶你别再逗着我玩了好不好!你这样我早晚会被你吓出心脏病来的!”

 “谁开玩笑?我是说真的。”她严肃的望着他。

 他整整领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现在是‘仇氏企业’的老板娘,串通
外人来整自己?这不是开玩笑是什么?”

 “连杀夫的女人都有,我算什么?只不过想整垮他罢了!”她冷冷地盯着他
:“你到底答不答应?”

 “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

 这是意料中的事,她一点都不惊讶,反而好整以暇的啜饮着咖啡,然后自皮
包中掏出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

 他不明究里的打开,抽出里面的东西,乍看之下,脸色大变!

 “如何?拍得不错吧?活色生香、香艳刺激的床上相片,想赖都赖不掉!”
她停了一停,十分惋惜、同情似的开口:“你之所以有今天,可都是靠贵夫人
娘家帮助才有的,要是他们知道了这件事,那恐怕——”

 “你!”他冷汗涔涔,张口竟说不出话来!

 “别生气,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一定不会有事的!”她笑吟吟的看着他。

 “你——杀了我,我也办不到!‘仇氏’和我们的公司来往非常密切,少了
它我就完了!”

 “不会!”她极肯定的开口:“只要你照我的话去做,不但不会,而且还会
大捞一笔!”

 他盯着手上的照片犹豫着。

 她慢条斯理的又拿出一个信封,信封上赫然写着他太太的名字!

 庄玉虹媚笑着把玩信封:“左也是死,右也是死,我这可是给你一条可以不
死,又可以脱离你太太掌握的明路喔!”

 这句话仿佛强心针!

 一想到可以脱离那个跋扈的女人,他突然觉得什么都可以出卖了!

 * 寒寒 *“仇普?”

 她迷迷茫茫的半睁开眼,黄昏例行的高热使她昏噩不堪,极度的不适使她连
流泪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唐皓穿着白色套头毛衣和牛仔裤蹲在她的床前,满眼的关切,轻轻地探她的
脉搏和温度。

 “出去透透气好吗?你老是躺在床上很不好。”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刚才和体内的毒瘾大战一场,她提不起半点说话的兴致。

 然后她连人带被被抱了起来,她只感觉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稳定的心跳不
知怎么的竟给她一种很安全、受呵护的感觉。

 她窝在他的怀里舒服得连动都不想动!

 屋外的气温很低,凉飕飕的山风吹来有点寒意,但暖暖的夕阳却又给人一种
安适无比的感觉。

 唐皓坐在门前的躺椅上,抱着她,温柔的轻抚她的头发:“冷吗?”

 她摇摇头,偎在他的怀里迷迷蒙蒙的只想永远这样睡下去。

 “你知道吗?你已经三天没吃药了,只要再熬几天,你就完全脱离毒品的控
制了。”

 才三天吗?她感觉像过了三个世纪那么长了!

 “我知道这很不容易,可是你很坚强,你会熬过去的!”他轻笑着拥紧她。

 很奇怪的感觉,自从母亲死后,她似乎再也没让人这样珍惜保护过!

 “我不坚强。我一直想逃走。”她沙哑地低喃。

 “现在还想?”

 仇普摇摇头,抬起头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唐皓的大手捧住她的脸,拇指轻刷过她的唇:“大概是因为我受不了你摧残
你自己吧!”

 “你好凶,比我爸爸还凶!”

 “你是指现在?”唐皓轻笑。

 “不是,我——毒瘾发作的时候。”她咬住下唇怯怯地看着他。

 “你怕我?”他专注的望着她的脸。

 “不怕。”

 当他挑起二道浓眉时,她不好意思的别开脸。

 “嗯——有时候会怕一点点。”

 唐皓怜爱的吻吻她的额头:“因为我也怕你真的会离开我的身边。”

 “为什么呢?我们以前认识对不对?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她停了一下,
似乎专心在想些什么:“你是不是仇平或仇凡的朋友?”

 听到仇凡的名字,唐皓略略一僵,他随即控制住自己,用轻松的口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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