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全都很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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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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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欢亭身躯一震,定定的看着此时乐安,无法移开视线。

“当然要继续!别以为你沈欢亭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我就不信你能一手遮天!”乐安说着,再次冲向沈欢亭。

一招一式愈加凌厉,她的忍耐力也是惊人的强大,面对沈欢亭如此强大的对手,她在此刻依然能爆发巨大的力量。

沈欢亭摇摇头,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心想着自己认输算了,既然她想赢,就让她赢。他就是闪身,看似是躲避乐安攻势,却是在身侧露出破绽。

乐安抬脚,毫不犹豫的踹在他腰侧。

沈欢亭闷哼一声,就势转身将来不及收脚的乐安抱在怀中。

“好了好了,我输了。休息一下吧。你想跟我切磋,回到凤国后有的是机会。”沈欢亭抱着乐安,在她耳边沉稳开口,一如曾经,他以侍卫沈欢亭的身份留在乐安身边,那般自然地与她接触的感觉。

乐安却是抬起胳膊,肘关节狠狠地捣在他面具上,那水波银色的面具被她这大力捣了一下,面颊那里凹进去一块,看着甚是让人无语。

沈欢亭摇摇头,一只手摸了下自己惨不忍睹的面具,另一只手仍是紧紧揽着乐安腰身。

“如果打上几下能让你消气,那我愿意天天被你打骂。”沈欢亭自顾自得说着,抬手轻柔触摸了一下乐安面颊,触手的感觉温暖柔软,让他心底最柔软的一面都跟着她荡涤开来。

“乐安,我想知道,如何司徒扬帆的腿好了,你能忘记以前一切,站在我这边吗?”沈欢亭轻声问着乐安,两只手臂圈着她的身体,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窝,呼出的温热气息带着丝丝期待的感觉。

乐安眼神闪烁一下,却是冰冷傲然的神采。

“你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我的名,利用我当初跟上官子岑的关系达到你自己的目的。为了彻底的铲除我,不惜将我卖进青楼,为了报复扬帆昔日想要废了你武功的事情,就派人打断他的双腿!这其中任何一次,都是你亲自下令的,不会有错吧?你现在让我站在你这一边?你还有其他更加无耻的话说不出来吗?”

乐安冷嘲开口,抬手大力挣脱沈欢亭的手,从他怀中出来,转身嘲弄的看着他。

他算计精密,步步为营,却是料不到,此时景辰说不定已经将外面的暗卫杀了个人仰马翻吧!

沈欢亭微眯着眸子,静静地听着乐安对他的控诉!很多事情他当初并不知情,一切都是凤鸾在背后策划。

但他向来不是喜欢解释的个性,如果他解释了,乐安还是不能原谅他,那他跟乐安之间,便彻底没有任何退路。他要乐安能够接受他的一切,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能站在他这一边,不离不弃!

任何一个想拥有天下睥睨苍生的男人,他的身上注定都会背负太多血泪和阴郁的手段。如果他要乐安日后在他身边,那么首先,乐安便要接受他的一切。

他会做很多为世人所不齿的事情,但是对于乐安,他会给她最好的,最完美的,哪怕全天下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唯独在她面前,他是纯净的,不染瑕疵的。

所以,他不会解释。

就让乐安继续误会下去。

这般误会继续纠缠下去,其实最痛苦的人,不还是他自己吗?

“你没话说了吗?沈欢亭,别太自负,这世上总有一样是你无法掌握的

”乐安嗤笑一声,转身朝后走去。

沈欢亭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离去背影,悠然开口,“你说的,是你的心吗?”

他可以掌握一切,就是掌握不住她的心。

“我的心其实很简单,说到底,我并没有什么特别在意或者执着的,但是之于你,这份简单,是你永远都无法明白的。”

乐安背对着沈欢亭残忍开口,一句话,便已经清楚明白的告诉他,无论如何,她跟他都不会有相交的那一刻。

“呵是啊,越是简单,便越加难以得到。你的心简单到,可以接纳不止一份感情。哪怕我告诉自己,就算你爱上了很多人,我依旧可以接受这样的人,可我所做一切,做得越多,错.的越多。

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你做过什么,在猎场面对你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那时候,我突然觉得,如果我跟你之前的过往也跟我当时思绪一样,是一片空白多好!如此一来,我绝对不会输给景辰或者慕锦,乃至司徒扬帆任何一个人。

如果我们之间能够重新开始,我一定会是你心底最重要的那个人。”

沈欢亭娓娓开口,像是诉说一段属于别人的故事。眼底噙着浓浓的自嘲,一丝一缕,都带着异样的感觉,沁入乐安心底。

“永远不可能有那一天了”乐安冷淡开口,转身之际,却看到景辰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景辰!”乐安一看到景辰来了,正要跑过去,却被沈欢亭抓住了手腕带到怀中。

沈欢亭微眯着眸子看向跑来的景辰,景辰在这里出现,只能证明一点,那些暗卫被他甩掉了!那么那些渔民呢?也被他

这是乐安跟景辰上演的一出好戏吗?

琥珀色眸光不觉狠狠地闪烁一下,更紧的抱住了怀中乐安。

“沈欢亭!你放开乐安!那些渔民已经被我放了!你的暗卫现在也被上官子岑的人围困起来!你还不赶紧逃命!还有胆子继续纠缠乐安?”

景辰说着就要上来抢人!

乐安一怔,差异的看着景辰,“你说上官子岑?”

沈欢亭却是抱着乐安后退了一步,眸子定定的看着乐安。

“乐安,上官子岑的人已经到了树林外面,我是来带你走的。”

景辰说完,抬手就朝沈欢亭面颊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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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情劫心颤(1T

景辰话音落下,沈欢亭二话不说,已经拉着乐安的手朝密林深处跑去。

“乐安!”景辰低呼一声,飞快追在乐安和沈欢亭身后。

“沈欢亭,你放手!”乐安想要沈欢亭,奈何他力气很大,她只能用拇指狠狠地摁在他的虎口上,这般疼痛常人根本难以忍受,可沈欢亭却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反倒是加快了脚下的步子。

乐安不觉震惊,他没有痛感吗?

思绪还在混沌的时候,人已经被沈欢亭拉着冲进了密林深处。

“沈欢亭!我不会跟你走!就算落入上官子岑手里,也好过跟你回凤国!”乐安在他耳边喊着,丝毫不顾他此刻急促的呼吸。

沈欢亭脚下没有任何停驻,任由乐安拇指狠狠地掐在他的右手虎口上。那里已是一片青紫,他仍是不动声色的承受着。

“这是你真心话吗?就算被上官子岑利用,成为一颗没有自由的棋子,也好过在我身边,做整个凤国最尊贵的女人?”沈欢亭低沉的声音带着一分轻颤。

他怎么可能一点痛意都没尝到呢?可是乐安那锥心的话语带给他的痛意,更痛千倍万倍!

乐安一怔,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语。

二人身后,景辰已经追了上来,飞快抓住乐安另一只手就要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此时,身后响起马蹄哒哒的声音,沈欢亭压低了声音看着二人,

“被上官子岑找到的后果是什么,不用我说!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会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就算真要动手,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我所做一切很简单,只为了乐安!

跟我走!”

沈欢亭说完,强行拉着乐安的手冲入更加浓密幽黑的树林。

景辰跟乐安眼神交流了一下,旋即默默跟在沈欢亭后面。很快,那哒哒的马蹄声便被甩在了身后。

沈欢亭带乐安和景辰钻进一个山洞,这里已经是大山深处,骑马根本走不到这里,就算是步行,也未必能绕过刚才那片沼泽地。

沈欢亭素来对三国不为人知的地方都很熟悉,所以他能带着乐安轻易地绕过那片沼泽来到这个山洞里面。

三个人坐下后,景辰和沈欢亭同时将自己的衣服拿给乐安,她刚才在密林深处奔跑,身上衣服好几处都划破了。

“不用了景辰,我没事。”乐安对景辰摆摆手,却见沈欢亭的手蓦然停在了空中,旋即黯然收了回去。

正当沈欢亭转身的时候,乐安对着他的背影,突然淡淡的开口,

“我不明白,你对穴位难道一点痛觉都没有吗?”乐安问出心中最大疑问,她从没遇到过如沈欢亭这样的人,对虎口那里的穴位一点感觉都没有。

常人一般是入肉三分就疼痛难忍,她们特种兵在训练的时候,很少有人坚持入肉七分。但是沈欢亭能在她用上了全力的情况下,还能坚持着带她走,究竟是毅力作怪,还是他身体存在某种特殊性?

景辰听到乐安如此问,不觉皱着眉头在乐安身边坐下。

沈欢亭背对着乐安的身影蓦然一僵,一抹自嘲的笑容在面具下淡淡绽放,背影透着萧寒僵冷,一点不似他一贯的沉稳历练的感觉。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淡淡开口,琥珀色瞳仁闪烁一下。

“想知道。”乐安点头,她确实很好奇,沈欢亭是怎么做到的?因为据她所知,沈子鹰当时在训练的时候,只坚持了十五秒!

沈欢亭微微阖上眸子,整个人的身体状况都在瞬间松弛了下来,完全是另一种状态。

如果不是乐安问,他绝对不会说。

“想当初,在进入王府做暗卫的时候。汝阳王爷,便是你的父亲为了考验暗卫的忠诚度,通常都会采取各种刑罚来逼暗卫将真正的身份说出来。很多暗卫也因此屈打成招,或者承受不住酷刑而自尽。

一旦留下来的人,便是王爷认为最合格的人,因为,这些人既忠心于他,又是暗卫中的精英。他从一百五十人中只挑选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护在他身边,而我,则是一直留守你身边的。那两个人在他病逝后就随葬了,只有我,可以活下来。”

乐安挑眉,眼神闪烁一下。她很少听到关于别人议论汝阳王爷的事情,也就是昔日乐安的爹爹。

因为这个王爷为人行事低调,除了对女儿过度宠溺之外,其他事情都是鲜为人知。

乐安最初猜测他的低调是因为不想引起司徒彻的注意,以免成为司徒彻的眼中钉。但是渐渐地,随着沈欢亭透露的,汝阳王府暴露的一些暗中的势力,乐安越来越觉得汝阳王爷的不简单。

只是可惜了,现在这些暗势力都归沈欢亭所有了。

“你还是没说到重点,他究竟用了什么酷刑让你痛到极致都不呼喊一声?”乐安越来越好奇,在现代的时候,她什么酷刑没见过,现代人很多刑法不都是从古代演变过去的。

“王爷发明的最厉害的一种刑法便是将人倒吊起来,脱光了全身衣服,将左脚的尾指绑上一根绳子,整个人头朝下的被吊在半空中,手指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触碰到地面,不用一会,那尾指的便会脱下一层皮来,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如果想通过考验,便不能喊痛。喊一声,就会被淘汰,再也没有机会进入王府。单单吊起一只脚的话,一般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还是全身最细小的脚趾尾指。

那天,我整整被吊了六个时辰,我头朝下的时候,明明看到土地就在眼前,可心中的感觉,却是从未有过的远。直到最后,那根指头断了,我才摔到地上。那时候,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沈欢亭淡淡的语气,平静舒缓,就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般。只那背影,更加萧寒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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