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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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水仙-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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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已太迟
  离开又太早
  我以一种直线的目光盯着窗外!这静谧的时刻,外面瑟瑟的风雨鸣咽着。它沿着我目光溜进我的心底!令我本已微颤的身体产生一种更强烈的震荡。雨是云的泪、风是我的相思!。
  无论是静坐着还是站起来我都一样在思索同一个问题!对于生命它的存在究竟是一种恒久还是短暂的?我无从回答自己,在我思考生命价值与意义的哲理时,而我被死的哲学思考。
  每晚午夜,我便涌现习惯性的忧郁与恐惧!阵阵颤抖,唯一的知觉是想你,但一切又无从说起,时常你和阴影并肩而来。村上春树说:死不是生的对立,而是它的一部分。我将死看成一种和生活完全迥异的东西;死、会紧紧的箍住我们。但反过来说,在死箍住我们之前,我们是不会被死箍住的。
  我总觉得:死是一件衣裳,我们整天都穿着。一个人活一世之所不容易,缘于我们缺少时间来享受和品味生活。你无意感叹时间的气息沿未吹散,已经步入暮年。
  每一位从身边远去的朋友,都不能再回一趟告诉我那里的精精彩与无奈。正因如此:悲喜剧的诞生源自生命的毁灭。假如人的生命无穷无尽活着,而且不存在死亡之说!世界关于人的一切也将毫无意义可言。
  我们应该按自已的意思行动,要不哪是种荒谬的活法。为什么要追究无法回答而又不能回答的问题呢?
  现在我更加深深的思念遥远的你,我不知为什么,诚如:我的出生我无法回答自己。但最后我终于知道。人的悲哀在于生,而不在于死。
  我开始感到空虚甚至感到正处于一个梦里面,这个梦!他曾熟悉它的一举一动,昨宵今夜都重演着同一种动作。人们过往勿勿、面无表情、眼睛只注顾前方,仿佛前方是归宿。“我在哪里?都在干些什么?!”一幅与梦一样迷糊而略显清淅的画面。
  黑夜总涌现漫无边际的阴影,假如你无法得到安静,你失去更多。死是一件在所难免的必然事情,这件必然的事令人费解和莫名,一个生命的诞生,意味着死的来临。生与死!它们本质上是一件事。
  唉!圆圆;想念也是一种空虚!
  至我的祝福和亲昵的爱意。
  想念一种空虚的幻影//风
  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夜
  第七封信
  圆:
  秩序混乱
  我的生活昼寝夜作
  四季因此冬暧春寒
  好几天没写信了,偶尔在网上看到你的留言。除了想你,我再想不出还有别的语言留下。
  我最近好困,好困;心中清楚却无法自救。整个人失去精神支撑,有时候失望得真想放弃,仔细想想,我拥有什么??没有!最后我连放弃的权利也不配说出来,你我天各一方,大家都不知彼此怎样度过每一天!我最近昼寝夜行,生活与常人颠倒,感情也与别人颠倒,心力憔悴时候,真希望有你陪伴左右。或许,你的想法也一样,别人的也一样,要不?为什么大家都找身边的人相爱,爱人不在身边,就爱身边的人。这句话已经是现代人的座右铭。
  你懂我吗?诚如你问我对你了解吗?唉!圆圆圆…………圆圆圆。
  不想多说了今天!你永远不会明白,真心的人真爱上一个人而不被理解是很痛苦!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苦!
  想你,而你不知道就等于从未想过;痛只在我心叶上凝露!
  愿你过得无比的快乐!!!我的圆圆
  想念是一种自找的痛哭//风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夜
  第八封信
  圆:
  自问自答是度日方法
  我提着灯笼照了谁?
  为什么风漂泊门外
  看到你留言的笑话,我想起不久前做过一个噩梦,大致是这样的:“我在校园里走着走着,碰见我一直暗恋的同班的女孩子。她被一只大鸟叼着飞在半空,我猛然一怔,迅急地追赶,全校的人好像在观看一场上演的戏似的时而发出笑声,我忧心如焚地大声呼喊、渴望有人出来帮助我救出被叼走的同学。最后一个人跟着鸟的飞翔追至一片荒地上,荒地上全是青虫,我开始感到害怕,四下顾望来时的道路,竟找不到一条来时的方向的路,一片茫茫的荒地,倏然,我也飞了起来,一阵低飞过后,我跌了下来,在青虫身边,再也无法起来,最后我告诉自己:”原来我也是一只青虫。“
  我得先声明告诉你,之前我的确看过卡夫卡的变形记。噩梦过后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因为我从噩梦中感觉自己其实并不高尚,并不完美。甚至觉得我比周围的人更低俗、卑践。要不然现实中我为什么总是与人格格不入??他们回避我像回避异类。
  真可惜每次只能通过留言才交流一些我们的心情或看法,要是和你碰到聊聊会说得更详细。
  留下我深情的想念献至我的问候和爱意
  可曾明瞭我的衷情//风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九日夜
  第九封信
  圆:
  我在黑暗中逃跑
  像漂泊理想国度
  毫无意义
  对你日渐增深思念,每天空荡荡的心情毫无想法!面对现在的学习情况,我真的惭不堪言,说说你吧,干什么呢?你真的希望做一个自由的撰稿人吗?难怪我们心灵相通,我一直都渴望做一个自由写字人,带一支笔无论到那一座城市,它都是我唯一的行旅,唯一的支票。而且;随心所欲地浪迹天崖、毫无牵挂。
  真希望和你在一起,今天上课时候,一节课没听进,听了又能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塌糊涂。
  你为什么不答应和我见面,让我无期地思念。想到你的名字,好像我身边缺少什么东西,又好像我需要什么东西。但每次更像经受一种难以忍受的失望的折腾。
  今天我从报纸上看到一则消息:一对男女相拥着从大酒店九楼跳下,地上几乎没有血迹,两人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无任何动作,目睹者仅听到落地“砰”的一声轻响。
  没有任何人怀疑是谋杀案。在我的眼中,他们是人生爱情中最完美的选择(如果他们深爱对方的话)。
  思想可以变语言,语言可以变成行动,他们的思想一定充满了爱情的心意。现在的我,思想是惦念你,行动就是不断不断地写你的名字和诉说心语。虽然是有哪么一点点难言的苦恼,毕竟爱一个人是美的。
  爱你的心同样是甜蜜的。
  给你我深情的问候和疼你的心意
  想你的心有点苦中带甜//风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二日午
  第十封信
  圆:
  昨天与明天在对话
  今天一意孤行
  在梦与醒的边缘饮酒
  你希望知道我在校的情况是吗?好的,只要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尽可能毫无保留地告诉你。包括任何事情或我个人私生活的事。或许你根本不相信我对你信任的程度已经到达何种境地。这一切源于。爱。
  但具体从那方便说起。我有点茫茫然!你下次留言说明确一点,虽然我的想象力的确很强,对你也十分了解。可毕竟要我将日常零零散散的碎片一一说出就会像重拾满地打碎的瓦片一样不知该拾哪片。说学校先吧。我校不如你校的条件好,从住宿来说吧,我们可是大家庭喔!六人一间的宿舍,足比你们多二分之一人口。电话不够你校的选进,哪木头似的家伙至少响十次才能接听,这是我没告诉你号码的原因。你们多好!!连对方的号码都可以显示出来,我有次打电话你原以为逗你一下,谁知你一开口说出我的所在地,你可以天天泡浸在图书馆里,翻阅喜欢看的书。图书馆在我校是军事禁区,一学期开放的次数比军事演习的少。至于舞厅、电影室、娱乐室这类东西完全是天方夜谈,滑稽之说。
  在这所不是大学的大学,我的生活除了床就是书桌,除了书桌就是床。枯燥无味的日子如一塘废弃的水。连偶尔的乐趣都没有,也许每个人都抱有幻想。
  早晨八点起来匆匆忙忙收拾下自己的容装,低头进入教室呜呼倒头一觉醒来便是吃饭时间。中午学生们在游戏或调笑中安度,晚上她们玩着所谓的娱乐活动,在嘻哈中自以为开心的活动度过。夜间,不用说了。各自依偎、各自猎艳,找到美眉的曰:爽!孤身寡人的曰:衰!
  今天一教师说:大学的意义嘛!就是长大了的人学学生活;不要天天死读书,你们上上网,聊聊天,出去看看公车,诳诳街,谈谈感情……一言道尽了无聊的全部含义。你呢?你要在留言中告诉我、你校到底又是属于哪一类的状况。
  我深深想念你寄语我的祝福
  想念是一种对话//风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三日晚
  第十一封信:
  圆
  月圆之夜
  某些眼睛
  不敢做梦
  “黑、泥号码?泥载坐神莫?油煤油相窝?窝横相泥、泥砍窝蚊话油莫近布码?窝鞋了横酒、泥步药贱乖,猪泥添田块了,弯四路易。”
  这些莫名奇妙的语言令我一度以为是你家乡的语言。或是你梦呓说出来的话。我看了老半天也猜测不透这居然是谙音字。你常常留些稀奇古怪的文字来试探我想象力,哟,我再告诉你,想象力与这些毫无关系呢、想象是天马行空、纯属虚构的想法。而你古灵精怪地出这些小小诡计总是难倒我。我并没有你想的哪么聪明哟!理解力和记忆力绝力低于常人、我写给你的情诗虽然令人感动和情真意犹。但那并不代表我的才华和学识。要知道我没有了你可什么也写不出!换句话说:我所谓的才智完全来源于对你疯狂而强烈的爱。
  我喜欢夜。每当夤夜时分起床往窗外望,星星总会向你眨哟眨眼地撩逗着、让你感觉自己与她们一道地招手欢庆着节日似的时刻。月儿有时羞涩得用袖珍轻轻遮着脸颊、树梢上朦胧的色泽被风柔柔的摇晃着好像她们在悄悄地舞蹈。刹那间心中有种蠢蠢欲动想飞舞的感觉,恨为什么天生不像小鸟或蝴蝶一样有双可以舞动的翅膀。一股凉飓飓的寒流沁人心脾。心顿生一种凄寂的孤单,我为什么孤伶伶的一个人站在黑暗微光的夜色下。漫不经心而毫无表情地僵麻着伫立。“你呢?此刻你在何处?我昼夜惦念的牵挂、我们要经过多久或像要经过七重山七个岛七个海才能相见。”
  昨天从购书中心回来,一头倒在床上大睡一场,每次坐车回来都很累。要不然我答应和你一起网上聊天。有一段时间我们没直接面对面地聊了,靠残留断续的留言说些简短的话。可不是吗?这些日子我好像不关心你,不问你最近心情是否过得开心,真抱歉!我一直不知你过得闷闷不乐,我早就了解到你和我一样的忧郁,每次电话中交谈,我们似一个口吻说出的话语。我不懂安慰你、不懂为你营造喜悦心境、不懂传达一点点让你稍稍得到乐趣的语句。我倍感内疚。为什么呢?还要我说出自己的惭愧之处吗?不必了。
  晚上,在校园内兜转了一圈,我漫不经心地东张西望,希翼找到一个像我如我这样无所事事或好奇于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总有无尽的乐趣逗留在每一角落。而我却厌倦于这种更加空虚的逗留。校道是廖廖无几的行人穿梭。我以一种慢理期条的步伐晃荡着,在不远处的草坪或身边偶乐有一二情侣走过。断断续续的绵绵情话和吃吃的娇笑。我不羡慕,也不嫉妒,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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