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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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水仙-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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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回来不回来。所受思念折磨的总是我。为什么?为了让你知道我执著而坚信的爱不是在随意地泼墨。 
  梦的形式是花开花落//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二日晚 
  第六十二封信 
  圆 
  这是春暖花开之季/秘密和隐私/应是公开的标本 
  对不起!我再一次犯了至命的错误。不该当众说你是我心仪之爱。让你的名誊扫地。让你纯洁的花朵染上尘埃。是的。我是环境最严重的污染者。没想到我的爱吐出来会使有如纯洁雪花的你严重受污垢。 
  现在你原不原谅都已经不重要了。这是我离开你最好的时刻。对吗?从此你将不再受死缠灿磨而不识世事家伙来蹭磨。对不起!说什么都已经无法弥补了我罪大的过错。像剩下一个灿滩子等你来收拾。呜!可是。我留下或离开都是同等的受难与不可宥恕。 
  将要走时我还要你做些什么吗?或者不用了。我只会给你添乱子和让你难堪。除此以外。我还为你做过什么?每一次次都惹急你。“红酥手。黄滕酒,满园春色宫墙柳,……错!错!错。”“闭池阁,桃花落……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一个人的天空有很多种不同的颜色。或者说一个人在天空下有很多种不同的心情。 
  失意时和得意时的天空是分外的蓝或分外的清朗。平常的日子却默默转过。不记得是清是蓝是白。 
  突然发现。从哪天打电话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天了。恍晃间如隔开了几个世纪似的。好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可是这种像古老而清淅的记忆却醒目地铭刻在我的这颗死心不息的心上。 
  我知道。我不能再找她了。或向她假装地轻松地以侃侃而谈的口吻来说话也不能了。 
  上课真的无聊透极了。四十分钟的时间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真不知讲师与教授之称从何得来?莫不成是现在纸张便宜发证机关乱开单子?班上的学生成了教师的教育品种了,居然在他们的眼中分出好学生是乖学生。差学生是散懒学生。呼!我是天天早上最后到达教窒而迟到的一个。在任何一位老师的眼中是最憎恶的学生。似乎我的出现破坏了他们的好事或执教。 
  在我的眼中,所有的老师和班里的学生都是极为愚蠢的一头猪。所以几年来。我是独自坐一个位了。每逢集体外出活动我从不参加。记得有一个晚会:全班喜气洋洋地高声歌唱。知道唱什么吗?大合唱。我的天。在大学生中居然来个整整齐齐排队的方式唱歌。这一点还不算过分。全班像大班幼儿园的小孩子在舞台上等待班主任一个一个安排着排队。谁高谁低该排左排右或前或后。呵呵!排队之前像赶鸭子一样赶上舞台。班主任是一个和教大班幼儿园的老师年龄相仿的女孩,年约二十四五。一个假装天真却并不可爱的大女孩。班里的女生在她的教导下,个个是刚刚放学回家撤娇的小女孩。听话和乖是最好拿学分的证明。好像在和小孩子说。听话哟乖。今天晚上给鸡腿你吃。至于后来问我为什么没有去唱大班歌时。说。你还属于这个集体吗?你的心有班存在吗?这两句话仿佛是很有力的出击。可不经细细推敲。我的回答是:如果我变傻瓜的哪一天。我就回到班来。否则。我心中没有集体。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在开学时的心得分享说出来的话:如果我是天才。你们统统不配与我做同学或朋友,如果我是傻瓜,我不配和你们做同学或朋友。如果我两者皆不是。哪么。对不起。我只需要一个人孤独地过。所谓分享,让给你们慢慢欢笑吧。 
  我的话很悲只有自己知道//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二日晚 
  第六十三封信 
  圆 
  我睡着了/忘记吹灭的蜡烛/流泪到天明 
  夜与昼不因任何人的伤感和快乐而停留。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一句费话。毫无疑问。天底下任何人都明白和从古说到今。正如:第一个说花很美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说花很美的是聪明人,第三个再说花很美就是白痴。我是在白痴之后的白痴。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也没有名字和人称代词。像10除3一样。等于3。333333。。。。。。后面的三已经没有数学家来研究了。我排在哪一个三的位置上不得而知。 
  可我毕竟于脱出了口的话是无法收回的。我会说自己是白痴吗?当然不会。像陈景润计算一加一。任何人都知道一加一等于二,而他偏偏却还要顽固不化地非弄个名堂来不可。问题是他成功了。成功得没有人说白痴后的白痴。但我是未成功的人。白痴后的白痴毕竟太遥远了,也就无人计较和再叨唠了,要不然他必定是白痴。幸如此。我说的哪句话最终还是没有人说我是白痴。 
  睡,睡,睡。是我生活的主题。写字只是辅料而已。我曾经试图写个年月日梦出来。像意大利哪个什么作家写十日谈一样。说不定我的年月日梦真弄个名堂出来呢,最后的借口不是安慰自己,而是鼓足勇气一味地吹嘘自己蹉跎岁月时还能功成名就。 
  从图书馆回来的路上,我在思考胡适与周知堂的身后之名。我为知堂的身后名誉喊冤。为什么呢?因为胡适不见得比知堂高尚且受人敬重度与鲁讯相媲美。中国文人多如牛毛。读书多的人比诳街的人远远要多。为什么知堂先生染上了不可洗刷的罪过。无非一个“汉奸”而已。而知堂先生的文章之美竟一笔扼杀。中国文学史上仿佛从来没有过他。他的位置仅在“汉奸”至于胡适的过错。我再一次重申也无关要紧了。何况这是人所周知的。我想。读书的人都会清楚。 
  首先要承认的是我的过错。在此谈论作古先辈而且是名人名家。 
  隐隐作痛的内心还时时惦念着一个名字。 
  一无所知的人最喜欢夸夸其谈//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晚 
  第六十四封信 
  圆 
  其实我不懂人生的弄虚作假 
  你的信息来了。问我是否在自责之中?我还有脸面见你吗?别安慰我说我的自责让你难过。何苦呢? 
  谁对谁错?我说我的事实,你说你的事实。谁也没有错或对。 
  是我们认识是一场错误。这话也没有错没有对。 
  如果我认识你是错的话。我愿永远错下去,如果对了意味失去你。我愿永远不对。这句经典的话一度成为无数痴情男女的座右铭。曾经我讽笑它的含义是多么的华而不实与可笑的无聊。现在。我竟相信了。 
  我们不必再争谁与谁的过错了。反正是一向是我扰乱你平静的心湖。这一点我深深地清醒。 
  一切从头来过。我们还会像以前说得哪么多?真诚是否悄悄被减法用去。至少我会被减法借走。 
  第一次看到你哭泣的声音,差点让我自惭地死去。从没惹过任何女生哭泣的我,竟然第一次惹哭的是自己心爱之人。 
  第一次看你微笑时候,在第一天认识你。是你乐观而笑还是我的话题逗笑。我不得而知。哪刻,开心的莫名奇妙。 
  前前后后我反复地回想。似乎发生在同一时间与同一地点。不同的是:我们的将来该如何迈延。 
  倒数时间谁从中懂得生活//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晚 
  第六十五封信 
  圆 
  头发一根根脱落/在鼻梁与眼睫之间/在母指与无名指之间/在肩膀与膝盖之间/在背脊与肚子之间/标明死亡日期 
  夜深人静,夜里我独斟独酌。叹问。叹问无底的空洞的问题。比如。我会死去吗?我不这是一个凡夫俗子。我明天做什么呢,无非是睡觉。这种问题空洞而恐怖。窗外有没声音我不得而知。我在床上在被的盖遮下。大脑便开始他自问自答的话题。 
  深夜醒来。发现头发落满了枕头。头发跟了我二十多年,在它离开的时,我没有送行。而它也没有告诉我一声,在我发现时它已经离开了我,呜!我,双手捧着,泪不争气地一滴一滴地流,有多少平方我不知道。但用文字表示我终于明白。泪流满面与衣襟满泪是相同的意思和相同的心情和相同的泪水。 
  找一个高中时留下来的双行薄。所有空白的纸张写上,我,可能时日不多。 
  我是孤独,一种方式,一个姿势。一个空朦的声音和虚构的影子。 
  我没有朋友,无论任何时候都独自一人。多年的读书生涯中。父母只在我上学前堂时带我缴过一次学费。从此,我一个人上学。无论刮风暴风倾盘地下着。我,从不问人借雨衣或避雨。孤身在风雨中穿行回家。有一回感冒高烧刚过一会。从学校回到家中走二十分钟路程。这二十分钟是从暴风雨中归来。从此我与众不同。感冒高烧我下淋雨就会好起来。这一点是风雨给我的唯一好处。 
  每年开学望见父母带孩子上学时,直到大学还有许多父母带孩子上学。我眼中流露出的是不知是悲哀或是羡慕。哪刻,我会暮然发觉,我像一个历尽风雨和沧桑的人。心,更多的是感到自己的衰老。 
  然而我时日不多/对任何人都促膝谈心/这是春暖花开之季/秘密和隐私/应是公开的标本 
  把自己完全以标本的身体公开是不可能的。但面对于文字一点一点的解剖。是可能的。 
  管这个世界谁在意你或谁爱你。我从没放弃过自己。 
  对自己说自己的心事//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夜 
  第六十六封信 
  圆 
  从键盘中敲下我的门牙/字里行间流满了鲜血/阅读时/心情犹如品尝丰富的晚餐 
  今天第一首诗歌在榕树下网站发表。感到莫名和特别的异讶。我不相信眼睛的错觉而点了几十次。甚至换了几台机来上网打开网站。果然没有错。错的是我的眼睛。 
  在榕树下,除了发表诗,什么也不做。想做一个编辑来玩玩时,落选了。想找个比我高明的人来说诗时。人家不理不睬。我发誓在我未来出色的日子中,我将冷漠对待。 
  我迫不及待地告诉了你,我发表诗的喜信。感谢你替我高兴和祝贺及鼓励。 
  收到你说第二条信息时我又在网吧了。我在哪开只看着这一首诗。我一次次地点我的名字。看看名望及分数。再看看发表原因。结果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和形迹可疑之处。就是说。我什么都看不明。只知道发表了。 
  没想到我也会发表诗//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夜 
  第六十七封信 
  圆 
  无处寄托/把生活放在别人的衣兜中/取与不取毫无区别 
  不懂过生活的人越过越乏味。不懂吃食味的人越吃越淡。我什么都不懂。生活一片空白。连说乏味的资格都不够。淡?是什么?天气?人情。 
  我的诗一连投稿又遭到退稿。带着困惑和惶恐。我的一生就么这着?? 
  面对满桌子的书。两眼发呆,面对饭菜,毫无食欲。面对床。倒头大睡。只想睡,好好地睡。我不相信文字的时候。我把失望和悲伤统统带进梦里。如果我一连睡几天,见床就睡,最好不要打扰我不安的心。我好烦好累。睡眠是我唯一的伴侣。 
  有很多时候,我懂向你表达我的思想感情。然而你却令我痛与失望的悲叹。睡是最好的安慰。 
  睡眠是我解忧排苦的方式//风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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