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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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皇后-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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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我在一片大大的叶子上写着顺印记出去,便独自离去。

尽管有诸多不舍,可是我拿什么去不舍,我已经害的乌达阿人头不保,不能再害他了。

很快,我走出了森林,外面是森严戒备的军队,黑暗中我渐渐隐处形,拓站在不远处看着我,我能够感受到他的怒气,可是我如果不和他回去,我和青风一个也走不了。

拓坐在马上,手中握着一根红绳,好像是进洞房的红绳,他一把拥红绳拴住我的手,另一端拴在马缰绳上,就这样,我一路踩着碎石子跟他回去,军队远离了森林,从此我和青风就是陌路了。

因为穿着软底的鞋,没走一半,已经疼的不能再迈出去半步,可是我强忍着,不让自己说出声,他就是想惩罚我,让我认错,汗水从额头已颗颗的掉在衣襟上,满路的灰尘又粘在汗水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终于,看着漫长没有尽头的路,我脚下一软,摔在地上,可是马没有停的意思,我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从来就没有奢求这个男人会怜香惜玉,而我对于他来说,也只是猎物,谈何怜惜,就这样被一路拖回去,我的衣服已经磨破了大半,发丝也散落下来,贴咋满是汗水的脸上,红衣已经成了一身尴尬,嘲笑着我。

感觉到一直高高吊起的手松弛下来,连抬眼的劲都没有了,只看见拓的那双黑底靴停在自己的眼前,蹲下身,用手扳起我的下巴,强迫我去看他。

“我的新娘子,滋味怎么样?”

“很好啊。”

“嘴倒是硬的很。”他在松手之际,狠狠的拧了一把我的脸,可是我已经麻木了,完全没有感觉。

“你很不乖,你的老情人也没法占用我的囚房了。”

“那种混乱的场合,如果你有能力保护我,我为什么还要逃?”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

“恩。”

他本来就不是问我的话,我却硬硬的回答他,他一把把我从地面上拽起来,可是我的双腿已经被尽数磨破,脚底下也像针扎一样,根本无法站立,就要倒下去,他扛我在肩上,往房间走去,我像一只等着被宰割的羊羔,连临死前的呻吟都不准有,头昏沉沉的垂下去。

摇曳的灯火,压在我身上的人抬起脸,是司徒,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周围的红帐好像回到了我们的大婚之夜。

我主动的迎合而上,牵引他的手去抚摸我,唇齿相交的一瞬间,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吻他,只能等着他来吻我,他吻的我快要窒息了,不适感让我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可是他却抱的更紧了。

浑身热的发晕,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褪掉,我柔弱的手臂无法抗拒的攀着他的臂膀而上,我忽然清醒,司徒的臂膀是清瘦的坚实,没有这么健壮,我意识到怀里的人不是司徒,使劲去推,却被他认为是欲拒还迎。

身上软的不由自己,我诧异于自己的无力,下体感觉到他直直的挺入,腰子往起拱,想要让他退出,可是却被他再次猛的往怀里拉去,又一次猛的插入,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到底了,我整个人也瘫软下来,失去了唯一的抵抗力,只能仍由其摆布。

扭头间,他附在我耳边道。

“司徒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因这一句,忍了很久的泪水就那样落了下来。

“你凭什么侮辱他,我是我,和他没有关系。”

“要不是因为你是他的女人,你以为我会占有你?”

原来如此,我终于了解了他对我持久的热情。

“现在你占有我了,可否放我走?”我抱着一丝希望道。

“听说你是司徒最爱的女人,我要让他看着你在我怀里的样子,这样的机会可不多,怎么能放你回去呢?”说着他的手又拂上我的蓓蕾。

“你无耻!”声音已经颤抖的不能再听。

“那我就无耻给你看。”他又一次跨身而上,我扳着身子,不面对他,可是他竟然顺着我的力量把我反过来,拉起我的腰肢,从后面缓缓没入。

那缓缓的力量,像是在享受着我的崩溃,我也想撑住,可是,我只是一个女子,泪水顺着脸颊滴在红色的枕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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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锦宴红(2)

他对我整整一夜极尽蹂躏,每次完毕都要在我耳边说一句有关于司徒的话,我快要被他折磨疯了,可是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迷香的味道还不错吧。”天渐渐亮了的时候他俯在我耳边道。

原来是迷香,我恨恨的看着他,却无计可施,指头动一下都要费好大的劲,他从我身上跨过去,披上外套出去了。

他终于走了,我像获得大赦一样缓下心里崩住的弦,可是这一松把所有的防备都松掉了,怆然的悲痛让我痛不欲生,身下的疼痛感也在提醒我那些屈辱。

窗外的几许微薄的阳光打在前方的地板上,那块青砖也比其他的暖了几分,绑在我手腕上的红绳还未解掉,轻薄的红绸一圈圈缠绕在脊梁上,那块稍暖的地砖也让我的赤足不是那么的冰冷。

踩上一块不高不低的木板凳,赤白的足在红木的椅子上格外好看,可是不消一会便要离开这红木,飞出这牢笼。

“咣当”红木的椅子被我踢翻在地,喉头处被紧紧的束缚住,原来自由的呼吸也变成负担。

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回到莫颜的身边,这样的一个人,索性自行了结,也干净过许多。

身体中好像有一部分东西从体内抽出,带着我越飘越远,我看到在庭院嬉戏的莫颜,指挥百姓撤离灾区的司徒,这些是真的吗?还是一个将死之人的幻想?

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了,眼前黑漆漆的没有昨天,没有明天,今天也不知身在何处。

耳边有嘈杂声传来,阴间也如此热闹嘛?睁开眼。

红色的喜帐吊顶,绵软的令我做呕的床,求死也这么难,想起身,可是手脚的力气被抽干了,只能看着一群人在面前晃来晃去。

影影重重的根本看不清楚是些什么人,我在这种嘈杂中寻找着出路,忽然一切都安静下来,我摇了摇脑袋看见面前的人面目不清。

“我和我姐姐走了,你好好保重。”

是乌达阿吗?拓肯放他走了,这是好事,可为什么他的语气不那么开心,想要伸手的安慰,变成了手指的轻微跳动。

看的眼前模糊的影子俯下身来,却不清楚他做了什么,便渐行渐远,最后退出了我视力能及的范围,留下门口大白的日光,是正午吗?

要不就是破晓?我猜度着时间,心里再没了别的想法,死也死不了,活也没意义,真叫我无处可去。

青风站在昨日游行的街道,已经摆满了小商货,昨日的场面已经不能重演,自己也和那位佳人也从此无缘,她已为**。

青风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躺在客栈干硬的床上,竟觉得没有山洞的石头睡起来舒服,哪个姿势都难受,索性起身,退了客房,往附近的山洞而去,可是在羌达有一片树林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怎么还能奢望有山洞呢?

可是他内心深处只觉得在这样的时间,这种心情下,他需要一个漆黑的山洞和冰凉的石头让自己安稳下来。

追逐了一日,终于发现了山洞,可是很显然已经出了羌达,青风想很诗意的回头去往往佳人的地方,却被很多的房屋阻住了实现,这就是现实吧,以为梦到的人会爱自己,以为可以再离开时赠佳人一个俊俏的背影,却是被重重阻隔拦住。

找到了山洞,青风在里面惬意的躺下,虽然没找到大青石,可是泥土的清凉及湿润,也让他好一阵享受。

外面艳阳高照,这里面却已然是黑夜,置身于黑暗中的青风,开始反问,为什么会对一个梦中的女子,自己不了解的人这么上心?

烦透了,脑海里出现了师傅唱的那首歌谣,青风心里暗自忖着,女人不是老虎,女人是毒药,老虎咬你一口,伤疤会愈合的,可是吃了毒药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漆黑的洞中空气凝聚在一起,连外面的鸟兽鱼虫也跑了进来,在青风身边围成一个保护圈,在幽暗的洞中发出阵阵光芒。

石灯闪烁,一女子纤腰细肢,梳流云鬓,舞姿飘逸,刚柔相济,忽然女子转首间,青风透过发丝辨析着,是她!

青风懊丧的醒来,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自己以前肯定和她认识,梦中的熟悉感是不可能造假的。

站起身,惊的身旁的动物们都四处逃窜,青风拿起包袱又往羌达而去,看着他坚决的身影,参辰之神一阵无奈,他违背心愿做这些事,看着一个个人按着步骤而来,参辰之神只能假装看不到,可是他是冄隅,再这样下去,天界就真的完了。

参辰之神把那段记忆给青风,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造化。

青风施展轻功,不消时日便到了羌达。

按理说,羌达的王婚后的一天要设宴请客,可是这次却晚了一天,羌达的诸大臣都来了,虽然比不上北齐,但也好歹也是个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拓来之前告诉我,他放了乌达阿,乌达阿不必在给他卖命,但是希望我感恩。

一个将我的自尊践踏在脚下的人,跟我说让我对他感恩,多可笑。

他看出了我的冷淡,又搬出来那晚的事来刺激我。

“还是,你想今晚也让我像那晚一样‘宠幸’你?”

血从脚底直涌上大脑,我伸手去打他,却被他一手接住。

“最好给我听话。”挥开我的手,他出去了。

听话,感恩,我能有别的选择吗?

在离宴会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时,我不想重复那晚的悲剧,便伸手挽住他的手臂,拓停下脚步。

“我娶你,因为你能助我为王,因为你是司徒的女人,因为你蔑视我。”

“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

“提醒?只是告诉你不要妄想用这些来诱惑本王。”

可笑,我抬眼看他,他的脸在黑暗中,眼睛闪烁着不明的光彩。

“这不是诱惑,是自保。”

他忽然愤怒的甩开我,先行一步。我在后面尾随,现在的我没有任何想法,所作的一切只是为了不让他碰我,他的情绪我不想去顾及。

在入口处,他转头看我,我上前一步,紧随其后,他却拉住我的手,一切恍如隔世,曾几何时,司徒这样拉着我进了宴会大厅,可是这个男人所给予的,我从心底里作呕,却仍然面不改色的浅笑,作幸福状。

他低头跟我说着,一会要一起给岳父敬酒,我抬眼诧异的看着他,他握着我的手微微用力,搂着我腰的那只手也猛的把我往怀里已带,我识趣的垂下眸子,不再做声。

“王妃和王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王妃,可要加把劲啊。”一个年级青的男子上来敬酒,我不知所谓何事,本不想接过那酒,可是拓在腰后推我一把,我只能接过酒,悉数饮下。

“前面的王妃可都是生了七、八个,这王妃的身体有点单薄,需要补补啊。”

今日来的都是拓的亲信,这样裸露的言语我还是有点吃不消,可是为了自己每晚的安危只能笑着承下那些酒。

酒到憨时,拓拉着我去给城乡敬酒,我心里恨他要死,如果不是他跟拓说什么娶了我就能一统天下,他怎么会忽然下定决心娶我,我又怎么会受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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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锦宴红(3)

端着酒杯的手,骨节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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