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io和秘密组织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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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io和秘密组织的联系-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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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ruda:并不直接,至少我所读过的都不是。那些文本都是属于一种比较哲学性的本质。我是第一个读到他们的语言的人。我们一解开那片光盘,马上就印出了有八千零四十五页之多的符号图像,那些符号图像与包含在他们的美术作品里的那些图案相似,但更为多变,而且,在有些例子里,更为复杂。有23章的文本或符号图像--每一章都有大约350页。

我读了这文本的第一部份或第一章,而很惊讶地发现,在文本里有一些段落--是在序言里面--只有我能够读到。这又更加证实了,在要把这讯息带进公共领域这方面,有我所要扮演的角色。

Sarah:你是说,你读到的内容在你读过之后消失了,或你把它删除了?

Neruda:它消失了。它把它自己删除了。

Sarah:所以只有第一个接触到的人可以看到这讯息?

Neruda:是的。

Sarah:那它说了些什么?

Neruda:如果你要的话我可以背出那些字,但可能要好几分钟才背得完。

Sarah:给我一个摘要就好了。

Neruda:这些段落的精髓就是要确认ACIO已经知道了的事--Animus会在2011年派出探子,而那是被以一种警告的形式所写成的。它陈述说,WingMakers已经在地球上设置了一种防御性的武器,这种防御性的武器能够使得Animus的探子们看不见这个行星。

Sarah:看不见?要怎么做到?

Neruda:他们没有做精确的解释。他们只写说,有一些更高的频率会从〝中央宇宙〞散发出来,而这7个选址会构成一种‘能以某种方式调节这些频率或更高的能量,而给这个行星的振动结构带来一种大转变并且使得行星上的生命能够从这个大转变中幸存下来,而且不会被Animus所侦测到’之集体科技。

Sarah:(‘行星上的生命’指的是)所有的生命形式吗?

Neruda:细节方面,那内容并没有具体说明。

Sarah:而这部分只有你看到?

Neruda:是的,ZEMI的操作员没有发现到那文本的这个段落之任何迹象。它完全不见了。

Sarah:它还说了些什么?

Neruda:它证实了我们是在和〝中央族类〞打交道,而他们希望在这7个选址里之文化性的人工制品能够分享给大众。这些要素与那防御性武器之效力有关。

Sarah:以什么样的方式呢?

Neruda:关联在于,这些资料可以激活我们DNA里的一些层面,而使得那个大转变可以容易一些,或也许是(使那个大转变)得以发生,我并不确定,因为它们有点含糊。

Sarah:所以藉由阅读这些哲学,我就可以变成看不见的了?

Neruda:我想那要比你所说的更具全盘的关联性。他们留下了诗、音乐、绘画,和甚至是一个词汇表。对我来说似乎所有的这些要素--并不是只有哲学--都是互相有关连的。另外,我还联想到,当这些资料被吸收了之后,某种根本性的东西会改变,而也许这个改变,不管它是什么,会与这7个选址的科技相应。

Sarah:对我来说这听起来有些牵强。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Neruda:我吸收了这些资料,而我也注意到了一些改变。

Sarah:比如说像什么呢?

Neruda:我叛离了ACIO。对我来说,那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最大的改变。

Sarah:你不会是在暗示说,你读到的资料导致了你的叛离吧?

Neruda:那是许多事情结合起来的结果,但读了那些资料对于我的决定当然有着非常重大的影响。你有读过我昨天晚上留给你的那些资料吗?

Sarah:我看了第一章和一点点词汇表。我看不懂。那太抽象了。可是它对我真的有作用--它让我睡着了。

Neruda:我知道那有点太赶了,但你必须承认,那很有趣,别的不说,至少它代表了我们的远祖是怎么想和怎么认为的。

Sarah:你有所有那些文本的影印吗?

Neruda:有。

Sarah:可以让我看看吗?

Neruda:可以,但那不是我会带着到处跑的东西。

Sarah:告诉我一些关于解译的过程吧,既然你有涉入那里面的话。

Neruda:解译对于那片光盘的用处来说是一个关键,而经由小心而谨慎地实施由ZEMI所处理的一连串的试验,我们得以在 
5天内接取到这盘片的数据文件。

Sarah:你们怎么会知道这样的解译是准确的呢?

Neruda:在这盘片里,一旦它被接取了之后,就会有一些,使得其内文能够被以完美的英文或60种其它的语言打印出来之,解译索引出现。我们花了两天的时间才想出来要如何接取到这盘片,可是一旦我们想出来了,我们就能够以全长17个小时的时间来接取出那24部分的内文。

解译过程中最让人伤脑筋的部分,并且也是我们最没有把握的部分,就是音乐。

Sarah:太好了,很高兴你提到了音乐,因为我并不了解那时间囊的这部分要素。

Neruda:妳的意思是…?

Sarah:那音乐已经存在在那光盘上面了,而你们只是把它抓取出来,或是,它基本上是〝迷宫小组〞根据一些音乐的标记法(或乐谱)而制作出来的?

Neruda:事实上,那有一点是这两者的结合。他们的音乐标记法非常的精确,而他们也留下了他们的每一种乐器--甚至是人声,之数字样本。所以我们只是把他们的数字样本转移到一个计算机音乐的数字界面规格上去,就制作出我们自己的版本的他们的音乐了。

Sarah:所以你也涉入了音乐的解译?

Neruda:是的。我协助了一开始对于那些音乐标记法的发现,以及帮忙解译出那些索引。但在制作的阶段我并没有涉入,虽然我对于那听起来会像什么非常的好奇。

Sarah:我能够听听看这些曲子吗?

Neruda:可以啊,当然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ACIO已经成功地解译出23首曲子里面的10首。我有这10首曲子。它们已经被转换成CD和录音带的规格。我也拥有其余的13首曲子之未被处理过的、未被建构出来的形式之完整的档案。

Sarah:切确地说,它们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

Neruda:你的意思是指在技术上或是在艺术层面上?

Sarah:我想都有吧。

Neruda:在技术层面上,我们必需把他们的样本降低到一种384…bit的分辨率以便能用在我们的计算机系统里。在我们第一次听到演奏出来的样本时,我们才觉得稍微放心了一些,因为那听起来是一些熟悉的声音。有一些部分不是,但大部分来说,被编码在那片光盘上的数字样本,与当今我们在世界各地所听得到的乐器声是一样的。

一旦我们把他们的那些样本抓取出来,并且把它们安排到8度音阶里面去,我们就利用他们的作曲标记法而基本上是让计算机根据他们的样本来选择数字的演奏法。最后,这一切都必须被降低到一种24…bit的商业CD控制系统,这些然后再被压在一片CD上,以及录在一卷录音带上。

至于在艺术层面上,我们实际上插不了手。计算机做了所有诠释的工作,并且实质上执行了所有制作方面的事。我们曾经要我们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原带上加入各种不同版本的演奏以试验这些乐曲。这音乐非常的通俗,特别是当你以一种384…bit分辨率的试验样品来听它时。

Sarah: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时间囊会带有‘一套音乐建构的组装组件而不是‘直接就是这些音乐的录音’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我们来对于他们的音乐做艺术上的诠释呢?

Neruda:在〝古箭计划〞里的每一件事都让人觉得奇怪。每一件事。

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这样做,但再次的我们的假设是,WingMakers没有一种可以让他们把他们的音乐带进我们的世界的方法,因为我们缺乏可以用来听他们的音乐的科技。所以他们把他们的音乐拆散开来而变成--像你说的--一套建构的组装组件,这套组件让我们可以把音乐重建出来,以便这音乐能用我们的科技来听。这是最合逻辑的理由。

在我们之中有几个人,曾经有机会去以一种完全结合的表现方式来体验第1室和第2室,而那是一种非常强而有力的体验--以最低的限度来说。当你以384…bit的分辨率听着音乐并且看着那些原版的壁画,站在安置着这些壁画之实际的内室里面,那是一种非常动人与灵性的经验。和任何我所曾经有过的体验都不相同。

Sarah:怎么说呢?

Neruda:光是‘(意识)被拉出你的身体而进入那幅画的入口’的作用就有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了。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进入和越过这些绘画’的移动感,而音乐和绘画只是那些艺术形式里的两种,第3种,诗,也是这种经验的一部分。

Sarah:那就告诉我一些关于诗的事吧。

Neruda:那些诗是对于一些广泛的主题之表达。对于在ACIO里的大多数的我们来说,我们认为,那些主题可能都已经被当代的诗人所写过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它们显得特别突出而代表着一个比我们自己的文化还要古老几十亿年的文化。许多关于灵性、爱、关系、以及死亡的主题,在他们的诗里也是显然存在的。实际上每一个室的画都有两首诗(与其相连),所以总共有46首诗。

Sarah:那很有趣,其它的东西--画、音乐、人工制品、和哲学--都是每一个室里摆一个。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会在每一个室里摆两首诗,而不是一首呢?

Neruda:我的看法是,那是为了要对于进入每一个特定的室所代表的特定主题,提供一种更广阔的视角。那些诗似乎是被以一种,能在每一个室里同时提供了‘个人的’和‘宇宙性的’视角的方式,来设计成的--但再次地,此时,那也只是一种在进行中的假设。

Sarah:从你留给我的那些样品看来,我认为和他们的哲学与绘画比起来,那些诗有点比较不是那么的抽象。你们有想过那些诗和那些绘画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吗?

Neruda:有。而我相信,在每一个室里的所有物品之中,诗和绘画之间的关联最强烈。我认为那些绘画(以形象)阐明了--以某种微妙的方式--在诗里面所要表现的那些主题。在有些例子里,当绘画表现出一种,各种抽象题材的组合时,诗也就更抽象。当绘画是比较简明易懂的时,诗看起来就比较像是散文。

Sarah:那你是说,诗带有每一个室的核心含义吗?

Neruda:我并不确定,但那些诗看起来真的似乎是以某种方式被象征性地暗示在与它相连的每一个室的画里。问题是那些诗是如此高度地具有可诠释性,根本不可能精确地去了解到它所意图(要表现)的主题是什么。另外,而这一点我之前应该已经提过了,他们的语言之文法和语法,和我们的是非常不同的,在于他们的语言没有结束点--没有以句号标示的段落。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做一种原义的翻译,将不会有句子的结构存在--比较像是一种‘逻辑的造句方法’--这只是表示了一种被抽象化了的语言之流,这语言之流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讲,将会非常难以理解。当我在翻译这些诗的时候,我把它放在一个把它的意义切割了的句子结构里,以便它能更容易让人了解。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无意地改变了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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