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是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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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是佛-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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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毁了。

    “滚!现在!找你的梦中情人去吧!”

    “让你和你的发明都见鬼去吧!白痴!”梅朵气愤地走了。

    三年后的一个春日。

    舒密博士在中央公园散步,忽然,他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身着白色长裙的梅朵正与一个年轻人在湖边有
说有笑地漫步。舒密博士向公园门口的停车场张望,然而那里并没有停着一辆白色轿车。

    不信任犹如一把尖刀,伤了她也伤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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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分 相亲相爱私奔:傅爱毛

    阿建决定带玉儿私奔。玉儿最后一次问自己的情人:阿建,你已经想好了要带我走吗?阿建回答:想好了。你
不会在临出门的最后一刻突然后悔吧?阿建回答:不会。玉儿还是不放心,又问道:你真的愿意抛下你的妻子吗?
阿建回答:我早已不再爱她。你真忍心丢下你的儿子吗?阿建回答:我会寄生活费给他的。玉儿想了想,又问道:
阿建,你真的会在12月28日晚上8 点钟准时赶到火车站吗(需要说明的是:12月28日是玉儿的生日,阿建和玉儿约
定,乘坐当晚8 点的火车私奔)?阿建回答:会的。玉儿又问道:阿建,如果你正要出门的时候,你妻子正好从外
面回来了,你怎么办呢?阿建回答:我会告诉她,我出差。如果你正要出门的时候,你儿子突然抓住你的手说,爸
爸,别走,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害怕。你怎么办呢?阿建回答:我会说,孩子,不用怕,我不在,你妈妈很快就会回
来陪你的。玉儿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如果你正要出门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了,你怎么办呢?阿建回
答:那我就打上一把伞。如果不是下雨,而是下了又冷又硬的冰雹,你怎么办呢?阿建回答:那我就戴上一个铁制
的头盔。玉儿又问道:如果你正要出门的时候,天要塌,地要陷,河要涨,桥要断,那你怎么办呢?阿建毫不犹豫
地回答:我就不顾一切地跑出来,紧紧地抱着你,然后,生则一起生,死则一起死。玉儿沉默良久,第一千零一次
地问道:阿建,你真的爱我吗?阿建回答:爱到愿意舍弃包括生命在内的一切一切,也要跟你在一起,朝朝暮暮相
厮守,生生世世永相伴。玉儿问完了所有该问的问题,觉得万无一失了,便放心地回家去了,她要打点一下行装,
收拾一些东西,做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然而,到了12月28日晚上8 点钟,玉儿风尘仆仆地赶到火车站时,阿建却没有如约而至。玉儿耐心地坐在那里
等,直到天亮阿建也没有出现。玉儿想了整整一夜也想不出来:阿建究竟遇到了什么难以克服的问题。她拎着沉重
的包裹,独自回家去了。以后,玉儿再也没有见到过阿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年,也许是八年,玉儿与阿建不期而遇了。玉儿本想不声不响就走开的,然而,她
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阿建当年究竟遇到了什么情况,才没有去赴约的。她相信,他遇到的一定是一个巨大的、
不可抗拒、不可逾越的障碍。她平静地问道:阿建,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阿建认真地回答: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在他要出门的时候,妻子没有堵住门,儿子没有拉着他的手哭泣。天气十分晴朗,既没有下雨,也没有下冰雹。当
然,天没塌,地没陷,河水不曾涨,桥梁也不曾断。而且,他也已经打点好了所有的行装,包括钞票、衣服、手电、
蜡烛、腰刀、书籍、电话簿,氟派酸还有感冒胶囊等。但凡想到的,都准备齐全了。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万事俱
备,只欠东风了。然而,出发前十分钟,他忽然发现,准备用来装东西的皮箱的搭扣坏了,无论如何都锁不上了。
他摆弄了足足一个小时也没有能摆弄好。说到这里,阿建顿了顿。最后,他无可奈何又无比真诚地说道:玉儿,你
是知道的,我对那些搭扣之类的机械性的玩意儿一窍不通,我总不能拎着一个敞着口子的烂皮箱去浪迹天涯吧?

    玉儿终于知道了,毁灭掉她伟大爱情的,原来是那该死的皮箱搭扣。

    爱有的时候是很简单、很纯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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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分 相亲相爱六楼上面是八楼:刘靖安

    男人和女人在楼道口相遇。

    是你?男人和女人吃惊地对望着,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就什么也不说了,他们的目光躲躲闪闪,又肆无忌惮
地擦出一股子温馨,落在对方的脸上。

    五年不见了。女人说。

    嗯,五年了。男人说。

    你瘦了,女人说,我住七楼。女人收回目光,说完就踢踢踏踏上楼去了。那些脚步声,听起来有些乱。

    我住八楼,男人说。男人的目光爬满了女人的脊梁。女人的脚步踏得男人的心也是乱乱的。

    男人和女人,先后住进这幢新楼的同一个单元,还不到十天。女人把自己关在家里,很少出门。女人出门,不
是接送孩子,就是买菜。女人没想到,自己送孩子上幼儿园,回来竟在楼道口遇上了男人。女人回到家,关上门,
坐在沙发上,坐了好一阵,女人发现心里还是慌慌的。男人比女人慌得还厉害。男人去上班,到了单位大门口,他
却浑然不觉,还一直往前走。男人发现,自己的魂儿跟女人走了,跟女人进了她的家。

    男人上班,晚上才回家。等他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每次上楼,男人觉得是件麻烦事儿。十层高楼,没有电梯,只得靠双脚丈量。每层楼又没个标志,只得走一楼,
数一楼,有时不知不觉就数忘了,弄得他要找上老半天,才能找准八楼他的家。现在,男人又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男人数到第八楼了。男人掏出钥匙,插进了锁孔。男人的手还没开始扭动,门就自动开了。男人一看,开门的是女
人。

    进来坐坐吧。女人说。

    不了,她还在等我吃饭。男人逃一样上了楼。男人弄不明白,明明是八楼,怎么就变成七楼了呢?

    整个晚上,男人都是神情恍惚的。男人的女人问他怎么了,男人说,没什么,只是累了,想睡。男人就睡了。
但男人睡不着,闭着眼睛想楼下的女人。

    以后,男人回家,走到七楼,双脚就不听话了。有时,仿佛之间,他觉得七楼就是八楼,就是他的家。每一次,
男人的钥匙刚插进锁孔,门就开了。开门的总是女人。

    进来坐坐吧。女人总是这样说。

    有天晚上,男人就进去坐了。男人看到沙发上还有个小孩。小孩的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一眨也不眨。男人坐在
小孩对面,看着女人,不知说什么好。第二次进去坐的时候,男人就随便多了,和女人天南海北地东拉西扯,说一
些开心的和不开心的事儿。有时,夜深了,男人的手机便响个不停,男人不想回家,但又不得不回家。男人走时,
总是恋恋不舍,一步一回头。

    男人去的次数多了,小孩和男人就熟悉了。有一次,男人和女人话说得正欢,小孩突然看着女人,说,妈妈,
这是新爸爸吗?男人和女人弄了个手足无措,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天,男人走到七楼,停下脚步,嘘了一口长气。男人掏出钥匙,在心里说,八楼到了。还没等他有所动作,
门就开了,女人说,这是七楼,你在楼上。这话,女人是第一次说。男人看见女人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
子。男人还没说话,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

    她是怎么了?男人正琢磨着,几声冷笑像针一样,刺得他耳根子一阵发麻。

    男人一看,是他女人。他女人站在七楼和八楼之间的楼梯拐角处。

    回到家,女人把自己狠狠地摔在了沙发上。

    你自己说吧。女人逼视着男人。

    说什么?男人说。

    女人哼了一声,男人一个激灵。

    我问你,楼下是几楼?女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指着男人的鼻子问。

    八楼呀!男人脱口而出。

    这儿呢?女人接着问。

    当然是九楼了。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放你妈的屁,女人大骂起来,你连自己住几楼都忘了,说,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是不是旧情复发了?别以
为我不知道,那个骚女人什么都告诉我了,不怕你不说。

    男人知道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是女人在诈他。可是,这说得清吗?说不清的事儿,男人就不说。男人选
择了沉默。

    女人闹过一阵,男人不应战,也就偃旗息鼓了。

    但是,男人下班,还是改不了老习惯。他走到七楼,就停下脚步,掏钥匙……女人呢,就在两楼的楼梯拐角处
天天等他,只要看见男人的这些动作,女人就说,家在楼上,这是七楼。男人看一眼女人,讪讪地笑一笑,跟了女
人屁股,进屋。

    突然有一天,女人不再接他,不再提醒他了。男人就理所当然地停在了七楼,掏出了钥匙,插进了锁孔。门,
却打不开。里面,也没人再开门。

    男人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门边,哭丧着脸。

    女人下楼了,女人领回了男人。

    女人说,你别这样了,她已经搬走了。

    是吗?搬走就搬走吧!男人说,男人说得轻描淡写。男人心里,却很痛。

    第二天,男人发现,每层楼,都贴上了漂亮的标志,一、二、三……很醒目。男人走到七楼,看了一眼墙壁上
那个大大的七字,犹豫了一下子,还是停下了脚步……

    女人再次把男人领回家,失望地说,你连七和八都认不得吗?我那一百多块钱白花了。

    男人望着窗外,眼神很迷茫。

    女人不知道,原来七楼的女人,是男人的初恋。

    珍惜眼前的,才有资格拥有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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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部分 相亲相爱细节:杨文冰

    他们谈了两年。两年来,他们一直分居在城市的两端。只有到了周末,他们才可以聚上一聚,但不是每个周末
都可以,有时候,不是他加班,就是她加班。

    他的那些认识她的老乡、朋友、同事都称她为他的老婆,介绍她时,他揽住她的肩说:这是我老婆。但她的朋
友却将他当成她的男友,在别人面前,她指着他说:这是我男朋友。事实上他们也没有结婚。他催过她,她开头答
应得好好的,说让我再想想,想想的结果,却是“再等段时间吧”。

    这一等就是两年。她觉得日子越来越淡,像一杯冷却下去的热咖啡,那股香味慢慢地消失了,喝起来寡淡无味。
他升了主管,越来越忙,忙得有时候一个月才来看她一次,忙得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只有通过短消息来传递他
的热吻和拥抱。她按着冰冷的按键阅读着那些短短的话语,感到心也如手机按键一样,冰冷、机械,没有一丝热气。
她想还是分手吧。他收到她发过来的短信,立马打回电话,问为什么。她在电话的这一头没有作声,没有哭,没有
叹气,什么动静都没有。他长叹一声,放下了电话。

    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再陪她在“新面孔”坐坐,这里是他们爱情开始的地方。和他相识后,她带他来了这里,
第一次将手交到他的手里,任他紧紧握着。他穿过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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