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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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谁-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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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 love you and will never leave you
  never; ever during your times of trial and testings。
  When you saw only one set of footprints
  It was then that I carried you。〃
  翻译后的大致意思如下:
  我的梦
  暮色稠浓时,我有一个梦,
  伴着主,我在海边信步,
  人生的场景乍现夜幕:
  无论何处;
  我注意到沙滩上有两副足迹相伴如初,
  一行刻着我,一行印着主。
  当生命的下一个时刻来临;
  我回身审视沙滩上的来路,
  一线单一的足迹,如此残酷。
  我悲哀地意识到:
  那,正是我生命中的低谷。
  这一幕
  扰得我心潮悲恸,
  我向主怨诉着自己的无助:
  “主啊,您曾允诺,
  当我立誓跟随您,
  您愿伴我跋涉全途,
  但在这生命最窘迫的时刻,
  为何此地空留足印一副?
  在我最需要您时,
  您为何弃我于不顾?”
  主低语道:“至亲吾儿,我爱你。
  我会永永远远不离不弃。
  当你接受磨难时,
  那一行脚印孤独,
  正是我背负你,一步又一步……”
  ——————————————————————————————————————
  是!右手骨折在家休养的那段时间里,江子熙已经知道了苏父的病情。
  还记得那件染上异样红迹的的白衬衫吗?
  所以苏父晕倒在家,急送医院的那天,当医生要求家属拿出以前的病历,以便更好、更及时地进行抢救工作的时候……
  苏沫惊愕的注视下,他默默起身,掏出车钥匙,“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刚打了电话,嫂子(陶滢,杜凯的老婆)正在赶过来的路上,她会陪你的……”
  刚交代到一半,手臂已经被抓住。颤抖着的手,在走廊惨白灯光的照耀下,如同鬼魅一般……指甲又尖又长,深深地嵌进江子熙的皮肤里,声音却是异常的清晰,不带一丝柔弱,“你去哪里?去做什么?”脸色是那样的苍白,细薄得仿佛可以透出微蓝纤细的血脉。
  他倍感艰难地扭曲了一下嘴角,吐出这一句,“得回家一趟,拿爸的病历。”
  “叮——”苏沫的耳边,是真的可以听到这样的声音。一道出其不意的尖锐疼痛贯穿了胸口,就连沉重的呼吸声都在不断地令耳涡嗡嗡作响。心脏的末处,脑袋的深层,都好象被什么紧紧地勒住了一样。
  “是什么……是什么病?”手指缓缓地从江子熙臂上松开,无力垂下……猛然仰起头,用冰冷陌生的目光注视着他,惨白的脸也许是因为愤怒,逐渐染上了些血色,“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是不是?”
  “是!”江子熙轻轻闭上了双眼,实在不忍看她此刻的样子:双手不停地互抠,已经咬到紧得不能再紧的嘴唇……自己也一样有被人揪出了心肺的感觉。
  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剧烈摇晃着,一声,一声都在咆哮,都在斥责,“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直至哽咽……
  他抖动了下唇角,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只是用双臂紧紧地环绕住了她无法自我控制,正不停抖动着的身体。眼泪顺了她的脸颊滴到了江子熙的手臂上,又渐渐滑落下去……仿佛在浩瀚星空中飞逝的流星一般……
  带着呻吟的语调,闷在臂弯里挤出的艰难声音,“他……他有……说什么吗?”
  有!
  不长,只有三句。
  那日扔下杜凯的电话,他冲上楼:
  “肺癌,晚期。”
  “只有几个月,不用浪费钱了。”
  “别让她知道。”
  ——————————————————————————————————————
  “沫沫还带着孝,现在举行婚礼合适吗?”这时开口的,竟然会是一直保持沉默的江父。身旁跟“碉堡”一样正坐的范红晔听了,忙丢过去一个莫名其妙的不解眼神。
  因为自己多年从政的关系,在家里一直比较强势独断,但与经商的江父那一身温润的儒气倒也相得益彰,相知如素。夫妻多年,步调一致,鲜少有出现不同意见的时候。即使有点小矛盾,爱妻的江父最终也一定会先妥协。
  但此刻,听他意思……是同意这婚事了?谁借他的胆子自作主张?
  手臂上别的那块黑布太过醒目,仿佛时刻在提醒着父亲丧期未过的事实,苏沫有些尴尬地瞥开了头。江子熙倒是早就想好了对策,“我们没打算现在举行婚礼,就简单领个证,叫上几个朋友吃顿饭。”
  “那怎么行!”范红晔的反对声几乎在一瞬间脱口而出,随后像是意识到自己默认了什么,急忙故作镇定状,轻咳几声掩饰道,“我的意思是说……说……”
  眼见妻子无法自圆其说,江父马上跳出来救场:“你妈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简单,该办的还是要办!什么时候也不能丢了她的脸!”刚还在频频点头附议的江母,听到这里之后完全是哑巴吃黄连了,只能恶狠狠地给了身旁的男人一脚!
  这个死老头,什么时候变得跟儿子同一个鼻孔出气了?那段纠缠多年也未见晴朗的“转系风波”难道和解了?
  事实上,这中间有过一段父子两人的小插曲。
  当然,沟通的途径仍旧是——电话。
  江子熙:“你为什么反对?”吊儿郎当的随口这么一问。
  江父:“她是单亲。”回答得倒也很是直接干脆。
  江子熙:“她没缺胳膊少腿。”
  江父:“……”没有再说话。
  儿子的意思,他忽然明白了。所以,堵得无法开口。
  单亲家庭的孩子也不一定缺少什么。特地请人调查过,虽然有个破碎的家庭,但苏建林一直把父爱、母爱都齐全地给了她,并没有让苏沫感觉到缺少什么,反而更加的成熟坚强。
  ——————————————————————————————————————
  半个小时之后,携手走出茶庄的两人,相视美好,十指交接,心生缠绵。有些感慨,世界如此之大,次第的流转和遇见,此刻,一切就凝结在这里。
  无论走到哪里,我知道,有你在,就好了。
  那些流年在弹指间过去,如今回头,甘愿的满足。如果是这样的过去和这样的生疼,铺成了一条抵达你的路,我想,一切都是值得的。
  新的时光被开启,如同封印被解开,我们的时光,缓缓的流淌出芳醇的味道。入定,不再辗转反侧。拥抱着时间,拥抱着你,于这样的瞬间,如同埋藏着深海的幸福,风雨,波澜,不惊。
  如此,我已经足够。
  结束了所有的流转,让我们双手合十,内心虔诚而宁静。
  于你身旁,简单生活。
  母:“要死啊你,我刚才是那个意思吗?”
  父:“你自己生的,你还不了解他吗?”
  父:“反对如果有用,他今天就早该乖乖在我的公司里上班了!”
  母:“那就这样同意了?”
  父:“刚才,你不也没出声么?”
  母:“……”
  (尾 完)
  作者留言 还有几个小番外,敬请期待~~

  番外(1):家

  半年后的某天。
  “噔噔噔!”渐进的中奖配音,扯下从上车开始就一直蒙在苏沫眼上的纱巾,江子熙献宝似的语气显得迫不及待,“怎么样?怎么样?”
  引入眼帘的场景,让那女人目瞪口呆,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宝石蓝、玫瑰红、暖橘色、暗绿,色调非常浓郁,激烈碰撞的效果让人在第一时间仿佛感觉身处异度空间。从玄关走下一步,踏进大厅,立刻就有一股幽暗神秘的氛围。抬头一看,圆形的三层吊顶加上暗蓝色的灯圈,更为这里增添了一分妩媚。
  呃……不是吧?厨房居然是弧线形的!厨房区域和餐厅区域之间的隔离墙,用了薄荷一般的绿色水晶材质,给整个空间吹来一丝清新的凉风。最让人惊艳的也许就要属餐厅门口的那块孔雀造型的拼花图案了。所有踏进里面的人,都会被它那闪闪发光的绝色所吸引。仿若一片被放大的孔雀翠羽,之所以能够呈现出七彩折射的效果,全赖于铺地的马赛克,制作材料竟然都是贝壳。
  吃饭的时候会不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被噎到?
  某个急于得到肯定和赞扬的小P孩,“怎么样?喜欢吗?”
  “你确定这就是我们的家?”
  “嗯!”确定,笃定以及肯定。
  “你和李头头鼓捣了大半年的我们的家?”
  “嗯!怎么样?”
  闷闷半晌,女人感叹一句,“果然壮观!”
  所以,后来被他半拉半拽到楼上的阁楼,推门进去,看见那只特大号的鸟笼,脸上比彩虹还要绚烂的光泽,几分钟之后仍然顽强地恢复了镇定自若。
  鸟笼,江某人特别设计的休憩空间。猩红色的金丝绒做帘,里面包裹着直径达2。4米的圆床。把帘幕放下来,笼子就是一个完全闭合的幽密空间,绝对的香艳、奢靡。
  周围的墙体统一刷成了墨蓝色,上面附着米粒似的小凸点,就像月球的表面那样坑坑洼洼。一面古色古香的屏风半嵌在墙体之内,杜凯送的鸳鸯戏水图。精湛的苏绣向来都以色泽艳丽,针法灵活,细致传神闻名天下,如此巧夺天工,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不过,一想到今后自己将卧在“鸟笼”里,看着那在外自由自在戏水的鸳鸯,苏沫就忍不住“扑哧”发笑。这师兄弟俩人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果然是无人能及。
  环顾四周,另外就再也没有别的家具摆设了,甚至没有灯。整个空间里没有一丝紫色,却充满了紫色的神秘、高贵和冷艳。红和蓝的分解让紫色这种独特的调性渗透到了每一个角落,未见其面却闻其声。
  苏沫发愣的空挡,江子熙上前走近了几步,在鸟笼的一根金属柱上轻轻一按。刚才看到的那些米粒的小凸点,忽地发出了一强一弱的闪光,跟萤火虫一样,映衬着整个墨蓝色墙面。
  还没惊叹够呢,那男人又变戏法似的在那幅鸳鸯戏水的屏风上轻轻一推,个整凹陷处竟然开始缓缓地往边上移动……
  里面是什么?
  苏沫当时的猜想:电视机。
  可当那个暗格里的东西全部显现出来的时候,一只手只能紧紧地捂住颤抖的嘴唇。
  也不知道是按多大比例进行的缩小,迷你版的别墅小屋,半截面剖开,不止是外观,就连里面的装修都是跟刚才看来的一模一样。小小的电视机,屏幕是用银色的锡纸做的,泛着金属的光泽;小小的浴缸是用石子粘出来的,更亲近自然的感觉;书房整套竹藤编制的小家具,简直让人爱不释手;一张铺垫着东南亚流苏抱枕的软榻代替了传统的沙发,想起古代的美人们靠在香软的榻上,轻摇羽扇,低低地诉说着闺中密语……
  “你都不知道那个枕头和台灯有多难搞,我用镊子夹着,拿针缝,缝不了的地方就上万能胶,粘了一手不说,洗都洗不掉……”委屈地嘟囔着,苏沫对他这样可怜巴巴的语气早已经习以为常。
  以前的她,是极其排斥男人掉眼泪或是撒娇的。比女人还显得弱小,怎么带来安全感?所以,每当看见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却有着强烈的女性特质,跺着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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