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对话 1作者:[美]尼尔·唐纳德·沃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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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对话 1作者:[美]尼尔·唐纳德·沃尔什-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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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并不必须做任何事!如果你享受这个层次的生活,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这个经验!事实上,你已经再三地有过了――就正因为那个理由!你爱那戏剧。你爱那痛苦。你爱那“不知道”、那神秘、那悬疑!你爱所有那一切!那就是为什么你在这儿的理由!
  你在开我玩笑吗?
  象这样的事,我会开你玩笑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神爱开什么玩笑。
  至少不是这种。这太接近真理;太接近终极的知晓了(ultimate knowing)。我从不对“它是如何的”开玩笑。关于这些,已有太多人曾与你的头脑玩游戏了。我在这儿不是要令你更加困惑。我在这儿是帮你澄清事情。
  那就澄清呀!你是在告诉我,我在这儿是由于我想要在这儿?
  当然是的。
  是我选择要这样?
  是的。
  而我曾做过那选择很多次?
  许多次。
  多少次?
  又来了!你一定要一个精确的数字吗?
  就给我一个棒球场式的估计吧。我的意思是,我们这儿谈的是差不多一撮?或几打?
  几百次。
  几百次?我曾活过几百次?
  是的。
  而我只到了这么远吗?
  事实上,这已经是相当远了。
  哦,真的啊,是吗?
  绝对的。知道吗,在前生你还真的杀过人呢!
  那有什不对呢?你自己说过,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要的。
  我们会再详谈那一点,因为我可以想见那个声明如何被利用和误用――正如你现在所做的――去试图阐明各种各类的观点,或合理化各种各类的疯狂。
  就我观察人类发明的最高标准而言,杀人绝对不能被合理化为表达愤怒、释放敌意、“纠正错误”或处罚犯规者的一个方法。战争有时候是终止邪恶所必须的仍然是真的――因为你们令它如此。你们在创造自己时,你们已决定,尊重所有人类生命是――且必须是――一个非常基本的价值。我对你们的决定觉得很高兴,因为我并没创造生命以便它可被毁灭。
  就是尊重生命本身有时候使战争成为必要,因为是透过对抗眼前就将发生的邪恶战争,透过防御对另一个生命即刻的威胁,你们做了一个与之相关的你是谁的声明。
  在最高的道德律之下,你有权――的确,在那律法之下你有义务――去制止对另一个人或你自己的攻击。
  但这并不意谓着,用杀人作为一种惩罚、报复,或解决琐碎歧异的方法是适当的。
  天啊!在你们的过去,你们曾为着一个女人的爱在决斗中杀人,还称之为保护你们的荣誉,事实上你们正在丧失所有的荣誉。用致命的力量作为解决争论的办法是荒谬的。至今,许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强力――杀戮的力量――去解决可笑的争端。
  到了虚伪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杀人――而那是最大的亵渎,因为它并没说出你是谁。
  哦,那么,杀人的确是有点不对的咯?
  让我们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不对”。“不对”是个相对的说法,指出你所谓“对”的相反。
  然而,什么是“对”?你在这些事情上能够真正的客观吗?或是,“对”和“错”只不过是被你覆盖在事件和情况上的描述,出于你对于它们的决定?
  并且,请告诉我,是什么形成了你决定的基础?你自己的经验?非也。在大多数例子里,你决定了要接受另外一个人的决定。某人先你而来,而假设知道得更多。关于什么是“对”和“错”,你每天的决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这尤其是真的。事实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会越少倾听你自己的经验,而你仿佛越准备拿另外一个人的想法来当作你自己的。
  这解释了你为何实际上对你人生的某些区域,以及在人类经验内升起的某些问题放弃了完全的控制。
  这些区域和问题往往包括了对你的灵魂最重要的主题:神的本质;真正道德的本质;终极实相的问题;围绕着战争、医药、堕胎、安乐死、个人价值、结构和判断的整个总合与内容的议题。这些你们大多数人都废止、分派给了别人。你们不想对它们做出你们自己的决定。
  “叫别人决定!我跟着来!我跟着来!”你叫道,“请别人告诉我什么是对与错吧!”
  附带说一句,这就是为什么人类的宗教会如此的受欢迎的原因。信仰系统是什么几乎无关紧要,只要它是坚定、前后一致、对其附从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执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征,你就会发现有很多几乎相信任何东西的人。最奇怪的行径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赋予神。他们说,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话语。
  然后会有那些欣然接受这些的人。因为,你明白吗,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现在,让我们想想杀戮。究竟有没有可能给杀戮任何一个讲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将发现,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权威来给你指示、更高的源头来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观察一下你对它的感受,答案会很明显,而你会照着它行动。这就是所谓的按照你自己的权威行事。
  当你按照别人的权威行事时,你才会使自己陷入困境。国家应该用杀戮来达成它们的政治目标吗?宗教应该用杀戮来强行实施它们的神学命令吗?社会应该用杀戮来反应那些违反了行为准则的人吗?
  杀戮是否是一个适当的政治补救之道、灵性说服者或社会问题的解决者?
  且说,如果某人试图想杀你,你是否就能杀他?你会不会用杀戮的力量去保卫你所爱的人的生命?或保卫一个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杀人是否是一个用来对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会杀人的人的适当防卫方式?
  在杀人和谋杀之间有没有差异?
  国家想要你相信,以杀戮来完成纯粹政治性的议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国家需要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以一个权力实体(entity of power)的样子存在。
  宗教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传播和维持对他们特定真理的认识,和附从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宗教要求你在这一点上听它的话,为的是能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社会想要你相信,用杀戮以处罚那些犯某些罪(这些罪历年来已有改变)是完全可辩护的。事实上,社会必须要你听信它的话,以便存在为一个权力实体。
  你相信这些立场是正确的吗?你有没有在那上面听信别人的话?你自己有什么话讲?
  在这些事情上,并没有“对”或“错”。
  但藉由你的决定,你能绘出你是谁的肖像。
  的确,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国家已经画出了这种画像。
  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宗教已创造了恒久的、不可磨灭的印象。藉由它们的决定,你们的社会也已制作了它们的自画像。
  你对这些画像感到惬意吗?这些是你想造成的印象吗?这些画像代表了你是谁吗?
  要小心这些问题,它们可能都需要你好好去思考。
  思考是很难的。做出价值判断是很困难的。它们将你置于纯粹创造的地位,因为有很多次你必须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你仍然必须决定。因为你必须做选择。你必须做一个武断的选择。
  这样一个选择――从没有先前的个人知识而生的决定,被称为纯粹创造。就是在做这种决定时,自己被创造出来。
  你们大多数人对这么重要的工作没有兴趣。你们大多数人宁愿将之留给其他人。因而你们大多数人并非自我创造的,却是习性的生物――别人创造的生物。
  而如果,当别人告诉你,你该感觉如何,而它与你真正的感受正相反时――你就会经验到一个很深的内在矛盾。在你的内心深处的某事告诉你,别人曾告诉你的并非你是谁。那么,现在你将何去何从呢?
  你去的第一个地方是去找你的宗教人士――本来把你放在那儿的人。你去找你的神父、你的拉比(rabbis――译注:犹太教牧师)、你的牧师和你的老师那儿,而他们告诉你别去聆听你自己。他们中最坏的,会试图吓你不要去那样做;吓你离开你直觉知道的东西。
  他们会告诉你关于魔鬼,关于撒旦,关于恶魔、邪灵、地狱、永罚,和他们能想起的每件吓人的事,以便令你明白你所直觉知道和感觉的东西怎么会是“错”的,以及你将找到安适的唯一地方又为何会是在他们的思维、他们的想法、他们的神学、他们对“对”和“错”的定义,以及他们对你是谁的观念上。
  在这儿的诱惑是,你为了得到即刻的赞同,所要做的只是同意。同意后你就拥有即刻的赞同。有些人甚至会又唱又叫又跳,并且摇摆他们的手臂高呼:“哈利路亚”!
  那很难抗拒。为了你看到了光明,你已被救而如此的赞许,如此的欢欣!
  赞许和欢欣很少伴随着内在的决定。庆祝鲜少围绕着顺随个人真理的抉择。事实上正好相反。不但别人可能不庆祝,他们事实上还可能取笑你。什么?你在自己用脑筋思考?你在自己做决定?你在应用你自己的量尺、你自己的判断、你自己的价值?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啊?
  而,事实上,那正是你在答复的问题。
  但是,这工作必须非常独自地去做。非常的没有回报、没有赞许,甚至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因而你问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为何要继续下去?甚至为什么要开始走上这样一条路?开始这样一个旅途又能获得什么?动机在哪里?理由何在?
  理由是可笑的简单。
  没有别的事可做。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是唯一的游戏。没有别的事可做。事实上,没有别的事是你能做的。你终其余生都得做你正在做的事――正如你自出生后一直在做的。唯一的问题是,你是在有意识的或无意识的做它?
  你明白吗?你无法中止这旅程。你在出生前便开始上路了。你的出生只不过是旅程已开始的一个信号而已。
  所以,问题是,为什么开始这样一个旅程?你已经开始了。你第一次心跳时就开始了。问题是:我想有意识的或无意义的走这条路?要有觉察或缺乏觉察?作为我经验的原因?或作为我经验的结果?
  你大半辈子都活在你经验的结果里。现在你被邀请成为其原因。那就是所谓的有意识的生活。那就是所谓的走在觉察里。
  如我曾说过的,现在你们许多人都已走了相当的距离了。你们的进步不小。所以你不该觉得,在活过所有这些人生之后,你“只”达到今日这样子。你们有些人是高度进化的生灵,对自己有一种非常确定的感觉。你知道你是谁,而且你也知道你想要变成什么。更有进者,你甚至知道由这儿到那儿的方法。
  那是个很了不起的征兆。那是个明确的指标。
  对什么的指标?
  指出你现在所余的人生已很少了。
  那样是好吗?
  是的,现在――对你来说。那是好的是由于你说它是好的。不久前你所想做的只是留在这儿。现在你所想做的只是要离开。所以那是个很好的征兆。
  不久之前你杀东西――昆虫、植物、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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