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 作者:冰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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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缘 作者:冰虹-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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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爱液急涌而出。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性欲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阴道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於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性欲高昂时阴唇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阴道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 

  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只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 

  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於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阿伟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沖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於醒了。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奸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的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於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於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从书上看的。” 

  “於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锺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 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 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乱伦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於算不算乱伦,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乱伦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乱伦。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欢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於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髒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髒,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为我洗了澡?你……你怎么会给我洗澡……”。 

  阿伟大概误解了她的意思,以为是妈咪担心自己不会为她洗,立即解释:“我会洗的。在你昏迷的时候,我见你的身子被我弄得那么髒,於是就把你抱进卫生间,放到大浴盆里,先用温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热水洗净。我怕毛巾会搓伤你细嫩的肌肤,所以,从打肥皂到沖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蔽的沟缝,都洗得极乾净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绝对乾净光滑。” 

  听阿伟这么一说,她的脑海中立即幻出一幅迷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体赤裸裸地被阿伟拥抱着,全身被反复触摸和玩赏。想到此,立时令她身上一阵酥软,似乎觉得阿伟现在正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满脸通红,埋首在胸前。心想,这傻孩子,说话没有一点遮拦。她假装生气地瞪他一眼。 

  阿伟见妈咪并没有责怪自己的非礼行为,并且原谅了自己,真是喜从天降,欢欣若狂!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为了讨好妈咪,便调皮地爬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妈咪,我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发现!” 

  慕容洁琼自然不知他要说什么,便装作漠不关心的样子,斜睨他一眼,随口问道:“调皮鬼!又有什么发现?” 

  他神秘地说:“妈咪,今天在给你洗澡时,我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和抚摸了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包括所有隐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谓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哦?”她有些好奇地擡头看着他。 

  “我发现,妈咪不但身材美极,肌肤也美得惊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唇是鲜红色的,乳头和小阴唇是粉红色的,头发乌黑发亮,腋毛和阴毛黑中透红,其余全身所有的皮肤,都是洁白无瑕、光滑而浑圆的,而且非常富於弹性!我仔细地观察和搜寻,发现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污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际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擡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於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蔔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思想准备,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产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荡妇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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