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 作者:冰虹》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奇缘 作者:冰虹- 第7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现在,公司的许多事务,她都交给阿伟去处理。所以,她几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听取阿伟的报告。 

  但是这样一来,她在白天与阿伟的接触便少了。 

  每当阿伟上班走后,她便坐卧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丢了魂似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干,脑子里全是阿伟那英俊迷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诫自己要立即终止这可怕的母子之恋! 

  但是,这天然的男女眷恋之情,岂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绪份乱中,她常常一个人癡癡地坐在那里做“白日梦”,回想着阿伟晚上与她亲热、赐予她幸福的醉人场境。这样一来,就更加想念了。 

  汽车刚进院子,慕容洁琼便听到动静,立即从房中跑出去迎接。 

  她跑到院子里时,就看见阿伟正好从车中出来。 

  按她现在的心情,真渴望扑到他的怀里,被他拥抱、由他亲吻,最好能立即与她做爱。但是,现在,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但尽管这样,她仍难以按捺芳心的激荡。 

  阿伟看见妈咪跑过来,也大步迎上去。 

  在他们即将碰到的一瞬间,二人都停下了。四只手都伸了出来,似乎要拥抱,但谁也没有这么做。 

  心意相通,情浪相涌,然而,却有一堵无形的巨墙相阻,使他们无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见四目相投,四只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脸都有些微红。 

  慕容洁琼脸现红霞,秀目中神彩飞扬,兴奋地问:“阿伟,我的小乖乖,你可回来了!你在外面干事,妈咪很忱忧的!” 

  阿伟也兴奋地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办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妈咪! 

  妈咪在家做什么呢?妈咪一个人在家寂寞吗?妈咪今天会给我准备什么好吃的呢? 

  我今晚回去后怎样使妈咪更加喜悦呢!等等等等!“ 

  显然,他们说的都是真心话,然而又都是那么含浑。 

  慕容洁琼说:“好儿子,真乖!能这么体贴妈咪!阿伟,你给予妈咪的快乐已经够多的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这句话,在她心中所指甚多,当然也包括床笫之恩。 

  在旁人听来,却充满母子的亲情。 

  阿伟听来,自然不知道妈咪话中的全部含义,因为他始终认为,他每夜对妈咪的骚扰,她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简单,妈咪夜夜睡着后什么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从高山上扔下去”。 

  这是谜,却是大家都知道谜底的谜。让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亲亲热热地手挽着手,偎依着往房中走去。 

  阿伟边走边问:“妈咪容光焕发、神采奕奕,有什么喜事吗?” 

  她说:“哪有什么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精神就好呗。” 

  阿伟试探着问:“看来妈咪真的睡觉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间收拾东西,声音很大,竟没有把你吵醒。” 

  慕容洁琼莞尔一笑,摇摇阿伟的手,温柔地说道:“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吗,我睡觉很死的。记得小时候,邻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床出去。无论他们怎么叫,我也没有醒;他们又使劲打我的屁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没有醒。父亲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听说邻居家失火了。” 

  阿伟调皮地说:“好,什么时候我试验试验,在你睡觉时使劲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紧捏了一下,笑着说:“你尽管试验好了!” 

  阿伟接着问:“妈咪,你睡觉时做梦吗?” 

  “做的。” 

  “昨晚做什么梦了?” 

  “昨天晚上的梦,想起来很甜蜜,但不好意思说出去来。”说完,她的脸红了,而且很就红到了粉颈。 

  阿伟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欢,已经进入了她的梦境,於是恶作剧地继续问:“妈咪说给我听,我给你保密,好吗!” 

  慕容洁琼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畅,真想把那感受告诉自己的心上人儿,鼓励他再接再厉。但是她知道这是绝对不能说的。 

  於是她只讪讪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秘密,我梦见了你父亲。好象是许多年前我与他刚结婚时,他对我十分体贴、疼爱,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来,心中还觉得特别高兴,身心也感到很轻松。” 

  阿伟不知深浅地问道:“父亲是怎么疼爱你的?” 

  慕容洁琼的脸更加红了。 

  她只手后着脸,生气地说:“傻孩子!这事怎么好问!” 

  他调皮地说:“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妈咪在梦中与父亲交欢了!对不对?” 

  慕容洁琼益发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颈也红了,不由转过身去,低下头,两手仍然捂在脸上,久久没有放开。 

  阿伟有些紧张地把两手扶在妈咪的肩上:“妈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我是出於好奇!因为昨天妈咪给我讲了性交的知识,我很想瞭解性交时的感受。所以想问问妈咪:在梦中性交与在醒时性交的感受是不是一样的!” 

  慕容洁琼转过身来,手也放下来了,但是一张俏脸仍然是通红的。她不好意思地对他说:“阿伟,性交时的感受属於女子的隐私,至多给自己的丈夫讲,怎么好意思对别人讲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为年轻人嘛,没有什么恶意,完全是只是出於好奇心所使。但这种事情别人不说,你是不可以问的,知道吗?” 

  阿伟见妈咪不再责怪,又开始追问:“那么,妈咪愿意主动给我说吗?” 

  慕容洁琼点点:“好吧,我答应你。不过要说清楚,不是我主动给你说的,而是你逼我说的。你过来!” 

  阿伟喜形於色,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我对你说,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今后也不许告诉你父亲!同意吗?” 

  “好,我一定永远藏在心里,不告诉任何人!”司马伟许诺道。 

  “我在梦中,发现你父亲身强力壮,象一个年轻的小夥子,狂得真是可以。 

  他与我性交时,搞得我欲仙欲死,非常开心。这是我们结婚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我想,大概这几天妈咪给我进行性教育的原因。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阿伟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但是却不能讲!他只是会心地笑笑。 

  “阿伟,我给你说了,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 

  “一定!妈咪请放心!这么美好的梦,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马伟感歎道。 

  “等你结婚后,也会做这种梦的!”她抚摸他的手臂,安慰道。 

  “妈咪,祝愿你天天做这么美好的梦!”司马伟话外有音地说。 

  “但愿如此!不过,要是天天做这样的梦,我会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红着脸娇笑道。 

  “妈咪,我们进屋吧。”司马伟说着,挽起妈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厅中吃饭。 

  …… 

  晚饭后,他们坐在厅中,边看电视边交谈,是那么投缘、那么开心,那么满足。 

  一阵阵的笑声从厅中传出,阿伟那浑厚的笑象钟声、洁琼那清脆的笑似银铃…… 

  直至晚上十点锺,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间。 

  慕容洁琼一回到卧室,就三下五去二地脱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 

  她的手隔着床单轻轻揉捏那高耸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床单里抚摸光裸的胴体,焦急地企盼着“梦中小情人”的到来。 

  时间过得真慢呀! 

  子夜,自呜锺刚敲过十二下,她终於听见了那熟悉的脚步声,芳心一阵激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来,阿伟今天竟拉开了电灯。她赶快闭上眼睛。 

  他大概以为她睡觉很死,以至於昨天那么大的动作竟没有把她弄醒,所以胆子更大了。 

  他大声叫她,并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继续装睡。 

  她身上的床单被掀开了!胴体裸呈,在灯光下纤毫毕现、暴露无遗! 

  她的身子被他翻过来眩サ匕诔筛髦肿耸疲吒咝郎汀!

  她感到格外刺激,泉水又大量涌出,盼望他能快点上床。 

  他没有上床,却抱着她走出卧室,来到大厅的沙发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怀里。她担心她这么重会不会压痛了他;但一想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她的个子虽然较高,但并不肥胖,体重才五十公斤,这对他如此健壮的身体来说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况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点也不会觉得沈的。她暗笑自己杞人忧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爱抚了几遍。她雪白的肌肤细腻柔嫩、滑不留手,肌肉又极富弹性,没有一点松驰的痕迹,所以他特别喜欢抚摸和揉捏。 

  他每抚摸一下,都使她感到阵阵酥麻。在灯光照射下,她的全身每一处都是纤毫毕现的! 

  她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得出他是在倾心地欣赏她优美的身材。 

  可能她闭眼含羞的脸庞分外美丽,他在抚摸她的同时,嘴巴也从未休息,在她的脸颊上、额头、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唇上,都印上了他的无数吻痕,使她感到分外舒服和兴奋! 

  后来,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轻轻在她柔嫩的脸颊和硬挺的乳尖上廝摩,弄得她痕痒难禁。 

  她想,这个小傢夥真是色胆包天,他怎么没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这么摆弄,那会有不惊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计后果。但这却非常可爱! 

  由於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鬍子,使她混身又痒又热,难受极了,下面还流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动身子和发出呻吟。但却不能,因为她仍是“睡着”的呀! 

  她放松身子,软绵绵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温存。她好痛苦、好着急,再加上天气炎热,脸上冒出了晶莹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真怕他发现她是诈睡而置她不顾! 

  她觉出他在用舌头舔她脸上和乳沟中的汗珠,舔得她好舒服。痕痒逐渐变成了股股热流,她真有点忍不住要叫起来,但又怕他一旦发现她醒了便会停止对她的亲热,那会使她更痛苦的。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他再次进入,摧残她、折磨她。 

  也许她心中的呼喊传到了他的心中,他终於抱她站起来了,一手托在她的腋下,一手揽着她那修长优美的大腿。 

  她想他马上会送她上床的。但是他却并没有把她抱回卧室,而是让她俯爬在沙发的扶手上,两脚着地,使她雪白浑圆而紧凑的屁股高高耸起,又把她的腿分开。她不知他要干什么,心里好奇却不能问,只好听其摆佈。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样,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后面,然后把他的玉柱顶进了她的后门中。 

  “这能行吗?”她想。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方式的。 

  他的推进虽然很轻,但仍使她有些疼痛,两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夹,颤抖了一下。 

  这孩子也真怜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