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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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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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了两个孩子;乳头已呈黑;我还是喜欢;用力一吸;出了一嘴奶水;我更乐此不疲;还有什么比人奶更好的饮料?〃留点给儿子。〃她大概是等不急了;只好先满足她。
  象老夫老妻一样;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中途儿子睡醒;在门外大哭。
  我紧张得停下动作;她紧紧搂着我说:〃我拦他好了;掉不下来的。〃我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点上烟;心乱如麻;我成了有两个家的人。
  刘卫红抱儿子进来;站在床边;长发如瀑披在肩上;儿子叼着一边乳房;她低头看儿子;一脸慈爱;很象我在杂志见过的一幅画;只是画上的耶苏比我儿子老。
  〃你怎么啦;还没吃够?想跟儿子抢吃呀!〃刘卫红发现我在发呆地看她;向我笑道;一派妻子的口吻。我有点心酸;不禁长叹连连。
  〃你不用管我们的;她回来了;你方便再来;我们以后也别再这样;她知道就不得了。我做人家老婆也恨老公偷吃。〃她坐到我身边。
  〃你讲得容易;你把持得住?除非你赶快找个人嫁了;不过要对我儿子好的。”
  我接上一支烟。她也叹气;〃我不想再嫁人;嫁一次我怕了。现在那混蛋还在找我;我连老家也不敢回去。唉!反正我父母已经死;我守着儿子;你要来就来;我不想总靠你;过段时间我还是去做事。”
  我熄掉烟狠心说:〃管他呢!你既然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只要你不告我重婚;我还是来的。至于我老婆;孩子都出来了;只好蒙下去;城市这么大;我不信哪天让她碰上。〃我摸儿子;他转头看我一眼;象是烦我打扰他;又继续叼住乳头。
  〃我才不在乎;就怕你应付两个女人良心过不去。〃她说得对;有什么办法?我要不理她母子良心又过得去?不愿再想;蒙一天算一天吧。
  早一轩分店开张后;生意不错;而且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尤其王一州帮在电视上做了广告;早一轩已成街谈巷议的话题。李启明又请来个四川人做卤菜;我把五头那几招教给他;这个人还有两下子;搞的卤菜快餐和卤菜外卖成了早一轩新的利润增长点。
  〃文哥;我们应该涨价。人来得多不涨白不涨;我们的开销大;利润簿;万一生意不好就顶不住的。〃李启明似乎对生意仍不满意。
  〃要命就是你这个万一;你以为开星级酒店?记住;早一轩要办成让人家忘了是来消费;觉得每天来这里的开支是固定的。想做到这点;不但不能涨价还要想办法降;那才是你李大经理的本事。〃我的话他不服;但不敢斗嘴。
  给儿子安家后;回家的次数很少;吃住都在那边。幸亏艳艳知道我是个夜猫子;分店又刚开张;不计较我晚上几时回家。不过;有两次正和刘卫红干那事时手机响了;只好停下;扒在刘卫红身上和她聊天解闷;下身还在刘卫红体内;倒也紧张剌激;就怕给弄出个阳萎来;但又不敢关机。
  儿子半岁了;和徐老头下棋到傍晚;刘卫红给我打电话我才记起;连忙罢战。
  钻进儿童商场;有个能遥控的机器人很好玩;抱去付款;有人叫我。是向东老婆小潘;带着孩子和一个小保姆;我很紧张。
  〃你也买玩具;是不是艳艳有了?〃小潘看着我手上玩具问。
  〃太巧啦!想明天去看你们的;不用去了。〃我付完款;把玩具给她们。小潘说:〃一千多块呀!买这么贵的玩具。也难怪;你的早一轩天天上电视。〃和她们说几句话就告别。
  我出商场没走远;等她们上出租车;我又回去。收款小姐莫明其妙地看我;可能是想:这人疯了;几分钟内连买两个同样的玩具;价钱还不菲。我也不解释;东张西望;担心又会冒出个谁来;我还得买第三次。
  刘卫红和儿子坐在地板上玩耍;餐桌上摆好饭菜啤酒。我奇道:〃今天这小子乖了;给你有时间做饭;该请个人来看他。〃我本打算带她们到外面吃。
  〃哪里;〃刘卫红说;〃这几天他给你宠坏了;总要人陪。我怕出去你不方便;就叫陈姨来帮做菜。”
  陈姨端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出来;〃回来得真准时。〃我不是很高兴她来;她让我想起那个恶心的〃妓院〃。
  〃我还不能喝;要不这小家伙变成小酒鬼。〃刘卫红给我斟好啤酒。
  〃过半岁;也可以断奶了。〃我也觉得对儿子太宠。她说:〃牛奶哪比人奶好;等一岁了再断。”
  〃和儿子争奶吃呀!〃陈姨说;〃儿子一边老子边;阿红你要多吃点肘子才够。〃刘卫红嘻嘻笑。弄得我很窘;有点恼火;拿杯一口而尽。
  陈姨做菜的手艺不错;快赶上店里的四川仔;我对她多了点好感。
  〃我陪你喝;阿红说你是酒鬼;看你有多能喝。〃陈姨满上啤酒;干了几杯竟面不改色;提起我的酒兴。帕蒂正好来个电话;问艳艳几时回;说有个代表团翻译不够;想请她帮忙。
  挂了电话;陈姨问:〃你讲的是哪里的方言?我一句也不懂。”
  我笑着摇头;这女人看来是个文盲。〃什么方言呵!〃刘卫红说;〃讲的是外国话;我也只懂几句。〃手机又响盘新华问我后天有什么安排;叫去陪孙市长一起去钓鱼。听完这电话我有点烦;刚喝出点酒兴又要从头来。和陈姨干了两杯;王一州也来凑热闹。
  我说;你逼债是吗?他说什么债;竟忘了我刚和他借二十万。他约我去射击俱乐部打枪;我也答应了。
  把手机往沙发上扔;我叫道:〃谁来电话也不接了!〃陈姨说:〃你真忙;吃餐饭有这么多电话;还会讲外国话。〃我说:〃你以为都是什么大生意呀!全是喝酒、钓鱼、打枪。其实我不过是买米粉的。〃她有点吃惊;随即说:〃买粉也能发财哩!电视上说有家叫早一轩的粉店;比大酒家还赚钱。”
  这话我听了很开心;连一个中午才起床的老妓女也知道早一轩。
  我怕她是装痴卖傻;就说:〃电视上大多都是胡吹;信不得的。”
  〃我去过;不是吹的。”
  她说;〃人多得和不要钱一样;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别说;那味道还真好;价钱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好还以为贵;和摆摊的价钱一样。〃我说:〃你别逗我开心讨好我了。〃她嚷道:〃我怎么讨好你啦?你的粉店有人家一半就够你养几个儿子了。〃样子还不象装的;我问刘卫红:〃她真不知道?〃她对陈姐说:〃你别出丑了;早一轩就是他开的;〃陈姐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干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电话又响;我不理。刘卫红说:〃还是接吧;说不定是…〃我怕了;去看号码显示;嘴真灵;还真是艳艳。我打手势让她们别出声;儿子可不理会;仍在叽叽喳喳;我进房关好门才敢接。艳艳先问了一番店里的生意;最后才说她还要十来天才能回;叫我耐心点;我装出可怜大吐苦水。
  儿子不闹了;两个女人象在屏住呼吸;也不吃喝。我说;〃没事了;这回天塌也不用管。〃陈姨突然说:〃文老板;你不是要请人带孩子吗?我帮带好不好?”
  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你帮我带孩子?说点别的吧。〃她伤心地说:〃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
  〃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刘卫红哄睡儿子也说:”
  陈姨今年很少做的;那天正巧给你碰上。〃她象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那天是房东的儿子;他老缠我;我见是童子鸡就忍不住。〃陈姨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里干麻?〃她说:〃你信不信;我没有家的;四岁就给人卖;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个老头;老头十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来;我不识字;只有做这个。到现在我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
  她喝完杯酒又说:〃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
  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你还有另一个家;我来了能陪阿红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总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支烟我起身说:〃我是通情达理的;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我让个妓女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妓女陪男人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
  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乳头。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乳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扒在她小腹上。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
  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麻?〃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应急;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人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去泡冷水。”
  这边不象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让她扒在浴缸上翘起屁股;我粗鲁地从后边进入她;她痛得叫唤;更令我兴奋。
  我如缰绳般抓住她双乳;飞快地驰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我已累得压在她背上喘大气。她柔声说:〃别急;我看看。”
  她退出蹲下;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了;我换个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还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象开玩笑。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艳艳迟迟不回来;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只老虎;我也愿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大多数时间我都坐在早一轩;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从店里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来;我们正吃午饭。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四川仔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地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就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地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说:〃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大家才笑着重新开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落伍了;我受不了李启明和珠珠在我眼前打情骂俏。咳嗽了几声;珠珠仍往李启明脸上亲;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前些天;找不到徐老头;我去他家;原来是生病了。奇怪的是;他不吃药也不上医院。对我说:〃我不用吃药的;我们练忍;忍过了功力就更进一步。〃我说:〃这个忍好象不是忍病不吃药之忍吧?〃他说:〃你懂什么?我这是火轮功;火轮大法;过两天你来;我一定好。〃昨天特意去看他;他还真好了。我进门他就说:〃看见了吧!我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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