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阿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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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阿扇-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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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心还是摇头,他不忍心。 
  阿奇不禁怒喝道: 
  “你这个不孝的人,怎么不杀我?” 
  田心猛地从包袱内抽出一柄柳叶刀,虽然是薄薄的,但阿奇知道这刀锋利无比,死在这柄刀下的人不计其数。 
  他对阿奇道: 
  “兄弟我对不起你,我非但有负重托,而且……” 
  田心实在说不出下面的话来。 
  他缓慢的举起了手。 
  刀落,人头必落, 
  阿奇不再说话,他只求速死,不求速生。 
  他闭上了眼睛,但泪水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英雄泪! 
  田心也闭上了眼,他的眼中也流下了泪水: 
  无奈的泪! 
  田心准备出手,他知道,刀—落下,阿奇将身首异处。 
  田心不想杀阿奇,但又不得不杀。 
  阿奇不想死,可是,他不能不死,因为他别无选择,他是舍身取义。 
  田心无奈地挥手,那支柳叶刀飞了出去。 
  阿奇蓦地觉得脖子一凉,随即他听到“当当”一声。 
  他感到很奇怪。 
  阿奇睁开眼一看,他发现面前不知什么站着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女人正用宝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正好将田心的柳叶飞刀挡飞了出去。 
  这女人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阿奇。 
  她一看阿奇无事,便长舒了一口气。 
  阿奇这时定睛一看,他这才看清来的二个女人。原来是田心的老婆,依依和蝶蝶。 
  这时,依依开口道: 
  “你们是吃错药了吗?你们认为这样就能把袭人和唐婉救出来吗?” 
  阿奇这时心里暗忖道:“怎么她们还活着?”他面现出迷茫来。 
  这时,依依开口道: 
  “你一定很奇怪是不?那日田心出去后,我们恰巧也有事出去,正好避开了那场劫难。 
  这时, 田心的脸上,浮现出极其复杂的神情来。 
  他们互相望着,一句话也不说。 
  场中一时沉默起来,他们也全都感到彼此的心跳。 
  不一会儿,田心无奈地拾起那掉在地上的柳叶飞刀。 
  一把差点砍掉自己朋友脑袋的刀。 
  田心看着依依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田心想想问依依:“没想到你们会出手”,但他看见依依正怒目瞪着自己,他忙改口说出了这番话。 
  依依道: “等到我们回家时,偌大的院子已是尸首一片,残瓦碎砖了。” 
  依依停了停,看了看田心,接着道: 
  “我们只好收拾残物,埋了那些死去的人。然后,我们就顺路走了过来,没想到,碰见刚才的那一幕,你怎么忍心向阿奇出手呢?” 
  一句话,呛得田心说不出话来。 
  田心问道:“你难道没有看见那张纸条?” 
  依依道:“纸条?什么纸条?” 
  田心忙把纸条所写的,全部告诉了依依和蝶蝶。 
  田心对依依和蝶蝶道: 
  “他们要不是以我娘来要胁,你们以为我会下得了手吗?” 
  这时,阿奇道: 
  “二位嫂嫂,你们不要怨他,这件事由我而起,你们还是让他杀了我吧!” 
  依依道: 
  “你们真是糊涂,你这样做,只能使亲者痛,仇者快,你们以为这样,就会使咱娘脱离虎口骊?那你们这就想错了,你们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 
  到底是女人心细。 
  这时,阿奇也开始“醒”了过来,他刚才陷入“负债”之中,才一时糊涂。 
  依依又分析道: 
  “正因为那些人害怕阿奇,他们又杀不了他,所以才出此毒计,利用田心是出了名的孝子,借刀杀人。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中计。” 
  田心听得目瞪口呆,他瞪大了那双血红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依依。 
  他仿佛此时才认识依依,没有想到依依是那么的聪明。 
  依依刚才的一番话,说得他心头连连震惊。 
  正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田心与阿奇二人的理智,都一时被情感所蒙蔽。 
  田心是个孝子,一心只挂念着老娘的安危。 
  阿奇是个义士,为了偿还自己给田心一家带来的灾难,而决定舍身取义。 
  糊涂人做糊涂事免不了,聪明人做糊涂事也在所难免。 
  正是马有失蹄,人有失足。 
  而聪明人和糊涂人的差别,就在于:聪明人做了糊涂事,但总是“清醒”得快。 
  田心的刀再次坠落在上,上前一把握住阿奇。 
  田心前哭流涕道: 
  “阿奇,是我的错,我真该死,差点儿做了让天下人耻笑的糊涂事来。” 
  阿奇道: 
  “不,大哥,这是我的过错,不然不会害得你那样的,我对不起你们一家人!” 
  依依道: 
  “阿奇,你也不要过于自责,所谓“是福跑不掉,是祸躲不过”就是这个道理。 “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我们应该为他们报仇,才是最重要的。” 
  “大嫂,你不愧为女中豪……” 
  “杰”还没说定,阿奇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在桌上。 
  依依、蝶蝶一见,不知怎么回事,忙问道: 
  “阿奇这是怎么了?” 
  田心道:“我……我在酒里下了毒。” 
  “你!”依依想发火,但她还是忍住了,忙对田心道: 
  “还不赶快拿解药来。” 
  田心这才反应过来,忙从身上拿出解药递给依依。 
  依依将解药分别给阿奇、小秦服下。 
  不一会儿,阿奇、小秦便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小秦不禁骂道: 
  “你这小人,竟敢……” 
  阿奇一见,忙打断他的话道: 
  “小秦,别冲动,他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 
  小秦一听阿奇此言,不禁收住心中的怒火,不再言语。 
  这时依依道: “好了,好了,我们都到此为止吧!” 
  阿奇道:“对,这事就到此为止,我们赶快离开此地,一切都需要从长计议。” 
  说罢,一行人离开了那座破庙。 
  X  X  X 
  “神扇”阿奇不知道一直追杀自己的人是谁?他更不明白谁又有这样大的力量,竟然能调动那么多的武林高手,狙杀、截击自己。 
  ‘玉花楼主’,看来还没有那大的力量。 
  那么,到底又是谁呢? 
  “浪子”田心,也弄不清,事情为什么会来得如此突然,如此之快,一切也都是那么的糟糕。 
  当田心那天回到家时,他被当时的情景吓呆了。 
  他看见庄子已成废墟,找不到一个活着的人。 
  有的只是那些横七竖八的死尸。 
  一切是那么的可怕。 
  田心像疯了似的,从这间房,找到那间房,寻找着自己的老母亲。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于是他开始从尸体中寻找,但是他翻遍所有的尸体,独独不见自己的老母亲,以及唐婉和袭人。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田心不甘心,再次搜寻起来。 
  最后他终于在—棵梅树上,发现了—封信。 
  一封染着鲜血的信。 
  那封信在梅树上,此刻,竟是那样的刺入眼目。 
  田心忙跑过去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欲救你娘,请拿阿奇的人头来换,期限十天,否则,我们就杀……接头见面处——金陵城中。” 
  田心看完后,心慌了,着急了。” 
  于是他就…… 
  下面的情况,大家都知道。 
  阿奇道: “这些人,来势凶猛,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可怕,我到现在还不知他们的底细。” 
  阿奇想了想,又对田心道: 
  “你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吗?” 
  田心摇了摇头。 
  依依道:“这真太残忍了。” 
  阿奇问道:“怎么,你怕了?” 
  依依道: “不,我只是感到奇怪,我觉得我们的对手,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他们在时间上,算得那么准,而且,根本没有给我们留有余地,他们也许怕我们有所准备。” 
  依依接着又道: 
  “这伙人,而且对我们还很了解,他们知道田心是孝子,为了救自己的娘,一定会追上你阿奇,然后杀了你,他们也知道你……” 
  说着,她用手一指阿奇道: 
  “是个情义之人,必定会甘愿受杀,这更加说明这伙人,对我们了如指掌。” 
  这真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依依停了停,接着道: 
  “从一开始,我们就处于劣势,所以,我们就处于被动、挨打的地位。” 
  这真是太可怕了。 
  依依又道: 
  “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会出现,而且一切都是那么的巧。” 
  这时,田心道: 
  “如果不照他们吩咐去做,又怎么能救出我的老母亲来?” 
  依依道: 
  “这你请放心,我保证咱娘不会有事的,因为,他们十分畏惧阿奇,否则的话,他们也不至于兜那么大的圈子,出此一策。另外,他们也十分畏惧你。” 
  说罢,她看了看田心。 
  田心道: 
  “如果我按他们的话去做,杀了阿奇,那么,也就等于我们也杀了我娘,对吗?” 
  田心说完这话,他不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依依道: 
  “阿奇,你真的想不出他们到底是谁吗?” 
  阿奇道: 
  “我也不敢确定,也许是那‘玉花楼主’,或是霹雳堂,或是南宫峤。” 
  阿奇一口气说出了那么多的仇家。 
  一听阿奇竟然会有那么多的仇家,除了小秦以外,其余的人都寒了,都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人怕出名,猪怕肥。 
  江湖上,想成名的人真太多了。 
  这些人都想一夜之间威震江湖,称霸武林。 
  那这最好的成名办法,便是杀掉了一个江湖上最有名的高手,特别像阿奇这样的绝顶高手。 
  X  X  X 
  慕容华自从老李头走了以后,他已整整地等了七天。 
  七天之中,他如坐针毡,他不顾体弱,每天都跑出去,看过两、三回,这几天,他茶不思、饭不想,就连那老太婆特意给他烧的鲜鱼汤,他都喝不出来味来。 
  七天来,慕容华的体力,精神已恢复了许多,但是,他的心中的创伤无时无刻不侵扰着了的内心。 
  人性的屈辱,自尊被践踏,无时无刻不在困扰着他。 
  慕容华几乎每晚做恶梦。 
  黑暗中,他清楚的看到‘玉花楼主’那一张可怕的脸,以及花溅落那张挂满泪珠的脸。 
  慕容华睡得不安稳,醒时更痛苦。 
  他想喝酒,好一醉方休,最好能一醉不醒。 
  古人有言:“醉里不知自身客。” 
  酒,确实是好东西。 
  “一醉解千愁,醉死胜封候。” 
  但是,此时没有酒,老李头家中无酒。” 
  慕容华只有忍耐,只有在焦虑中忍耐。 
  今天,应该是老李头回来之日。 
  慕容华在焦急的等待着,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等得实在不耐烦了,头脑中想到了“走”的念头,但是,他不敢冒险,确切地说,他不能冒险,因为他不能拿花溅落的死,来开玩笑。 
  他只有等待。 
  终于,远处有两个黑点映入了他的眼中,慕容华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 
  近了,越来越近了。 
  慕容华等不及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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