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人咖啡 作者:giddens九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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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个人咖啡 作者:giddens九把刀-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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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应该不用吧 最多也真的只是洗个衣服而已 
   
  想了想 看著 Jim 热切地想替家人谋个短工的情况下我答应了 
   
  在去 Jim 的家时 我灵机一动 问 Jim 想不想开车载他的弟妹出去看看 
   
  Jim 很高兴 他的弟妹更是欣喜若狂 将后座塞满出发乱晃 
   
  不过车子里的味道是很难闻的 不是大便 也不是很多天没洗澡的那种汗垢味 
   
  而是很神秘的臭味 不过我没有表现出来就是 
   
  毕竟搞不好他们也觉得我很臭。。。。。。 
   
  讲到臭 就不得不说说洗澡 
   
  我们小村落都是在河边洗澡的 有水井 虽不是珍贵资源 但那是用来喝的 
   
  我去的时候是半雨季 河流充裕 乾季的时候河流乾了听说大家都卯起来不洗澡 
   
  水井也真的变稀有资源 他储存了雨季时的老天恩惠 不能拿来洗澡 
   
  讲偏了 
   
  总之我们不分男女都在河边一起洗澡 
   
  甘比亚女人不只身高可以灌篮 奶子也都很大 不过几乎都下垂 
   
  奶晕也大的一塌糊涂十分心惊 久视之下会有世界末日就在眼前的焦虑 
   
  所以身为视*界椅子人的我也没办法抬起头来炫□亚洲巨炮的实力 
   
  而且我发现我的外号起错了 什么GG大 大个屁 
   
  Jim 那只才叫妖怪 就连他十岁的弟弟都是一副神力天授的模样 
   
  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将下半身泡在水里专心擦拭 
   
  直到 Jim 那即将替我洗衣的十二岁罗莉小妹也下水时 
   
  我才惊觉原来东西还是精巧美观就好 
   
  用奇怪的香料洗完澡后 我走上岸 
   
  Jim 笑嘻嘻地将吸在我屁股跟大腿上的水蛭俐落地给拔掉 
   
  我吃了一惊 因为这样拔水蛭似乎会伤到我的皮肤 我以为都要洒盐让他们自动脱落 
   
  然而 Jim 的手法非常快速 有练过吧 水蛭几乎没有抵抗就被解决 
   
  我想起了 Hydra 虽然水螅不是水蛭 不过我就是想起了 hydra 
   
  於是叫 Jim 帮我将拔下的水蛭放在一个小水盆子里 我就这么带回茅草屋养 
   
  Jim 不解 不过他当然没有反对 
   
   《 待续 》 

等一个人咖啡(45) 
   
   
  圣诞节后,百佳跟我要了阿拓的电话,兴致冲冲地约阿拓去哪里走走, 
   
  一下子说刚好买了两张电影票,朋友临时爽约要阿拓陪他去看,一下子 
   
  说买了一三千片的大块拼图结果不知从何着手,问阿拓可不可以跟他一 
   
  起完成。 
   
  当然阿拓都说好,只要他没有在打工都马很OK。 
   
  最后阿拓房间的地板上,摆了一大张长期工程中的大拼图。 
   
   
   
   
   
   
  百佳笑着跟我说,她其实不是那么积极主动的人,她只是把那些男生当 
   
  初追求她的把戏拿出来复习一遍而已。 
   
   
   
   
  而我的生活跟以前一样,打工、去社团、写小说,单纯而忙碌。 
   
  据泽于说台大资工所的试程是最早的,就在一月中旬,也因此泽于越来 
   
  越少去咖啡店,待在社团准备研究所考试的时间越来越多。 
   
  有时候还看见他拿着睡袋跟咖啡壶到社团熬夜,显然是放手一搏的最后 
   
  阶段,即使旁边还有别人在讨论辩论社寒训计划的准备事宜,也不见他 
   
  分神多说一句话。 
   
   
   
  也因为他全神贯注准备考试,我虽然跟他只有一只手的距离,但传递纸 
   
  条的次数少了很多,有时候我看见他将咖啡壶喝光,我也会自动帮他去 
   
  长廊尽头倒热水,简单地再帮他做杯咖啡。 
   
  至少在小小的社团五坪空间里,泽于的身边没有另一个存在,独享他的 
   
  专注与沈静也让我感到淡淡的幸福。 
   
   
   
   
  2001到2002的最后一天是礼拜一。 
   
  我一直在想,泽于那天还会不会到社团念书,如果是,我们就可以一起 
   
  读秒跨年,如果不是,上大学后第一次跨年好歹也要有个计划。 
   
  而阿拓的邀约电话在礼拜天晚上打来,那时我刚刚从家里回到宿舍,手 
   
  里还拿着妈妈从娘家拿来的太阳饼,将安全帽跟围巾放在桌上。 
   
  寝室的电话响起,百佳接了,递给了我。 
   
   
  「我刚刚回寝室,呼,要不要吃太阳饼?帮你留两个我妈从台中拿上来 
   
   的正货?」 我问,蹲下来脱鞋,注意到百佳正偷偷瞧着我。 
   
  「好啊,我超喜欢吃。对了,我是要问妳明天晚上有没有空,一起读秒?」 
   
   阿拓问的直接了当。 
   
  「我我还不知道耶,泽于不晓得会不会待在社团念书,而且」 
   
   我看着百佳,她正装作专心上网,但她的密码连续输入三 
   
   次都错了。 
   
  「那妳要不要问泽于看看,如果他不会去社团的话,妳就来我跟暴哥这里 
   
   啰?暴哥说跨年看灾难片最贴切了,还有啊,暴哥的新女人也会一起来 
   
   ,要不要认识认识嫂子?听说嫂子很贤慧跟暴哥一点都不搭,我想应该 
   
   蛮好玩的,看完电影我们还可以去找铁头,铁头最近都很晚睡」 
   
   阿拓说个没完,说得我心痒难搔,好想就这么答应他。 
   
   但我看见百佳咬着下唇的模样,实在有些不忍心。 
   
  「不了,我想碰碰运气,而且我们最近有计概的上机考,我又都不会,如 
   
   果正好碰到泽于待在社团的话我还可以请教他。」 
   
   我说,希望阿拓别再引诱我了,因为我实在想看看暴哥的 
   
   女人。 
   
  「计概啊?应该蛮简单的,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教妳啊。」 
   
   阿拓说,我彷佛可以看见他正在搔头的样子。 
   
  「我想给泽于教。」 
   
   我说得斩钉截铁。 
   
  「这样啊,好吧,我问暴哥他下次带女人回家是什么时候,到时再约妳啰。」 
   
   阿拓笑笑,毫不介怀的语气。 
   
  「那掰掰啰,我要去洗澡了,太阳饼会记得留给你几个,如果贪吃的念成没 
   
   偷偷嗑光的话。」 
   
   我也笑笑,我倒是遗憾自己错过了应该很好玩的跨年活动。 
   
  「掰掰,来,跟思萤姊姊说再见?」 
   
   阿拓不知所云,然后我听见了一声活力十足的吠叫。原来是 
   
   胡萝卜。 
   
   
  我挂上电话,装作一切都很平常,拿起脸盆洗澡去。 
   
  洗完澡,百佳刚刚挂上电话,向我比了个胜利手势,笑得很灿烂。 
   
   
   
  「谢谢妳刚刚推掉了阿拓的约,我就知道妳最善良了!」 
   
   百佳乐得像个小孩子,又说:「我打电话给阿拓约读秒,他 
   
   答应了,妳觉得到哪里去读秒比较好?阿拓会比较喜欢?」 
   
  我擦着湿淋淋的头发,说我不知道,心中却犯疑为何阿拓不说要带百佳去暴 
   
  哥家? 
   
  「妳觉得深夜去宝山吊桥读秒浪不浪漫?会不会加分?」 
   
   百佳问,语气很开心。 
   
  「不如直接去宾馆开房间吧。」 
   
   念成躺在上铺说道。 
   
   百佳白了她一眼。 
   
  「在我们的部落,跨年可是要跟山中恶灵决一死战的关键时刻,男人要全副 
   
   武装,女人则准备在网中施咒禁锢被捕获的恶鬼」 
   
   思婷说个不停,也许她的名字正是要提醒她要想想什么时候 
   
   该停一停。 
   
  「思萤妳说呢?妳比较了解阿拓。」 
   
   百佳来回踱步,咬着手指头。 
   
   我拿着吹风机烘着头发,发稍已超过了我的肩膀。 
   
  「反正阿拓一定会想好计划,妳不必担心啰。」 
   
   我笑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拓原本的想法,但暴哥对百佳不 
   熟,未必会想跟百佳一同跨年。 
   
  「如果真的没计划啊,嘻,那就在他房间继续拼拼图也不错,反正还要拼好 
   
   久好久,还可以一边玩胡萝卜的肚子。」 
   
   百佳自言自语。 
   
  「百佳,妳真的喜欢阿拓?这礼拜你们好像常常有约。」 
   
   思婷忍不住问。 
   
  「嗯,我很喜欢啊,幸好思萤好姊妹让给了我。」 
   
   百佳蹦蹦跳跳,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拜托~~~」 我苦笑,心里祈祷明天晚上别一个人守在社团教室。 
   


   
   
  等一个人咖啡(46) 
   
   
  2001年最后一个夜晚,十点,我在咖啡店收拾最后一只汤盘。 
   
  店里只剩下四个人,我,阿不思,老板娘,还有我曾经提过、一言不发 
   
  将小麦草蓝山咖啡喝完的古怪中年男子。 
   
  阿不思将咖啡豆罐装好封口,我擦着桌子,两人都看着老板娘与失魂落 
   
  魄的中年男子,他们坐在柜台前面的小圆桌旁,都沉默得厉害。 
   
   
   
   
   
   
   
  男子已经连续几个礼拜都来店里,点同一杯饮料:「老板娘特调」。 
   
  如果我没记错,他上次喝到的是人参姜汁咖啡,上上次喝到的是菠萝冰 
   
  滴,而今晚他则品尝了武林独步的汤圆咖啡。 
   
  但他好样的,虽然他总是一脸屎样,但绝对是杯杯见底,杯杯一言不发。 
   
   
   
  我说过老板娘很尊重客人,客人不说话,老板娘也由他,自个儿玩起塔 
   
  罗牌算命跟刚刚迷上的米雕。 
   
  也因此,两人相坐无言了许多日子,有时他们坐到了打烊还僵着,老板 
   
  娘用眼神示意我跟阿不思先走,她等他坐够了再锁门行了。 
   
   
   
   
   
   
   
  「他们该不会坐到跨年吧?」 
   
   我用唇语询问阿不思。 
   
  「谁知道他们在搞什么,说不定早见看对眼了。」 
   
   阿不思倒没心思跟我用唇语,直接了当就说出来。 
   
   后来我们果然先走,留下比赛谁先说话谁就输掉的主客 
   
   两人继续在店里奋战。 
   
  「等一下去哪跨年?跟阿拓吧?」 
   
   阿不思将门带上时抛下一句。 
   
  「没啊,我要等泽于看看,他今天没来店里,说不定早就在社团教室用 
   
   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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