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 作者:宋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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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 作者:宋安娜-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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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生钟爱,他的呵护,他的柔情,此刻都化作了这柔如春水的吻。 
  他仍然从后面搂着她,一双大手交叉在她胸前,她的衣扣在他的手中无声地脱出扣眼,衣服委弃于地。他的唇在她圆润的肩上留连,她光洁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在他的唇下一阵阵战栗。他说,你真美,你真美,就像我想的一样。他的大手从她的脊背滑过,滑到胸前。他用牙齿解开她胸衣的扣子,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声响,似呻吟,又似欢呼。他整个脸埋在她的长发里,两手温柔地爱抚着它们。而她,觉得自己正如同一颗过于成熟的浆果,再不采摘便会爆裂,浆汁四溅。 
  他喃喃道:“对不起……我忘了,忘了给你沏茶。是喝茶……还是咖啡?”   
  她高举双臂,两手从脑后抱住他的头,热烈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她忽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他抱起了她。她睁大眼睛,看见自己距地遥远,她从来没有这样距地遥远过,她本能地想尖叫,她张开嘴,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他的吻又降临了。 
  他的唇轻轻地扣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她也轻轻地回应他,一遍又一遍。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探询着她的牙齿,她开启牙齿,让她的舌尖在他的口里婉转低回。他的舌挽住她的舌,如同两个人相依相偎。他的唇紧紧地吸附着她的唇,那是两个生命在互相吸吮。 
  他们仿佛相吻了一千年。   
  他把她抱到床上,她为他解开衣服。他也如同她朝思暮想的那样,瘦却结实。发达的三角肌使他的双肩挺峻而宽阔。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胸大肌,坚实的肌肉一阵阵震颤。他的腹直肌和臀大肌也坚实有力,她张开十指,将他的臀部围拢,他强健的力感在她的手心跳动。她激动无比,把脸紧贴住他的腹部温柔地摩挲。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 
  他又开始吻她,从额头而眼睛而胸部,吻遍她的全身。渐渐地,他的唇变得滚烫,他的吻也更加有力。她感觉到疼痛,被他吻过的地方立即便有麻酥酥的电感传导至心脏。她闭上眼睛,捧定了一颗颤抖的心来承受。 
  他的唇在她的全身游走,在他的热吻之下,她的身体就像一朵盛开的荷花,每一片花瓣都将自己伸展到最完备,完备得无以附加。湖水荡漾,荷花荡漾。她禁不住呻吟。   
  他的唇又回到她的胸前。他吻着她的乳沟,将她尖挺的乳头含在嘴里。他的亲吻越来越强烈,她身体里仿佛有烈焰在燃烧。她双臂围绕着他的脖颈,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成功!成功!”她呼叫着他,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他们都感觉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对于她来说,这是崭新的体验,当这种感觉降临时,她是那么惊喜。她进入了他,进入了他情感和精神的世界。他的爱,他的激情,她顿时都体悟得刻骨铭心。于是他们携手并行,他们那么默契,用不着呼唤,也用不着引领,在激情的波峰浪谷间,他们共同乘风破浪。他们都失去了自我,成为了一个人,一个“他”。旧我已不复存在,一个新的“他”诞生了。 
  当新的“他”诞生瞬间,他们同时看到了光。不是闪光,也不是灯光,而是天上的光。天空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不再那么高远,这距离近得令他们惊诧,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流云。云确实在流动,以风的速度流动。突然,半空中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天缝,阳光从那里倾泻出来。阳光白亮得耀眼,但他们却不忍闭上眼睛,因为奇迹在这时出现了:阳光呈四射状在天空的中央高悬,它的射线不光照亮了山峦江河,而且直达它上方的彤云,将一层层彤云照亮。彤云宛如天街,阳光铺就了一条白亮耀眼的通往天庭之路。 
 成功租住的外交公寓,暖气充足,一打开门便热气扑面。他让她走在前边,自己反手锁上房门,然后从后面搂住了她。他那样伟岸,她依偎在他宽阔的胸膛犹如依偎在一株挺拔的参天大树下。她抬手去拉防寒服的拉链,他攥住她的手,把脸伏在她的脖颈上,柔声地说:“让我来,一切都让我来。”他一只手划开防寒服的拉链,然后举起她的两臂,帮她将防寒服从身后轻轻脱下来。 
  他开始吻她,从头发而脖颈而耳轮。他的吻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珍器,轻轻一碰就能破裂;他的吻那么温柔,而她恰是他一生钟爱,他的呵护,他的柔情,此刻都化作了这柔如春水的吻。 
  他仍然从后面搂着她,一双大手交叉在她胸前,她的衣扣在他的手中无声地脱出扣眼,衣服委弃于地。他的唇在她圆润的肩上留连,她光洁而富有弹性的皮肤在他的唇下一阵阵战栗。他说,你真美,你真美,就像我想的一样。他的大手从她的脊背滑过,滑到胸前。他用牙齿解开她胸衣的扣子,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低低的声响,似呻吟,又似欢呼。他整个脸埋在她的长发里,两手温柔地爱抚着它们。而她,觉得自己正如同一颗过于成熟的浆果,再不采摘便会爆裂,浆汁四溅。 
  他喃喃道:“对不起……我忘了,忘了给你沏茶。是喝茶……还是咖啡?”   
  她高举双臂,两手从脑后抱住他的头,热烈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她忽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他抱起了她。她睁大眼睛,看见自己距地遥远,她从来没有这样距地遥远过,她本能地想尖叫,她张开嘴,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出声的时候,他的吻又降临了。 
  他的唇轻轻地扣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她也轻轻地回应他,一遍又一遍。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探询着她的牙齿,她开启牙齿,让她的舌尖在他的口里婉转低回。他的舌挽住她的舌,如同两个人相依相偎。他的唇紧紧地吸附着她的唇,那是两个生命在互相吸吮。 
  他们仿佛相吻了一千年。   
  他把她抱到床上,她为他解开衣服。他也如同她朝思暮想的那样,瘦却结实。发达的三角肌使他的双肩挺峻而宽阔。她的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胸大肌,坚实的肌肉一阵阵震颤。他的腹直肌和臀大肌也坚实有力,她张开十指,将他的臀部围拢,他强健的力感在她的手心跳动。她激动无比,把脸紧贴住他的腹部温柔地摩挲。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 
  他又开始吻她,从额头而眼睛而胸部,吻遍她的全身。渐渐地,他的唇变得滚烫,他的吻也更加有力。她感觉到疼痛,被他吻过的地方立即便有麻酥酥的电感传导至心脏。她闭上眼睛,捧定了一颗颤抖的心来承受。 
  他的唇在她的全身游走,在他的热吻之下,她的身体就像一朵盛开的荷花,每一片花瓣都将自己伸展到最完备,完备得无以附加。湖水荡漾,荷花荡漾。她禁不住呻吟。   
  他的唇又回到她的胸前。他吻着她的乳沟,将她尖挺的乳头含在嘴里。他的亲吻越来越强烈,她身体里仿佛有烈焰在燃烧。她双臂围绕着他的脖颈,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成功!成功!”她呼叫着他,将自己的身体迎向他。 
  他们都感觉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对于她来说,这是崭新的体验,当这种感觉降临时,她是那么惊喜。她进入了他,进入了他情感和精神的世界。他的爱,他的激情,她顿时都体悟得刻骨铭心。于是他们携手并行,他们那么默契,用不着呼唤,也用不着引领,在激情的波峰浪谷间,他们共同乘风破浪。他们都失去了自我,成为了一个人,一个“他”。旧我已不复存在,一个新的“他”诞生了。 
  当新的“他”诞生瞬间,他们同时看到了光。不是闪光,也不是灯光,而是天上的光。天空不知在什么时候变得不再那么高远,这距离近得令他们惊诧,仿佛一伸手,就能抓住流云。云确实在流动,以风的速度流动。突然,半空中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天缝,阳光从那里倾泻出来。阳光白亮得耀眼,但他们却不忍闭上眼睛,因为奇迹在这时出现了:阳光呈四射状在天空的中央高悬,它的射线不光照亮了山峦江河,而且直达它上方的彤云,将一层层彤云照亮。彤云宛如天街,阳光铺就了一条白亮耀眼的通往天庭之路。 
  他们在这阳光的照耀下合二为一。   
  天雨洒向大地,闪电划破长空,有谁能从土地里回收雨水,又有谁能在天空上寻回闪电的踪迹?当暴风雨过去,天空和土地似乎恢复了原貌,但也只有天空和土地才知道自己改变了多少,自己改变成为如何的面貌。 
  她将他的头拢至自己怀中,让他看她的胸,在双乳、乳沟直至颈下,印满了他的吻痕,鲜红的吻痕。   
  她对他说:“我要保留住它们,直到永远。”   
  他们挪至客厅,他将沙发座垫垫了她的头,将她安妥在地毯上,然后沏了茶来。只有一杯,一套精致的茶具,宜兴紫砂壶,壶梁和杯把有巧妙的竹叶装饰。她说这样讲究的茶具当初至少该有4只茶杯的,他说是,但都被他不小心打破了,于是就剩下这一只,他也只需要一只。他从冰箱里给自己取出一听罐装啤酒,他说这房子很少有人来,就连他自己也很少来,偶尔有了客人,他总是请他们喝饮料和啤酒,这些东西在他的冰箱里应有尽有。 
  他笑着说:“不光茶杯是一只,连吃饭的碗也只有一只了。我不需要更多的餐具,我吃的是外交饭,部里有食堂,外事活动都有必不可少的宴请。”   
  她也笑着说:“总会有特殊情况,比如,有一个晚上,偏偏就没外事。”   
  他说:“那我就吃点心,月饼,花生豆,什么都行,只要填饱肚子就行。反正我是个单身汉,一个人吃饱,一家子不饿。”   
  茶几玻璃下贴着的一份备忘录吸引了她的目光。那是张笔记本大小的复印纸,用打印机打着5条注意事项:   
  一,洗衣机一次可洗两公斤衣物,不可超重;   
  二,微波炉不可用来烤面包;   
  三,电烤箱用后必须拔掉插销,切断电源;   
  四,垃圾袋在晚上拎出门外,有保洁员收走;   
  五,每月6日去银行取工资,切记,切记!   
  她心里一酸,连忙拉他躺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抱住他。她躺在他的怀里,他的下巴抵住她的额头,就这样默默地拥抱着。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第一次见到他就会心疼。   
  过了许久,她问:“你不常住在这儿?你住在哪儿?”   
  “全世界,我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这房间的布置,除了一套沙发茶几之外,这房间里四周摆满了纪念品柜,简直就成了纪念品陈列馆。青铜铸就的欧洲武士旁美国的自由女神正闪耀着钢的光泽;一对从泰国来的青年“男女”,虽然只有一尺来高,但他们高耸的尖帽和腰间筒裙上却用真正的金线绣着复杂的花纹;一个高大的非洲木雕立在沙发旁角落里,那是个黑人猎手,因为柜子的任何一层都没有那样大的空间容纳他硕大的身躯,他只好屈尊站立在角落里了。 
  “那是你。是你在哪里!”她指着墙壁上唯一一幅照片说。那照片上有一个奇怪的大圆盘,他微笑着站立在圆盘之下。   
  “那是南北美洲的分界线,那个圆盘就是标志。照相的时候,我一只脚踩着南美洲,另一只脚踩着北美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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