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塔里没有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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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牙塔里没有面包-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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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朋友身上,那家伙指着我俩道:“你厮儿给我等着,我叫我老大来!”结果他叫来了探花的一小弟,那小弟见到是我和大B。马上把那高二的小朋友痛打一顿,大骂道:“日你妈!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点,这是花哥的拜把子!”
那小朋友头点得像鸡啄米,直冲我和大B求饶。大B咧嘴大笑,冲我道:“没想到我们也沾了‘花哥’的光了!”
那小朋友的女朋友后来也成了大B中学时代的几个情人之一,而那个小朋友则成了大B的第一个小弟。
那时候探花经常来找我俩喝酒,对我们说砍人的事。探花说他的理想就是要像黑哥那样出门前呼后拥,看来,今天他做到了。而我们呢?大B在民族大学鬼混,我在栋梁大学徘徊,我们,都是失败者。
探花带我们走进一家叫“新龙门客栈”的酒店,一个迎宾小姐走上来冲我们甜甜的笑:“先生,几位?”探花伸出手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那小姐尖叫着跑开了,探花在后面哈哈大笑。这时从后台走出一个干瘦的中年男人,冲探花嬉笑道:“花哥,是你哪。哈哈哈哈… … ,刚才那是新来的服务员,不懂事,你别生气啊。等一下给你介绍几个新来的师院的美女,那可都是天生尤物啊,保你满意,哈哈哈哈… … 。”说着掏出烟发给我们,探花深吸一口道:“李哥,今天我两个兄弟来这里玩,你帮安排一下。”那叫李哥的中年男子道:“花哥放心,既是你的兄弟,那就是我李发的兄弟,今晚就算是我给两位兄弟接风。”接着对我和大B道:“还不知道两位兄弟怎么称呼呢。”
探花把我们与李发相互介绍,指着李发道:“李哥,城西的智多星。”李发冲我们挥挥手笑道:“那是大家叫做玩的,别信他啊,现在老啦。”说着带我们走进一个包厢里。
听探花说这家“新龙门客栈”的老板李发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早年在道上混出了名堂,但却在名声最旺时选择隐退。在城西开了这家“新龙门客栈”,事实证明他的确有远见:在1999,2000年时开展的打黑活动中整个东南市就只有他平平稳稳的安定下来;连黑哥都被请进去吃了一年的“皇粮”,在上下打点了几万块之后才得以“狱外服刑”。现在都还保持着低调的生活,从不出现公共场合。“大家都骂他是老狐狸,”探花道。“但是没办法,谁能够像他那样有决心隐退啊。”
李发虽然隐退,但是大家都受着他的好处,也不去招惹他,找他的麻烦。他利用帮助大学生勤工俭学作为幌子,暗地里组织女大学生卖淫。这主要是师范学院的女生,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我们那所破落的栋梁大学的雌性们。“难道学校就不管一下?”大B道。
“切!”探花骂道。“来光顾的连学校的老师都有,什么讲师专家教授,都他妈的批着羊皮的狼!”我和大B对望了一眼,觉得探花讲的也是,前不久看到一则报道:某学院竟然叫该院女生去陪领导喝酒跳舞!这些真他妈是人渣败类,还敢称专家教授!在课堂上一副道貌岸然君子模样,但脱掉面具之后比流氓还不如!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女生也真的贱,连自己都不会尊重自己。别人怎么会尊重你?探花见状道:“这里的生意特别的好啊,来的都是一些政府官员,商界大亨。这些学生鸡一般都选择一个有钱的大人物傍着,她们基本上做一晚就够她们几个月的生活费了。去年师院音乐系的一个女生陪了一个广东来的大老板一晚,结果她第二天就买了一套房子。”听得我和大B直吐舌头,“要不要我让李哥介绍几个过来?”探花道。“我请客。”
“哈哈,要,要,要,”大B咂着两片牛唇流着口水,眼放淫光道。“妈妈的,以前只是在报纸小说中看到。哈哈,没想到来东南市竟然遇上,看来不虚此行。哈哈,… … 。”说得我和探花在一边暗笑,这时我不由的想起我那晚破身的事,羊头和沙鸡一脸悲壮的“从今天开始304又少了一个可耻的童男!”的豪言壮语。我心中一阵茫然。
就在我们在谈论各自的最近生活时,只听得外面有人在外面吵闹。这时李发进来道:“花哥,外面出了点小事,你先帮我招呼这两位兄弟,我去去就来。”探花道:“什么事?”
李发道:“有几个客人来晚了没有了包厢,在外面吵闹。”
探花道:“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我们随着探花和李发走出去。这时大厅中站着一伙人,中间坐着一个矮胖的光头,那光头旁边站着一个点头哈腰的家伙,不是别人,正是许绍这个冤家。他竟然投靠这个光头了,看来他对我的怨恨不是一般的了。依照他许绍的性格,他是不会低三下四的臣服于人的。今天看来,他要借用这人的势力对付我了。探花上前去道:“野狗?”
那叫野狗的家伙转过头,见是探花,哈哈一笑道:“哈哈,花哥!这么巧啊!”
探花冷冷的道:“你不在老城,上我们这儿来干吗?”
野狗哈哈笑道:“我上这来吃饭啊,听说李哥这里秀色可餐。所以来玩玩啦,花哥你不会连顾客都赶吧?”李发在一边道:“那里那里,野狗哥来小店吃饭是小店的荣幸,我高兴都来不及。只是… … ,只是现在暂时没有雅座,还请野狗哥你见谅。”
“你让我大哥在大厅吃饭吗?”许绍不知天高地厚的对着李发嚷道。“叫那些人滚出去!”
李发微微一笑,道:“对不起,那些都是小店的顾客。请这位大哥见谅。”
探花对野狗冷冷的道:“野狗,你这位兄弟好威风!”
“啪!??”野狗狠狠的给许绍一个耳光大骂道:“日你妈你算什么东西?在李哥花哥面前你也敢放肆?没大没小,传出去人家说我没好好教你们要敬前辈。简直是丢老子的脸!还不快去跟李哥花哥赔罪!”接着转过头对探花和李发道:“家教不严,还望李哥花哥大人有大量,不与这个没大没小的不成气的东西计较。”许绍走过来,很不情愿的对李发和探花道:“对不起,李哥,花哥!”
李发没有说话,探花冷冷道:“好说,好说。”经过我身边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也冷冷的盯着他看。
野狗站起来道:“既然今天李哥这里不方便,那我就告辞了。”李发也不送,冷冷道:“慢走。”野狗走到门边,回过头狠狠的看了我一眼,不过这种眼神只是一闪而过。
回到包厢探花对我道:“哲生,你小心点。野狗这次是故意找茬,这次他认识你了,下次他遇到你不会放过你了。”大B在一边喝闷酒,原本的心情被野狗破坏了。大家都觉得没趣。
这时大B提议出去玩一下,探花说行啊。于是我们告别了李发,便走出。李发在后面叫探花道:“花哥,你们要的人已经找好啦,你不玩啦?”
探花哈哈笑道:“留着你自个享用吧!”
我们走在大街上,忽的每个人都有了上中学时的感觉。那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翘课到大街溜达,叼着烟,对漂亮女生吹口哨,偷看她们的内裤;随地吐痰,一副小痞子模样;在大街上相互追逐,打闹,欢呼,无忧无虑的笑声随着风传得很远;大家有时会一起凑钱买一包“黄果树”;或者去抢一个低年级师弟的几毛钱,每人买一支冰棍;或者逼迫他们请我们溜冰… … 。探花指着两边的酒吧迪厅对我们道:“这里全都是鸡店,大部分都是学生在做,不过没有李哥那儿的高级。随便在舞池里跳一曲就能和你上床。”
大B听罢立马来了精神,急道:“走,走,咱们去见识一下。”说着就往旁边的一家酒吧里钻,我道:“你们去吧,我没心情去。”探花道:“你厮儿怎么不去?这儿没事,野狗不敢在这撒野。”他以为我害怕遇到野狗,我道:“不是,这儿有没有茶馆?我去打牌。”探花指着楼上道:“有,就在上面,二楼。”
我听了暗自喜欢,好久没摸牌了,今天去摸两把。我先与探花大B一起进了酒吧,然后推说上厕所上了二楼。我上了二楼,里面乌烟瘴气,一阵浓浓的烟味迎面扑来。里面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有一半以上是大学生模样的,我估计是师院的,就我们学校的也没兴趣跑这大老远来城西打牌。环顾一周之后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和我同桌的是两个男人和一个染着金毛穿着吊带裙的很风骚的女子,我估计是鸡,另外两人一个像是大学生,一个像街头小混混。我问了一下打多大,那女的道:“不大,幺二三,兴庄兴杠,清一色。”我摸了一下口袋,里面还有五百多块,估计能应付一下,在她对面坐下就开始打牌。
一开始我的牌运就不好,一连点了庄家两次炮,有一次还是穿心。那女子冲我道:“帅哥,你真是一位炮手啊。不知道你的另一门炮怎么样啊?”我一边堆牌一边道:“行啊,等会哥哥让你知道哥哥钢炮的厉害。”
那小混混听到我们的对话,接过话淫笑道:“妹妹,还有哥哥我的钢炮也不错呢,要不要尝尝啊?”
那女子道:“滚!”
这时沙鸡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城西打牌。沙鸡说那边很乱你怎么跑到那边了?我说没什么,我过来看一个朋友。沙鸡说那你自己要小心点,便收了线。接完电话后我的牌运好转,连接两把自摸清一色,以后都是别人放炮,到后来,我出了个清一色小七对。首先是那个小混混把牌一丢,骂道:“妈的不来了,今天手气霉透顶了。”那个大学生也直皱眉头,看看表,也跟着起身离开。这时我点了点口袋,除了先前的那五百多之外,我净赚了四百多。那女子掏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补了点妆,然后冲我媚笑道:“帅哥,赢了姐姐的钱就不请姐姐喝杯酒?”我嘻嘻笑说只要妹妹你赏光,哥哥我当然请了。说着跟着她走下楼去。
我在舞池里搜寻了一下,找不到探花和大B,估计他们和某个雌性开房去了。当下我也懒得理会,和这女子在吧台要了杯酒,东一句西一句的聊起来。从她口中得知她叫叶艳,师范学院幼儿教育五年制的学生。可我怎么看她也不像是一个学生,倒像一个标准的鸡。这时我又想到了在李发那儿得知的,师范学院的女生都好这个职业。看来师院得改名叫“妓女学院”了,学生做鸡老师嫖娼。听说荷兰的阿姆斯特丹有一所世界上唯一的妓女学校,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在我看来师院的确像妓女学院。
“师院好玩吗?”我随口问道。
“无聊死了,”她点上一支烟道。“都是那几栋房子而已。”
她顿了一下,问我道:“你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我笑道:“罗吉,栋大的。”
她笑了笑道:“你们那儿要比我们这边好多了。”
我耸一耸肩道:“不怎么样,只是院系比你们多而已。”
她道:“你是学什么的?”
我笑道:“八格呀鲁!小日本语言的。”
“好羡慕你,”她道。“外语系好多了,你能教我日语吗?”
我故意盯着她那高耸的乳房道:“好啊。”她脸微微一红,道:“走,跳舞去。”说着拉着我进了舞池,我发现探花和大B也在舞池,他们各自搂着一个撩人的异性在兴奋的摇。我们比比手势,相视而笑,然后转过身去,装作不相认识。

“男女双方相互吸引,从而引起身心愉悦的过程,就叫爱情,”那个马列老太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道。“现在许多的同学,经常把爱情挂在嘴边,但其实不知道什么叫爱情… … 。”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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