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想有一个私人空间,不想总在单位那个小圈子里。”
“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我活了三十多岁,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叫‘我爱你’。”韦庄疲惫地把身体的重量全部靠在沙发上。说到这个问题,她真的很困惑。
“那当初我们分到一个城市的时候,你为什么没和我结婚?”刘生实忽然问出这样的一句话。韦庄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那可能是因为你没向我求婚吧。”
刘生实不可置信地问:“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
韦庄挑了挑眉毛:“是呀。因为你是男人,我是女人,当然应该你先开口了。”
“如果那时我向你求婚了,你会嫁给我吗?”
“会呀。你不知道,咱们俩同桌的时候,你是我的偶像呢。”韦庄说着,冲着刘生实轻轻地笑了笑。
刘生实有些懊恼地说:“为什么你早不告诉我这些话呢?”
韦庄无辜地说:“因为你从来没问过我。”
全文(连载中)第四章 遭遇激情(2)
刘生实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进来。他像跟谁生气一样大口地喘着气。嘴里嘟嘟嚷嚷地说着韦庄听不懂的单音,猛然地,他把身体靠近韦庄,几乎是拥着韦庄说:“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些天我都在想你,你会怎么说?”
韦庄笑了:“不怎么说。你哪里想我了?”
刘生实把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胸膛:“这里想你了。”他说着话,便把韦庄的头一下子按到他的胸膛上。韦庄的脸接触到刘生实裸露的胸,一股男人特有的麝香味道直冲入她的鼻子,她的心莫名其妙地起了一阵震颤,她正直壮年,对男人的肉体很有反应。刚想抬起头看刘生实,刘生实已经把韦庄紧紧地抱在怀里。
“韦庄,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你,想你的吻。想你的唇。”刘生实喃喃地说着,像在梦靥中一样。
韦庄被动地感受着刘生实的拥抱。她可没想刘生实。她这些天一直都在盼着晓曼的病快些好。自己的血压快些降下来。听刘生实这么一说,还真有些突然。抬起头,想看看刘生实想她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刘生实一下子吻住她的嘴。他身体动作的幅度虽然很大,可是他的吻却缠绵而轻柔,那舌,轻轻地舔着韦庄的唇,生怕碰疼了她一样。韦庄本能地应和着刘生实的吻,对于困在家里多日看护女儿的她,这吻来得有些薄,不太解渴。
她离开刘生实的吻,用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眼睛却看着刘生实的嘴唇,呵呵笑着说:“你的吻还真像同桌时的你。”
刘生实有些尴尬地问:“什么意思?”
韦庄笑了:“中学生的感觉呗。”
“啊!你笑我!”刘生实大力将韦庄搂在怀里,疯狂地吻起韦庄来。这一吻和刚才的吻大不相同,一会儿就吻热了空气,也吻热了两个人的身体。
刘生实那修长的手指柔软地划过韦庄的胸前,她的身体本能地抖了起来。刘生实的手也顿了一顿,但他没有停下,他一颗颗地解开韦庄的衣扣,他的手并不像他的吻那么急,悠悠地解着扣子,不紧不慢。韦庄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任由刘生实把自己的衣服一点点打开,她刚刚感觉到皮肤有一丝丝凉,刘生实那温热的大手便覆盖在皮肤上,韦庄情不自禁地轻哼了声,皮肤被抚摸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有多久了,自己没有承受这样的爱抚?她把已经裸露的胸微微地向刘生实移了移,虽然幅度很小,刘生实还是感觉到了。他无声地笑了起来。轻轻地抱起韦庄,把她放倒在沙发上。
“韦庄,想我是吗?告诉我,那天吻我的时候你就想我,告诉我。”
韦庄闭着双眼感受着刘生实,沙发好似一片温暖的沙滩,再也鼓不起一丝力气,她彻底地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连日来的焦虑和劳累在刘生实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远。她喃喃地说:“是的,那天看到你胳膊的时候就有些想你了,但你并没有什么反应,我不好意思先说出来,怕你笑我。”
“哦,韦庄,为什么那天你不告诉我?你可真是傻丫头,我怎么会笑你呢?”刘生实一边悠悠然地说着,一边一点一点地触摸着韦庄的身体,他的手像会说话一样,欣赏着韦庄的每一寸肌肤。
“如果你只是帮忙,我却说想要你吻我,那多难为情,再说了,我们同学这么多年,你也从没说过你喜欢我,如果搞不好,连以后同学见面都尴尬,你叫我怎么说?”
“韦庄韦庄韦庄,说你笨你真是笨呢,你感觉不出来我喜欢你吗?”刘生实的手不知是生气还是有意,在韦庄的乳头上用力地捏了一下,韦庄的体内酥地一下起了某种反应,她呻吟着抓住刘生实的手,娇喘着扭动着已经完全裸露的身体。
“哦,韦庄,你真是太诱人了。”刘生实说着,吻像雨点般落在韦庄的皮肤上。他的舌在韦庄的乳头上快速地抖动着,韦庄想不到刘生实的手那么柔软,他的舌却是那么挺拨有力,她轻轻地呻吟着抬起自己的胸,她喜欢这种感觉,她想要刘生实的吻。
刘生实似乎知道韦庄的意思一样,他坏笑了笑,不再吻韦庄的乳房,而是一点点吻下去,吻下去。韦庄的心里,有些甜蜜的期盼,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乱,毕竟她和刘生实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她不好意思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下身,刘生实温柔但却有力地拨开韦庄的手,他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噢!”一股快感强烈地刺激着韦庄的大脑,她忍不住把十指插进刘生实的头发,紧紧地抱住他的头。
“噢,刘生实,刘生实,刘生实!”韦庄一声声地叫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哑,越来越无力。
“韦庄,说你要我,说你想我。”
“想你,要你,要你,噢,刘生实,想你。”韦庄喃喃地重复着刘生实的话,她的手滑到刘生实的后腰,把他拉向自己。
刘生实快速地脱光了自己,当他进入韦庄身体的一刹那,韦庄心底那巨大的空虚终于因刘生实的进入而充实起来,那种感觉令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盈地饱满起来,她双手紧紧地抱住刘生实的腰,抬起自己的腰迎合着刘生实,把自己殷殷地送给他,也把他紧紧地拉近自己。
“噢,韦庄,你真是我的宝贝,噢,噢!韦庄!”刘生实无法自控地叫着韦庄的名字,韦庄在他的叫声里觉得自己像块蜜糖一样被他含在嘴里,她幸福着刘生实的幸福,快乐着心底的快乐,越来越来的,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刘生实感觉到韦庄的变化,他也加快了自己运动的节奏,两个人虽然都改变了速度,但节拍竟然出奇的一致,韦庄已经无法不和刘生实共振,刘生实似也走不出来,两个人胶着着,粘合着,一步一步向快乐的顶峰攀去,攀去……
清晨,送走刘生实,韦庄的心情轻松而写意。她在日记中写道:“上天总是在我最困难的时候,送给我一件礼物。我感恩,我图报。如果我的生活里不会有永远的春天,但只要有过春天,那春天就是美丽的。”
刚合上日记本,姜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韦庄,这些天没去看你。是因为我找到了新的工作。一直没空了。晓曼还好吗?”
“好多了。现在也不发烧了。只是要把一个疗程打完。你找到什么新工作了?”
“我在杨一帆的公司里当经理。”
“两口子在一个公司里能干好吗?你们俩谁领导谁呀?”
“当然是我领导他了。”
“你领导他?杨一帆是老总。你只是经理呀。”
“不管他是什么总,都得听我的。”
“呵呵,也对。”韦庄这么说着,想起前些天看采访一个名人说:要想一个月不痛快,就装修房子;要想一年不痛快,就开公司;要想一辈子不痛快,就两口子一起开公司。她心里暗暗地想:这两口子,不在一起还天天打呢,现在24小时困在一起,不打个底朝天才怪呢。以后自己的家里又少不了调停的事儿了。
“韦庄,你不知道,到了杨一帆的公司我才发现,现在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太厉害了。那个热情劲儿,简直没法看。还都特别能花钱,也敢花钱。这些天看得我直眼晕。”
“姜欣,杨一帆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
“说先给我开一千,如果干得好,过年的时候给我买辆小轿车开。算做对我的奖励。可是现在只给我开一千。给我开的钱我都当生活费了。其实跟没开一个样。”
“姜欣呀,这样不行啊。工资是工资,夫妻是夫妻,你这样把钱都花光了。以后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手头总得有个后备呀。不然心里能踏实吗?”
“那怎么办?两口子也不能分家呀。反正也都是吃进肚子里了。”
“你为什么非要在杨一帆的公司干呢?凭你的能力在哪里都可以做得不错,我不主张夫妻在一个公司里干,而且还是上下级的关系,很多事情不太好办。”
姜欣不以为然地说:“我先干一段看看再说。”
韦庄不便再深说什么,但她心里觉得很不安。她很佩服姜欣能够静得下来。如果把她换成姜欣的角色,她是一刻也静不下心来的。没有工作,没有房子,没有固定收入,从某种意义上说,姜欣是吃杨一帆的,住杨一帆的。她就好像杨一帆养活的一只小猫儿一样。心里怎么能踏实呢?
晚上,刘生实又来到韦庄的家。他又给晓曼大包小包地买了许多的小食品。韦庄看了一眼,薄嗔道:“刘生实,不要老是这样子买东西。会把小孩子惯坏的。”
刘生实跟着韦庄走进厨房,他从背后抱住韦庄,轻轻地摇着韦庄的身体说:“我知道,晓曼高兴了,你就高兴了。我想让你快乐些。”
韦庄轻笑着说:“那也不用这样天天都买东西,你一个人生活,经济上也并不宽裕。”
“我喜欢这样。你觉不觉得我们俩浪费了许多时间?其实,我是最有条件成为你的丈夫的人。可是我们这些年都干什么了?现在才想起来问,才想起来说。可惜你已经名花有主了。所以我要抓紧一切时间和你在一起。”
“是呀。”韦庄委屈地说:“刚毕业的那段时间,我还真盼着你向我求婚呢,可惜你一直没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我现在说了。现在喜欢吧。天天晚上来喜欢你,好不好?”刘生实说着,亲了一下韦庄的耳根。亲得韦庄直痒痒。她一缩脖子,躲开刘生实的怀抱,没有直接回答刘生实的话,而是笑着说了一句:“我要做饭。”
韦庄一边做饭一边想:刘生实真要天天晚上来她这里,别的没什么,晓曼肯定会不高兴。现在她有病,躺在床上没关系,以后病好了,看到刘生实天天在这里转,假期的时候,不定跟吴半江说什么呢?小孩子人小鬼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冒出什么话来。她可不愿意因为刘生实破坏了家庭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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