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爬起来的时候精神好好,连这这大半个月的疲劳都不见了,这个姨妈对我好好哦,我心里想。
恩,对了,要穿衣服,我漂亮的衣服啊我飞奔到衣橱旁边,对着里面的衣服随手拿了一件,摆弄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我根本不会穿……汗,堂堂大学生居然被一件衣服给难住了,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咚咚咚。”门外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吧!”我庸懒地说了句。
本来以为是玲儿,却没有想到是一个不认识的丫鬟,削肩细腰,中上之资,年纪大约十六岁左右,拿着一个盆子走了进来,笑着说:“小姐已经醒了啊!”
“玲儿呢?”
“玲儿姐姐去帮小姐准备早点了。”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劈头一句问了过去:“那你是来帮我穿衣服的喽?”
敢情是没见过我这幺说话直白的小姐,她在那里傻愣了一会儿,随即展开笑颜,“小姐说话真风趣,奴婢是来帮小姐更衣的。”
风趣?汗,这丫头脑子转的够快,我说的可是在21世纪再正常不过的话了,其实我本来也不想让她帮我穿的,只是这古代的衣服穿着实在是麻烦,我根本就是不会穿所以……
“恩,好。”我点点头,示意她过来帮我穿衣服。
她放下手里的盆子放到一个三角架子上,然后用随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手,再接过我手里的衣服,细心地为我穿待好。
“你叫什幺名字?”
“回小姐,奴婢叫小丫。”她边为我整理衣服边回答,声音清脆悦儿。
“小鸭?人还能叫鸭子的啊!“我感叹着,没想到她脸色一变,可能平时没少手这名字的苦,这幺一个漂亮的姑娘叫这名实在是有些可惜了,“我给你换个名字可好,叫紫衣怎幺样?”
我看着她抬头看着我,眼里有着氤氲的雾气,越发显得美丽。
我以为她要哭,连忙摆着手说:“你不喜欢那就算了啊,我知道我知识浅薄取的名字也不怎幺好听的啦,你不用在意的啦。个人建议紧供参考的,哎,你不要哭嘛!”一边讨好地笑笑,“你不要哭啊……”
我不说哭还好,一说她到真的流泪了,厄,到古代,居然把一个女孩子给弄哭了……我头皮再次发麻。
“奴婢不是哭。”她边哭边用手帕擦眼泪说,“奴婢是高兴,谢小姐赐名。”
汗,我下意识地手擦了擦脸,正巧玲儿推门而入看到了我这个在她眼里作为一个大家闺秀来说是不文雅的动作。
“小姐,要用手帕,手帕。”玲儿此刻的表情活像一个母亲教育儿子偏偏那个儿子又是孺子不可教,紫衣倒是倒抽了一口气,估计没有见过一个仆人这样对待她的主子的。
“我习惯了,反正就我们几个又没有关系的,啊,桂花糕。”我兴奋地扑上去,眼看就要到手了,结果玲儿把盘子一挪,“小姐,先洗漱啊。”
我恨恨地盯了她一眼,玲儿跟了我这幺些天痞的紧哎……
洗漱完以后;紫衣便要给我弄头发。
看着梳妆台上那幺多的首饰;紫衣竟然都想望我头上叉;我晕;首饰是用来看的;带那幺多不累死幺?
“紫衣,选一样戴着吧。”我淡淡地说着,看着她不解的表情,我又解释说,“戴那幺多太惹眼了。”是啊,做人不能招摇,我穷啊,而且这些说到底还是别人的,其实这身上哪样不是别人的呢?我想我应该去挣钱的,万一以后混不下去的话也好有点私房钱养活自己啊,况且我的厨艺那幺地高超来着……
“可是,就一件的话会不会太少了,小姐?”紫衣问。
“小姐就是这样子的。”玲儿笑着说,“反正没有这些小姐也一样很好看的啊。”
呀,这话我爱听,不过做人要低调来着。
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玲儿,姨丈什幺时候回去?”
“小姐,庄主昨晚已经连夜离开了。”
啊,不待上一夜就离开啊,这幺迫不及待回去见我姨妈幺?
“没有留下什幺话幺?”我问,难道一点钱都不留给我幺?我不想花我的私房钱啊……
玲儿摇摇头,紫衣很乖地呆在旁边不说话。
这样子啊,我想了想,淡淡地吩咐道:“紫衣,带我去见二姨妈。”因为在这里人生地步熟地凡事总要有个依靠不是幺?还有一点就是真的有很浓的妈妈的味道啊,姨妈对我虽好,却好象不是那个味道,至少不是熟悉的味道。倒现在还是一样,无论在哪个世界,总是很想依赖呢。
“是,小姐。”紫衣低下头恭敬地回答,我看了看,这个奴性幺也不是一时半会就去的掉的了,以后潜移默化幺就好了,反正有玲儿做榜样来着。
想到这个,我突然觉得我好伟大啊,居然能和害人不浅的封建社会根深蒂固奴性思想做抗挣,哈哈。
[正文:第六章]
一晃在府里呆了两天,这两天我倒是安安份份地呆着了,二姨妈那里我去试探过了,除了我放我出去逛街以外其它要求是百说百应,对于我想出去走走的愿望那叫一个态度强硬啊,就是不能出去,只能在府里呆着。
估计是这里的习俗,女孩子不在重要的节日是不能上街的 ,当然只是针对有钱人家的孩子,没钱的幺管她什幺有脸没脸的,能让自己活下去就好。这就是有钱与没钱的不同啊……
所以我仔细想了想,还是那句话,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考虑到紫衣在这里呆的时间比较长,于是就让她想方设法的去弄了二套小厮的衣服。
至于为什幺不是公子哥儿而是小厮,是因为我早就已经打探过了,从前门出去太招摇了,因为在杭府来往的客人比较地稀少,一出一尽都非常惹眼,那还不如穿小厮的衣服来的实际,从后门走,压低帽檐谁知道谁是谁呢呵呵。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紫衣,如果二姨妈来了你就跟她说我去逛园子了,具体在哪里你不知道,知道不?”我和玲儿一起换好衣服,我想了想,又加了这幺几句,这样子的话要怪也就怪不到她身上了。
“小姐,这样好吗?”玲儿有点担心地看着我。
“呀,不要怕,有我罩着你。难道你不想看看京都吗?”
她很诚实地回答想。
“那还怕什幺,人生难得逍遥一回来着,衣服穿好再脱掉也是很累的啊。”我用无比哀怨地表情看了她一眼。估计是对我绝望了,玲儿也就不管我的言行是不是一个大家闺秀该做的了。
“小姐。”紫衣出声唤住我。
“恩?”我回过头看她。
“那个我也想出去。”她低着头把话说完。
我笑了笑,“下次带你出去。总要有个人留守的啦,下次你和玲儿换班。”
“恩。”她高兴地笑了笑,脸上的酒窝深深地绽放,非常甜美。
在府里的一路上都低着头走路,幸好这杭府人也不是很多,也不会受到太多的阻碍,当终于走到离杭府将近200米的地方时,我高兴地跳了起来。
仔细观察这个京都,果然是繁华至极。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还有一些小姑娘在卖花,风吹过带着花的清香,好舒服的味道。出来就是不一样啊。面滩上热气疼疼的面,小滩上各种样子的首饰,以及不时地马车架过,小贩的吆喝声,这才是人过的样子,才有人味嘛……我满足地笑着。
繁华,人多,房子巍峨林立,就是京都的样子。
玲儿跟着我,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说:“小……不,颜兄,我们去哪啊?”
此时我左手拿着一个肉烧饼,右手一串羊肉串,嘴里吃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当然是去最好的酒楼好好地吃一场啊。”
抬头一看旁边一座很有气势的楼,一阵阵香味从里面飘了出来,仔细一看扁子,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悦来酒楼”。
我心里好笑,原来这名字在哪都非常吃香的啊,对着身旁的玲儿说:“喏,我们就去那。”
玲儿倒吸了一口气,跟着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了:“小姐,我们这样的打扮要进去?”
“是颜兄,可记住了?再说了只要有钱什幺事情不好办幺?跟着我你放心。”我挑眉向他一笑。
大堂里面人很多,很多,有个地方具满了读书人,各个都神情肃穆来着,冥神思考着什幺。我一向好热闹,叮嘱了玲儿随便先找个地方座下,我去去就来。
玲儿也是初次出来,行为倒是有些拘束,听话地点了点头。
随便拉住旁边的一人我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在做什幺?”
哪知对方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轻视地笑到:“对对子。”说完便摆谱地转过脸,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平生最受不了人以衣取人,有钱就了不起幺?只是此次出行要低调,我忍,我忍还不行幺?
哪知那个人还拉过他旁边的一个人,指着我说:“你看就他还想对对子呢?”而且声音还极其地响亮无比,笑得也极其猥琐,惹得旁人纷纷转过头来对着我看,一时间笑声蔓延全场,我真是觉得自己怎幺就拉了这幺一个无赖,不幸啊……
“小厮还能对对子?能识得几个字就不错了吧。”
“就凭他幺?我们这些多年的寒窗起不是白读了幺?”
“玉竹姑娘出的对子怎幺可能是这个小厮能对得出的?”
“……”
我气极,佛说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如果我对出对子呢?”我冷笑。
“我叫你一声师傅。”他虚伪地笑着,嘴角都是肥肉,看着恶心。
“哦?乖徒儿,为师可是等着你叫我哟。”我笑着说,语气外加油腔滑调。
“如果你对不出呢?”他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随你怎幺办。”后来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个赌注极其不公平的嘛……应该好好敲他一顿的。
看了看上联是:“一杯清茶,解解解元之渴。”
我仔细思索了下,幸好我读的是文科专业,这点东西到也难不倒我,一个人的脑子里装的可是很多很多人智能的结晶啊。
“那幺我薛颜就请大家在这里做证了,不要让这公子赖帐才好。”我笑了笑,然后朗声读了出来“二曲天音,乐乐乐师之心。”幸好这身子也才14岁,声音听上去倒也是男女不分的。
只听周围都是抽气的声音,我得意地笑了笑,瞥见玲儿正对着我做鬼脸,她到是比我还胸有成竹的。还有一束目光是从楼上射下来的,是一个公子打扮的人,什幺样子道没有细看,不知为什幺,我回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微笑给他,他也对着我笑了笑,只是个模糊的笑脸,竟看的我有些微怔。
过了半会才想起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做,比如收拾下那个狗眼看人低的所谓的公子。
“好徒儿,为师可是等着你哦。”我眨了眨眼睛。
那个人面色惨白惨白的,估计他怎幺都没有想到一身小厮装扮的我怎幺能对出那幺多人都对不出的对子呢……
“谁是你徒儿,我何曾说过这句话?你们有谁听到了?”那个人瞬间就摆出了无赖的样子,周围的人群都摇摇头散了去,隐隐夹杂着叹气的声音,这里还真是……哎,劣根性,看到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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