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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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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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意的,因为你们的刊物拥有中国最多的读者。”    
      那位编辑约稿的时候是去年的初冬,高晓声因身体的原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像候鸟一样地“南飞”。他这时刚从南国的海口回来,那里的阳光、沙滩、海浪,使他回到南京的家中后仍然还很兴奋,那双骨突的眼睛比过去有了光彩,因切除了半叶肺而右倾的身子也仿佛比以前结实。他始终没有忘记去海口前夕那个编辑的约稿,要求他最好能写一篇如同欧·亨利《最后一片绿叶》式的精彩故事。他答应了,于是一边在海口疗养,一边构思他心中的作品。    
      高晓声在将三篇稿子交给编辑之后,又应这位编辑之约,为读者题写了一句话:“人人爱听故事,尤其爱听好故事”。    
      这位编辑回去后,从高晓声的三篇作品中选了一篇《雪夜赌冻》,发在当年他们编的那本“书”的第八期上。    
      作品发表之后很受欢迎,反应强烈,曾被数家报刊转载。编辑部收到许多读者来信,这些来信大都谈了自己的读后感。细心的编辑将这些来信认真地收集起来,准备在适当的时候转给高晓声。    
      然而,高晓声永远也无法看到那些读者来信了,他以自己的生病之躯,完成了人生的最后一篇作品,将自己生命和文学的最后一片绿叶留在了这本他认为值得留下的“书”上,然后才挥手告别那些喜欢他作品的读者,独自依依不舍地远行了。    
      这是一本何等神奇的“书”呢?    
    


第一章谜一样的传说(2)

     2.百年长河的奇异浪花    
      这本“书”的名字,叫《故事会》。    
      那个随同上海作家采风团到云南楚雄边寨采风的“高个子年轻人”名叫吴伦。    
      吴伦还是业余作者的时候,就曾经在《故事会》上发表过大量的故事,当时只是《故事会》的一名普通的特约编辑,无论其作品的影响,还是在中国当代文坛上的知名度,的确无法与那些著作等身的名家相比。可是,边寨的山民却在众多的作家中独独“钟情”于他,这主要还是来源于《故事会》。因为在这座边远的山寨,许多人都喜欢读这本刊物,他们正是在这本刊物上认识了吴伦的名字。    
      那位得了肾癌的孩子喜欢的那本“书”也是《故事会》。    
      这是辽宁金县东风棉织厂一位名叫徐铎的读者,在给《故事会》编辑部的来信中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同时他还在信中夹带了几元钱,希望能为他同事的这位孩子买几本《故事会》,他认为能使一个“垂死的孩子感到欣慰和满足的东西,一定是神奇的。”    
      徐铎的信是这年的7月23日写好邮出的,编辑们根据地址给那个病中的孩子邮去了几本《故事会》。    
      过了三个月,徐铎给编辑们回信:    
      尊敬的编辑同志们:    
      谢谢你们,衷心地谢谢你们!    
      本该早给你们去信,可就是怕又给你们添麻烦。我们虽然素不相识,你们那热情又善良的心灵却使我们的鼻子一阵阵的发酸。告诉你们,孩子的生命还正在顽强地延续,各地不少读者来了信件,有的还寄来了你们的《故事会》,你们是抚慰不幸人们心灵的天使,是真正的净化人们心灵、陶冶人们情趣(操)的工程师。《故事会》所以受欢迎,你们的举(行)动最能说明这一点。要说的,确(真)是语言难以表达,只有好好地工作,来报答你们吧!    
      病孩得到各方的照顾,县图书馆少儿读物部对他也特殊照顾,用他的话说,就是“真好……”赞美的不仅仅是对他的怜悯和同情,正恰恰(是)对我们社会、我们时代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最单纯(真诚)的称颂。    
      再一次地谢谢你们吧!    
      祝你们的《故事会》更加繁茂(兴旺)。    
      徐铎11月24日    
      《故事会》虽然不能救活这个病危中的孩子,但作为一种精神的东西,却支撑着一个年幼而顽强的生命,给他以与疾病斗争的信心与勇气,使他在精神上得到了一种药品所无法获得的情感与心灵的寄托,这是一种何等巨大的力量啊!这是一种生命的奇迹,是精神所裂变出来的巨大能量,这是任何物质都无法代替的。    
      与这位孩子相似的是,为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高晓声留下“最后一片绿叶”的还是《故事会》。    
      《故事会》是上海文艺出版总社《故事会》编辑部负责编辑出版的一本文学月刊,三十二开本,每期九十六个页码。她创刊于1963年7月,至今已有整整四十年的历史了。四十年,在世界人类的历史中只是短暂的一瞬;对于中国文化史来说,显然也无足挂齿。但是,对于中国期刊的发展史来说,却有着许多令人回味和深思的东西。    
      追溯中国期刊的发展,至今也不过一百多年历史。《故事会》却几乎跨越了这段历史的五分之二,而她在海内外所产生的影响,对于建设基层民族文化,以及她所赢得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却是许多期刊所无法比拟的。    
      《故事会》是中国期刊百年历史长河中一朵奇异的浪花!    
      据中国故事期刊协会2002年6月15日的最新统计,目前全国共有五十二种故事类期刊,每月发行总数八百六十三万册,而《故事会》的发行量将近四百万册,占故事类期刊月发行总数的41。7%,几乎占了中国故事类期刊的“半壁江山”,名列此类期刊发行的第一位。    
      目前中国各类期刊将近九千多种,而《故事会》是期刊中极少数几乎完全靠读者心甘情愿自己掏钱订阅或购买的刊物,在当前许多期刊连自身的生存都无法维持的情况下,她却连续数年创造了月发行量达四百多万册的纪录,令海内外的期刊界震惊。    
      据中国期刊的有关资料统计,自1988年以来,《故事会》的发行量在全国的九千多种期刊中,一直保持在前五位的位置。其中1988年、1989年、1996年、1997年、1999年以平均月发行量四百四十一万册、三百一十八万册、四百零一万册、三百九十八万册、三百七十三万册,位居全国月刊发行第一名。    
      这还不算,在《故事会》发展历史上的1985年6月号,发行量竟达到七百六十多万册!    
      据世界期刊联盟(FIPP)编辑的《世界期刊概况》统计,1997年在全球发行量最大的前五十名期刊排名中,中国的《故事会》月刊名列第六位。    
      1999年,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综合性文化类期刊的排行榜中,《故事会》被排在第五位。    
      几乎是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也可以说是从1979年9月《故事会》确定新的办刊思路和总体构想以来,发行的旺盛势头始终未减。    
      1998年,《故事会》克服盗版等造成的经济损失,创下了平均期发三百九十七万册的佳绩,全年码洋达一点二亿元。    
      近年来,《故事会》通过改革,使刊物发行跃上了四百零七万册的新台阶,品牌年销售额逾亿元。不足十个人所创造的经济效益,相当于当时国内一个中型钢铁联合企业。    
      每期近四百多万册的期刊,从来稿到编辑到印刷再到发行,每天有多少人在为这本期刊忙碌,她又为社会解决了多少人的就业问题?    
      面对这些沉甸甸的数字,这本期刊的分量,明眼人自然是一下子就能掂量得出来的。    
      这是一种奇特的《故事会》现象。    
      1997年,《故事会》编辑部被国家人事部、国家新闻出版署评为全国新闻出版系统先进集体。    
      除了这些看得见的数字之外,更重要的是这本期刊在人们心灵中所引起的共鸣,对读者灵魂深处悄然无声的影响,以及对于中国本土文化、道德、人文精神的传播,这是一种无法计算的数字。    
      1994年,在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全国青少年喜爱的电视、报刊”的调查中,《故事会》被评为“读者最喜欢的全国十大杂志”之一。    
      1997年,《故事会》入选中国首届“百种重点社科期刊”。    
      1999年1月,《故事会》被评为上海市著名商标。    
      1999年12月,《故事会》获首届“国家期刊奖”,并入选第二届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    
      2001年11月,《故事会》被国家新闻出版署授予“双高”(高知名度、高学术水平)期刊,列入中国期刊方阵,并参加中国期刊展。    
      2002年5月,《故事会》在国家新闻出版署授权进行的第二届《全国国民阅读与购买倾向抽样调查》中,被评为“读者最喜爱的十家杂志”。    
      2003年1月,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举行的第二届全国优秀期刊评比中,《故事会》再次获奖。这次评奖是从全国当时的八千八百八十九种期刊中进行评选的……    
    


第一章谜一样的传说(3)

    人们心灵中对她的眷恋可想而知。    
      上海市五华伞厂的读者谢丽雯来信向编辑提供了两条信息:    
      一是在教师节,不少学生家长向老师赠送大红花和《故事会》作为礼物;    
      二是有位同事的外公是一位老工程师,临终的时候儿孙们问他还有什么遗言,他用手指着桌子上的那本刊物说:“你们把她摆在我的遗像前,我还没有读完呢……”    
      儿孙们遵照老人的遗愿,在老人逝世后将那本刊物摆在了他的遗像前。    
      这本刊物仍然是《故事会》。    
      经常给《故事会》写稿的故事作者吴祥,家住黑龙江省绥化市,他在给《故事会》的来信中谈了这么一件令他感动的事情:    
      “今年清明节前夕,绥化市殡葬馆新建的骨灰存放处落成。我与妻子前往为已故的老岳父迁移骨灰。新建的骨灰存放处庄严肃穆,所有骨灰存放格都用银白闪亮的铝合金与通体透明的玻璃砖制成。安放岳父的骨灰之后,我在存放处内游览。蓦地,我在第三架第四层的第三十六架位上、一位标名为韩立明老先生的骨灰盒前,发现了一本摆放得端端正正的2001年第六期《故事会》,而那本《故事会》里,刚好有我的一篇题为《信你不信我》的作品。我被震撼了,无论是感情还是心灵都受到无可比拟的震撼。我万没有想到:一个升入天国的灵魂从人间带走的竟然是一本《故事会》!我由此想到:《故事会》的艺术不仅是高雅的艺术,也是通俗的艺术;不仅是老百姓的艺术,还是灵魂的艺术;《故事会》的艺术将与天地共存!”    
      谁能想到,在人间与“天国”之间,《故事会》的一位作者与一位读者竟是这样神奇地“相遇”!    
      《故事会》有一位作者名叫鲁秀,1991年10月应邀到浙江桐庐参加笔会,可是在火车上却被一个青年人将身上的钱包骗走。    
      这件事情过了三年之后,有一天,鲁秀突然收到一张汇单,上面汇的数额正好是那年在火车是被骗走的钱数。    
      鲁秀觉得很奇怪,再看那汇款的地址是黑龙江省哈尔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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