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0-契约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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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契约男友-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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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知道哪个是她?”    
    “看来显,带‘鸡’字的都别接。”    
    我突然很真同情这些女人,她们不光被常欢占了便宜,还得被骂成鸡,他究竟哪好,值得那么多女人你念念不忘?    
    “常欢你这只色猪,我诅咒你早日阳萎!”我突然骂了出来。    
    “叶心爱,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女人味?你不怕将来嫁不出去么?”    
    “放心,就算家不出去也不找你负责,你不用操心。”    
    “我还真就是最欣赏你这种250的精神”他在我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等我哪天阳萎了,说不定还真就会娶你。”    
    “嫁给你?除非我再撞一次车,再失一次忆,”我笑着说:“外加对爱情彻底绝望,顺便罹患性冷淡。”    
    “我靠。”他转身走向浴室,里面很快响起了水声。    
    把充电器插好以后,我重新躺回床上,电话响了,我看了看屏幕,上面赫然写着“模特鸡”,我兢兢业业地按下了拒接键,因为他有言在先,我得尽忠职守。    
    电话又响了,还是“模特鸡”,我重复操作。    
    电话再次响起,还是“模特鸡”,我依旧拒接。    
    终于平静了,模特不再打电话过来了,世界挺安静的,除了水声,再无杂音。我百无聊赖,随手翻起了他的电话本。空姐鸡,模特鸡,这些称谓真可耻,幸好没有“编辑鸡”或者“叶心爱鸡”一类的字样。    
    常欢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喜欢女人的身体,却不喜欢她们的爱情。他像一台开足马力的东风牌播种机,日夜兼程,永不休息。他从不避讳自己是个滥交者,只可惜很多女人太过自信,总以为自己能让他改变些什么,殊不知那用力改造的过程就是一场游戏最动人的部分。    
    我和他是同一种人,所以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盟友。我们心照不宣地维持着这种暧昧又清晰的立场——盟友如手足,情人如衣服,剁下一条胳膊换一条内裤,那显然是得不偿失——但我们还是很关心对方的,就像……就像什么呢?对了,就像一块过了50年日子的老夫老妻,还得是双方都丧失了性功能的那种。    
    但是今天我好像有些失态,大概是那束玫瑰的缘由吧,代表爱情的花朵,就这样被我们这对欢场男女平白无故地糟蹋了。    
    他终于洗完了,还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显见是不怀好意。    
    “不是说累了么?”我扬了扬眉毛,用挑衅的语气质问。    
    “所以需要全套按摩。”他压在了我的身上。    
    “来吧,用尽全力,不必怜惜。”我居然想起了日记上的句子,那是我写给K的,此时却用在了常欢身上。    
    不知这句话中究竟包含了多少暧昧的成分,总之在我开口之后,他的亲吻略微停了一下,紧接着却更加炽热起来。他舔着我的脖子,咬着我的耳垂,吸吮着我的乳房,右手一直在私处盘旋,这让我迅速泥泞不堪。他极尽挑逗,如此前戏让我有些目眩,我的身体被烧得生疼,他再不来的话,我恐怕就要死了。    
    “Youbastard”我忍不住骂了出来,他终于分开我的双腿,毫不怜惜地挺身而入,并开始了强硬的往返。我不能自已地咬着嘴唇,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K”,我迷迷糊糊地喊出了这个名字,“K,快些,给我。”    
    “忘记这个名字,叫我常欢”,他嘴上命令着,下面却一刻不停。“常欢……”占领者的名字从我的口中一遍遍传出,直到变成尖叫。    
    这是我和常欢之间最完美的一次,虽然之前我们也很合拍,但这次却多了些什么说不清楚的东西,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刚才喊出了K,这简直不可思议。难道我居然编故事编到走火入魔了?还是轻度人格分裂?我不知道。他生气了么?他要我忘记那个名字,他要我呼唤他……天,怎么会这样!    
    瞪眼睛瞪到了凌晨3点,床头的小灯温柔地亮着,我躺在床上数绵羊,我忘了带香水出门,而他的香水还刚好用光了。我睡不着。那次车祸以后,我忘记了一切,唯一感觉似曾相识的,居然是半瓶香水。我说我记得那种味道,于是妈妈就把它喷向了房间的各个角落,连我的被子和枕头也不例外,只可惜这种铺张并没有让我恢复记忆,却让我在日后养成了的一个坏习惯——枕头上如果没有香水味,我就会失眠。    
    “常欢,送我回家。”我坐起身来,轻轻摇晃着他。    
    “怎么了?”他睁开了眼睛,一脸茫然。    
    “我睡不着,我想回家。”


《契约男友》 第一部分第九章 结婚吧(2)

    “天亮再走不行么?”    
    “不行,枕头上没有香水味,我睡不着。”    
    “你数绵羊,数星星,数手指头数脚趾头,数一会就困了。”他转过身去,显然是准备睡囫囵觉。    
    “123456789~~~~123456789~~~~~~~12……”我贴在他的耳朵上大声嚷嚷了起来,我不相信他还能睡得着。    
    “服了你了,”他终于坐了起来,并一脸懊丧地看着我,“你等我清醒清醒再送你回去。”    
    “谢谢亲爱的”,我飞快地亲了他一下,“说不定以后我性冷淡了,真会嫁你。”    
    “真是个250,服了。”他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等他拎着衬衫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只等他一声令下就可以冲出房门走向电梯。可惜他只是把一件衬衫塞到我手里就重新躺回了床上,他让我抱着衣服睡,因为那上面有我熟悉的香水味。我其实也懒得折腾,所以就听了他的话。综合了体味的淡淡香气让我很快找到了熟悉感,我又一次脱掉衣服躺在床上,这次没有数绵羊,我很快就睡着了。    
    熟悉的梦境。    
    迎面驶来的大卡车,左打轮,我飞到了风挡上……我扭动着身躯,抵抗着死亡。    
    “醒醒。”他又一次将我唤醒。    
    “我早晚会被车撞死的,对么?”我哭得很无助。    
    “不会的,”他紧紧抱住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你不会再出车祸了,我保证。”    
    “常欢,”我哭得泪眼婆娑,“永远别留下我一个人,好么?”    
    “再不会留下你一个人了。”他说,“要不然,结婚吧。”    
    “你说什么?”    
    “我说……出去喝杯咖啡吧。”    
    上午8点,24小时营业的塞纳咖啡屋内只有我和常欢两个人。唱机中正在放着法文歌曲《Jem’appelleHélène》,一缕阳光透遮光帘的缝隙射在了我和他中间,斑驳陆离,万分诡异。1小时前,我和他像逃难一样跑到这里,之后又像怄气一样相视无语,大眼瞪小眼。    
    服务生带着殷勤的微笑轻轻发问“请问二位还需要些什么吗?”    
    “两杯摩卡。”他说。从进门到现在,我和他已经喝下了6杯咖啡,他3杯我3杯,这简直像是在玩命,我已经开始头晕,但依旧咬牙坚持着,这个时候我坚决不能提议离开,否则就有怯阵的嫌疑。    
    “您稍等,马上就好。”小服务生收起水单,轻轻离开。    
    当咖啡再度被端上来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刘亚菲发来的短消息,问我有没有空请她吃饭。这显然是她的恶作剧——她知道我每天要10点钟以后才能起床,8点钟发了信息给我,显然是为了让我不得安生。换成从前,我每次都会回复两个字“去死”,之后接着会周公——可是今天我却像是看到了圣母的召唤般感激涕零。    
    “刘亚菲要我请她吃饭,如果我不同意的话,她一定会说我小气,所以我决定现在出发请她吃饭了,我先走了。”我一口气说完了这一大串话,随后等着眼睛看着常欢,观察着他的表情。    
    “好啊,”他好像也如释重负,“去哪,我送你?”    
    “啊?不用了,才想起来,这里就不错……你……要……跟我一起等她来?”    
    “不了,我有别的事,先走了。”他终于起身。    
    “那你小心开车。”我习惯性地叮嘱着,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从昆明回来之后才养成的习惯。    
    “知道了。”他走了。    
    我飞快拨通了刘亚菲的电话号码,刚一接通,还没来得及等她答话,我就连珠炮似的讲了一大串:“不是让我请客吃饭吗?我在塞纳等你,不管你刷牙洗脸了没,半小时之内赶到,不然下次甭给我发短信了。”只听得那边怪怪地答了一句“哦”就挂断了电话。    
    上午8点,一日之中最该有所作为的时刻,我像是斗败了的公鸡般窝在沙发里,等着我的爱情顾问,对,就是那个胸围达到75C的刘亚菲。


《契约男友》 第一部分第九章 结婚吧(3)

    带着夸张的大墨镜,穿着瑞丽杂志上刚刚推荐的新款套装,刘亚菲蜷在布艺沙发内擤着鼻涕。这个女人总是最时髦的,买衣服是这样,甚至连生病都是。她一周前不小心招惹上了刚刚在泰城露头的新一代流感病毒,不仅发烧流鼻涕,更加可怕的她的声带仿佛被扔在了咸盐罐子里淹过一般,说起话来简直比闹鬼还要恐怖十倍。    
    “谁让你好死不死选在今天骚扰我,遭报应了吧?”我先是冲着满脸无辜的她一顿说教,随后又开始自言自语“常欢刚才说‘结婚吧’,他是不是准备求婚啊?我当时也慌了,我就问他‘你说什么’,然后他又改口说‘喝杯咖啡吧’……乱了乱了,全乱了,你觉得这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征求她的意见。    
    刘亚菲一脸诡异地看着我,随后用变了调的嗓音挤出来四个字——“他中邪了”,之后又是一段好似绿巨人般的笑声。    
    “你还是用笔写吧!”我实在无法忍受她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从包中摸出了采访本和原子笔,放到她面前。    
    “我不写。”绿巨人再度开口,我打了个冷战。    
    “OK,那我们吃饭,不说了,好吧?”我竖了白旗,要知道,对于我这样一个患有严重恋声癖的人而言,现在的刘亚菲即使被人道毁灭了都不为过。    
    “火腿三明治”她满脸都是战胜者的得意,随后补充了一句,“要两个。”    
    我还没来得及点餐,病人刘亚菲就被电视台打来的电话叫走,健康栏目组需要一个现成的病人当活典型来教育观众,刘亚非自然是首选。用她们制片人的话讲,就算是牺牲,也得牺牲在台里,所以她只能满脸愧疚地无声道歉,我说没关系,我自己坐一会,会想明白的。于是她飞快地亲了我一口,并再次用很难听的嗓音挤出了三个字“恭喜你”,之后就一阵风似的飞奔出去了。    
    上午10点的太阳有些霸道刺眼,即使我躲在有百叶窗的“塞纳”咖啡屋内,依旧无法摆脱一缕缕让人目眩的光线,还有在光线中雀跃着的浮尘。身处这样一个略微有些颓废气味的餐厅之中,我被一种空前的虚无感包围着。常欢的异样举动让我有些心慌,而爱情顾问刘亚菲也匆匆离去,这让我感受到了轻微的无助。我用左手支撑着脑袋,右手食指不停地在桌面上画圈,我试图从头梳理一切。他为什么说“结婚吧?”后来怎么又变成了那句“去喝咖啡吧”?直到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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