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60-契约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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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0-契约男友-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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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到半酣,刘亚菲走下舞池去蹦迪,结果遭遇了一个自以为风流的中年男子,不仅拉着她的手不放,强烈要求要跳“贴面舞”。关键时刻,赵小帅拿了一瓶没喝完科罗纳冲了过去,“啪”一声地把酒瓶子扔在地上,恶狠狠地跟那位大叔说了一句“别打我女人的主意”,然后就头也不回地领回了刘亚菲,之后我们三个匆匆离开。    
    趁着赵小帅接电话的功夫,刘亚菲轻轻拉住我的手,一脸幸福地对我说:“终于碰上了一个纯爷们。”我心领神会,并飞快地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温暖的初秋之夜,身高一米九,有着黑人那样结实屁股的年轻小伙子。她今天不会寂寞了,不,她在未来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寂寞了。


《契约男友》 第二部分第十五章 看见(1)

    刘亚菲在电话里喋喋不休地对我描述着昨夜的情形:包括赵小帅那个像是海洋公园一样的家和他那几千条大的小的金鱼,当然还有他那“像黑人一样结实挺拔的屁股”,以及“非比寻常”的大家伙。她建议我没事多去BonnieBar坐坐,她说“就算不缺阳具,去看看总不会吃亏的。”    
    我笑着骂她是一个急吼吼的色情狂,她却说这一切都很正常,如果让常欢一口气出差两个月,看你们想不想。我说你放心,就算他出差两年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我身边也不是没有男人,谁离开谁都一样活。    
    这是我一贯的观点:性从来不是必不可少的,仅仅算得上锦上添花而已。人不吃饭不喝水会死掉,但从没听说哪一对男女会因为没做爱而死掉。不过这种锦上添花也是一种不错的润滑剂,很多微妙的事情,在床下谈就会翻脸,等到在床上,两个人叠在一起的时候,就什么都好商量了,也许这就是性生活和谐的夫妻很少闹矛盾的主要原因。    
    刘亚菲终于被睡醒的赵小帅再次拉回床上,我们俩的电话会议暂时告一段落。    
    挂断电话以后,我重新倒回床上,眼睛瞪着天花板,想着今天应该做些什么。我想了好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干脆打开电脑上网,随便找两个人似的不认识的人瞎侃一通,也许侃着侃着就知道该干什么了。    
    聊天工具上只有一个企鹅形的头像亮着,我定睛看了看,是一个曾经熟悉过,现在却已经陌生的名字——棠。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他打招呼,他的问候先到了。“你好么”他问,“好久不见了”。    
    我打过去一个笑脸,“你好”,我说,“的确好久不见。”    
    “小丫头,怎么不叫我‘爸爸’了?”    
    这两个字让我敲打键盘的手微微一缩,像是绣花的时候被针尖扎了指头那样。我想起了一段过往,那是在我们网恋得火热的时候,我曾经撒娇一样地叫他“爸爸”,而他好像很喜欢这个称呼。他曾经问过我可不可以永远保留这个称谓,不要再这样称呼别的男人,我当时回答他“好的”。可是现在,他问我为什么不再那样称呼他,这让我有些为难。我无法再次喊他“爸爸”,尽管敲打着两个字轻而易举,可我会觉得很别扭,无比的别扭。    
    “我……不习惯。”    
    “那就别叫了,说点别的吧。”他说。他又出了本新书,写的是小市民的爱情,明天在新华书店签售,现在他已经到了泰城,就在IT饭店里住着。    
    我说恭喜恭喜,等你不忙的时候我可以请你吃饭,就当替你庆祝了。    
    他说那就一个钟头后吧,去米娅吃意大利面,我请客,突然想见见你。    
    这简直让我措手不及。因为我说请吃饭仅仅是客套一下,没想到他当真了。我想说改天吧,可终究没说出口,只能回了一个“哦”字就草草下线。    
    我在一种矛盾不安的情绪中穿好了衣服化好了妆,像是一个准备去偷东西的贼一样。我隐约意识到我并不想去赴约,至于为什么不想,更说不清楚。我想给常欢打个电话,如果他没吃饭,我就约他一起去。    
    “在哪呢?”我问。    
    “在外面,怎么了?”    
    “中午一起吃饭吧,要是不忙的话。”我故意拿出轻松的语调说着。    
    “今天不行,我约了法院一哥们,明天吧,明天请你吃好的。”    
    “哦,知道了,”我说,“那你们吃吧,我挂了。”    
    我合上电话走出了家门,不就是跟往日的网络情人吃顿饭么,没什么大不了的。    
    正是中午,秋阳照耀着人群和街道,高高低低的楼房留下简短有力的影子。路边野花开败了,可树依旧是绿的,风中少了令人不愉快的粘腻,多了些干燥的爽朗。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并很快到了米娅。走进这里的感觉并不算好,空气里有一种令人压抑的因素存在着,墙灯,壁画,甚至老式唱机里面正播放着的《四季歌》,随处都是昏黄的调子和暧昧的味道。棠就坐在靠近走廊的那张桌子上,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了他的样子,可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我边说边在他对面坐下。    
    “是我早到了。”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没想到你这么赏脸。”    
    服务生过来点餐,我叫了橙汁和意大利面,他要的是咖啡和牛排,等服务生走了以后,我们陷入了短暂的无声世界中。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来?”我终于开口,因为惊异于他的直觉,实际上我真的不想来。    
    “直觉吧,从你离开康城,我就以为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他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仿佛想读取我内心的想法。    
    “是吗,谁知道。”我顾左右而言他。    
    “嗨,”他首先开口,“你现在是小妤还是小爱?”    
    “我前天见到小妤了,我们……并不像。她比我瘦一些,五官也精致些。”    
    “我说过的,侧面像,正面却不大像。对了,今天天气真不错,泰城一直是这样吗?”他有意转换了话题,我自然乐于配合。随后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直到吃的喝的统统上齐。沙发还算舒服,灯光适宜,食物的味道很快掩盖了先前的不适,我渐渐笑得多了起来,而我们的话题也在报纸和小说上绕来绕去,各讲各的专业,相谈甚欢。    
    “写作早已变成大众化的产业了。”棠说。他所接触的“作家群”应该称之为“写手群”更准确些,这个群体是由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组成。他们有的专职有的兼职,但共同的宿命就是每天奋力敲打着键盘,或是沽名,或是求利。自然也有一还有少部分人纯粹是来“玩票”的,但这种人在队伍中的比重简直小得可怜。    
    “你和小妤呢?你们为什么写作?”    
    “我是为了谋生,她是为了好玩。算了,不说这些了。”他再次转换话题:“你最近过得好么?你先生还是经常出差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看见了我的钻戒,我说我未婚,但他仍旧坚持以“你先生”来称呼常欢。    
    “我还是老样子,你呢?”    
    “我不好,”他继续盯着我的眼睛说,“从你走后,一直都不太好。”    
    他的注视让我感到一丝局促,而且这个话题也让我有些不安。我避开他的眼神低下了头,“是么,这真是一个让人遗憾的消息。”    
    “想知道原因么?”他接着问。


《契约男友》 第二部分第十五章 看见(2)

    “不想。”我不想脱离开刚才那种愉快的气氛,却力不从心。    
    通常来讲,一个男人问一个女人想不想知道他不开心的原因,那个女人就会知道他接下来想说什么。我略微猜得出他想对我讲的话是什么,但我不想听。因为从我踏上火车奔向康城那一刻开始,这场春梦就进入了倒计时,而等我从康城返回泰城的那一刹那,梦就醒了。我无意沉湎其中,更没想过把梦境还原成现实,我以为他也是一样的,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猜到你会这么说。”他叹了一口气,“你终究不是小妤,她比你有良心得多。”    
    “是么?”我的语气中掺杂了一丝不悦,我不喜欢他这种腔调,像是我曾经深深伤害了他然后离开一样。    
    “你不高兴了?”他好像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没有。”我抬起头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    
    我起身离开,并大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这次暂短的会晤让我很不爽,我没想到自己勉强赴约竟换来这样莫名其妙的一番话。我飞快地盘算着该怎样体面地离开,或许我可以向常欢求助,让他打个电话给我,就说有急事让我赶快回去,对,就是这样。我飞快拨通了他的号码,很快接通了。    
    “喂,”他说,“什么事?”    
    “你在哪?”我像是捞到了救命的稻草般开心。    
    “笨蛋,说一百遍也记不住,我要跟法院一哥们吃饭呢。”    
    “你等一下能不能给我打个电话,就说有急事找我?”我开口请求,声音也放低了好多。    
    “在外面惹事啦?找我救场?”他突然阴阳怪气了起来,“行,没问题,说吧,多长时间以后,用不用我开车救你去?”    
    “你少鬼扯,回头再跟你讲,五分钟以后给我电话,说定了,我挂了。”    
    随后的一切都在预料之内,常欢果然够江湖,他在五分钟后打来电话说他妈从北京回来了,要我马上回家,随后我满脸愧疚地跟棠道歉,我说我未来婆婆从外地回来了,必须前去迎接。棠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把戏,但聪明人都会假装看不穿……总之他叫来了服务生买单。    
    我们边说边往门口走,结果与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狭路相逢。我们停住了,他们也是。四个人的眼中很快浮现出难以名状的复杂,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然后又不约而同地点点头,随后各走各路。    
    那一对男女,是常欢和徐小妤。


《契约男友》 第二部分第十六章 逃跑(1)

    整整一天,我过得无精打采。我父母从康城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堆鲍鱼干,说是要送给常欢的家人,我说他出差了还没回来,他们才不坚持。直到现在他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几次想打给他,可总是拨号拨到一半就放弃了。    
    我拿着电视遥控器,从1台一直换到40台,统统都是我不喜欢看的节目,电视剧里的男男女女矫情得要命,综合娱乐节目的主持人满嘴都是港台腔,听得人心烦意乱。我关掉电视,决定学刘亚菲那样去购物,也许花钱能让我心情好些。    
    我翻出了一件肥大的男式NikeT恤和一条短得要命的牛仔短裤。衣服是常欢的,短裤是专为打沙滩排球买的,我决定就穿这身衣服出去。随后我把头发胡乱挽成一个髻,又把一叠钱塞到手包里,巴掌大的皮包很快被撑得变形,就像一条即将被撑死的罗汉鱼。我告诉父母说今晚不一定回家,我有足够的钱,我可以在外面整夜留连。    
    我乘的士到了北塔大街,这里灯火通明,像个永不疲倦的欢场女子一样光彩夺目。我漫无目的的闲逛,从这家店到那家。一家玩具店吸引了我的目光,这里有泰迪熊也有史努比,甚至连企鹅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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