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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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过如此-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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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腞M版效果就是不一样,简直是视觉和听觉的震撼!看到一半的时候,大娘喊吃饭了,做了一桌子菜,我说姐啊。我是猪啊,整这么多干啥啊?她说你别美了,你以为就你自己啊。话音刚落,有人敲门,于是进来两男一女,黄姐介绍说这是他老公的同事,也住这里,那是其中一个的老婆,都是湖南老乡。我说你们混的不错啊,都成家立业了。她说你早晚也得有这么一天的。我说是啊,可能一杆子支3000年。   
  原来黄姐是怕没有陪我喝酒,于是找来两个陪的,问及我的酒量,我谦虚的说也就5、6瓶吧,只见正倒酒的大哥手一颤,马上瞪了黄姐一眼。我连忙说其实,其实5、6瓶也迷糊,也吐!呵呵。那人说,5、6瓶我就得去医院了。   
  席间,我们对于两地文化和习俗大加探讨,气氛很好,都是从赞扬的角度出发。不象和有些南方人唠嗑,一张嘴就表现出对我们东北人的蔑视和不满!后来那位大哥还闪烁其词的暗示如果可以,是否能和他妹妹去看看电影什么的,我说大哥别开玩笑了,黄姐知道我的为人,到时候你们非后悔不可!看我说的挺坚决,他也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一打啤酒我喝了大半,他们3个老爷们也不过喝了5、6瓶,就真的有点上医院的苗头了,我连忙抢了酒杯,喝光了剩下的。他们就都倒沙发上喝茶了!象征性的帮忙收了筷子盘子。我就又找了张《神鬼认证》,开心的看起来,怎么说也是连续N周上榜的片子,马特戴盟的动作细胞到也征服了我们几个小观众。   
  快9点的时候,黄姐已经哈欠连连了,我就马上告辞了,她送我出了小区,告诉我怎么坐车,我说不用,不远,走回去也好。散散心!她说你小小年纪心事不轻啊!我说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她抿嘴说,等你对象来了就好了!我说现在这节骨眼她来了就翻天了!告辞了她!我就独自走在深圳的夜色里,身边不停的有小客和摩托仔来问我,都被我拒了。一路想了很多,给理加打了电话,她说她累了,睡觉了。给对象发了信息,她也已经睡了。东北的夜生活就是早,9、10点已经考虑熄灯睡觉了,可是在深圳这个灯红酒绿的地方,,人们可能刚计划出来应该去哪里消遣,原因如何,估计也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想起了那句改了的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别,是乡愁,还是什么,我不知道,就象一盆洒了的洗脚水,满地流!”       
  77说到喝酒,不经典的咱就不说了。   
  2001年中秋节,我们寝室在食为先聚餐,吃到一半出来上厕所,就看到隔壁包房里出来的阿波,要不咋说沈阳的地方小呢,他们在隔壁聚餐,一起在女厕所的一个蹲位里尿尿出来,就碰见了隔壁男厕所里出来的张老板,这斯挺个肚子,不知道喝多少了,因为和自己寝室的人喝酒,总不那么尽兴,于是相约一会继续喝,地点就选在阿波他们包厢。后来我们应付走了各自的室友,就一起去和阿波他们喝了,都是平日里的牌友、游戏发烧友加上酒友,敞开心扉的喝,当然不容分说。喝到10点多阿盟找我,他也是我们哥们,一个系的,也是一个球队和体育队的,跟我说纠集了一群其他学院的足球元老喝酒呢,让我赶紧过去聊聊。我一看不好推辞,就嘱咐张老板一定陪好小牛和阿波,我去去就来。   
  结果这个月圆之夜,就使N个人没尺难忘。等我安顿好了阿盟这边,这小子喝到伤心处,对象刚吹,对象又恰好是我高中同学,人长的挺耐看,性格外向,皮肤很健康——就是黑的意思,有点象一部经典A片《泰国美女》里的女主角。他们可谓天生一对、地设一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学习和活动都有拿的出手的地方。结果就这么黄了。于是嗷嗷喝,到后来送回寝室的时候浑身抽搐,身体发凉,马上送了东大医院,大夫说还好及时,再加上他是体育棒子,心脏承受能力大,才免得归西!他老妈一看是和我喝的也没说什么!就让我平时看着他点,别想不开。   
  到了寝室,没等回屋就去了厕所,尿尿的时候发现怪物猪扶着张老板在尿尿,而且他一边尿,一边语无伦次,看样没少喝,全楼能把张老板喝多的,估计不是两条腿的了。我就过去问,怎么样啊?陪好没有?他舌头锒铛的说陪好了,一个在,在医大二院,一个还在人家,人家饭店,抱着鱼缸非要洗澡呢。我一听,操,完了。马上问哪个在医院呢?哪个在饭店呢?他就不说话了,怪物猪告诉我小牛在医院,胃出血了,阿波没什么事,在寝室瞎咧咧呢!   
  等我到了医院,看见小牛平躺在急救床上,身边站了几个兄弟,他身上还盖着白被,给我吓了一跳,以为和我永别了,后来看见旁边的点滴瓶还在一滴一滴地淌,才缓过劲来!一直到工作,小牛还对白酒敬而远之!   
  再一次是和老大哥——上届的阿波,就是现在深圳华为的那个一起喝酒,他是前任主管体育的副主席,我们队伍的另一个前锋,同行的还有张老板,怪物猪和刘哥,刘哥就不用说了,高中时候就是我的上届,一年前还当着学生会学习部部长。那天就是他过生日,自带了5斤白酒。等到酒全下肚,火锅锅底不知道添了几次水,我们就发现趟在凳子上的他开始说胡话,什么“我乃令狐冲,令狐少侠也。”然后就前后左右的直拳侧劈,吓的我们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真喝多了。那个时候央视《笑傲江湖》正满城流行。再后来他开始放射性的喷吐口水和黄色的液体。我们就马上拦了车,杀向医大二院,当时的饭店是山城火锅店,现在好象改成了啤酒屋!   
  到了医院,诊断只是轻微出血,点滴以后,他就稳定了,我们几个也没少喝,但是都吓的醒酒了,这时病房里又推来一个40多岁的爷们,旁边簇拥着一干老少,折腾了半天,也平静下来,大家就搭话“小老弟,你们这位咋了?”我们就说“啊,喝酒喝的,胃出血了。”那边说“喝多少哇?小脸刷白啊!”我们说“一斤多白的,2瓶啤的。”而且略带自豪。不想那边说“才一斤,我们这位刚才喝了三斤六两,后来自己感觉不对,自己要求来的医院。怎么样?”我们几个小字辈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到三斤六两白酒,胃里就往上翻,就不用说真的喝了。张老板没忍住,跑去厕所吐了!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在下佩服,佩服!       
  78要说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还得说是阿伟最首当其冲,不晓得他到底去过多少地方,有时候喝着喝着,聊着聊着就脱口说了一个地方,只听阿伟就会滔滔不绝、口若悬河的讲开了,从火车站什么个B样,到旅游景点门票多少钱,从洗浴桑拿如何舒服,到市领导班子在中央谁是后台。经常说的我们目瞪口呆,自愧不如。   
  其实我去的地方也不少,但是旅游为目的的就不多,而且都在记忆不健全的时候,让我说些什么还真的费劲把力的想半天,6岁的时候去过省内的好多地方:去丹东看我老爸,去锦州看我老妈以前的对象,去抚顺看水库看煤矿;更小的时候去过西丰看姥姥老爷,后来稍大了去本溪和鲅鱼圈旅游。只记得那时候的天,不是灰蒙蒙的,就是烤的人头痛,到处都是尘土飞扬,到处都是大烟囱,可能这也就是20年前东北的整体形象。   
  后来去了哈尔滨看冰灯,第一次发现世界上还有可以用冰块盖的大房子、大滑梯。爽的不得了。在大学的时候几次想和张老板回他老家青海,他还告诉我老藏的女儿用两双大头鞋就能领走,但是这帮娘们从来不洗澡……,还想过去怪物猪的故乡河南,都因为这个那个的事情耽搁了。也只在后来去了一次秦皇岛和山海关看网友。快毕业的时候,因为寝室“市长”僵尸继续在学校念研究生,我们的电脑就留给了他,他不好意思无所表示,就带我们去了他家里——新宾满足自治县,爬了原始大山。对于爬山而言,我并不陌生,家附近有好多,看《刘老根2》你也能看到,但是那些山都是被人气儿腐化了山,根本不是野山,因为你最起码可以找到路可走,僵尸家的山,乃真山也,没有路,鲁迅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在这儿你完全可以体会到这种意境,僵尸在头前拿镰刀开路,没有经验的我和小猴都穿着凉鞋,后来才证明这一举动的失败,有句话叫“打草惊蛇”,一点不假,尺寸有我“老弟”那么粗的花蛇就遇到了2、3条,小手指头大小的野鸡脖子就更不用说了,经常发现了的时候,已经在我脚不到50公分的地方了,我就吓到不敢动,大喊僵尸的名字,他就马上过来用镰刀吓跑他们,我就骂到真讨厌,吓死我了。僵尸就说,其实是我们吓到它了,人家先来的,我们影响了人家的生活。僵尸的这种屁话偏偏听起来总象有点哲理。他还说蛇如果你不惹它它不会咬你。赶走了就好。   
  后来我们还和他家的左邻右舍有资质的男丁们打了一场友谊篮球赛,发现这深山老林里酝酿出来的民间球艺,一点不亚于在我们2宿舍楼下打混的傻老爷们。晚饭招待就更不用说,大爷大娘杀了一只羊,烤了羊肉,做了羊杂汤,吃的我们满嘴冒油!我们就说“市长何必呢?一个电脑现在都也已经不值500块钱,这么招待,我们过意不去啊!”他就说你这话说的就不象人话,没有电脑的事情我就不能安排?于是我就被罚酒,其实我早想多喝点了。今年4月份我回来以后,在大学城住了几天,他就在我隔壁,正好电脑坏了,我帮他拿到三好街哥们那里修理,结果不但没有起色,还烧掉了我哥们的两块主板。再进一步检查的时候发现硬盘的芯片也早就象大脚趾盖一样鼓了很久了,就放弃了。前几天听他说,显示器让“甲醇”抢去了,键盘鼠标让阿盟要去了,网卡也拔了,CPU和内存在价位颇高的时候买了200百多的旧件。现在手里就有一个电源和硬盘了,数据也无法修复,还舍不得扔。我说这电脑也用了快5年了,可能气数尽了。留点纪念的,剩下就扔吧!       
  79“喂?你哪位?谁打我电话?”我看着手机上的来电,用单位电话回了过去。   
  “你哪位啊?谁打你电话拉?”一个男的冷淡的说。   
  “怪了,出鬼拉?26056673,能错吗?你当我不识数啊。”   
  “你等一下,我问问,我们这是公司总机,不晓得下面谁打的,不好意思!”语气缓和多了。   
  “喂,你是那个?哎呀,怎么说呢?那个金鹏,记得吗?刘先生?!”支支五五。   
  “对喽,就是我,想死我了你,阿梅吧!”我快速搜索了记忆,还好记得她的名字!   
  “行啊,知道我叫什么。厉害。我都忘了你叫啥了呵呵。”尴尬的笑。   
  “你还说啥啊?阅男无数,现在又跟哪国外宾来往呢?记住了我叫刘雨!”   
  “没有,我快走了,辞职去加拿大,可能不回来了。我哪里有你那么泛滥啊,够专一了,我爸爸妈妈都被我打动了。厉害吧。”   
  “那阁下的意思是,出来见一面,‘让我再看你一眼!’,什么时候走啊?很急吗?”   
  “不啊,这几天够戗,非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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