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十年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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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 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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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388 

Title :胡子趣谈

作者 :朱铮

出处《读者》 : 总第 19期

Provenance :《博物》

Date :1982。5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胡子是男子的第二性征,也是男子独有的装饰品。胡子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外貌。美国芝加哥大学的专家曾做过一个有趣的试验。他把一张照片拿给学生看,在照片上是一位满脸胡子的长者与一位脸面白净的青年站在一起。有些学生说照片上的两个人是父与子,另一些学生说是经理和他的下属。当把另一张照片给他们看时,学生们马上抢着说:这两个人是教授,他们正在讨论学术问题。其实,第二张照片上留短胡子的人。就是第一张照片上的那位青年。这一试验告诉我们,人们往往把胡子作为识别一个人的重要依据。

   蓄须留胡 历史悠久

  蓄须留胡有着悠久的历史。它时兴时衰,有时被当做美貌,有时又视为丑陋。 古代的苏曼尔,男子几乎个个都是美须公;巴比伦的男子,从耳根往下留有铣刀似的胡须;而阿西里阿人,却留着长胡子。在古埃及,胡须被看做权力和威严的象征,因而只有国王才能留方形须,一般臣民只能剃光胡子,否则就会犯欺君之罪。波斯国王的胡须上撒有金粉,甚至还用金线编织起来,有如皇冠一样的神圣。

  在沙皇彼得大帝时代,曾禁止贵族蓄须,并规定,留有胡子的男子经过城门必须纳税。不少贵族男子宁愿替自己的胡子纳税,也不肯刮光胡子出门。

  在古代的某些地方,人们把胡子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比如,在古希腊,迫使一个男子剃去胡子,这是对他的最大侮辱;在古代的阿拉伯地区,若将一国的使者剃去胡须加以侮辱,就会导致两国不和甚至引起战争。

   科学研究 揭发真相

  男子长胡子,是男性荷尔蒙雄性激素在起作用。倘若一个男子生殖腺的雄性激素过少,那么胡子的生长就极其缓慢,甚至停止。

  相反,如果女性身上的雄性激素增加,那么也会长出胡子。一般都是上唇出现茸毛,也有的会长成满脸大胡子,这是雌雄激素比例失调所造成的。可是在古代,人们无法解释这种生理现象,认为女子长胡子是不祥之兆,甚至被视为怪物。有的地方,这种女子被驱逐出境,赶入森林,有的则在街头集市被人嘲弄、诅咒。在许多童话故事中,巫婆往往也被塑造成长着胡子的丑相。

  十四、五岁男孩的上唇开始长出细而软的茸毛,到了20岁左右才长出真正的胡子。人身上有各种各样的毛发:头发、阴毛、腋毛、胸毛、腿毛、眉毛和眼睫毛等,就强度而言,胡子居人体毛发中的首位;胡子的直径为0。06…0。08毫米,男人脸上胡子可达2。5万根,常常是折皱甚至卷曲。在显微镜下,胡子像根粗的钢梁,其截面常呈椭圆形、矩形、三角形,也有的呈圆形。胡子由三层构成:外层为鳞质层,它保护胡子不受化学物质的侵蚀损害,使之不易断裂;中层为皮质层,这里存在着色素,它决定胡子的颜色;里层是骨髓。但稍细的胡子中没有骨髓,而头发中却根本不存在这种物质。迄今为止,毛发研究者仍不明白毛发中骨髓起何作用。

  胡子有棕色、黑色和红色之分,这是由色素决定的。若干年前,学者发现了毛发(当然胡子也包括在内)色素的奥秘:毛发色素中存在着金属元素。黑色毛发中含有铜、钴和铁;毛发的棕色是由钛所造成的;而红色却是钼起的作用。德国弗利特利希一世皇帝长着满脸红胡,因而获得了红胡子皇帝的诨号,后来他的胡子变成了银灰色,这可能是色素消失所造成的。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苏格拉底和亚里斯多德似乎都感到智慧存在于胡子之中,所以都留着胡须。最近有报道说,经过研究已确证,聪明能干的男子胡子中铜和锌的含量比一般人高。

  与指甲一样,胡子也是角的变种,是由角演变而成的,它的构成物是氨基酸链。几百万年以前,世界上的第一批野生动物,满身披着角状鳞质盔甲。经过不断的演变,角变成了刺,尔后刺又演变成了毛发,因而在棱角处毛发最多。在人的脸上,上唇和下巴正是两个棱角,因此这儿的胡子长得最为茂密,胡子的多少与这两个角的大小也有一定关系。

  有的心理学家认为,胡子可以反映出一个人的品行。这是没有根据的。查理·卓别林和阿道夫·希特勒都留着小胡子,难道他们的品行一样吗?显然不是。但胡子确实可以弥补一个人脸部的缺陷。罗马帝国皇帝哈德里安用大胡子遮盖他脸上的肉赘。西班牙的尤安·卡洛斯一世因面部皮肤有病,为此也就以须来遮丑。下颚偏平者可蓄尖胡须加以弥补;脸颊瘦削者留颊须可使脸部显得丰满;较大的八字胡对鼻子过大者尤为适宜,它可使五官显得协调。胡子的剃留得当,可以使人变得更美;反之,也有可能弄巧成拙。胡子是男子身上的一部分,从一根胡子可分析出一个人的健康状况。美国科学家从一根胡子的化验分析中可以确定一个人是否营养不良,是否患有先天性精神病、糖尿病或新陈代谢障碍性疾病。

   奇胡怪须世界之最

  胡子的生长是有一定限度的,即使一辈子不剃不刮,它也不会无限制地生长。上唇的胡子最长一般可达10厘米,而下巴的胡须则可长到30厘米左右。这里讲的是一般情况,并不是说没有例外。

  16世纪,欧洲有位名叫汉斯·斯坦尼格的人,他的胡子长207厘米。尔后不久,荷兰爱达姆市市长迪尔克斯·朗格巴特胡子超过他,长达250厘米。

  1927年,美国人汉斯·N·朗萨斯的胡子长到令人难以置信的程度,竟达533厘米,这大概是至今为止胡须的世界之最了吧。

Number : 389 

Title :非洲之象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9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黄寅兮

  像一股巨大的黑旋风,袭向那以母系为主的家族群生的大象,每年总有上千头落入象牙贩子的手中,同时,人类的文明也在悄悄地向它们索取更多的栖息地。究竟还有多少幸存者呢?这就是道格拉斯·海米顿穿梭于非州各地以求弄清的疑问。

  

  太阳还未升上天空去烤炙万物的时候,非洲莽原显得是那样的静谧。我透过帐篷的窗口,注视那人迹罕到的远方,尽赏那荒野的神秘、秀丽的晨景。为我们有幸来到这非洲大象的古堡而陶醉。

  突然,越过坦桑尼亚的野生动物保留地,传来了一声枪响的回音,顿时震裂了如画的晨景。接着,是一阵可怖的寂静,之后,又是一枪、两枪、三枪……我的心都要碎了。远处,一头大象艰难地从一排帐篷前闪过,一群人奔跑尾追。土著人端枪射击,尖叫的子弹从它身上擦过。直到打进肩膀,大股的鲜血从破裂的皮下流淌出来……它生存的希望终于破灭了。平静地等待着死亡。又一声枪响,粗大的腿松软了,巨大的身躯坍塌倒地。没有一个人动一下,连飞鸟也静了下来,除了小河流淌的呜咽声,大地也屏住了声息。难道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情景吗?

  土人靠我很近,我悄声问道:

  “为什么要枪杀它?”

  “因为它触及到我帐篷的绳子。”

  原因简单到难以置信的程度。

  在我看来,这幕惨杀的悲剧象征着一个犹如大象和人类一样长久的历史事实。

  现在,人们对大象的屠杀率已远远超过以往任何时候,相比之下,努力保护象群的人却没有多少。我的丈夫伊恩为象类的生存,已奋斗了近20年,我热情地和他分享这一奋斗所带来的欢愉。事实上,这又是一场无望的奋斗。由于文明的发展,人们对耕地和牧场的需要以及对象牙奢望的不断增长,捕杀大象反而与日俱增。在肯尼亚用毒箭;在苏丹用火炮;扎伊尔用陷井;森林里则用匹格米人的矛枪陷井;乍得使用的是骑兵用的标枪;最新的方法,是在大象出没的沿途树上、水果上喷洒毒药。近10年来,大规模的屠杀用的是各种枪械:在装弹口中插入带毒的长矛、各种专用的自动武器等。繁多的利器,偷猎者在使用,土兵在使用,打游击的在使用,甚至看守森林和公园的专职人员也在使用。每隔几年就有好几万头大象被屠杀,堆积如山的象牙被运出非洲,去交换货币、制造精美的艺术品。文明就这样给大象挖掘着墓地。

  伊恩跟象打交道是从坦桑尼亚曼亚拉湖国家公园研究部门开始的,他在考察单一象群和他们的家族方面取得了成就。十年以后,我们再去那里,曼亚拉湖缩小了,四周被盐碱包围着。干旱持续了好几年,象群的食物发生了恐慌,大象的生存当然更成问题了。

  曼亚拉湖滨上,聚集着200多头大象,在柔和的晚霞中自在地沐浴着。每个家庭形成一组,朝着一个方向悠然地散着步。

  这里,我们遇见了曾和伊恩工作过的当地人胡加,他热烈地欢迎我们的到来。因为自1973年起得到考察许可证的人是很有限的。胡加在观察象氏家族的出生、死亡、以及失踪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他能在同一种属的上百头大象中认出大多数个体来。他向我们介绍了母象杰兹及其家族的故事。

  象的一家是由母性掌管的。雄象13岁左右进入青春期,这时,女家长就把它们推出家门。等到20岁左右才开始回到配偶的身旁。家长一般由有经验的母象担任,母象杰兹所属家族的领导者是库莉,而不是杰兹的姐姐海拉。性格暴烈的海拉只能做家长库莉的助手。

  两个月前,伊恩惊奇地发现,杰兹的女儿生了一对双胞弟兄,而且只有10天左右,其1个是曲尾的。它虽稍小一点,但得到母亲的疼爱,行走时紧跟在母亲身后,直尾小象离得就远一点。

  一个月以后的一天,胡加巡逻的时候,听到了大象异常的吼叫,他好奇地观察。发现库莉慌张地集会了在家的成员,等待其他未归者,不一会看见海拉的肋部被刺伤,鲜血直流,女儿让靠着它走;用鼻子把土弄到伤口上,用牙把伤口卡往,就像手指捏的一样。为护理母亲,女儿脸上沾了不少血迹。首脑库莉很快把全家转移到南边的林子里。自此1个月之久,未见它们出来。待到再次出现的时候,海拉的伤已经痊愈了,双胞胎也长大了些,但瘦得多了。它们在河边喝水的时候,大象教幼象用鼻子吸水的技艺,这以前,小象只能用嘴直接去喝。直尾小象能游在河里只露出鼻尖,边喝水、边呼吸,曲尾象不会把鼻子伸出水外,不得不时而浮出水面换口气。

  12月,大地一片荒芜,阳光灼热,没有一件软嫩的东西能让小象的鼻尖触动。双胞胎骨瘦如柴,蹒跚地跟在奶妈的后面。曲尾象越发爱欺负小兄弟了,把它从奶妈身边推开,为自己的生存在夺食。虚弱不堪的小直尾象,在雨季来临的前两周,终因熬不过饥荒而倒在荒野里了。

  不久以后,凉爽的喜雨从天而降,浇洒着干裂了的大地。花草很快萌发,绿树披上盛装,象群又有了可口的食物,很快一个个胖了起来。

  雨水使荒野复苏,雨水也招来了热带恶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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