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大钱的秘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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赚大钱的秘诀-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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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到了我那一份应得的利益一万两千美元。这一数目与旁人所得的庞大数
  字相较,固然并不十分动人,但已足够使我相信我应该——而且情愿——留
  在石油里作一个石油探寻者。
  我父亲和我以前成立了一种合伙关系。在这一关系的条件下,他对我所
  进行的任何探测与钻井将提供财力支持,并监督这种合伙。他可以得到70%
  的利益,我得到余下的30%。在我获得第一次成功以后,我们把这一合伙公
  司化,1916 年5 月,我们成立了盖蒂石油公司,我收取这个公司的30%的股
  票利益。
  很多有趣——也是完全错误——关于我们父子之间商业关系的叙述,曾
  经见之于报纸杂志,与一些刊行的报道相反,我的父亲并没有给我任何直截
  了当的金钱上的赐予来把我安置在商业界里。乔治·盖蒂根本就没有任何那
  种想法,以为一位成功者的儿子应该娇生惯养,或是在他长到能够自谋生计
  以后,应该给他金钱上的赐予。我的父亲的确曾经资助过我的若干早期的作
  业——但只有在70%对30%的基础上行之。至于那些我个人从事的油田租借
  权的购买、钻探,或其他的生意行为,则完全是我自己出资进行。我父亲既
  未为我的私人商业冒险供给过金钱,他也没有从我所得到的利益中抽取份
  子。
  附带一提,尚有另外一种错误的想法,我也愿意一劳永逸地加以改正过
  来。人们说在我父亲1930 年逝世时,他曾遗留给我一笔庞大的财富。实情是,
  他在其遗嘱中留给我50 万美元,我得承认,那是一个可观的数目。但那只是
  他财富中的很小很小的部分。那只是一个像征性的遗产。我父亲深深知道,
  我已自力赚得了几百万美元的财产,他把其他大部分的遗产留给了我的母
  亲。
  在父亲与我于1916 年把我们的合伙关系化为公司之后,我便迳自前去探
  寻与钻油井。当我的第二口井证明只是一个干洞时,我的热情并未消沉。到
  那个时候,找寻石油热情已经在我的血液中奔流,我继续买、卖油田租借权
  和开钻油井。
  我通常是自任我自己的地质学家、法律顾问、钻井监工、爆炸专家,有
  时甚至自充扛工与苦力。随后的岁月真是出奇的幸运,大多数的情形都是,
  我所买的租田权都可以有利地卖出;当我在一块油田上开钻油井时,十有八
  九都会钻出油来。
  在这些成功的后面并没有秘密,也没有神奇的单方。我所用的方法和其
  他探寻石油的人所用者大都相同——只有一项重要的例外。在那些日子里,
  石油地质学在油田里尚未被广泛接受,很多寻油的人都对那种说法斥之以
  鼻:说什么某些“书呆子”可以帮助人们找油。大多数寻油的人对地质学之
  成为一种实用的科学,抱着怀疑的态度,对地质学家所作的报告很少加以重
  视。只有少数人相信地质学,我则是这少数人中之一。我热切地利用每一机
  会去研究这门学问,并把我学到的应用到我的作业上去。
  独立地开采石油的人必须具有相当程度的基本知识与技术。他也需要在
  他的探测与钻井的班子里面能有可靠的、忠实的与有经验的人。但是,除了
  这些条件外,我相信决定一位寻油客的是成是败——开出一口产油的井或是
  开出一个干枯的洞的最重要的因素,乃是赤裸裸的运气。
  有些人并不相信运气,奥克拉荷马最伟大的石油先驱之一巴斯德尔(T。
  N。Barnsdall)便是其中之一。数百万富翁巴斯德尔经常解说有关成败之分
  在何处的他的得意的理论。
  他坚决的主张“那不是运气,’。他说,“一个人或许生来就有着一个
  探寻石油的鼻,如果他生有这种鼻子,既使石油深埋在地下三千尺,他也会
  闻得到!”
  “情形或许真的如此,但我却对此表示怀疑。就我个人而言,我从来不
  曾嗅出过一个深埋地下的石油池。我也不记得在我踏过一个可能钻出油来的
  油田时,曾经听从一位油脉占卜者特灵的鼻子所得的反应。我仍然认为,我
  早期的成功主要是靠运气。”
  不过,如果有人认为探寻石油的人可以什么都不作,坐待幸运之轮的转
  动来收成其利益,让我告诉你们,石油业可从来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从
  事这种事业永远需要工作——艰苦的工作——而且永远带有不计其数的财务
  上的陷井。尤其是在最初的日子。油井有时会爆炸,去灭减由爆炸所引起的
  火灾需要花费很大的努力,这会以惊人的速度把所得的利益吞没。干洞、装
  备失灵,以及在紧要关头塌陷,对租借权上的争执与诉讼等等,这些只不过
  是千百种问题与挫折中的一点点而已,这许多问题和挫折常会把一个独立的
  发掘石油的人的财源耗尽,熬干到低于危险标竿的地步。
  此外,所有我们这些独立作业的人,经常尚须面对大石油公司的重大竞
  争与反对。有些这种庞大公司并不常是遵守所谓昆斯伯利侯爵规则(Marguis
  of Queensberry ru1es),当他们要毁掉一位景况蒸蒸日上,眼看就要做
  大的独立石油商,而进行法律或是金融上的战争时,他们并不常常保持君子
  风度。
  独立探寻石油的人要发展能够在业中站稳的特性与技术,不仅只是使他
  们在面对石油工业中的巨无霸的反对下,能使自己挺得住。我们要变得能屈
  能伸,适应性强,而且是千变万化——临机应变,既使不为旁的原因,仅仅
  是为了生存,亦须如此。举例言之,大公司雇用了大批的专家与顾问,行政
  人员与坐办公室的人,将他们安置在宽敞而华贵的办公厅内,我们独立油商,
  则是在油田里从那些老练的探测与钻井工人当中,去发现我们的专家,或者
  靠我们自己的判断与经验,去解决那些随时发生的问题。我们自己作我们自
  己的管理与公文工作,把这两种工作都减少至最低限度,至于我们的办公室,
  十有八九都是在泥染灰封的汽车上,跟随我们从一个油田到另一个油田,到
  处旅行。
  以我自己的情形而言,正如前面我所说过的,我很幸运,非常非常的幸
  运。我在南葫泰勒地面打出第一口出油井的几个月里,我作过几次获利的交
  易,又打出了几口出油的井。盖蒂石油公司于是兴旺起来。我被提名为这家
  公司的董事之一,并被选为公司的秘书。但这并不意谓我换下了我的工作服,
  改穿西装。尽管我已经有了新的头衔,我的工作仍然是在油田里,穿着钻井
  服装。在公司事务上我所担任的角色仍和从前一样:我买、卖油田的租借权,
  勘探与钻油井。
  盖蒂石油公司的财富与日俱增,由于我在公司占有30%的股份,因此我
  的财富也是一样地跟着增加。随着自己财富的增加,我也为我自己从事了一
  些有利的商业冒险。所有这些事情使我非常忙碌——太忙了,简直使我无从
  注意我实际究竟已经赚了多少钱。于是,有一天,我停下来仔细地把自己的
  财务情形盘算盘算。我突然发现,我已沿着1914 年9 月我开始这一生路时所
  作的打算,走了好远好远一段路程,我已经在美国石油工业中奠定了我自己
  事业的基础。
  我还未满24 岁,但我已成为一个独立的石油经营者。我已赚到了第一个
  百万美元,我成了一位百万富翁。
  在此之前,我的生活主要是朝着成长,接受教育与建立一项事业而努力。
  现在,在24 岁时,我发现我已赚了足够的钱,可以去满足个人在可颅见的将
  来所可能发生的任何需要。我作了一个不顾一切的任性的决定,今后要忘记
  工作,集中精力去游乐,去使自己享受。
  我的决定是受到战争已在欧洲将打起来的影响,至少这是部分原因。虽
  然美国此时尚未加入第一次世界大战,我已觉得十拿九稳,美国之参加这一
  战争已是无可避免的。我己提出服役的正式申请,当(如果)美国宣战时,
  请求加入空军——我的第一选择——或是野战炮兵。我确信,我之接获命令
  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在那个命令到来之前,我需要轻松,需要享乐。
  我母亲、父亲和我自1906 年以来,既在加利福尼亚州的洛杉矾定居下
  来。在我前往英国牛津大学之前,我是在加州上的小学、中学与大学。在牛
  津毕业之后,便在奥克拉荷马油田开始了我的事业。我热爱加利福尼亚和当
  时流行在那里的那种轻松、随便与极端快乐的生活,因此,十分自然地,我
  便选择了洛杉矶作为享受我在油田里所赚来的钱的地方。
  我心平气和地对受惊的父母宣布:“我已经赚到了我的家财,我准备退
  休。”
  母亲和父亲对我的决定都不高兴。他俩在他们自己的青年时代皆曾十分
  劳苦地工作过。
  母亲初结婚时,尚须担任学校教师以帮助供给父亲完成法律学校课程所
  需的学费。他们俩老都坚定地认为,一个人必须工作,他的生存才有意义;
  一个富人必须使用他的钱财来工作,他的生存才有意义。我父亲费尽唇舌要
  让我明白,一个商人的钱是用来投资与再投资的资本。
  “你必须使用你的钱去开创、经营与建立事业”,他谆谆的教诲,“你
  的财富代表无数其他人的潜在的工作机会——它可以生产财富,并为很多很
  多的人连同你自己创造更为美满的生活。”
  我想我自己当时并没有十分注意去听他的话。后来我,总算认清了他所
  说的那些话的真理,但当时我觉得首先我须照我自己的方式去尝试。我买了
  一辆新的宽敞舒适的卡德莱克大轿车,添置了上好的新衣服,并且手头常有
  我可能需要到的大把的钱。我已经决定我需要玩乐,有了这些先决条件,我
  便无往不利地进入了南加利福尼亚——洛杉矶——好莱坞那个骄奢极欲的欢
  乐的旋风圈子里。美国那时虽然已经加入了战争,我的征召令则因手续上的
  错误,初则延缓,继而延期,最后我又接到通知,说我的“服役已无必要”。
  因此,我以吃喝玩乐渡过了我的第一次大战时的那些岁月。
  那已是费了很多时日才使我大梦初觉,认为那种生活只是浪费时间,令
  我厌烦。到1918 年底,我已完全醒悟。1919 年初,我重新回到石油业——
  当我通告父亲,在26 岁时我将从退休状态复出时,对于他那脸上所带有的那
  种好像是说“我告诉过你么”的微笑,我也不禁为之面红耳赤。
  在1919 年时,奔走石油的人已将其注意力从奥克拉荷马转移到南加利福
  尼亚,新的产油区已经在那里发现,并在开发一次伟大的新的石油,热烈追
  求正在形成之中,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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