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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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5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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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上?”谢玲在旁边不解地问。

那女人道:“是啊,我们发现她时,她正被一群丧尸围在一棵树上,一不小心摔了下来,可能是撞到头了吧,这一路一直昏迷不醒。不过她运气算好,虽然被丧尸撕咬,可王伯民——噢,他就是王伯民,我叫朱亚珍——救得快,她并没有被丧尸伤着。这些衣服上虽然被撕得到处都是破洞,却并没有伤到身体。”

王路这才将视线从那个冯臻臻脸上挪开,滑到了她的胸口——王路的呼吸顿时一滞,心也重重跳了一下。

不得不说,冯臻臻生化末世爆发前,肯定极喜欢看国产电视连续剧,是那种披头散发抱着个堆满了零食小竹篮光着脚丫子蜷在沙发上看到动情处抽出一大张纸巾擦眼泪的主儿。

所以,中那些不入流的导演毒极深。

为了演好自己“被丧尸凌辱惨遭伤害拼死挣脱终于得救”的受害者形象,冯臻臻除了将背后的衣服撕了大小不一的几个破洞,还将前胸的衣服也撕裂了。

冯臻臻穿的是件紧腰短夹克,不系扣,只有领口装饰性的一粒扣子搭着,里面是件长袖及腰的薄线衫,透过线衫的网眼,都能看到内里的镂空保暖内衣。

以及,雪白的肌肤。

这身打扮,是冯臻臻参考了在地上捡到的一本《服饰》,然后从郊区的一个超市里寻来衣物比着样子穿的。原本是担心自己胡乱穿衣服,在“正常人”眼前穿了帮,可天可怜见,这杂志上虽然写着“冬季新款”,但哪个模特是真的照着天气温度穿衣服的。为了尽显模特的好身材,这款冬装,比秋装厚不了多少。

虽说今儿个是大晴天,但屋顶上背阴面的雪还没有全融化了呢,俗话说得好,下雪不冷化雪冷,连王路等人,也套着高领的羊绒衫,厚实的夹克,冯臻臻的这身衣服,实在是不合时宜。

然而,在场的男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们的眼珠子齐齐盯在冯臻臻的胸口。

那儿,因为受到丧尸“凶狠残忍”的袭击,夹克领子上那粒装饰性远大于实用功能的水晶扣子,早就嘣飞了,里面的薄毛线衫,被撕开了一个长及腰部的大口子,露出了内里的紫红色的胸罩——这是只前搭扣的胸罩,搭扣开了,露出了半边雪一样白的娇嫩。

任何一个导演,看到这一幕,都会夸冯臻臻演得好演得妙演得到位。

不过,天地良心,冯臻臻并不是有意的。她虽然撕了衣服,可并没有解开胸罩。

在她的心灵深处,还保留着一份身为女人的羞涩。

然而刚才王伯民背着她一路狂奔而来,又扛上卡车车厢,一来二去,那个前置搭扣的胸罩,居然松了扣子。

一众男人,盯着冯臻臻的胸口,哈喇子都要流了下来。

用句套话来形容,那就是,冯臻臻的胸,好大,好白,好挺。

冯臻臻很漂亮,虽然因为“昏迷”而闭着眼睛,但更增了楚楚可怜之相,令男人油然而生保护娇弱的她的念头。

王路动了动喉结——吞了口口水。

真他妈的,尤物啊。

拿这个冯臻臻和谢玲比——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腰间转来,王路差点“嗷”一声叫唤出来。

却原来,是谢玲看到他一脸猪哥相,气得伸手入他的夹克里,用两指掂着他腰间的肥肉,狠狠拧了一下。

“嗷”一声,王路身边的王伯民大叫一声,旁边朱亚珍柳眉倒竖,拎着他的耳朵,咤道:“看什么看!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人家受了伤,不想着赶紧叫医生来看,只会贼眼溜溜。”

在场的男人们,除了封海齐,个个装模作样的别过了头,或咳嗽或打哈哈,王伯民伸长着脖子,连天叫屈:“我没有我没有,她是我救回来的,我怎么可能起坏心眼。”

他不提还罢了,一提这事儿,朱亚珍更火了:“好啊,怪不得你抢着背人家,我要帮你你还不让我帮,敢情你是趁机搂人家身子,沾人家便宜啊!”

王路见闹得实在不像样,再说旁边谢玲也冷着一张脸,忙道:“那个那个谁,快去催一下钱医生。”

封海齐握着冯臻臻的手腕,皱着眉:“糟糕,这孩子脉搏有点弱,不要是休克了吧。”

谢玲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盖在了冯臻臻身上:“老封,你看着她,别让那些臭男人占便宜了,我这就去叫钱医生。”

冯臻臻其实一直清醒着,她知道,不能让刚才说话的女子去叫医生,医生一来,自己身上的种种怪异的生理现象就会大白于天下。

她现在已经能确定,握着自己手的,就是自己本子上记的封海齐,确认了封海齐,那自己最担心的第一关已经过了,而且,那个王路,自己的圣餐,就在身边。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熟悉,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听见过。

冯臻臻深吸了口气,睁开眼,转过头,入眼的,是一个中年大叔,她刻意让自己喉咙经过的气流带着一丝颤动:“你,你是封伯伯?”

看到冯臻臻从昏迷中醒来,封海齐喜从中来:“冯丫头?你醒啦?你当时怎么从公园水榭离开了?我专程回来想带你一起来崖山,怎么也找不到,可担心死我了。你怎么又到崖山来了,还成了这个样子?吃了不少苦吧?”

谢玲在旁边笑道:“老封,人家刚刚醒来,你就扔出一大串问题——你总得让人家好好休息啊。”

封海齐一拍脑门:“说得对、说得对,我也是太欢喜不过了。小冯啊,你放心吧,你现在在崖山,一切都安全了。再也没有丧尸能伤害你了。”

冯臻臻小声道:“谢谢封伯伯。”

这时,她终于转过视线,看向封海齐身边那个男人,他,就是自己的圣餐,他,就是王路。

印入冯臻臻眼窝的,是个大光头——陈薇昨晚刚剃的大光头。

是他!是他!果然就是他!

是自己脑海中无时或忘的光头男人。

他,果然就是王路!

王路,果然就是他!

一股复杂的道不明的情感,突然从冯臻臻心头涌起,在那一刹那,冯臻臻突然想起,自己和这个男人,曾经有着极密切的身体的接触,他的那双大手,曾经,抚在,自己的乳房上。

冯臻臻垂下了睫毛,脸上悄然涌起一抹红晕。

正注视着冯臻臻的王路心一跳——他妈的,男人笑眯眯不是好东西,女人面孔红心里想老公。韦爵爷诚不我欺,辣块妈妈的,这小娘皮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

她好像对老子有点那个意思。

天,这可是我和她的第一次见面。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王路毫不迟疑,断然站起身:“老封,你照顾这位、嗯,这位冯姑娘,我去看看别的幸存者。”话音未落,王路已经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样,夹着腿就跳下了车。

——不得不夹着腿,因为刚才看到冯臻臻的胸时,王路很可耻的有了点生理反应。

南无饿米豆腐,谢玲可就在旁边呢。

这要是让她发现了自己对一个新来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其实应该是每个男人都正常的反应),自己非被她扒了皮不可。

这时,钱正昂坐着一辆残疾车匆匆赶了过来,一迭声嚷道:“伤员呢?伤员在哪儿?你们挤成一团做什么?让开、让开,给伤员一点空间呼吸。”

谢玲扭头道:“钱医生,不急,人家没事了,已经醒了。”

钱正昂拎着急救箱爬上了车厢,看了眼已经半坐在车厢地板上,被封海齐扶着的冯臻臻:“是这位姑娘吗?来,让我听下心跳和呼吸。”说着,戴上听筒,一手伸过来,就掀开了冯臻臻身上披着的羽绒服。

冯臻臻立刻恰到好处的尖叫了一声,谢玲也嚷道:“钱医生,等等……”

钱正昂的手愣在半空,他也看到了冯臻臻袒露的胸口。

冯臻臻一把抱起羽绒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颤着声对旁边的封海齐道:“封伯伯,我、我不要他检查。”

封海齐拍了拍她的肩:“没事儿,没事儿,钱正昂是医生,你让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刚才的昏迷对你有没有后遗症。”

冯臻臻抱着双肩:“不,我不要。”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鸟。

封海齐抬起头,冲着钱正昂耸了耸肩。

钱正昂也有些尴尬,虽说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眼里,美女也只不过是块肉。但是,嗯嗯,这位美女真的太漂亮了,就连公认的崖山第一美女谢玲和她比起来,在身材的火辣上,也稍输一分。她现在穿成这样,自己还真不好对她进行常规检查,别的不说,光这听心跳,手一歪,就该碰到某个“胸器”上了。

钱正昂忙道:“我看这个姑娘的反应,倒是没什么大碍。听说她是从树上摔下来的?姑娘,等会儿你如果有身体疼痛或者头晕恶心的感觉,一定要告诉我,那可能是内脏受伤或脑震荡。到时候,你到卫生院里来,我用仪器好好给你检查一遍。”

冯臻臻低头看着车厢地板,头也不抬。

钱正昂摇摇头,幸存者初到一地,都会抱有这样的警戒心,自己以前不也一样如此吗?

封海齐道:“那也行。钱医生,麻烦你空跑一趟了。”

钱正昂忙道:“客气了,我最近在医院也没啥别的事儿,天天就是看医书,练解剖。对了,封部长,麻烦你再弄几只活的丧尸来,如果有智尸,那就更好了。新来的人员也都需要进行战场救护的练习,你知道,原来卫生院用来练手的丧尸已经像破布娃娃一样不堪使用了。另外,我想详细记录一下丧尸和智尸之间有没有生理方便的差别,还真缺少材料样本。”

封海齐还没答话,谢玲在旁边插嘴道:“原本你在这做这方面试验啊,怪不得我看见你有一天给你妈妈量体温,你妈还把体温计给弄碎了呢。”

钱正昂从不讳言自己的老妈是丧尸,他坦然道:“我妈只是普通丧尸,我想最好能弄到智尸做比较。我们对智尸的了解还是太少,王哥对智尸也是一知半解,这才造成我们两人在给原木一号做试验时被原以为很听话的智尸偷袭。我想还是要做些最基础的生理检查,更深入仔细地了解丧尸和智尸。”

封海齐点点头:“我知道了,丧尸没问题,今天下午就能给你送到,就是智尸麻烦了点,这玩意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

冯臻臻坐在冰冷的车厢地板上,听着身边的几个人大声讨论着抓捕丧尸智尸做实验的事儿——果然,这崖山,好危险!对自己来说,这里就是龙潭虎穴!

虽然王路近在自己身边,可自己想要品尝到他的“味道”,却是咫尺如同天涯。

封海齐扶起了裹着衣服的冯臻臻:“小冯,你先到我家去吧,我介绍你认识一下我的女儿女婿,顺便替你换一下衣服。”

谢玲道:“我陪你们一起去吧,也省得你们再把衣服拿回来。”

冯臻臻顺从地站起身,在封海齐搀扶下爬下了卡车,向镇内走去。

在卡车旁,王路在王伯民和朱亚珍的陪伴下,正在向新来的幸存者发言:“刚才听到大伙儿都愿意留在崖山,我感到非常高兴,更感到了一份责任。我们崖山实行的是一切归公的公有制、供给制……”

冯臻臻经过王路身边时,悄悄儿打量了一下他的背影,真是奇怪,这个王路,就是自己脑海中无日或忘的王路,可为什么,自己还记得他,他却没有认出自己来的半分意思?

难道,他也曾经失过忆?

或者说,自己和他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让他不愿意当众承认和自己有关系?

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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