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经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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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经典故事-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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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拜结束后,他走下讲坛,准备与他的听众谈谈。可那人已经走了。    
    偶尔有人会谈起这件不寻常的事情。牧师呢,则在二十年以后回忆起这次经历。事情是这样的:    
    牧师有次出去旅行,在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里,下了马车。迎面走来一个绅士,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布鲁内博士。”    
    牧师说:“我记不起你是谁。”    
    “我想也是。”陌生人说,“但我们在一场暴风雪中,在一个教堂里共同度过两个小时。”    
    “先生,我记不起有这么回事。”老人说,“请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您还记得二十年前,在某个地方,向唯一的听众布道吗?”    
    牧师眼睛一亮,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人吗?我一直希望能再见你呢。”    
    “我就是那个人,先生。后来我走上正路了。我已经成为一个传扬福音的牧师,那边就是我的教会。先生,因为那次布道走上正路的人,可不止一个呢!”    
    所以我们在生活中不要轻看小事,只要是我们该履行的责任,我们就该尽力,就像《圣经》上说的:“我们行善不可丧志,到了时候就会有收成。”


安妮的聚宝盆第25节 从茵文莘带来的《圣经》

    约翰是个大大咧咧、热衷名利的年轻人,住在苏格兰的一个小城茵文莘。他父母很不愿意他参军,但他还是去了。邻居中一个老太太要他走之前去她家一趟,他照办了。老太太送给他一本《圣经》作礼物,希望他能跟它交朋友。她在把《圣经》递给他时,读了《诗篇》九十一篇的第七节:    
    “虽有千人仆倒在你旁边,    
    万人仆倒在你右边,    
    这灾却不得临近你。”    
    她说:“约翰,这是给你的。你将历经危险而不受伤害。”    
    她的话让年轻人很受鼓舞,约翰高高兴兴地接过礼物。但他带着它,只是为了作记念,或者说是护身符。他可没有要去读的欲望。    
    约翰确实经历许多险情,从未受伤。一八一五年,滑铁卢战役的那天早晨,他想起自己忘了带《圣经》,马上跑回去取来,将它掖在腰带下。打仗时,《圣经》突然从腰带里滑了下去。他怕它被人踩着,又怕它丢了,就弯腰去拾。就在那一瞬间,一颗子弹越过他的头顶,打死了紧跟在他后面的士兵。    
    约翰大为惊叹。这成了他生命里的一个重大事件,这本书很快派上另一个用场,就如虔诚的老妇人所希望的那样:他一有工夫就读它,他的灵魂因此得到了祝福。


安妮的聚宝盆第26节 小心坏朋友

    比尔又到码头去找山姆•;琼斯了。他知道妈妈可能会担心他,但山姆出海的邀请实在太吸引他了。    
    山姆是个粗野的孩子,满脑子大逆不道的想法,而且满嘴污言秽语。但他常跟比尔谈起他在远方土地上看见的那些奇景异事,还怂恿比尔:“比尔,我爸爸是船长,他肯定会带你去。想想看,我们在一起,该有多少乐子。”    
    “可妈妈不会让我去的,而且,窦尼船长也说我还太小了。”    
    山姆用粗话发了一个誓。比尔的良知在警告他:山姆不是个好伙伴,但他不愿承认,照旧常下码头去找他。    
    回到家里,比尔跟妈妈说:“我想出海去。山姆的爸爸愿意带上我。”    
    妈妈惊叫起来:“什么!比尔呀,你是我所有的一切,我不能与你分开!”    
    比尔很不高兴:“可我总有一天要离开你的。”他不愿替妈妈着想。她是个寡妇,身体又不好,需要他照顾她,爱她。妈妈妨碍了他与山姆一起出海的愿望。这让他很烦妈妈,不愿听她的吩咐,跟她讲话也经常粗声大气。妈妈很担心,就把她的忧虑带到主的面前。她经常祈祷道:“主啊,我怕比尔是受了坏影响。请保守我的孩子,不要让他迷失。”    
    有一个礼拜六的晚上,比尔很晚都没睡,看着妈妈干活。“妈妈呀,你成天就是缝啊,缝啊,缝的,你会累坏的!”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事儿。”妈妈含笑说。    
    比尔合上书,上床去了。口里咕哝着:“要是我能出海就好了,至少我能赚些钱,这样她就不用工作得这么辛苦了。”    
    第二天早晨,比尔醒来了。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床前是妈妈放好的干净衣裳。它们看上去很整洁,散发着新鲜的肥皂香。还有一条新裤子,是她昨晚缝好的,给他穿着上教会。    
    妈妈真好!比尔想,目光又转向那些衣服,感受到他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妈妈的爱和关怀。他的心和良知被奇妙地触动了。泪水涌了上来——不是那种因为不能如意而涌出来的骄傲的、愤怒的、叛逆的泪,而是甜蜜的、忏悔的泪。他懊悔自己竟让这样一位充满爱的妈妈伤心。“我永远也不要用出海的事来伤妈妈的心了,甚至提也不要再提它。”他下了决心,而且恪守了自己的诺言。    
    不久,他去为一个木匠干活。有一天,山姆来找他。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脏字连篇,告诉比尔说,他给他找了个空位。“你必须现在就来,今晚就走。”    
    “不,”比尔断然拒绝,“我必须在家里陪妈妈。我已做了最后的决定。”山姆见比尔的决心已定,就走了。比尔一旦决定了,摆脱坏朋友就不是一件难事。    
    一年以后,妈妈去世了。上帝在那个阳光灿烂的礼拜天早晨对他的良知说话,把他留在家中,他觉得自己说不尽对上帝的感谢。那个礼拜天的早晨是他一生中最好岁月的开始,那一年里他快乐地尽力侍奉亲爱的妈妈。


安妮的聚宝盆第27节 从黑暗到光明

    “你是不是我小叔的女儿,我才不在乎呢!”吉姆芭跪在她圆草屋前一小堆火旁,嚷嚷着,“你全身都是邪灵!”    
    “可它们正试着从我身上出来呢,它们会的。”玛芭争辩道,“你看。”她指着右腿上一条丑陋发红的口子。    
    玛芭是全非洲最邪恶的女孩之一,而且她喜爱邪恶,至少她自得其乐。但有一天,两个白人来到他们村子。他们来时,玛芭和村里其他的孩子吓得躲了起来,他们从未见过白人。她现在总算知道他们其实是跨洋过海而来的一对白人夫妇。    
    这两个传教士说的话那么美妙,令人难以忘怀。玛芭和其他孩子一个个从藏身之处爬出来听。白人讲故事。据说故事来自一本天上传下来的书,是真实的。这故事讲的是一位新的神,一位玛芭闻所未闻,但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已是世世代代耳熟能详的古老的神。传教士说他是永远活着的。    
    传教士还告诉他们,这位上帝爱那些敬拜他的人。因为爱甚至将他的独生儿子赐给他们,为他们死。没有什么人是坏到不可救药的。    
    玛芭听到这些,暗自思忖道:他们可不知道我有多坏!这位大有能力的神能不能把我变好呢?一种要属于这位伟大的神的热望充满了她心中。但随后她窥见了传教士太太有一只红色的钱包,她将它偷了过来。自那以后,传教士夫妇再来他们的村子传道,玛芭就躲在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处听他们讲,再不敢在他们面前露面。她听得越多,就越发现自己是怎样的罪大恶极。如果传教士夫妇见了她,他们肯定会看见她的罪过的。但她能躲过上帝吗?传教士说上帝总是能看见她,即便是她做坏事时也能。这位上帝甚至能看透她的心,能洞悉她心里面的每一个意念。    
    玛芭想着传教士夫妇和他们讲的故事,出神了,忘记旁边还有一个吉姆芭。可当她恼怒的婶婶嚷嚷说:“萨瓦拿告诉我你懒得要命,今天一点活儿也没干。他说你躺在花生地旁的深草里望着天空发呆。”她不由跳了起来,辩解道:“我不是懒。我的腿疼啊!”    
    “他还说你揪住马特默的小妹,打她,还偷了她的虎齿项链。对这样一个又懒又恶的孩子我能怎么办?从我面前滚出去!今晚这儿没有你待的地方!”吉姆芭眼睛里都冒出火来。    
    对玛芭来说,这样被迫整夜待在外面并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第一次空着肚子离开。每次都是萨瓦拿先吃,而他是个贪吃的家伙。许多次她的晚餐只是一点残羹剩饭。玛芭从吉姆芭的草屋里出来时头扬得高高的,仿佛她是酋长的女儿。事实上,她只是一个小孤儿,没人疼没人要。    
    她可以去多波家。多波两口子也听传教士讲道。他们的草屋很干净,他们会与她共享晚餐。他们的草屋没有多余的地方给她,但他们会给她一张垫子让她睡在屋外。她还可以去看看他们的婴儿,多波的妻子说不定会教她一支从传教士太太那里学会的摇篮曲。多波说他们自己的歌听上去全都哀哀切切的,因为他们的心里没有希望。但传教士的歌子里却充满希望,宣告因为耶稣,今生和来世的希望。    
    夜幕降临时,玛芭在多波屋外的硬地上睡下了。但她迟迟不能入睡。她的腿疼得厉害。她静静地躺着,回想起三年以前她初次来到这个村子里的情形。她的叔叔并不想要她,但看在他死去的兄弟——她的父亲的份上,他觉得自己必须收留她。婶婶吉姆芭呢,一直恨她,觉得她只是一张嗷嗷待哺的大嘴。他们的儿子萨瓦拿对她总是凶巴巴的。    
    玛芭觉得好孤独。整个世界没有一个人爱她,她是死是活没有一个人关心。没有人抚养她,关怀她。她整天被人踢来踢去,挨打受骂。    
    玛芭听说人人身上都充满邪灵。这些邪灵试图伤害每一个人和每一只动物。它们甚至住在石头中、树丛里。一个人得非常勇敢才敢睡在露天,因为在露天里邪灵可能伤害到你。所以玛芭压根儿欣赏不了美丽的月光和星光,还有那天空下棕榈树的剪影。她相信邪灵潜伏在周围,时刻准备袭击她!    
    腿又痒又痛,她想:“邪灵今晚一定在使劲儿,要从我身上出去。”一个星期以前,巫医派人来找吉姆芭。她去了,看见他坐在黑暗、肮脏的草屋里,四周堆满了物神、符咒和药品。他说:“玛芭有邪灵附身。我会把它们赶出来,但你必须给我一只鸡。”    
    吉姆芭犹豫了片刻:玛芭可不值一只鸡。可这巫医看来十分刻毒,吉姆芭怕自己如果不给他鸡,他会念一道符咒罩住她。因此她答应了。    
    那天晚上,玛芭睡着后,巫医爬进了吉姆芭的草屋。他用怪里怪气的声音嘟哝着怪里怪气的词句,又舞出稀奇古怪的动作。吉姆芭和萨瓦拿在旁边瞠目结舌地看着。接着他切开玛芭右腿上的皮肤,好让邪灵从那里出去。玛芭痛醒了,吓得不得了。但吉姆芭告诉她邪灵这会儿能从她身上走了,玛芭也相信了。那是一个星期以前的事。从那以后她的腿痛得越来越厉害。它现在成了个龇牙咧嘴的伤口了。    
    玛芭躺在地上,凝视着沉沉的夜幕。传教士曾要他们向在天上的伟大的上帝祈祷,只有他能将他们从所有伤害和邪恶中救出来。他甚至能给她一颗新心,然后她就能爱他,事奉他。可她的心实在太坏了,她敢向一位如此良善和圣洁的上帝祈祷吗?夜的黑暗似乎要合拢过来,玛芭感到令人绝望的失落。她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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