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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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我们好好地相爱-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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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有风有雪的午后,我就躲在楼道的转弯处,哭得一塌糊涂,可是我得忍住哭声。心里是什么滋味呢?就像被人砍了一刀,却要忍住不叫一声痛。那泪,烫裂了小小年纪的我的心,至今依然隐隐生痛。    
    想到这些,想到失业,我恨不能扇自己一个耳光。经年的亲情,经年的挚爱,换来的,却是经年的辜负,经年的痛哭!是的,长大之后,想起爸妈,我照样会哭,有时候躲在夜里,有时候躲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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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惨遭退货,我偷偷溜出办公室,时间还早,不急着回家,我用塑料袋子提着那点东西,在街上晃悠。想想还是爽啊,大家都忙着赶路,只有我闲得两步分作三步走。突然明白,原来很多男人回家表现不好,大抵是被工作给弄累的。床头之事和工作作为生活的一部分,看来是此消彼长的。我突然想到一句最猛的口号:要工作也要性生活!    
    这是个失落而无聊的下午。回去刘柯寒已经到家了,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搞饭吃。我假装若无其事,说:“柯寒,今天我艳遇了!”本以为她对这类话题会很感兴趣,意外的是,她都没抬眼看我,继续挥舞着手里的菜刀。我穷追不舍地补充了一句:“柯寒,我回来了!”她一个鼻音扔过来:“我知道你回来了!”搞不懂哪里出毛病了,或许是人一背时就常常会面临四脚朝天的处境吧。搬进新居,这是刘柯寒第一次对我这么冷冷淡淡。她对我冷淡的时候,说话一般都是采用鼻音唱法,这是个很明显的标志。虽然我多次告诉她,这样会加重鼻炎,可她屡教不改,我也就没了辙,只好让关注天气预报一样对她的鼻音格外留意。    
    我进厨房帮忙,她却叫我出去,表情严肃,像我家祖上欠她家祖上几斗折腰用的大米。站在她身后看她忙碌,我忍不住纳闷地问:“你怎么啦?柯寒,受委屈了还是我做错了什么?”很耐心地跟她说话,其实我心里烦得要命,刚失业,回家又碰个瘟神,能高兴到哪去呢?老婆和家的港湾功能都上哪去了?    
    无趣地在床上小躺了一会,刘柯寒就叫我吃饭了。我挺欢乐地跑出来,客气地给她盛饭,然后双手奉上。在这个饭的交接过程中,刘柯寒突然发话了:“朝南,今天高洁给我打电话了!”我手一抖,差点把碗砸地上。高洁给她打电话本没什么,但看她那么严肃地说起,我就不得不紧张了。    
    我咽了口气,稳住了阵脚,或者说是临危不惧吧,反正没做亏心事,还怕影子斜?我调动脸皮肌肉,嬉笑着说:“哦,小屁股啊,她给你说什么了?”“没说什么,她问我对你好不好?那语气,我感觉像是种挑衅!”刘柯寒的脸沉得更深了,叫人害怕。


第二部分第21章  现在银行保安多,服务行业也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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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里糊涂的,我这天竟然有些尿频,可能是紧张过度的缘故。没班可上了,窝在家里收拾残败情绪,那家伙简直跟上了闹钟似的,每隔15到20分钟就要逼着我往厕所里窜。中午忍不住跟高洁联络了一下,在短信里说:小屁股,我快不行了!这话有报警的效果,而且高洁的反应绝对不逊于110。    
    她是打电话过来的,焦急地问:“朝南哥,你怎么啦?”见她急,我就笑,像无聊者报了假案那样得意。“朝南哥,你到底哪出毛病了?”我说是出毛病了,但不能告诉你是哪里。“你快说嘛!”“丫头,真的不能说地方!”这时她可能听出点猫腻来了,很小声地骂了一声流氓,估计是办公室人多耳众。没办法,现在这个社会就是颠倒着来的,耍流氓的理直气壮,被耍的低声下气!    
    我约了她中午见面,号称是有重要事情跟她切磋。挂电话是10点左右,我11点半出的门,这期间我一口水都没喝,为了就是防止在车上中途内急而无处发泄。到了高洁单位,我第一件事就是在一楼找厕所。出来时我刚很不文明地提了提裤子,就听见高洁在叫了:“朝南哥,这里!”同时还向我招了招手。    
    出了公司大门,高洁站住不走,我问:“还等哪个?”“他说要跟我们一起吃饭!”她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我还没开口就看见“内八字”屁颠屁颠地走过来了,脸上堆着几许自以为是的笑,不知道是针对我还是针对高洁。    
    这是我跟“内八字”的第二次见面,这使我对他的憎恶又有大幅度的加深。原因是,在去餐馆的路上,他老往我和高洁中间挤,搞得我像个很不受欢迎的第三者似的。我掏出烟来,故意递给他一支,他笑了笑,斯文地说谢谢,我不抽。我板着脸换个话题:“老弟,贵姓?”谁知高洁一骨碌把话插了进来,说:“朝南哥,他姓刘,叫刘键!”    
    不过在餐馆里我狠狠地占据了主动。在整个等上菜和吃饭过程中,积极有效地把他晾在了一边。我跟高洁讨论了一下很敏感的问题,高洁没办法不重视,“内八字”嗫嚅着始终没插上嘴。    
    我说高洁,你给刘柯寒打电话了?她点头。“你怎能那么直接地问她对我好不好呢?她好像有点不高兴了!”听我这么说,高洁有点儿慌神,支吾了半天把脸憋红才说:“我觉得你结婚后都没以前开心了呢!”她很勉强地笑着,低着眉。我抬起头,对高洁说:“哦,我想了想,觉得她对我还是很好的,是我自己让自己不开心了!”    
    吃完饭往回走,快到高洁他们公司,我终于忍无可忍,直截了当地对刘键说:“你先上去吧,我有话要跟高洁说!”他看了看高洁,再看了看我,心有不甘似的走开了。我点燃一支烟,说:“丫头,你真的要跟他谈恋爱?”高洁怯怯地回答:“朝南哥,你是不是觉得不好?”我说是的,我觉得非常不好!可她问我为什么,我却无言以对。    
    如果我用一个人外表来做理由,高洁一定会看不起我的,会认为我俗不可耐。我只是很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猛抽烟,不知道说什么。自己怎么啦?我实在概括不出来,就是很烦躁很无措吧。然后我就听见高洁站在身旁很小声地对我说:“可是,朝南哥,我喜欢他!”我觉得我的心在这个时候猛烈地抽搐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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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不是高洁那个电话埋下的伏笔,从来不管我风流账的刘柯寒突然对我与女孩子的交往草木皆兵起来。那天到商场陪她买化妆品,我习惯性地跟漂亮的售货员调侃几句,她竟然闷声闷气地使暗招,加大力度故意踩了我一脚。想着是在公共场所,我忍了。    
    下午坐车回她家,一路上,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下了车,还要走10来分钟的路才到她家。我的手机响了,掏出来正准备接,她一把就抢了过去,完全是捉奸的心态,搞得我感觉像在被人扒裤衩。我说柯寒,有这个必要吗?她看了看来电显示,说:“你当然应该没必要。但什么高洁的成天给你打电话更没必要。”她不屑的语气里藏着火药味。    
    我自然也不甘示弱,威胁道:“刘柯寒,请你把手机交给我!”电话应该是高洁打过来的,在争抢过程中,刘柯寒按了接听键,怪声怪气地说:“咦,真是高洁啊,想你朝南哥了吧?”我急,怕她的话伤着高洁,大声叫喊道:“刘柯寒,你是不是变态了!”等我把手机拿过来,电话已经挂了,我翻看了通话记录,确认是高洁的。    
    刘柯寒扭头冲到了前面,屁股一边一下,扭得起劲,像在搞合唱指挥。走了几步又站停,回过头来,气凶凶向着我说:“朝南,有本事你就给她打过去!”我很无辜着跟在后面,手机握在掌心,想拨却一直没敢给高洁回个电话。我不想因这点小事影响婚姻,虽然脑子里老在想高洁会不会有什么急事找我。怎么说呢,夫妻间的矛盾还是忍为上,要不就容易出现女人往大石头上坐的情况——因小失大啊!    
    心情不好,进了家门照样得装笑面虎,极其夸张地把脸上调成一副媚俗的表情,极夸张地叫着爸、妈。可惜刘柯寒她妈似乎不太在意我,肉麻兮兮地在心疼刘柯寒,说她怎么又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太辛苦了?我差点当场晕倒。还瘦?要是心疼自家喂的一头猪还有道理,可刘柯寒那体积,怎么着也不能说瘦啊。    
    吃饭的时候她妈又自觉地说到了房子问题,不过敲的全是边鼓。她妈,也就是我泰山他老婆即我岳母,说:“朝南,换了个房子住还舒服吧?”我叹气道:“还舒服的,就是贵了点,想是能买个房子供起来就划算多了!”她妈把脸一沉,尴尬地笑着说:“不急,慢慢来!”    
    我心不在焉:“知道,慢慢来,现在银行保安多,服务行业也不好做。”这话刘柯寒她妈没听明白,但刘柯寒自己听明白了,瞪着眼睛看我,就差点没拿筷子往我脖子伸。    
    原先说好是在她父母家里睡一晚的,但吃过晚饭我坚持要走。刘柯寒生气地把我拉到屋外,问我为什么言而无信。我找了个借口,顺势又把没了工作的事告诉了她。我说:“柯寒,我不是在跟你斗气,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我失业了,知道吗?”    
    真是患难见真情啊,刘柯寒竟然很快就理解了我,说:“怎么啦?朝南。你不能急,工作还可以再找。”她反话说得很温馨,让我有种暖暖的感觉。她拉了拉我的手,用眼神鼓励了一下我。    
    回到租住的房子已是晚上9点多,我跟刘柯寒都没忙别的什么了,洗洗睡。本来开始我很想用身体跟刘柯寒交融一下的,可她老在不停地说话,给我参考看找什么样的工作好。我说柯寒,卖身我是不行了。她说,我知道。    
    刘柯寒光着身子跑去上了趟厕所,再上床就找了个新话题,她说:“朝南,今天我妈说到房子的事,你是不是又不高兴了?”我说没有啊,我没什么不高兴。她笑,说我不老实,明明心里有个结。我没抱什么希望的,谁知刘柯寒一锅端地把事情都给说了。简单点可以这样概括:陈伟生确实给刘柯寒买有一套房子,是刘柯寒用两年青春换来的,刘柯寒像洗黑钱一样把房子卖了,再把钱给爸妈,叫爸妈在马王堆那边另外买了一套。结果天有不测风云啊,为了平息陈伟生的无理取闹,她又不得不把新买的房子卖掉把钱退给了陈伟生,这么卖来买去的,自己还倒贴了!    
    算是旧事了,可听一听我还是觉得陈伟生真他妈的不是东西,死有余辜。刘柯寒抱着我,好像都要哭了。也的确,她背着我把这些事情处理好,多不容易啊,不让我知道,或许是不想让我受到更大的伤害吧。想到这里,我转身对她进行了反抱,紧紧的。裤裆里的家伙在这个时候突然觉醒过来,接下来自然就是一气呵成、淋漓尽致了。    
    我说柯寒,这些事以后都不再提了好吗?我也不去想了!然后起身,偷偷拿了搁在床头的手机,上厕所。尿毕,转念一下,不对啊,刘柯寒把钱交给她爸妈,难道她爸妈都不问个来源?因了这个问题,我在厕所里磨蹭了一下,顺便给高洁发了个短信息,问她找我什么事。    
    高洁的短信回得很快,内容也很吓人。她说:朝南哥,我想见你!晕了,我看了看时间,都快12点了。我慌手慌脚地回了个短信,说小屁股,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接着就把手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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