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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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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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县城,迎面吹来的是凉凉的秋风。队伍中开始有人抱怨发牢骚了。有的怒气冲天骂县令,说他心狠手辣;有的诅咒差吏,说他们该断子绝孙;有的人则唉声叹气,诉说家中有白发老母和弱妻幼子,他们走了,家里将无人支撑,有的人则泪水涟涟,担心自己此去不会复返。    
    刘季听着这些,心中不免也伤感起来:“我虽为押解之人,但不过是个小小的亭长,如今和他们同向西行,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此去骊山山高路远,谁知一路上会出什么事儿呢?家中父母年事已高,妻子儿女没人照料。想当初老丈人说我有贵人之相,如今我都三十八岁了,却也不知贵在何方,连妻子儿女都顾及不了,还有什么好前程呢?……”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难道这是天意? (3)

    刘季一路上这样想着心事,出了县城才三十里地,就发现少了几个人。原来,他们看刘季脸色阴沉,自顾自地想心事,就悄悄溜了。刘季想着他们着实可怜,就把余下的绳子全部解开,劝他们好生赶路,行动自便,只要不跑就行了。    
    看到刘季这样待他们,大多数人都感动了。从来没有当官的对他们这么好过,有的人私下里道:“听说过刘季为人仗义,却不曾亲自见过。今日他如此待我们,我们也不能以怨报恩,让他承担责任。反正在家乡也是活受罪,随他去吧。”    
    有的说:“我们跑了刘亭长怎么交差?他仁我义,向前走吧,走到哪里是哪里。跟着他也不会受多大罪。”    
    当晚,大家停在一个驿站休息过夜。第二天一早,刘季忙着清点人数。这一点人数,他的心又凉了一截——人又少了几个。这时候,他才感到什么叫势单力薄,只他一个人,上哪去寻找这逃走的人?他勉强支撑着,带着众人继续西行。    
    几天之后,一行人进入了丰乡。这丰乡西边有一个大泽,向西的道路正从泽旁经过。放眼望去,只见大泽深处全是泥潭,长满了茂盛的苇草。此时是初秋,苇草长得有一人多高,密密匝匝。“若是这等人在此处逃跑,我可是一点法儿都没有。已经少了好几个人,再少几个人,我就无法交差了。”    
    一阵秋风吹来,苇草翻起波浪,发出“哗哗”的响声。刘季正盯着后面的队伍,忽然发现前面有几个人如受惊的兔子一般闪进了大泽里。他连忙赶到前面,哪里见到逃跑者的影子!气恼之间,又看到后面又是一阵骚乱。跑到后面,又少了几个,他的火气冲了上来,令众人快速前行,想在最短时间内过了这个大泽。千焦万虑之中,好不容易才挨过了大泽那段路。再清点一下人数,发现又少了八个人。他心中叫苦不迭,算起来,百十个人总共少了十几个了,这是万万交不上差了。    
    苦恼之间,一个亭子出现在路边,一条酒旗飘飘扬扬在亭中摆动。众人也都齐声叫嚷走累了,要歇歇脚。    
    刘季心头烦恼,听到众人叫嚷,就索性停了下来,令大家坐下休息,吃点带的干粮。他一个人走进亭中,买了些酒,自己喝了个够。太阳西斜了,刘季和众人仍未动身。役徒们看到刘季满腹心事,满脸忧虑,都了解他的心思,坐在一旁看着他。看着夕阳的余辉渐渐消失在西天天边,刘季忧虑不已——又一天过去了,明天会怎么样呢?    
    夜幕降临之后,劳累了一天后的徒役们沉入了梦乡。刘季虽酒意已消,却没有丝毫困意。    
    听着众人的酣声,看着他们疲惫的脸,他想了许许多多。逃亡多人,眼下已难以交差;道路漫长,一路多艰,不知会有多少阻碍?到了骊山,难免不遇上山塌石滚之灾;秦法严酷,自己是否能躲过治罪?逼急了这伙人,大家一起对付他怎么办?役徒各有家眷,他们贪恋故土也实在难免……”    
    这时,一个念头闪现出来:“如此这般,我还不如做好事做到底,把他们……”想到这里,他把众人全部叫醒,让大家围在一处,诚恳地道:“各位父老兄弟,你们此去骊山,服的都是修陵苦役。身处异乡,水土不服,再加上繁重劳役,不知会有多少能再回故里。古人云,叶落归根,魂绕故乡,你们却可能都是异乡之鬼,我想好了,不如放你们逃走,给你们一条生路。”    
    徒役们一下子全愣住了。过了一会,方知这不是梦,齐刷刷跪在刘季面前叩头谢恩。有人朗声道:    
    “刘公慨然将我等放行,真是天大的恩德。只是有一条,我们各自作鸟兽散了,刘公你怎么办?”    
    “哈哈哈!我怎么办?自然待你们各自逃走后也要远走高飞喽!难道我会白白送死去吗?”    
    “刘公,如此大恩大德,我们将永世不忘!”    
    众人叩头又谢。之后,像飞萤一样消失在夜幕之中。    
    最后,刘季面前还站着十几个人。只见他们个个身强力壮、虎气生生,毫无逃走之意。    
    “各位兄弟,你们为何还不快走?天快亮了!”    
    “刘公,我们几个商定好了,要跟着刘公。人生在世,讲的是一个义字。刘公如此大恩大德,我们逃走就是不义,我们心甘情愿跟随刘公,与刘公共赴前程,同生共死!”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难道这是天意? (4)

    刘季深深为之感动,他想了一下,向众人拱手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一同向前吧。天地如此辽阔,相信会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他看看天,环顾左右一下,对众人说:“天快亮了,官人知道消息,必定会来追捕我们。抄小路走,先离开此处再说!”    
    众人听这一声,呼啦啦簇拥着刘季沿着一条杂草丛生的小路向前走去。有的在先,有的在后。只听得轻快的脚步声在“沙沙沙”地响。露水很重,每个人的裤腿和鞋子早已湿透了,却浑然不觉。草丛中不时惊起一只蛤蟆或一只蚂蚱。蟋蟀的叫声时起时停,更叫人感到夜的宁静。    
    脚下的小路只有一尺多宽,渐渐地,十几个人拉开了距离。个子大行走快的把个子小行走慢的甩下了有里把路,刘季走在中间,和两个人同行。    
    “不好啦!不好啦!”    
    忽然间,从前面跑回来一个人,他气喘吁吁地对刘季道:“不好啦,刘公,前面有一条大蛇横在小路上,足有碗口粗,一两丈长。两边都是水洼地,没法儿过去了。”    
    “会有这样的事?”刘季抽出腰中利剑,“堂堂壮士一往无前,一条蛇有什么好怕的?”边说边向前奔去。    
    走了一段路,刘季果然看见一条大蛇横在小路正中,十分粗夯。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刘季手起剑落,把大蛇斩为两截。又随手用剑把蛇挑开,带着众人向前走了。    
    快天亮时,刘季一行人由于走得太急,又累又乏。选了路边一块树林,大家坐下来歇息。一会儿,落在最后边的两个人也赶上来了。二人边抹头上的汗边道:    
    “怪事,怪事!距这几里远的地方,我俩猛然遇见一个老太婆坐在地上哭,不知为了何事,我俩就问他为什么半夜三更一个人在野地里哭。你们猜怎么着,老太婆指着旁边的一条死蛇说,她儿子乃是白帝之子,今儿化蛇挡道,被赤帝之子杀死了。说罢,又呜呜地哭起来。我俩好生奇怪,就问她蛇怎会是她的儿子,谁知一转眼她就不见了。”    
    “真有这等事?”众人一齐问。    
    “还能有假?我俩吓坏了,飞也似地追赶你们,只怕那是什么妖怪呢!”    
    “这一带水草多,也许是一个蛇精吧。”众人看他俩不像说着玩儿的,纷纷议论着。刘季听了,心中暗喜。联想到以前的许多奇事,暗道:“莫非我就是那赤帝之子?莫非我的机会到了?”    
    “弟兄们,走,抓紧时间赶路,离开这地方越远越好。”他浑身来了劲,带着众人又上路了。刚才,他已和众人议定,朝芸砀方向逃命。    
    芸砀因有芸山、砀山两座山而得名。两山相依相偎,中间夹着一块平地。这一带人烟稀少,荒草丛生,乱树遮天蔽日。其间的小路曲曲折折,长满了荆棘。山上有猛虎和野狼,经常下山寻觅食物,一般人听而生畏。但是山上又结满了各种野果子,生存着不少野兔、小鹿、黄鼠等小动物。对于逃难者来说,这一带是隐身的好地方。    
    在芸砀躲了二十来天后,突然有一天,刘季的夫人娥姁带着一双儿女找到了他们。刘季又惊又喜,他把儿女搂在怀中,感激地问妻子: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当着众人的面,娥姁道:“跟你一道出来的人有偷偷回村的。我从他们那儿知道了你们的解散地,沿着那条路找来的。”    
    “这一路上,你娘儿三个吃苦了吧?”刘季心中一阵激动,握着娥姁的手问。    
    “路上倒没什么,两个孩子都走得动,吃的东西都有,只是在家里……”娥姁说到这儿,眼睛红了。    
    原来,刘季押解一百来人上路之后,没几天就没了消息。县令想到刘季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有点不放心,就派两个县吏骑着快马沿着刘季要走的那条路一路追去,哪知前找后找也没见这一队人的踪影。县令急了,这不是要他掉脑袋的事吗?皇帝要的差谁敢怠慢?经过多方打听,他才知道刘季把人都放走了,自己也跑得没个影儿了。“跑了男人有女人,把刘季的家眷给我抓来!”县令大怒之下,把娥姁抓去关了起来。    
    因为是夜里抓进去的,吕公一点也不知晓。一个女人家,手里没什么钱,在狱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每天饱一顿饥一顿的,娥姁哪里受过这种苦?只几天功夫,她整个人都憔悴了。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1)

    有一天,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看守的恰巧是一个无赖式的狱卒。他见娥姁白白脸儿,娇弱可怜的样子,心头升起了一种欲望。当下打开狱门,就要调戏娥姁。娥姁一声声惊叫,惊动了不远处的另一位狱吏,他到跟前一看,认出女人乃是刘季之妻,当下冲进去,上去就是一顿拳脚,把那个恶棍打翻在地。恶棍一看有人敢打他,放了娥姁和来者打斗起来。吵闹声惊动了其他的狱卒,众人一起上,才把二人拉开了。    
    原来这个仗义的狱卒名叫任敖,和刘季处得不错。因为几次到刘季家喝过酒,所以认得娥姁。闻知刘季夫人被抓了进来,他正想办法找门路,谁知竟出了这等事。凭他和刘季的关系,若不上前打抱不平,他觉得实在对不起刘季。    
    然而,因为打架,任敖和那个恶棍一道被带到了县廷。    
    “身为狱卒,为何在狱中打斗?如实招来!”县令一拍惊堂木,怒斥二人。    
    “县令大老爷,任敖他无事生非,上来就出手打人,是他先动的手!”那狱吏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回县令大人,他身为狱吏却敢调戏妇女,实在该打,他是损害县衙声誉!”任敖怒气冲冲反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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