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灵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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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心灵城堡-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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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该怎么去看待自己的不幸?    
    过眼云烟    
    俗话说,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炉香。人应该有点精神,有点追求,有点理想。    
    但有一些人,为一丁点小事,或一句话,或一个眼神,或一次投票,或一个小报告等等,往往彼此怨恨终身。    
    中国人有一习惯用语,叫“闹离婚”和“打离婚”。就是说,夫妻之间,如感情不和,或者有“外遇”,先是“闹”,后是“打”。“打”和“闹”,将蕴积多年的情感“打”得荡然无存,从此,夫妻变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如果一方要看孩子,另一方就把孩子放在姥姥或奶奶家,父亲走了,母亲才去,或者妈妈走了,爸爸才来。孩子幼小的心灵怎么能理解父母的这种“鬼把戏”。    
    我见过一对离婚的夫妻,当他们双方都发现对方不再是自己的终身伴侣时,终于平静地选择了分手。    
    分手后的双方,在孩子的面前从不说对方一句坏话,即使见面后也显得自然得体。六年过去了,当孩子大学毕业以后,说了一句话:“他们是我的好爸好妈,但他们不是好夫妻。上帝配对时配错了。好在他们自己重新再配了对。这样好,彼此都幸福,幸福总比痛苦好。”孩子的话,述说了一个纯洁心灵对离婚与再婚的看法。    
    另一种情况就是:“闹”离婚者有句格言,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活不好,你也别想活得好。    
    我突发奇想,当这对夫妻如果经历了一场人生劫难,又以一种平等的方式走向墓地时,人们会怎么看待他们的现在呢?    
    鲁迅先生有两句诗:“历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当人走过了漫长的人生道路之后,对于“名”,对于“利”,对于“恩”,对于“仇”,恐怕将有另一番滋味上心头。    
    那“王榭堂前燕”,那“豪门旁的石狮”,那“长满青苔的寺院”,那“外婆家的槐树”,比我们会看得多,也记得更多……


第一篇、思考不圆的月亮

    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    
    ——俞彦    
    月亮不常圆,生活也不总是光明。月有阴晴圆缺,人有不幸和痛苦。    
    没有心理承受能力,就不能承受生活中的不幸和挫折,更不能克服或战胜这些不幸和挫折。    
    我们的青年,尤其是青年女性,她们的生理年龄与心理年龄常常错位。虽然她们已经发育成为一个少女,但心理却像一个儿童。    
    她们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当遇上“风雨”、遭到“飓风”,往往张皇失措。除了哭泣,她们没有其他的武器。她们的生存能力极差,无论从意志、毅力及应变能力等方面,永远像长不大的孩子。    
    中国人特别看重家庭。中国的父母又特别看重“传宗接代”的孩子。中国人并不富有,但“富有”的孩子却很多。中国人并不缺乏忍耐,但具有忍耐的孩子却很少。    
    我们在什么环节上出了差错,使我们的下一代如此发育不良?为什么他们“眼睛”特别大?“四肢”特别小?    
    无堤的河岸    
    我们传统的教育,是一种失去免疫力的“光明教育”,从而形成了心理的“温室效应”。    
    这种“光明教育”,原本是一种“理想主义”的教育,更像一种“诗化教育”。    
    从青少年时代开始,家长和教师就向学生反复地讲授世界总充满了光明,一切都十分美好。只有“光明”而没有“黑暗”的“温室教育”,使我们的青年一代不具备或很少具备抵御“风暴”的能力。    
    其二,单纯的知识传授教育,或者说,偏重知识机械记忆的教育,使青年人缺乏将知识转化为能力、将知识综合为联系的能力,从而缺乏对突变事情的处置能力。我们的青年朋友,一旦遇到麻烦和困难,就会惶惶不安而无所适从。    
    其三,缺少“勇敢教育”。实际上,“勇敢教育”是一种意志和能力培养的教育。这种教育的目的不仅使学生敢于冒险,而且能在险境中取胜。    
    由此,我们想到一个故事,一个发人深省的故事:    
        一个女性人贩子(而且仅有小学文化),在火车上与一个女研究生相遇。她仅凭一些浪荡江湖的的人生经验,以及“地摊心理学”的骗术,相中了这个“温室”中长大的“女孩子”。在一阵“天方夜谭”式的胡侃瞎吹之后,这个受过良好教育的研究生,竟然相信“十万年薪”的待遇。最后,这个女研究生被拐卖了。    
    这是我们教育的失败。我们对青年女性心理教育的滞后,导致了她们人生经验的空白。    
    而在拐卖过程中,更惊奇地发现,这个女研究生的社会知识贫乏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居然不知道所谓参加工作的一般程序,也居然不知道自己所在车站的地理位置。而“落户”后,不知道凭当地口语特色和生活习惯判定所处的地域。由此看来,课堂里学的《语言学》、《民俗学》不是白学了吗?放羊娃都知道送鸡毛信,而我们的研究生呢?    
    如果说,人们的幼稚使骗子屡屡得手的话,那么,贫困则是滋生愚昧的温床。    
    当今,一些骗子仅仅凭借来或租来的几种“道具”——汽车、手提电脑,就可以轻易地骗到女大学生的真情,这已经不是为生存忍于屋檐之下,而是封闭状态诱发出对贫因的厌恶和对财富的渴望。    
    善良,本是人最可宝贵的品质,但“善良”到屡屡受骗,则是一种愚昧。    
    愚昧如果没有文化,像《五个女子和一根绳子》一类的故事,倒叫人能够解读,而发生在所谓“高文化”背景下,就更发人深省了。    
    死地后生    
    强者的哲学是奋争的哲学,先进的教育是开放的教育。    
    应该在中学和大学里增设一门课程,一门我们爷爷奶奶没学过的课程——冒险与应变的行为学科。    
    当我们以平静的心态来看待我们教育的时候,不难发现,美国高中及大学所学的课程没有我们多,也没有我们深,学科的分支也没有我们细。但是,在1998年的诺贝尔奖中,有四位是美国学者。    
    教育成功与否,靠社会实践的检验。    
    我们常以一种不解的眼光去看待美国青年贪玩好耍。他们喜欢漂流亚马逊河,喜欢只身徒步穿越撒哈拉大沙漠,喜欢围着曼哈顿游上一圈(全长82公里,要耗去八九小时),喜欢汽车方程式的大赛,喜欢斗牛及杂技表演等等。他们不仅是观众,还是参与的演员。    
    不难发现,这些“玩意儿”中蕴含一个共同的东西,这东西好像融入了美利坚这个建国仅200多年的移民国家:冒险精神造就对极限的挑战。    
    或许,这些美国移民的祖先就有一种“冒险”的基因,不然,为什么会跑到蛮荒的北美去呢?这个“淘金”国家一开始就没有“随遇而安”的思维,也没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不冒险不竞争就无法生存的“生命法则”,早已注入每个人的血液。    
    好在我们的决策者已经看到了“传统教育”的弊端,不然,为什么要从“应试教育”转向“素质教育”呢?    
    一个人徒步环游世界,一个人单机飞越大洋,一个人只身闯入西双版纳的密林,一个人独自登上8800米的高峰,这些事件的本身并不十分重要,重要的是这种活动培养了一种更高层次的创新精神。    
    历史每一次进步,就在“超越常规”的活动之中。    
    诸如,攀岩运动。    
    这种活动从心理学的角度讲,是一种最佳的勇敢训练。    
    攀岩没有固定的路线,也没有固定支点。人悬空时,尤其是在离地15公尺之后,人的身心就处于“临危”状态。攀岩者如要绝路逢生,只有向上攀登。人在“趋利避害”的生存本能支撑下,会表现出一种超越常规的勇敢和机智。    
    一个弱女子,面对暴徒抢劫,可以挪动于她体重三四倍的保险柜,甚至可以从二楼跳窗报警。    
    “潜能”在“临危状态”下被“激活”。“临危”训练,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训练,即兵书说的“哀兵必胜”。不从事“潜能”的激发和唤起的训练,就会使“机体能量”自然萎缩。如同遇到狮群的斑马,在惊恐失措的瞬间,竟忘记自己还会奔跑,终成猎食者的佳肴。如果斑马没有忘记求生的法宝——奔跑,一种急转弯式的奔跑,那么两个回合之后,斑马将是胜利者。    
    喜欢攀岩运动的人,是勇于进取的人。热爱攀岩运动的民族,是敢于接受挑战的民族。    
    知识的汲取固然重要,但应变能力培养更为重要。“临危不惧”固然重要,但“临危取胜”更为可取。


第一篇、思考“红楼”外的爱情

    相思树底说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树头结得相思子,可是郎行思妾时?    
    ——梁启超    
    古往今来,许多骚人墨客,把“才子佳人”的爱情写得“神魂颠倒”和“死去活来”。爱情,是女性最喜欢听到的故事。    
    人们说,“女人没有爱不能活”,爱是女人的职业。    
    女儿情    
    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滩,就有“鸳鸯蝴蝶派”。他们讲述豪门与豪门间、豪门与平民间,一些男女生生死死的爱情故事。    
    一个永远走不出泥潭的故事。    
    痛苦也要走,幸福也要走,年轻时要走,黄昏时也要走,不老不青也要走。    
    那《梁祝》、《西厢》,成了千古的绝唱:才子配佳人、英雄配美女的古老故事,成了文学的永恒主题。    
    一段时间以来,琼瑶小说成了中学生青睐的读物。琼瑶小说的模式就像古代书生落难、后花园定情、金榜题名和衣锦还乡的故事一样。人们在这个模式中,一次又一次、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重复着表哥、表妹的爱情传说。    
    我想说,女性把自己奉献给爱情越多,留给自己就越少。爱情,应该是人生的一部分,而决不是生命的全部。    
    一个发生在黑龙江的故事:一个天资聪明的少女,嫁给一个她并不太爱的男人。厮守了二十五年。她放弃了学业,放弃了工作,把她的心,把她的血,把她的全部情感,像海洋,像喷泉,全部奉献给了“爱的小巢”。    
    二十五过去了,丈夫另有新欢离她而去,孩子长大又各有各的小窝。最后,她年仅四十五岁,头发全白,牙齿全落,身体佝偻,依门而望……盼望那回心转意的丈夫,盼望那携幼归家的孩子……    
    一月、两月,一年、两年,苦苦地等待,惶惶地企盼……    
    门前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在她的眼里变得十分的漫长。她的梦最后破灭了:丈夫没有回心,孩子没有回家。她最后无声无息地倒在那已经残破不堪的门槛上。    
    时至今日,这个现代“祥林嫂”使我彻夜难眠。    
    女性总是无私地奉献着她们的生命:年幼无知的时候,她们爱自己的父母;热恋中,爱自己未来的丈夫;为人母之后,爱自己的孩子;接近黄昏时,爱自己的孙辈。一生都在付出,她们得到的却很少。    
    我想给女性一个忠告:在你爱别人的时候,也应该爱自己——年轻时,你应该爱自己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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