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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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魅王妃-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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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夏念了底下一行小字:“昨夜犯下罪后又行凶,杀害一名妙龄女子。太可怕了。”

“不用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叶知秋立刻凑过去送胸膛,却被无情地推开,他表示十分无奈。

叶桐雨拽了拽凤栖梧的衣袖:“看过了,我们去挑贺礼吧。上次同阿窈一起去过几家店,觉得有些衣服和首饰十分适合她,这就去买下来吧。”

“都听你的。”然后那俩个年轻人也就自己去玩了。

步入那家店的时候,老板心中只有一句话:又是她。

叶桐雨挑了件樱红织锦曳地飞鸟描花长裙和一件藕荷色粉霞锦绶藕丝罗裳:“她的身形和我相差无几,我代她试试。”

“这边请。”老板很客气地为她引了路。拉上了帘子,这帷帽甚是碍事,这里边没有太阳叶桐雨也就摘了。抓起衣裳往身上一披,就妥帖地穿好了。

帘子一掀站在他面前:“我觉得她新婚燕尔,总要穿得喜庆些才是。”

“甚是好看。”凤栖梧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甚是好看。”老板傻愣愣地跟着说了一句,眼睛看得直直的。

凤栖梧一个凌厉的眼神丢过去,老板一下子清醒。“这衣裳甚是好看。这位小姐可否在本店稍作停留一会,但不会耽搁你们太久。我想请店里的画师将小姐这副模样画下,这可是活招牌呀。这件衣服,就算我送你们的了,这样可好?”

想来也无别事,便随口应下了。

结果便是,叶桐雨愣生生地在桌前站了半个时辰,心中已将老板骂了千百遍,这也叫不会耽搁太久?凤栖梧倒是好脾气,坐在一旁一边喝着茶,一边不停地朝她看。

“好了。”画师终于搁下了笔。她终于解脱了,钻进帘子一转身,衣服便全部堆在了手中。出来时,老板又被惊讶到了。“这位姑娘,你不但穿衣迅速,脱衣也是迅速啊。”

“好说好说,走江湖的,谁都有一手绝活么。”

包好了衣物刚准备迈出门,叶知秋迎面跟她撞在一起:“姑姑,原来你们真的在这里。季夏呢,她有没有来找你?”

“她不是与你一道,我们没见过她。”

“糟了,我把她弄丢了。”小秋很是懊恼。

叶桐雨瞪大了眼睛:“你不是说你会保护她?要是她出了些许差错扶疏一定拆了你的骨头。”

“姑姑你别说我的不是了,快帮我找下她的踪迹。”叶知秋十分后悔。

叶桐雨凑到他跟前闻了闻他身上残留着的季夏的气息,闭上眼跟随这种气息的去向。睁开眼:“她在河边,我们走。”

这边人烟很是稀少,路上并没有她的踪迹。但是隐约闻见女子的哭声,这声音是季夏的。“季夏,你在哪?”叶知秋大声喊道。回应的也只是呜咽的哭声。

河边泊着一只小船,她会不会在里面。叶桐雨踏上船,掀开帘子,只见季夏蜷缩在一角,双手紧握着一把沾着血迹的刀刃,旁边横着一句尸体。细细一看,那不正是告示上的采花贼么。

季夏一见是她,扔掉了刀刃扑向她怀中:“姐姐,我杀人了,我好怕!”

“别怕,我们先下船。”叶桐雨带她下了船,而她一直躲在自己怀中哭个不停。叶知秋去船上一看又折回来:“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才跟你走散,让你遇上那恶贼。万一……季夏,你打我吧,骂我吧,不要这样我心里好难受。”叶知秋急的眉头皱在了一起,季夏只是一味地哭。

知秋见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都是我不好。”季夏这才抬起头,眼睛哭得肿肿的:“你不要伤害自己。我,我杀了人,我害怕……”

知秋又将她拉到自己怀里:“那是被通缉的采花贼,你杀了他,是为民除害。”季夏哭得愈发厉害:“我杀了人……我好害怕。”哭着哭着竟没了声音,叶知秋捏着她的肩膀晃了晃,毫无反应,竟是哭晕过去了。

他将她背起,马上回了府。凤栖梧也去告知了扶疏,而叶桐雨则是一直陪在季夏身边。傍晚时分,她才醒了过来,发现屋内多了个牌匾,上书“妇女之友”四个大字,桌上还放着一盘白银。

“醒了。”扶疏将她扶起:“你没事就好。”“哥哥,我杀人了。我不想学武功了,我若不会武,就抢不过那人手中的匕首,也就不会杀了他。我不是失手是故意的……”说着眼泪又涌出了眼眶。

“别哭,你没有做错,你若不杀他,受害的就是你。哥哥初上战场的时候也和你想的一样,对杀人充满了恐惧。但是只有杀别人自己才能活,杀的越多,立的功越大。我真的很讨厌杀戮,但是那没有办法。别内疚,好吗?”

季夏虽然点了头,没了哭声,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扶疏只有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再睡一会,醒来就会好些了。

053千叶来访

季夏病了,体温烧的很高,面色带着不正常的红,额头不停地渗出汗来。一会喊着热,一会喊着冷。扶疏刚想为她去请大夫,余伯进来禀告:“将军,千叶小姐来了,说是来为小姐看病的。”“快请她进来。”季夏病成这样,他也没什么心思去逃避她了。

千叶绿云一进屋,看了扶疏一眼,却没多说什么,直接为季夏把了脉。稍过片刻,她站起了身对大家说道:“无大碍,我写张退烧的方子,再开一副宁神静气的药便可。其实是心中有所郁结,你们多开导下便是。她的事,我也听说了。”

“那就请你去我的书房写方子吧。”扶疏还是留着照看季夏。

千叶绿云点了点头,便独自往他的书房去了。她研了墨,熟练地写下了一些药名,两张方子即刻挥笔而就。她将镇尺压住方子,又打量了一会儿扶疏的书房。她看见窗前摆着一个高大的架子,上边不放书,却放着很多卷起的宣纸,像是画卷。她还未曾见过他画的画呢,取下一卷轻轻展开,嘴角的笑意却逐渐消失了。

画卷中的女子容貌姣好,生动传神,呼之欲出,她记得,她叫雨儿。画卷以桐林为背景,她戴着帷帽,素手轻掀白纱,回眸一笑。纵然千叶是女子,也被她的美所征服。将画卷卷好放回,又取下一副,竟还是她。是月夜,屋顶。大大的月亮在她身后,而她翩翩起舞。再取下一副,她站在一片夹竹桃林下,白纱遮面未曾露脸,帽上落了几片红色的花瓣,他的笔竟将可以将她的气质描绘在纸上。又是一副,大漠高强,她飞身而下,长发翻飞,白衣飘飘,恍若九天仙子。全是她,他的每一幅画,画的都是她。

千叶绿云又笑了,笑得有些心酸。原来,他说的心中那个人,竟是她。

扶疏进门来拿方子,却看见千叶绿云站在木架前,手中展开着一张画卷,正望着他。

“你怎么能随意翻看我的东西?”扶疏抽出她手中的画卷,细细卷起,放回木架上。

“我若不看,你打算瞒我到几时?我看得出来,她与瀚王像是相互喜欢的,瀚王不是你的好兄弟么?”

“这是我自己的事。她心中确实没有我,只有瀚王。”

“那我呢,我心中只有你,为何你一点也不曾动容。”

“千叶,感情的事不是可以随心所欲的。这折磨人的东西,它的独特之处就是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也控制不了自己爱你,那你教教我,怎么样才能不爱你?”

“如果我能教你,我会先让自己不要再爱她。”

“你何时认识她的?”

“三年前。”

“我与你认识五年了,我比她先出现,就因为她的容貌吗?”

“这与时间长短和容貌美丑无关。今日的事情,请你不要说出去。”他竟这样求她。

“呵呵,我自然是不会说的。”说着,眼泪再也没有忍住,她没有多看扶疏一眼,夺门而出。

回到丞相府,把房门一关,把头埋在被子里失声痛哭。

吴彦听下人们说小姐已回来了,但是一副伤心之极的模样,现在正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准人接近呢。吴彦一急,也不管女儿同意不同意,推了门就闯了进去。

“云儿,何事伤心成这样?”吴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你自小娘亲去世的早,爹爹那时还未当上丞相,只得将你送到外边学医,没有给你太多关爱。现在你回来了,有什么话都要告诉爹爹,让爹爹知道你的心情,好么。”

千叶绿云坐起身,把头埋在吴彦怀中哭泣:“爹,扶疏有喜欢的人了。她就是我先前跟您提到的那个小雨。”

“云儿先别哭,爹上次答应过帮你调查,现下已有了点线索。”

千叶绿云擦干了眼泪,只是声音还有些哽咽:“爹爹说的可是真的?”

“嗯。”吴彦点了点头:“昨日爹的人在一家成衣店门口看见一副画像,画中女子极美,向店家询问,那女子的确是头戴白色帷帽。况且身边有一红衣男子作陪,那大概便是瀚王了。”

“那她既心中属意瀚王,扶疏岂会不知晓?”千叶绿云有些难以置信。

“那小子怎会不知,他只是强压在心中罢了。我听属下描述的画中女子,容颜倒是十分像一个人。料是普天之下,那般绝色的女子并无几人。”

“爹爹说的是谁?”

“以前靖国的昌平公主。”

“可是女儿听说三年前她早已死了,怎么会是她呢。”

“爹爹也并不确定,毕竟天下间容颜相似的女子并不是没有。许是瀚王思念过世的妻子,才找了一个与昌平公主长相相似的女子以慰相思之苦吧。你说她叫小雨,可知道只是她的本名是什么?”

她摇了摇头:“扶疏只说她叫小雨,多的我并不知晓。”

“靖国王室一族姓叶,昌平公主闺名唤作叶桐雨。不知你口中的小雨是不是她,兴许她当时没有死呢。”

“若我是那昌平公主,定是不会跟个没事人似的与瀚王在一起。毕竟是王上灭了靖国王室成员,她心中对瀚王该是只有恨意才对。我想应该不是她。”

“扶疏是如何认识她的?”吴彦继续问。

“他不曾告诉我,只说是三年前认识的她。”

“三年前他曾奉王上之命前去靖国向靖王征求和亲的事,靖王答应将他最疼爱的一个女儿,也就是昌平公主嫁于我朝瀚王,从此两国世代友好,和睦相处。兴许,她就是她。但她怎么会对国灭一事毫不在意,对仇人之子如此相待呢?”

“如果说小雨就是叶桐雨,要么是她活着但失忆了,要么就是,她已经死了!”千叶绿云说着,一下站了起来:“爹爹,有没有可能,她现在只是魂魄的形态,因此才整日戴着帷帽见不得光?”

“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王上以前说过,宝库中丢失了一样宝物,南海鲛人的泪珠。平时也无多大用处,可现在想来,这泪珠助昌平公主凝聚魂魄是再好不过的至宝了。这么一想,极有可能是同一人。”

“我一定要去弄个明白,她究竟是谁,扶疏怎么的会爱上她。”

054秘密外泄

天气虽渐渐冷了,但若彼此相依,冬天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后天就是他俩的婚礼。

阿窈坐在镜子前,吴斌为她梳着发。她的发质很顺滑,一梳即到底。最幸福的事,不是去为她生或死,而是只要她在身边,与她淡淡的一个动作,足矣。

“后天我就要成为你的新娘。”

吴斌放下梳子靠着她的脸:“你真是最美的新娘。”

“爹说,看到我出嫁,他真的放心了。而我却并不安心,小顺还这么小,爹爹上了年纪,娘亲又腿脚不适。”她眉宇间是淡淡的惆怅。

他弯起嘴角一笑:“不碍事。我这离你家并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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