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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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1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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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双眼似乎在说,你输了。他学习的很快,回吻的同时不忘将大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她不服输的扯开了他的衣服,学他一样用手指划过他精壮的身体,小腹不断地摩擦着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气喘吁吁的放开了她的红唇,轻语道:“你在玩火,”说着就要挤入她腿间,“不,”陈珈主动退让了。

他问:“怕了,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妾身伺候你沐浴。”

“哼,”覃月笑着坐回了泉水之中,“可以说了吗?”

陈珈小心地坐回水中,谄媚的说:“夫君,先洗头,”说着她就伸手去解他的发冠。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拖入自己怀中,“那么长时间,谎言还未准备好?”覃月显然也知道他的出现令她非常意外,否则以她的聪慧,定不会将人皮面具取下……

“扇子是南宫裕给我的。”

“还有呢?”

“他让我冒充得意楼花魁来勾~引你,怎料计划出错,那夜来人不是你而是无相公子。之后你说要娶绵绵,娶亲那日,无相公子将我劫走,一直把我养在身边视为禁脔。”

陈珈的话真真假假,覃月根本无法分辨,他问:“南宫裕为何要你勾~引我?”

“不知,他只说你练的武功不能亲近女~色,但是见过这把扇子就会同我亲近。”

“你撒谎,无相公子同我早有交易,我娶绵绵便是因为无相公子想要得到你。既如此,他为何又要冒险在成亲那日唤人将你劫走。”

操,陈珈暗骂,她怎么知道谢济轩和覃月还有这种交易,这不是害她吗!

“我中过蛊,不能同其他男子交~欢!南宫裕不知,为了保证我能同你在一起,他让大剑师紧跟我身边,以便需要时喂食我媚~药!无相公子担心你会毁约,提前在途中劫持了我。”

陈珈的话解释了一些问题,但覃月还是不信,他问:“我为何要毁约,无相公子怀疑我的定力?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为什么你的武功不能近女~色?若我没有特殊之处,为什么南宫裕要让我接近你?”

陈珈的反问让覃月一时无语。

覃月只知他的武功每隔一段日子便会不受控制,只能靠疯狂的练武才能宣泄。直到他找到了雪莲花,服食过雪莲花后,药物的寒冷能让他降低欲~望,其副作用就是降低他的武功修为,让他的身体一日不日一日。

覃十五从未告诉过他该如何解决这一切,只劝他忍,告诉他事情总会有转机……难道转机就是这个女子的出现?南宫裕为何要将这个女子送至他身边?无相公子为什么要百般阻挠?

他没有回答陈珈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无相公子为何对你情有独钟?”

上位者眼中,爱情是最不可靠的答案,陈珈自然不会这样回答,她说:“无相公子在找龙渊之匙,南宫裕也在找龙渊之匙,他们相信你知道龙渊之匙在哪里。”

“如此说来,你并没有特殊之处?”

“这得问你,为何见到手持扇子之人便是你命定之人?扇子上有什么?”

覃月隔空将扇子拿到手中,徐徐展开,“家中有把一样的扇子,父亲说,这是他和母亲定情之物。”

陈珈知道这扇子上的画面。一面是个衣着单薄的仕女独自伫立,另一面画着几株莲花和一个隔岸赏花的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覃十五和长公主在打什么哑谜?总不会两人早已料到她和覃月会出现今日这种场面?

她问:“你知道这扇面是什么意思吗?家中那把扇子是否和这把画面一样?”

“不一样,我那扇子上画了一条龙和一条蛟,看笔法应该是母亲所画。至于这画,我对南朝典故不熟,莲花和女子?也许父亲画的是母亲站在莲花旁的倩影。”

听覃月提到父母,陈珈只觉整个人好似泡在了冷水之中,千万不能让覃月知道他还有个弟弟,南宫裕被杀一事打死都不能说。

想到这个她似乎明白了覃十五和长公主要表达什么了,她问:“两把扇子分别出自你父母之手,你父亲确实告诉你,当你看见另一把扇子时,持扇之人就是你命定之人?”

覃月疑惑的看着陈珈,“父亲只说,当我看见另一把扇子时,持扇之人对我非常重要,见扇之日就是我的痛苦得以解脱之日。”

陈珈彻底懂了,她被南宫裕骗了,那个死骗子早就知道这扇子是什么意思,他故意误导她。

扇子有两把,记述了两个秘密。

南宫裕那把扇子画得是莲花和女子,这让陈珈想起了一个佛经的典故。有女名莲华色,生有倾国倾城之姿,可惜命运弄人,她先与母共夫,继而与女共夫。

覃上柱国定是用这幅画隐晦的说出,他知晓长公主和南宫长东之间的不伦之事。他不介意,并希望覃月看见持扇之人时,能同他一样的豁达。

所谓解除覃月的痛苦,是指南宫裕带着扇子出现时,他会让覃月知晓身世,知道真正的父母是何人。

长公主留给覃月那把扇子,一龙一蛟可能是指南宫裕和覃月,有龙血自然是龙,没有龙血又出身高贵,自然的蛟。也有可能指覃月不但有龙血,还有红蛇毒,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覃月可以练成大剑师,却无需服用解毒丸。L

。。。

☆、第两百一十六章 心动

陈珈发呆的表情特别无辜,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疑惑,黑黝黝的眼眸瞪着覃月就不会眨一般。

难得见她气质与面容相符,骨子里终于没有了往昔的狡黠孤傲,覃月只觉怦然心动。

“你是不是猜到两幅画是什么意思了?”

覃月的敏锐让陈珈心惊,她摇着头道:“没有,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告诉你了,我可以穿回衣裙了吗?”

“不许,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何你会在这里?”

“朝廷乱成了一锅粥,我趁乱逃出来的。”

覃月心思转动的极快,她能和朝廷扯上关系,显见无相公子定隶属南朝某派势力。

他问:“真的?”

“你可以查。”

“为何不找南宫裕?他是你夫君。”

“无相公子熟悉皇宫,殿下保护不了我。再说了,殿下一直想将我送给你,我若回去,估计还是会被送到北国,你能保护我吗?”

覃月不解的盯着陈珈。

今日之前,他的妻子只是一桩交易的衍生物,是他用来分散朝臣注意力的工具。这一刻,他被告知这个妻子需要被保护,因为她随时会被抢走。抢走她的人,也许是同她有过露水情缘的无相公子,也许会是她真正的丈夫。

他很想知道,往日留在大将军的女子是谁?那人若是无相公子所安排,她的一切都是伪装吗?

“你是我的妻子,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陈珈松了口气。覃月也不算太难说话,她问:“我应该穿衣离去,还是继续伺候你沐浴?”

覃月的目光在陈珈一丝不挂的身上巡视了一圈。“不劳烦夫人了,我自己来。”

出浴后,陈珈还未把湿发弄干,覃月早已从容不迫的坐在一旁喝茶。

不一会,那只脱逃不久的兔子又被捉了回来。陈珈看了看被侍卫倒提着腿的野兔,用手指拨了拨它的毛,嫌弃的问:“大将军。这兔子是你捉回来的?”

“恩,归程途中见它被冻僵在路旁。”

“难怪了,那么瘦的兔子肯定无法御寒。烤是不行了。剥了皮做兔丁,多放辣椒提味。”

覃月看了看兔子,忍不住说:“你为何不将它养在府中?”

陈珈当下就明白这兔子是覃月抓给花落的,她道:“野兔。养不家。春日发~情时会挖洞逃走。与其让它死于猛兽的扑杀,倒不如我提前杀了,好歹死的痛快一点。”

覃月没有说话,物竞天择,一只无法活过严寒的动物,自然逃不过大自然的法则。眼前这女子一点儿也不像南朝人,倒有些像北国人。

晚膳时,陈珈问:“大将军。不知你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

“何意?”

“大将军是多情之人,府中那女子一定很喜欢大将军。可惜主仆有别。她不敢也不会同我争,大将军若是钟意她,今夜就可以回去。”

“试探我?”

“不,我需要一个容身之所,既顶着绵绵的面皮,我自然会做的同往日一样,甚至更好。我只想知道大将军的心意,若大将军喜欢那个女子,只需给我一个院落,我能照顾好自己。”

覃月主动夹菜给陈珈,随口说:“我的夫人只有一位,除了你,我不认为还有其他人。这几日不回府,你给我惹了不少麻烦,留在这里可以辟谣。”

陈珈给出的选择覃月不会接受,按惯例,这个女子每次出现,他总是会惹上麻烦。留在她身边看着她,绝对是解决麻烦最好的办法。

陈珈不认为她给覃月惹了麻烦。

水西王一直想要覃月手中的皇家护卫队,无奈覃月是北国国主任命的。从覃上柱国开始,覃月在军中的声望极高,只要国主未死,水西王暂时动不了覃月。

三年时间,北国朝廷的热闹程度与南朝不遑多让,皆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水西王上位后一心想要加强中央集权,这种行为必定会侵害各部族的权益,各大部族正想着法的阻挠水西王施行政令。

她对北国的了解全部来自罗五,木家一直参与着商队的经营,有些消息想不知道都不行。

只要覃月愿意迎娶水西王妃的女儿蒙恬郡主,既可以解决那沁部族朝中无人的现状,也能让水西王对他产生几分忌惮。最重要的在于,他这行为能迫使水西王放缓收拢各部族的脚步。水西王一日没有统一部族,南朝就还有时间苟延残喘。

这才是陈珈真正的目的,她对南朝有责任,想用自己的方法减缓这个王朝崩溃的速度。

“国主的身体,郡主的年龄,都拖不了多久。一旦没有了他们,你在朝中势必举步维艰,我没有给你惹麻烦,我只想证明自己有价值。”

覃月轻笑,又夹菜放入陈珈碗中,“男人的事不用你操心,吃胖点儿才是正经。”

陈珈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材,“我觉得挺好,你嫌我瘦?”

“吃饭。食不言,寝不语,你们南朝的规矩。”

“可我在北国。”

覃月模仿陈珈说兔子的语气,“那么瘦,怎么御寒?”

陈珈“噗嗤”就笑了出来,她从不知覃月有那么逗,这还是那个以无情著称的将军吗?

覃月也笑了,陈珈急忙捂住眼睛,“不能笑,没有女子可以抵挡住你的笑容,我坐那么近,会闪瞎眼睛的!”

“哈哈……哈哈……”覃月愈发笑得不可自已了,甚少有女子坐在他身边还能保持本心,这人虽狡诈如狐,却是可爱得紧。

晚膳后,覃月与陈珈,一人一杯茶,枯坐在房内。

“为什么你不看书?”

“看书!什么书?”

“这还用问,兵书啊!”

“你见书生带过兵吗?”

“打战时要用到怎么办?”

“到那时在看,或者问问看过的人。”

“临时抱佛脚,和我一样,我开始欣赏你了!”

“你呢,为何不做女红?”

“不要,术有专攻。我若自己做了,养侍女干嘛!”

“你不会女红吧!”

陈珈点点头,她确实不会。

“你会什么呢?”

陈珈摊开掌心,一直被覃月收在怀里的大将军令牌出现在她掌心。

覃月惊讶的看着她,作为大剑师,他被人摸走了令牌不自知……

“什么时候的事?”

陈珈咬着唇笑眯眯的不说话。

“你坐我怀里的时候?我吻你的时候?我看你发呆的时候?”

“你看我发呆!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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