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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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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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济轩道:“龙渊就是龙渊,难道你不知道?”

陈珈眼巴巴的看着皇甫端白。

怎料皇甫端白也说:“花开说得不错,龙渊就是龙渊,没什么好说的。”

陈珈把眼底的失望深藏在心,有关龙渊的事情她一定要搞清楚。或许龙渊就和暖春说过的江湖四公子一样,搞不好就是能决定和左右她命运的东西。

回府第二日,水西王妃给陈珈送了三个武士过来。几人的武艺不过是普通剑客水平,但在马术和草原寻人方面,他们却是那沁族的高手。

那沁族是水西王妃的娘家,三名勇士臂膀上的纹身说明了水西王妃的态度——她愿意帮陈珈,和水西王府无关。

有了这几人相助,皇甫端白很快就动身离开了质子府。待他离府之后,养伤的又吉一直不见人影,想要出门联系谢家人的谢济轩只能乖乖留在府中等着又吉出现。

闲来无事,他的小盒子里已经装了很多张质子府侍从的面具,绿萝、青藤、看门的小厮、包括的又吉的面具他都准备了一张。

“夫人,有关银钩赌坊的开设场地你还有其他想法吗?”

最近几日,谢济轩一直委托质子府的侍从帮他出门办事。相比困在院子里的陈珈,能够走到质子府大门口的他实在太幸运了。

陈珈嫉妒的看了他一眼,道:“没了,反正弄出来我也看不到。暖春呢,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

谢济轩道:“她身体刚好,正在跟花落学规矩,夫人过段时间就能够见到她。”

两人说话间,南宫裕来了,这是大婚以来他第三次出现在陈珈这里。见他进屋后,谢济轩规规矩矩的退到了门边。陈珈好似兔子一般温驯的走到他身边,低着头问:“不知殿下有何事?”

南宫裕勾起食指用力的抬起了陈珈的下颌,他盯着她的眼睛,道:“夫人好手段,我竟不知夫人的酒量能有那么好,千杯不醉。”

陈珈怯生生的看着他,小声说:“父亲一直按花坊里的姑娘那般培养我,他说没有男人不**,我只要能取悦男人,蓝府就会有希望。”

“贱人,”南宫裕放开了陈珈的下颌,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绢擦了擦手,随手把丝绢砸在了陈珈脸上。

陈珈一动不动的任他折腾。

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她上辈子经历了太多,生活早已让她麻痹不已。这一世,她坚决不能重蹈覆辙,莫名惨死,为了活着,更好的活着,现在的委屈她只能咬牙忍受。

南宫裕问:“为什么不说话?”

陈珈道:“不知说什么?”

“水西王妃的宴席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为什么看见我就哑巴了?”

陈珈低着头对南宫裕的责问置若罔闻。

南宫裕忍不住大吼,“说话。”

“殿下想听什么?银钩赌坊计划的已经差不多了,殿下只需让又吉替我出去办几件事就行。”

陈珈的回答显然没有让南宫裕满意,可他又找不到任何理由来继续责难他。为什么她会那么幸运?为什么她只来了几天就能在贵族的席宴上游刃有余?她定是卑微的跟北国蛮子达成了协议,商女,果然下贱……

“啪”地一声,南宫裕从怀里掏出一份帖子扔在陈珈桌上,“覃府的帖子以及皇城外闹市区一家商铺的房契。”

陈珈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些东西,心道:死人妖不错啊!一瓶酒就把一间商铺借了过来。趁着还没和他分开,从他身上多诈点钱财算了。

陈珈分神想着谢济轩时,南宫裕以为她在想覃月。他用力将她拖到自己身侧,低头盯着她道:“我的夫人,我不碰你不代表你可以在我的地盘上想着其他人。”

陈珈瞪着无辜的双眼,小声道:“我没有,我只是想生意的事情。”

南宫裕把手指按压在她唇瓣上,轻声说:“我只是提醒你注意,别让我提醒你第二次。”

陈珈面露惊恐的点了点头,她慌乱的神色终于让南宫裕满足了。他开心的拍了拍她的脸蛋,推门而去。

谢济轩轻轻地关上房门,问:“你没事吧。”

书桌旁,陈珈早已面色如常的看着桌上的房契和谢帖,听到谢济轩的问话后,她道:“那人的性子就这样喜怒无常,习惯就好了。”熟稔的口气让谢济轩非常的吃惊。

他很早就怀疑陈珈的身份了,可他一直想不出陈珈究竟是哪一方势力安插在蓝府的人。这一刻,他竟然怀疑起了当今圣上,觉得陈珈是圣上故意送来给南宫裕的帮手。

他问:“我怎么感觉你和南宫裕很熟悉的样子?”

陈珈笑笑没有答话。

曾经有段时间,她的性子和南宫裕非常的相似,自卑、自傲、敏感、不容易信任人。喜怒哀乐全看当日的心情,喜欢欺压弱小来找到自身的存在感。

这样的她不值得任何人喜欢,可偏偏有一个男人闯入了她的生活。用万分的包容和耐心教会她很多东西,完全改变了她的性格,让她每一天都活得充实而自信。

陈珈的嘴角因为这份回忆扬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谢济轩嫉妒的想,难道她真是圣上特意安排给南宫裕的妻子?如果是这样,他的姑母岂不是中了圣上的计策?

这份怀疑让谢济轩对陈珈已经柔软的心又恢复了坚硬,他要做的事情容不得半点闪失,整个谢家的生死都扛在他的肩上。

谢济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时,他没有看到陈珈脸上的笑容已经变了,那抹甜蜜的微笑变成了浓浓的讥笑。

那个曾经给予过她幸福、爱情、自信、学识的男人,原来叫骗子。

她信任骗子,不但把场子里的事物交给他经营,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也交付给他。如果不是那男人将她看守的太紧,一直在她身边安插保镖,她肯定早已和骗子共筑爱巢,经营着一份的幸福天地。

两年,骗子花了两年时间来重塑她,给予了她一个美丽的梦境。

那男人很快就发现了真相,骗子竟是一个瘾君子,他接近她只为了在那男人的场子里可以贩卖du品……

那男人有着海滨城市最多的夜场,但他不碰du品,他的场子允许客户自带,却坚决不准马仔进来推销。那男人从政,他深知du品的危害。风月场所出事,最多就是罚款坐牢。搞du品出事,绝对是要人命的事。

那男人拥有的已经太多了,犯不着靠du品来牟利,黑色产业与灰色产业他分得很清楚,他的坚持让很多du枭束手无策。

陈珈接管场子后,她的底很快就被人摸清,知道她念书不多,知道她自卑,知道她渴望被人疼爱……于是乎,一个英俊儒雅,积极上进的大学生出现在她的视野,把她像傻子一样骗了几年。

得知真相的过程并不欢愉,那男人直接把她带到了ke药后飘飘欲仙的骗子面前。看着骗子跪地求饶那副丑陋的模样,她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两天后,不用那男人动手,她自己安排人把骗子扔进汽油桶并在桶里注满了水泥。看着水泥慢慢变硬的过程中,她的心也在一点点的坚硬起来。

是的,她很残忍。在骗子还剩一口气时,她轻轻地一推,骗子连人带桶的掉入了公海。

手上沾血后,她体验到了一种新生,内心无比强大的新生。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你只要拥有着比别人多的资源,你的身边就充满了危险。

不愉快的记忆永远涂抹不去,更多的只是不去想起。这一刻,她不想和谢济轩谈论有关南宫裕的话题。

她问:“覃月的房契送来了,你只是借不是买,三个月后我们该如何?”

谢济轩道:“三个月内这房子一定会让我们无限期使用。”ps:很多地方都是伏笔,真想会慢慢地付出水面,这是一本架空古言,感情为主,但素女主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女王是真正的女王,武则天不去感业寺也成不了女王~~

第四十六章 书童

谢济轩说话时那自信满满的样子让陈珈非常惊讶,为什么他对覃府的产业那么有把握?

她眨着眼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等待他回答。

谢济轩还未从她与南宫裕有何关系的思绪中抽离出来,他有些负气的说:“你上次未曾好奇我如何借到的房契,这次为何好奇了?”

陈珈看着他别扭的模样,突然把头靠在他腰间使劲蹭了蹭,软糯的说:“我的好花开,你告诉我好不好,南宫裕欺负我也就罢了,你也要欺负我吗?”

谢济轩把她推开,道:“你就不能自重点吗?”

陈珈又靠了过去,道:“大家都是姑娘家,为什么要自重?”

谢济轩道:“我们是主仆,这样不好。”

陈珈道:“你当我是主子了吗?你是我的主人好不好,我可是对你言听计从啊!”

谢济轩最终还是问了,“为什么你看起来和南宫裕很熟悉的模样?”

“你先告诉我房契的事儿。”

陈珈不吃亏的模样让谢济轩有些好笑,他道:“覃上柱国是南朝人,他生前特别喜欢喝一种酒,我送过去的那瓶酒正是他最喜欢的。”

“覃月轻财重情,根本不在乎名下的财物。他对你印象极好,我以你的名义送出覃上柱国喜欢的美酒,又你的名义跟他借房契一用,凭着他对覃上柱国的缅怀之心,一定会把房契借你。在他眼中这东西你又拿不走,顺水人情为何不做?”

谢济轩对人性的了解不比陈珈差,生于门阀世家,洞察人性不过是成长中的必修课。

他接着道:“覃上柱国的产业全部归于覃月,但覃月不善理财,这些产业至今还掌握在覃上柱国幼弟覃云霄手中。我只需告诉覃云霄,有人愿意出高价购买这个商铺,覃云霄一定会想办法把商铺卖给我们。”

“我借房契时曾在书信中写道,借此物的目的是充当你的嫁妆,以免你被南宫裕看低。并请覃月出于对你名节的考虑,这事儿不要对外声张。”

“覃月重诺,他一定不会把房契的事情告诉覃云霄。我们只需准备一份假的房契,让覃云霄以覃府的名义卖给我们。事成之后,房子是我们在使用,官府备案看似房子已经转走了,细查之后仍旧是覃家的产业。”

“你说水西王会怎么想?他一定以为这花坊是覃月借他人之手开设的,你的计划也就完成了第一步。过了一段时间,覃月发现自家府邸的产业一直被其他人经营,他定会查个仔细……水西王这时候才知道花坊原来是南宫裕的。”

陈珈道:“计划实行到这一步时,我们安排在水西王身边的那颗棋子终于可以启用了。水西王府将会着手经营自己的花坊,到了这时花坊才算在北国站稳了脚跟,真正形成一个产业。”

谢济轩点了点头,和这姑娘说话永远不费劲儿。

陈珈问:“为什么我和南宫裕熟络一点儿你就有那么多的疑问?你把我卖给覃月却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谢济轩道:“他们不一样。”

在他心中,一个是她的夫君,是可以合法占有她的人。一个却是不相干的人,他怎么会对不相干的人上心。

陈珈道:“所谓的不一样是对你而言吧?你想过没有,他们对我都一样,都是男人。”

“我不知道谢家要对南宫裕做什么,在此之前,我想活着。我与南宫裕熟悉只因为我们很相似,都过着寄人篱下朝不保夕的日子。”

谢济轩显然听错了重点,他没有注意到陈珈措辞中“寄人篱下、朝不保夕等话语,”只注意到她说自己和南宫裕很相似。

他气愤的问:“你不信我,不信我可以活着带你离开这里。所以你对我还有防备,如果有可能你甚至会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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