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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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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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爬行。我那可怜的儿子就是被他这样折磨死的啊!”

皇甫端白轻轻地一跺脚,地上的两枚铜子儿就落到了他手中,他朝老人笑了笑,道:“谢赏。话音刚落,狼背的两条腿就离开了身体。”

“啊!”哀嚎的狼背再也没有了出场时的霸气。他痛苦的在泥地上翻滚着身体,大声的辱骂着那沁一族。似乎是说一个贵族小姐主动**他,被他拒绝后,那贵族小姐恼羞成怒陷害于他,使得他被族长逐出了那沁族……

陈珈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水西王妃,看到她把手中的折扇拧成麻花状时,她知晓自己的舞台剧成功了。

“砍掉他的脑袋,”水西王妃高呼了一声,接着就见一锭金子从二楼的看台上扔到了竞技场中。

皇甫端白朝扔下金子的地方弓腰行了个礼,一转身就砍掉了狼背的脑袋。

大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黄沙,他用刀尖指着还没有死的两个马匪,问:“他们要怎么死?”

看台上的观众从未想过能在这里看到那么一出高chao迭起的打斗。他们的血液因为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沸腾了起来,他们的思维更是早已被陈珈事先安排好的剧情牢牢地套住。

最先出场的几个马匪是陈珈手中的死士,否则哪会发生那么巧的事情——跪地求饶、相约逃跑……水西王府的侍卫倒没有被收买,只不过算准这人冲动易怒,武功不高……

所有安排都为了让托儿可以朝竞技场中扔钱,不管是老太太,还是颤巍巍的老头,他们可都是陈珈准备了许久的托儿。

当铜子儿落地与血花溅起相继发生时,这群围观的百姓猛然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们在这里是可以杀人的,马匪的性命就掌控在他们手中,唯一代价不过是几个铜子儿。

片刻间,铜子像雨点一样朝皇甫端白洒来……

陈珈笑了,她就知道这种法子有用。

在这缺乏娱乐的时空,她用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剧,让一堆守法百姓疯狂起来。这才是第一天,往后几日她会让银钩赌坊成为北国最热闹的地方,她要彻底改变这里的娱乐方式。

谢济轩低头看了看竞技场中正在厮杀的两个人,又环顾了一圈看台上那些已经失控的看客。

场中厮杀的两人像两头搏命的野兽,只因皇甫端白告诉他们赢家可以活下去。

活下去!多么虚伪而振奋人心的谎言。赢家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不断地被挑战导致力竭而亡。又或者被看台上的贵人买下后休整几日扔入最终的生死决斗。

看客们很投入,这两个马匪在他们眼中就是畜生,血腥和死亡不会让他们感到不安,他们只有兴奋,可以参与到杀戮中的兴奋。

今日是马匪,接下来几日都是马匪,可马匪杀光之后,竞技场上的站着的就会是普通人,看客们还会如此兴奋吗?

谢济轩的担忧难不倒陈珈,马匪之后,她选出了所谓的勇士。她用高昂的价格说服了草原上的勇士去挑战笼子里关着的狼、熊、或是野牛……训练有素的勇士,加上喂过药的野兽,那将是怎么的一个场景。ps:过不久QQ书城可以看起点的书籍了,腾讯垄断了除纵横之外的所有图书网站,但愿正版时代到来吧!大家周末愉快!

第五十三章 失控

谢济轩再次环顾周围,不过第一日,所有人都如陈珈预料之中那样疯了。

原本还保有一点理智的水西王妃自从扔出那枚金锭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就已经融入到了赛场的节奏之中。

她想杀死每一个赢了比赛的马匪,把他们的脑袋整整齐齐的放在她的席坐前方,让全天下都知道那沁族的彪悍,让所有人都认识水西王府,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她心底的怒气。

先前那是什么东西!一个马匪竟然敢大言不惭的指责她的家族,她的姊妹,这种事坚决不能容忍。

陈珈会让水西王妃如愿吗?她不会。

当水西王妃扔出一枚金锭时,就有人愿意扔出两枚,谁的金子多,谁就能杀死更多的马匪。黄灿灿的金锭刺激到了看台上的百姓,比赛很快就变成了贵族之间的权势之争。

这样的场面早已在陈珈算计之中,稍有不同之处在于扔金锭的那人并非陈珈的托儿,显然真有权贵跟水西王妃杠上了。

抢不到马匪脑袋的挫败感被水西王妃归咎到了陈珈身上,当她愤怒的看着陈珈时,后者善解人意的改变了游戏规则。

先扔金子后赌输赢,水西王妃可以下注押她看好的马匪,她押的人赢了比赛,那人的脑袋就归她。自幼在草原长大的水西王妃又怎会在武艺上看走眼,不过片刻,她输出去的金锭又回到了口袋。

沉甸甸的金子让她平复了被狼背破坏的心情,当她赞许的打量陈珈时,丝毫没有多想,为什么狼背会出现在赌坊,世上之事就那么巧?

陈珈凉薄的看着水西王妃沉浸到了豪赌的氛围之中,只叹谢家的资料太全,竟然能从一个马匪身上找到突破水西王妃心里防线的方法。

欢喜也疯狂了,场中厮杀的马匪都是他一手培训出来的。看他们打架就像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在博弈,是种非常特别的感觉。他甚至已经想到,农忙时,赌场里只有斗鸡和斗狗,那得多么无聊啊!动物的厮杀怎么会有人的好看。

谢济轩以为自己很清醒,可不远处的那沁族族长似乎更清醒。看他的嘴唇不断地在念叨着什么,细细观察之后,族长大人竟然在计算每一场比赛周围观众扔进竞技场中的银钱。

他摇了摇身旁昏昏欲睡的陈珈,“夫人,想好要和水西王妃怎么谈了吗?”

陈珈并未真睡,她只是闭上眼睛在想事儿。

很多人无法理解赌博为什么会让人兴奋甚至疯狂,她才去夜场那会儿也不懂。看着几个人拿副扑克牌可以玩一整天,除了好笑之外就觉得这些人无聊。

那男人并未安排工作给她,每日只让她在场子里四处闲逛。听她说起那些在夜场里不找小姐只是开房打扑克的人很无聊后,那男人让手下带着她去了赌场。

临行之前,那男人给了她一笔钱。

他指着钱对她说,只有将这笔钱原封不动的带回来,她才有资格去说那些开房打扑克的男人很无聊。

陈珈看着两个箱子里近百万的巨款,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那么多钱。心想,那男人真看得她,那么多钱她怎么可能拿去赌,又怎么能全部输光。

第一日,为了办理出国相关事宜,她留在了本市。

那男人的手下带她去看斗狗,一群人开车把狗拉到本市后山水库的一块空地上。打开后备箱后,几只狗像是吃了药般兴奋的开始撕咬。

据说这是城里有钱人的新玩法,看狗打架能够解压。狗的主人并不赌钱,他们就喜欢感受这种血淋淋的厮杀,这能让他们兴奋。陈珈没有感染这种兴奋,她只觉得狗挺可怜,那种撕咬扑杀的方式并未给她冲击。

待她护照弄好后,先被带到了日本,看女子搏击。两个妞在地上翻来滚去,除了男人,她不觉得这种运动能让她兴奋,更遑论会下注去赌输赢。

接着去了泰国,看地下黑拳。

逼仄的环境,拥挤的人群,呛人的气味,这是她到过最差的赌场,但这种地方却给了她非同一般的刺激。不过片刻,她就被台上一个男子吸引了。

听说那男子已经打了很多场,每一场都是在最后一刻把对手打趴在地。那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可他打出的每一拳都是那么的认真和专注。两个拳手互殴时,她能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更能感受到那个拳手的坚持。

几场之后,她疯狂了。她不懂打拳的技巧,看不出那拳手的水平,但她想他赢,她觉得这样认真坚持的拳手就应该赢。

那男人的手下把银行卡递给她押注时,她毫不犹豫的刷了又刷,数字的闪动让她丝毫不觉得很多钱已经被这样疯狂的押了下去。那夜注定疯狂,她看人很准,赢钱赢疯了,一百万在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里变成了两百万。

刷得是卡,拿到的是现金,看着那么多钱堆放在眼前,她抱着钱就开始哭泣。早知道赌钱来得那么快,她干嘛要让小芳那么辛苦。之后几天她都混在打黑拳的地方,最初的底限是输完赢来的钱就离开,可等她离开时,那男人的钱只剩了不到五十万。

在此期间,那男人的手下只管保护她的安全。她要怎么赌,输了多少,那个手下对此一言不发。

输钱的她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不愿意被那男人看不起。一股冲动让她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直飞澳门。

她在那个没有窗子,也没有时钟的地方待了很多天。这一次,她只敢小额输赢,靠得全是自制力,输钱救走,绝不尝试继续投入期望回本!

当她再次见到那男人时,她手里还剩八十万。她承认自己在赌字面前怯懦了,逃离澳门时,她非常的狼狈,她怕时间太长后这八十万又会被她输光。

她与男那人见面后的第二天,那男人让她正式接管了他名下的所有娱乐场所,并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了一番话。

“赌场是世上博弈最激烈,最无情、最残酷的地方。人生就像赌场,每一次选择都是在赌,怎样才能不迷失?”

“你出去了那么长时间,还能带着钱回来,你已经成功了。要知道,能够控制情绪和欲望往往意味着你掌控了成功的主动权。我的地盘交给你,自然就能放心……”

“夫人?”

谢济轩再次轻轻地推了推她,有些埋怨的说:“早上已经给你多睡了一个时辰,怎么那么爱犯困,像个孩子一样。”

陈珈睁开眼,懒懒地在椅子上换了一个姿势,道:“准备一份契约,银钩赌坊每年给水西王妃百分之三十的红利,她可以安排账房进来,但不能干涉赌场的经营。”

说完之后,她朝欢喜招招手,道:“欢喜,过去告诉殿下,我的殿下的人,银钩赌坊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也是殿下的。他可以让人安排账房进来,但赌坊的日常事宜不能干涉。对了,一会把那些金锭给殿下送回去,就说我谢谢他过来捧场。”

适才一直有人和水西王妃过不去,陈珈左思右想后,觉得那人应是南宫裕或是木家的人。眼见欢喜一直沉浸于赌局之中,脑筋转得不如平时那么快,她故意出言试探。

欢喜果然上当,他顺口就说:“小老儿知道了,”说完之后,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的话间接承认了一直和水西王妃作对那人是南宫裕安排的。

他道:“夫人聪慧。小老儿回话去了。”

稍晚些时候,银钩赌坊的钩子终于把南宫裕钩来了陈珈的院子。一向只着深色衣裳的他破天荒的穿了一身浅绿色的衣衫,外面套着一件羊皮坎肩。

陈珈咋一看还以为是个会走路的玉米,谁让白色的羊皮坎肩在灯光下呈现出嫩黄色的效果,嫩黄与翠绿,怎么看都怎么像玉米。

南宫裕见陈珈双眼含笑的盯着自己看,还以为她被自己的色相所迷。他含笑走到她的身边,温柔的问:“夫人因何而笑?”

陈珈故作害怕的往后让了一步,随即娇羞的说:“院中许久不曾见男子,心里有些怕。”

南宫裕道:“这是为夫的不是,以后定会多来陪陪你。”

他伸手扶住陈珈,温柔的将她扶到了桌旁坐下,接着还为她倒了一盏热茶。

陈珈一直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他,人都有劣根性,对于太好看的东西总是缺乏抵抗力。

她端着热茶,不等南宫裕开口,主动说:“花开,把柜子里的契约拿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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