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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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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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一直拽着她,这些脚步只会让她倒地不起。

太阳慢慢地由东面的群山之巅爬向了正空。

陈珈一直同谢济轩在小院中练习舞步,无数次的练习让她记住了脚步,可是不断摇晃的身体根本谈不上优美。

谢济轩一直在看陈珈的倒影,又一遍练习之后,他道:“闭上眼睛,信任我,只管跳舞。”陈珈深吸一口气后,闭上了双眼,她不去想自己会不会倒地,只记得画册中的每一个姿势和每一个舞步。

每一次,当她控制不住身体将要倒地时,总有一双手会适时的托住她的腰,拽住她的臂,抬住她的腿。一曲舞毕,她看着谢济轩问:“这不是采荷舞,这似乎是一曲双人舞。”

在她看来这舞就像探戈,很多姿势都需要舞伴的支持才能完成,若没有了死人妖的支撑,她绝对会因为这些奇特的舞步儿跌倒。

谢济轩很早就意识到这支舞并非单纯的采荷舞,这舞蹈更像是熟悉宫廷舞步的人随意地把采荷舞溶入了进去。起舞时,舞者围着一个人跳舞,每一个将要跌倒的姿势都像是为了得到那个人的搀扶,这样的舞不是传统舞蹈,更不会流传在外……

事情怎么越来越有趣了,南宫裕究竟还隐瞒了多少事情?

他道:“这是一曲单人舞,但起舞时你要充满想象。”

陈珈不解的问:“想象?什么想象?”

谢济轩可不愿陈珈在起舞时想着别人,又不好意思让她起舞时只想自己。一番斟酌后,道:“见过醉酒者吗?这舞步就和醉酒者的脚步一样,看似要跌倒,但却一直没有跌倒。你起舞时就把自己当成一个醉酒者,用腰部控制好身体的平衡。”

陈珈点点头,心道:这他妈是跳舞还是打醉拳啊!幸好蓝伽罗自幼习舞,身体柔韧性很好,否则早被拧成麻花了……这里有麻花可以吃吗?改天让韵达炸麻花吃吧。

谢济轩看着神游天际的陈珈,以为她在担心花坊会因这事儿开不了。他道:“一夜未睡,为什么?不相信我能让你开花坊?”

她毫无心机的说:“没有啊,我是开心,南宫裕终于肯给我明确的指示了。”

开心?他不解,“南宫裕让你跳舞,让你去引诱覃月,你为何要开心?”

她说:“一年之前,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质子妃。现在,他会让木荣入宫救我,让我去引you覃月。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对他有利用价值了,只要我还有价值,他就不会杀我,这事儿难道不应该高兴?”

谢济轩感受不到她的愉悦,他只觉得侮辱,搞了半天这姑娘从未相信过他的实力。

他问:“你为何不相信我?我说过会带你走,说过会护卫你安全,你难道忘了?”

陈珈道:“我没有忘,是你忘了。邀月让我入宫那日,救我离开的是南宫裕安排的木荣。请问,你在哪里?”

谢济轩无言以对,他挣扎着说:“如果……”

“嘘,”陈珈摇晃着手指示意他不用解释,“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以后不会了,”谢济轩抓住陈珈的手臂,坚定的对她说。

陈珈挣脱了他的束缚,问:“房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能选择不去赴约吗?”

谢济轩道:“覃云霄和南宫裕早已联手,你要保住花坊就必须去赴约。若你不去,覃云霄会把假房契的事情捅出来,到那时,你为花坊所筹备的一切都将付诸流水。”

陈珈早已料到了这种结果,她道:“看来是没得选了。南宫裕没有借房契这事儿发现你的身份吧?”

谢济轩道:“没有。我们绕开覃月私下购买覃府房产,这事儿看在他眼中就是商人逐利而已……”

说完之后,他看着陈珈欲言又止,犹豫着谢家的计划要不要告诉她。

她问:“还有事?”

他道:“如果你不想赴约,可以称病不去,过段日子我就能带你离开质子府。”

这番话没有让陈珈感到一丝喜悦,她为花坊筹备了那么长时间,怎能说放弃就放弃。她的身份是质子妃,一旦离开了这里,她又能去哪里?ps:天太冷,承诺的早上更新已经快成中午了!哎,春来来了就好了~~打滚,卖萌,求点击。

第六十六章 耳光

一言不发的陈珈让谢济轩有点心慌,他问:“为什么不说话,不想跟我一起离开吗?”

陈珈问:“你说可以带我离开,是不是谢家要行动了?”

谢济轩点了点头。

陈珈又问:“还有十多天我就要去见覃月,谢家的行动在此之前还是在此之后?”

谢济轩道:“之后。”

陈珈笑了,道:“你看,老天都不帮我。且不说你们的行动能不能成功,只说我若不去,南宫裕会怎么对我?昨夜你才知覃云霄与南宫裕有联系,你有没有想过这些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秘密等待着你呢?”

“我……”

谢济轩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疏忽,她的态度让他非常的不安,总觉得她希望去跳舞,希望见到覃月。

此后很长时间,陈珈专注的练舞,谢济轩像只小公猫般整日尾随在她身后。她的每一分辛苦看在他眼中都变成了她对覃月的认可,南宫裕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合理吸引覃月的借口。

一日,看她用冰敷脚,想让红肿的脚踝不是那么疼痛时,他忍不住出言道:“你和邀月公主一点可比性都没有,覃月为什么选择你?”

陈珈问:“要看比什么。”

他道:“相貌。”

邀月长得确实漂亮。正是陈珈喜欢的那种美丽,张扬极富攻击性,艳丽得让人不敢逼视。

她道:“她是华丽富贵的牡丹,我是清冷高洁的白莲,我与她各有千秋。比相貌我不输,更何况,我有才情,能歌善舞……”

他打断了她的自夸,问:“身份。”

她说:“稳赢。”

他笑,“凭什么,邀月是公主,你不过是……”后面的话他没有讲出口,他虽嫉妒但绝不会因为嫉妒而失礼。

她道:“我是南宫裕的妻子,我的行为是有悖礼法。当不妨碍覃月喜欢,你要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人妻。睡别人老婆可是乐事一件……”

谢济轩听不下去了,她怎能把如此龌龊的事情宣诸于口,看她那模样似乎很期望和覃月发生什么似得。

“你……算了,”他一甩衣袖走了,与其和她斗嘴倒不如好好琢磨一下南宫裕究竟还隐瞒着什么事情。房契的事情多亏他留了点私心,没让谢家人全程参与,否则他们早就暴露了身份。

谢公子对陈珈的情感,他觉得自己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可她却始终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想到这个他就生气。

终于到了月末约定那日,欢喜一早就候在陈珈门前。谢济轩本想跟随他们一起出门却被欢喜给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珈坐上一顶小轿被抬出了质子府。

入夜后,陈珈一直没有回来,谢济轩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般烦躁不堪。他好怕陈珈假戏真做,担心覃月虏获了她的心,没有人可以抵挡无情公子的微笑,她能吗?

月上中天时,陈珈终于回来了。她进屋就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对谢济轩撒娇道:“花开,快帮我揉揉肩,守了一天都快僵硬了。”

谢济轩问:“覃月没来?”

陈珈点了点头。

谢济轩问:“为何?”

陈珈忿恨的说:“这段时间我忙着练舞并未关注外面的消息,南宫裕居然把覃月救我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了出去。据说邀月公主获知这个消息后,每日都会跟着覃月。”

谢济轩问:“覃上柱国忌日也跟着?”

陈珈道:“没有,今日他刚出门就被北国国主召见。我想回来的,欢喜却让我等,他说覃月极其孝顺,无论如何都会到覃上柱国的坟前拜祭。”

“我从白天等到黑夜,却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幸好覃上柱国葬在一个风景秀丽之地,若他葬在乱坟岗,我一定要用柚子叶洗澡免得沾上脏东西。”

谢济轩心疼的想要拥她入怀,陈珈却警觉的后退了一步,道:“我先去沐浴更衣,以免把坟地的晦气传给你。”

陈珈可不是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她早已从谢济轩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他的改变。覃月的出现似乎刺激到了这个少年,他开始懂得索取和占有了。

可惜她是一个现实的利己主义者。当邀月公主在皇宫花园让她认清了权势的真相后,她愈发珍惜自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的生命。

身在北国,她宁愿相信南宫裕也不愿意相信谢济轩。谢家的权势早已被留在了香江那端,北国不是谢家的地盘。想到谢家很快就要有行动,她只希望自己能在这个时候采取观望态度,谁赢跟谁走。

陈珈的态度让谢济轩无比的失望,那个喜欢赖着他撒娇的姑娘去哪里了?每一次被他拒绝后,都能没心没肺继续赖着他姑娘怎么就变了。原来被人拒绝竟是这样难受的一件事情。

陈珈才避过谢济轩,转身就看见南宫裕。这还有完没完,能让她安静一会吗?

她压下烦躁,笑吟吟的看着南宫裕,道:“殿下,那么晚了,可是为了今天的事情?”

南宫裕道:“那间花坊还未开张你就投了那么多的银钱,如果那笔钱损失了,我想你会心疼的对不对?”

陈珈点点头,乖觉的说:“殿下放心,妾身定会想办法接触到覃大将军。”

南宫裕捧起了陈珈的小脸,开心的说:“夫人真懂事。”眼见目的达到,他很快又离开了陈珈的房间,只剩下她沮丧的坐在了床边。

陈珈抬头看着谢济轩苦笑了一声。

他们若放弃花坊,定会引起南宫裕的怀疑,她用心打造出的铜臭商女形象瞬间就会坍塌。他们若珍视花坊,唯一结果就是在近期内接触到覃月,给南宫裕一个交代。

她道:“今夜太晚了,明日或者后日,让小白带我去覃府吧!”

陈珈的选择是他们目前最好的选择。尽管谢济轩有一万个不想她接触覃月的理由,一旦涉及到家族的利益,理智的他,最终都会选择家族。

南朝使臣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赴北国。为了家族的计划,为了免遭南宫裕怀疑,献出陈珈,牺牲自己取悦她的机会似乎成了最好的方法。

他道:“我这就让小白去查探覃月的行踪。”

两日后,皇甫端白对陈珈说:“覃上柱国忌日,北国国主在宫中设白宴邀请了几个重臣一起缅怀上柱国,那日之后覃月就失去了踪影……”

“失踪?”陈珈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皇甫端白解释说:“覃月一直在府中,他只是让人拒绝了邀月公主请他入宫的请求,这两日我每日去他府邸查探都能看见邀月公主的侍从。”

陈珈问:“邀月公主不知道他在府中?”

皇甫端白说:“覃月是大剑师级别的高手,他若想藏匿行踪,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没人?难道北国除了覃月就没有大剑师级别的高手了?”

皇甫端白点点头。

谢济轩接口道:“北国皇宫戒备那么森严便是因为国君担心会遭到南朝大剑师行刺,国君的寝宫每日一换,他身边永远隐匿着四名高手用以防备南朝大剑师。”

陈珈总算明白为什么北国皇宫要对入宫者全面搜身了,原来整个北国只有覃月一个大剑师啊!原来小白竟然那么稀罕!真是长见识了。

她问:“你确定覃月在府中?”

皇甫端白点点头,他的武功虽然被限制了,但直觉还在。

陈珈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我去准备,一会送我去覃府。”

谢济轩凉薄了来了一句,“他连公主都不见,会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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