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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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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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一个明星般学习着如何让自己在所有环境中都能自如的微笑。她的笑容不再单一,天真的,妩媚的,疏离的,魅惑的。每一个笑容都与场合有关,同心境无关,这个世界就的她的镜头,她把人生当成了舞台,每日都暗示自己人生如戏。

几年以后,她与主持人再见。主持人退居幕后开始讲灵魂修养,她却成了那座欲望之城的暗夜女王。

带着眼镜,微微发福的主持人,道:“你该找回自己了。现在你是世界的,等你找回自己的那天,世界是你的。总有一天,我相信你可以颠倒众生……”

陈珈缅怀着往事时,她沉思的模样远比她的笑容更吸引覃月。优秀的他有些不明白居然还有女子能够躺在他的怀里想着其他事情,他的魅力对于她真的没有用?

他道:“你的人来了。”

陈珈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她讨厌被人打断思绪。回忆让她意识到过去也不算太糟,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是自由的,可以选择如何生活的……

来人是欢喜,他抱着手踩着屋顶上的瓦楞慢慢地走了过来。

覃月将陈珈放在了屋顶上,趁她还未站稳之际从袖袋中掏出了一朵八重樱轻轻地插入了她的发间。他离开时,她如他所料的那样没有回头,他微微一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夫人,”欢喜搭着陈珈的手臂往上一抬就将她带入了质子府的院子,见她站稳之后,他如来时那样抱着手离开了院子。

院中景物未变,一切都同她离开时一样。她颇为感慨的看着这一切,竟多了几分怀念的感觉,不过出去了一个下午而已,她都不明白哪里来得那么多离愁。

“你在想他?”

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谢济轩吓了陈珈一跳,屋檐下的灯火让他的面容忽明忽暗,她总觉得他看起来和往日不太一样。花开的模样,花开的打扮,花开的声音,可看着就是不一样。

“没有,”她回答的利落刚脆,不过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想的,她又不是没见过帅哥。

一丝笑容挂在了谢济轩嘴角,他问:“真的。”

陈珈没好气的说:“煮的。”

谢公子听不懂,问:“什么意思?”

“算了。”

“算了。”

同样一句“算了”让两人相视一笑。

陈珈既然揭穿了谢济轩的秘密,她不奢望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同从前一样,她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和他玩笑。

谢济轩知道她才从覃府回来,他不想逼问她太多。这姑娘的城府可不是一般深,他担心逼问太多之后,她又开始装傻充愣一问三不知。

他道:“你今日的计策不错,只是赌运气的地方太多,你想过覃月不出手的后果吗?”

陈珈没有回答,她怎么可能没有想过,最坏的打算就是覃月不管她,任由她被利箭射中。到那时,皇甫端白一定会把她救走,反正死人妖医术高明,无非就是让她在床上多躺几天而已。

盘算这些时,她并不知道自己被邀月公主烫伤的喉咙之所以能够痊愈和谢济轩一点关系都没有。她高估了谢济轩的医术,天真的以为起死回生在这个时空并不难。

谢济轩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在后怕,他心疼的拉着她的衣袖,“以后不要那么任性了,遇事时我们一起想办法!”

两人贴近时,她终于知道他和往日有何不同了。他没有涂抹脂粉,行走和说话间也没有刻意装出女人的模样。这些改变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同她想象中一样,他是那种气质儒雅的男子。

“你是在香江遇险之后识破了我的身份,还是之前?”谢济轩话题转换得很快,一直在想事情的陈珈根本来不及考虑就回答说:“之前。”

说完她就后悔了,真想抽自己一耳光,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呢?死人妖的儒雅和她的斯文一样,都是骗人的。

谢济轩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马车上,你说过你喜欢我,那是真话吧!”

“我……我……我那时不知道你的男子。”陈珈笑得很勉强,过往的记忆全部涌上了心头,她对死人妖似乎做了很多事情。

她皱眉的模样非常可爱,谢公子神差鬼使的朝着她的红唇啄了下去。

陈珈整个人愣住了,这什么情况?

看着一个眉眼如画的女子用嘴唇在自己唇瓣上摩挲,呆了片刻后,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两个环佩叮当的女子相互拥吻,不是每个人都能坚持看下去的……

谢公子见她闭眼后,得意的在她耳边轻语,“春宫还留着,要看吗?今儿练习什么。”

如果说覃月是陈珈见过最好看的男子,谢济轩的声音就是陈珈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他的真声,低沉、沙哑,像醇酒那么芬芳,像香烟那么迷离。

一时间,陈珈忘记了去思考他的容貌,只想永远被这样美妙的嗓音给缠绕。不等他的唇舌攻城略地,她主动回吻了他。

灯光拖长了他们的缱倦依偎的身影,无边夜色之中,聪明的他们在唇齿纠缠间早已忘记了俗世红尘。流年匆忙,对错何妨,他是年少轻狂,她占着貌美无双。ps:诱、惑;情、人;都是敏感字符,我也是醉了!据我所知前者有个服装品牌,后者有部出名的电影,难道说这些东西出现的时候都要更名还是**代替?

第七十章 第二个要求

灯光微凉,枯坐窗边等待陈珈归来的花落被一阵冷风惊醒。她伸了个懒腰正疑惑着主子怎么还没有回来时,不大的动静让沉溺于温柔乡的谢济轩放开了陈珈,他佯装伸手帮陈珈整理衣裙,用背影遮住了花落的视线。

“主子,你回来了,怎么站在院子里不进来?”花落疾步走到陈珈面前,心疼的想把她拉入房间。

陈珈抿了抿有些发肿的嘴唇嗔怨的瞪了身旁的谢济轩一眼,后者得意的朝她挤挤眼睛,往日在谢家人面前展现出的斯文贵公子模样荡然无存。

花落帮陈珈准备好浴桶后,谢济轩对她说:“出去吧,我来服侍夫人。”

“公……花开,你不能留在这里,还是我来吧!”

花落几次三番被陈珈救下后,她在心底已经把陈珈的位置放在了谢济轩之前。蓝小姐是她的主子,沐浴这种事关女子名节之事怎能让公子动手。

屏风后的陈珈说话了,她道:“花落,出去候着吧!我们有事要谈。”

花落怀着满心疑虑走出了净室。

谢济轩走到屏风后时,他玩笑的问:“你要同我说什么?”

陈珈早已罗裳半褪,见到谢济轩后,她轻轻往后抖了一下双肩,披在身上的外衣瞬间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白色绣紫色牡丹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

她指着右臂上的一朵金婆罗花问:“你进来是不是要看这个?”

南朝贵女出生时都会有上都僧侣过来为新生儿在右臂上画一朵金婆罗花。这朵朱红色的花是南朝的守宫砂,用来标记未婚女子的贞操。

陈珈没有和南宫裕圆房,也未和覃月苟且,画在她右臂的花朵自然鲜艳如初。

谢济轩尴尬的站在原地。他的初衷是过来道歉的,不论今日情形如何,打女人都不是君子所为。眼见陈珈误会了他的意思,高傲的他只能藏起原本的心意,道:“我只想隔着屏风同你多相处一会儿。”

“哦?”陈珈显然不信,如果只是想要相处,为何不让花落留下来?他的真实身份花落又不是不知。

谢济轩走到她面前,温柔的帮她拆下了头上的发簪。

他道:“我想和你单独相处,哪怕只是看着你的影子。你在我心中有多么重要我不想让任何知道,在我没有足够实力保护你时,我不会让人知晓你是我的软肋。”

陈珈相信他这番话是真的,确实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到他从她发间拿下一朵八重樱时,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插在我发髻间的吗?”

谢济轩立刻想到了覃月,他随手将花朵扔在地上,淡然的说:“许是不小心掉落在你发间的。”

陈珈并未多想,只道:“我要沐浴了。”

谢济轩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道:“这是美肤的,记得让花落帮你擦。”

陈珈拿着药膏,问:“打趣的问,不消肿?”

谢公子尴尬的退到了屏风之后,这姑娘该聪明的时候挺笨,该笨的时候却又太过聪明。

他转身的那一刻,陈珈说:“你曾答应我三件事。第一件事儿,我让你把解药给了小白。今日,我想让你答应我第二件事儿,不要过问我的身份,我就是蓝伽罗。”

她的话让谢济轩顿住了脚步。他知道她不是蓝伽罗,原本还打算改日问她这个问题,怎料她今日就把这事提了起来……他问:“除了蓝府,你还是谁的蓝伽罗。”

陈珈没有听懂,想了一会才问:“你怀疑我是被人派到蓝府的奸细?”

谢济轩没有否认。

她道:“你还真看得起蓝府,我是蓝伽罗,不是任何人派来的奸细。这一点,我能用生命保证。”

谢济轩忽然出语,“以后我唤你珈珈可好。”

陈珈身子一震,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昵称了。最后一次听到这个昵称时,那男人说:珈珈,虎毒不食子……呵,转眼他就将她从高楼上推落。

珈珈,这个昵称除了承载着痛苦,也承载了幸福。

小芳常说:珈珈不是我亲生的,但她比亲生的还听话,常买东西来孝顺我……说起这话时,小芳那张美丽的面庞早已沟壑纵横,但一种叫幸福的情感填平了这些沟壑。

眼泪不经意的溢满了陈珈的眼眶,她用力抱紧双臂温暖着自己的身体。隔着一道屏风,她以为背对着她的谢济轩什么都看不到。却不想屏风旁的穿衣镜出卖了她,黄色的铜镜将她的痛苦一丝不漏的投射到谢济轩眼中。

两人在香江冰原上逃命时,为了不让身受重伤的她昏睡过去,他曾问了她很多问题。当问到她姓什么时,她说她叫:珈珈。

那时候,他以为她说胡话。这一刻,他明白她未曾骗他,她确实叫珈珈。

鸡翅木的六福屏风上勾勒出六位仙女出浴的美姿,已经调整好情绪的陈珈,问:“我该唤你什么?”

谢家公子贵比王侯,他只要道出姓名,她不用回南朝,也无需刻意找花落套话,相信北国权贵那儿一定有关于他的资料。

他道:“你可以唤我三郎。”

他在家行三,家中长辈皆唤他三郎,知晓他的姓名只会给她带来风险,倒不如一声三郎,可直接唤入他心底。

陈珈利落的跳入浴桶,哗啦啦的水声遮住了她口中那声嗤笑。好一个“三郎”,她依旧无法得知屏风后这男子究竟是无欢又或者无相。谢济轩的好意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刻意隐瞒,居心叵测。

谢济轩并不知晓陈珈的想法,这个刚刚表明心迹的少年天真的以为屏风后的姑娘不说话是因为害羞。被爱恋冲昏头的他甚至不知道陈珈已经知晓了他会易容术,他以为她只知道他男扮女装而已。

春末夏初,香江水面彻底破冰后,南朝使臣坐船来到了北国。在此之前,陈珈已经在院子里龟缩了二十多日。

事情还得从那支绿腰舞说起。

跳舞时,她站在屋顶,面朝夕阳,目的就是为了隐瞒身份。怎料不出一日,有关她和覃月之间的各种事情就开始在北国的大街小巷间流传。这些传闻让她彻底成了邀月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

陈珈觉得南宫裕想戴绿帽子想疯了,为了回国,他居然连男人的尊严都不顾。这下好了,那么多的谣言,她真怀疑自己出门就会被邀月当街杀死。

想来也气,南宫裕这般不择手段的把她往覃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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