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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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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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草根的牲畜们,饿得只能用蹄子在原野上不断地刨土。被雨水淋湿了皮毛的野兽,沮丧地在草原上搜索着食物。当它们找不到食物之后,它们整日围着牧民的帐篷打转。一到夜里,它们的眼睛就像漂浮在草原上的磷火般恐怖,牧民们全都挤在一起,心惊胆寒的对抗着天灾和野兽。”

“索玛女神啊,我们是您的子民,您就忍心这样看着您的子民遭受天神戏弄和野兽的屠戮吗?”

鼓声停止了,旁白的声音也停止了,会场阴影中陆续窜出来很多动物,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些动物都是舞姬打扮而成。灰狼、雪牛、羚羊、兔子……舞姬身上穿着什么皮毛,她们就扮演什么动物。

安静的会场突然响起了祭祀的唱词,一连串的祝福语后,陈珈带着几个舞姬一同走入了会场。她们披散着头发,用不多的皮毛裹住了胸部和胯部,雪白的手臂,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全都裸露在了外面。

陈珈穿得比舞姬们稍微多了一儿,她带着谢济轩赶制出的巫面具,下身穿了条皮毛短裙,除此之外还用金色的颜料在身上画满了巫的图腾。

随着祭祀唱词结束,陈珈跳到了放置在会场中的那面鼓上。同她一起来的舞姬们围在鼓边开始扭腰,陈珈开始只动了脚,每动一下,皇甫端白就敲一下鼓,由于皇甫端白配合的极好,感觉就像陈珈用脚踩出了鼓声。

“哒哒哒”一阵密集的鼓声之后,陈珈好似跳大神一般站在鼓上模仿着巫祭天时的舞步。围着她的那群舞姬,只管扭腰,拴在她们腰间的铃铛随着她们腰部的运动响起了整齐的声音。

这群姑娘确实是南朝重金培养出来的舞姬,陈珈只跟她们示范了一遍肚皮舞怎么跳,她们就能把纤细的腰肢扭出了动感与韵律,让所有把目光停留在她们腰肢上的男子看得心头蹿火。

余下那些伤势较重,扭腰都困难的舞姬裹上动物皮毛之后,她们或卧或蹲全都面朝索玛神山,演绎出了动物对于索玛女神的崇拜。她们的口中一直在哼唱北国祭祀的音乐,反复的低哼就是衬托陈珈舞蹈的背景音乐。

突然陈珈停止了舞蹈,由站变跪,整个人趴在了鼓上。围着她的舞姬,还有面向索玛神山的舞姬全都静止了。

水西王的女儿随着皇甫端白的鼓声,慢慢说道:“巫来了,他们在索玛女神脚下虔诚的跪着,一跪就是数天。当年迈的木巫高唱着愿意献出生命拯救草原上的牧民时,索玛女神终于现身了。阳光重新回到了这片大地,被雨水滋润过的土壤转眼就孕育出了绿色的生机,动物们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家园,牧民们又能纵马歌唱……”

旁白一过,陈珈站在鼓上边唱边跳,她用北国语唱了“万物生”。皇甫端白的鼓声,舞姬腰间的铃声,还有模仿动物那些舞姬的吟诵声全部成了她高亢歌声的伴奏。

她的舞蹈非常简单,整个人就像一根水草般站在鼓上随音乐扭动,头、脖子、……腰、臀、甚至手指都能扭动。当她起舞时,画在她身上的金色图腾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邀月公主咬着下唇被气哭了,她算计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让陈珈出丑,却不想陈珈能够化腐朽为神奇,居然把北国大巫的一段历史改为了舞蹈。这样的舞蹈没人会说不好,索玛女神和巫在北国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

陈珈隔着面具看到了邀月公主眼眶中的泪水,敌人的失败激励着她,本着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之上的原则,她跳得愈发欢快了。圣洁的索玛女神已经被她演绎成了妖,暗夜里专门拐骗男人的妖。

她将蓝伽罗柔韧的身体舞成了一朵花,一朵迎风盛放的花。她的舞姿是那样的娇弱,歌声是那样的飘渺,似乎所有一切全凭柔韧的身体在支撑。那么长时间了,她的身体只摇不倒,她的歌声只高不低。

她是覃月想要看见的模样——那朵暗夜之中盛开的雪莲。覃月根本没有察觉到,从她入场那一刻起,他的微笑就挂在了脸上。场上的少女们根本不看舞蹈,全都把目光投到了他身上。

她们只盼覃月再笑一会,那样的微笑好似醇酒,仅嗅一嗅便能让人醉了。

南宫裕低头喝酒,仿若场中跳舞的女子和他无关。

最生气的就是谢济轩,他真想冲上去把这个姑娘给收了。她的手臂,她的腰肢,她的大腿,所有一切都是属于他的,她怎能这般裸露给不相干的人看。天知道,他多么想把这具身体揉在自己怀里不让人抢了去。

他忿恨的骂着,妖精,真是妖精。前几日天天缠着他问北国的事情,还以为她热爱学习了,早知她是为了今日而准备,他就不该告诉她那么多事情。

歌曲唱完后,会场中再次响起了密集的鼓声,陈珈与舞姬们迈着舞步欢快的朝着阴影中四散而去。鼓声停止后,男人们像是做了一场旖旎的美梦,大叹舞蹈竟能演绎故事;女人们很兴奋,陈珈把邀月气哭的行为真是大快人心。

天知道邀月占着国主的宠爱,得罪了多少贵女。

首先,她不让自己的父亲纳新妃,断了无数贵女想要登天的念头。其次,她占着身份打杀了贵族们送给覃月的宠妾,并且不准任何贵女接近覃月,但凡接近覃月的贵女都没有好果子吃。

眼见覃月对一个已婚女子产生了兴趣,所有贵女又重新生出了可以嫁给覃月的盼头。

邀月从不知自己的眼泪能带给他人那么多的愉悦,她甚至不认为自己的行事方法有错。聪明的上位者拼死都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因为他们知晓,一旦他们跌落神坛,等待他们的绝对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陈珈已经帮邀月撕开了地狱的一角,可惜这个被娇宠惯了的女孩根本没有看到人性的狰狞。她只看见了陈珈的妖娆,看见了覃月的微笑,相信了谢济轩编造的覃月用雪莲花治好了质子妃的喉咙。

雪莲花啊,整个北国只有覃府才有的雪莲花居然被覃月拿去给了那个女子。若不是得了覃府的雪莲花,这个女子的喉咙早就被滚水给废了,又怎会站在会场中央引吭高歌。

她对他真的那么重要,他的笑为何一直挂在嘴角?

邀月一直以为覃月对她是不同的,可陈珈的出现让她感受到了危机。当她把眼眶中的泪水憋回去时,她吩咐了手下让他们去劫杀南宫裕的马车,绝不能让蓝伽罗活着见到第二日的阳光。

陈珈换好衣裳回来后,邀月笑着把那群舞姬转赠了给她。

南宫裕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说了一句,“北国人跳了南朝的采荷舞,你模仿了北国的大巫……你的才干真让我刮目相看,可惜你是女子。”

陈珈羞涩的笑了,她从不后悔自己是女子。男人会做的事情她也会,但她会生孩子,男人不会!ps:萨顶顶的万物生是首好歌!

第七十四章 十面埋伏

宫宴结束,有侍从口谕,只说质子妃贤良淑德,君主有赏。

北国君主的口谕留住了南宫裕同陈珈,两人自听到口谕到见着赏赐,整整等了一炷香时间。待他们领赏谢恩,行至广场时,偌大的广场上只剩下了质子府的马车孤零零的停在原地。

同来时那般,皇甫端白和欢喜负责驾车,车厢内坐着南宫裕、陈珈以及谢济轩和两个侍女。

上车之前,陈珈回首看了一眼夜色。

群山之间挂着一轮金色的上弦月,清冷的月光像银子般铺满了周围的雪峰。坐落在群山间的皇宫,巍峨高耸,竟有着几分遗世独立的风姿。如此美丽的景致让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本以为可以闻到轻风拂过山岚的气息,却不想一股子浓郁的铁器味破坏了这样美好的夜晚。

她遗憾的摇摇头后,坐上了马车。

谢济轩坐在她身旁,宽大的衣袖之下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掌不再像往日那样干燥,马车驶出片刻之后,他的手心竟有

了一层薄汗。

她很想把手抽出来,可他攥的很紧,任性的态度让她的心柔软了起来。心道:真是小孩子,占有欲那么强!牵就牵吧,现在表现好点儿晚上才能睡个好觉,他那么爱唠叨,今日跳舞一事定会被他念叨数日……

这样想着,她微微一笑,却不料平稳行驶的马车突然加快了速度,适才还在车外的欢喜像只翩蝠一样出现在了车内。

她惊恐的看着欢喜,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裕的态度非常沉稳,他问:“来了多少人?”

欢喜不屑的说:“百余人耳。”

南宫裕靠着车壁移动了一下身体,道:“进城,把人在天通路上处理干净。”

陈珈算是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外面似乎有一百多人在追他们的马车,南宫裕想在连接着皇城和外城的那条天通路上把这些追兵处理干净。

她相信欢喜和小白的身手。死人妖说过,大剑师能够以一敌千,百余人对于他们两个真不够看。这些人应该是邀月公主的人吧?

车内,南宫裕突然问:“怕了?”

陈珈摇摇头,还是早先说过的那句,“有殿下在,妾身不怕。”

南宫裕笑了,陈珈也想笑一笑,可是一个突然闪过的念头让她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为什么死人妖会出汗,难道是紧张?糟糕,他说过谢家人要行事了,如果选在今夜,本该联手抗敌的小白和欢喜岂不成了对头?

马车一直在山路上狂奔,崎岖的道路让陈珈的身体随着车厢左右晃动。谢济轩看她那么辛苦,伸手将她搂在了自己怀中,她抬头看着谢济轩,想从他的眼中看到答案。

谢济轩的眼底一片黑暗,她猛然发现这个少年的城府太深,她看不透。

不多时,马车终于驶到了皇城和集市之间的那条百米长的天通路上。往日里负责看守山路的侍卫全都不见了,天通路上只剩百余名拉着满弓的箭手。

“吁……”皇甫端白长啸一声,不但勒紧缰绳止住了急速往前的马匹,还用巧劲儿让两匹马横在了道路中间挡住了扑面而来的箭雨。

前有箭雨后有追兵,皇甫端白挡住箭雨的同时,欢喜大喝一声飞出了车厢,朝着后面的追兵袭去。摇摇欲坠的车厢经他们两人一折腾瞬间四分五裂的散落一地,暴露在外的南宫裕被两个会武的侍女护住了,谢济轩拉上陈珈就朝着相反的方向的跑。

这一刻,万分危机的一刻,陈珈没有跟着谢济轩跑,她伸手拉住了南宫裕的衣袖。信任是种很奇怪的情感,陈珈不信任同她朝夕相处的谢济轩,她选择了一直利用她的南宫裕。

性格决定命运,上辈子的多疑让陈珈不会信任亲近的人,她知道只有亲近的人才会伤害她。相比对她有情的谢济轩,一直利用的南宫裕反而更好揣摩。

谢济轩没有料到陈珈会挣脱他去拉南宫裕,在一轮接一轮的箭雨之中,他拉住陈珈就不肯放手。那一边,南宫裕早已被两个侍女架走,陈珈扯到手中的只是一截衣袖。

这截断袖被陈珈随手扔了,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拉扯南宫裕的行为在不经意间保住了她和谢济轩的性命。

一番拉扯后,陈珈最终随着谢济轩朝天通路一侧跑去。冬日深不见底的悬崖现在看来漆黑一片,融化的积雪在崖底形成了激流,咆哮的水声站在路边就能听到。

她往通道的两头看了看。

去路那头,负责拉车的马匹早已像刺猬般倒在地上,皇甫端白挥舞着手臂慢慢地朝着射箭的弓箭手走去,每走一步射向他们的箭矢就被拦下了大半。射箭的侍卫一面后退一面组织人手射出新一轮的箭矢。

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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