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后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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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后养成-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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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把衣服脱了,这样抱着你更暖和。”

陈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道:这种脱衣取暖的戏码你也会?

她忍着寒冷,紧张的抱起手臂做出一副保护自己的姿态,问:“穿着衣服都冷,脱了不是更冷?”

谢济轩态度温柔的问:“你知道衣服为什么保暖吗?”

陈珈道:“防风啊!”

谢济轩把手放在她发间,轻声说:“身体会散热,衣服的作用就是把热包裹起来。我若想用自己的体热来温暖你,最好的方法就是我们都不穿衣服。”

陈珈仔细一想还真是这道理,难道说各种剧情中的脱衣取暖真的只是取暖而不是为了占便宜?她以往岂不是想太多了?这样想着,她开始磨磨蹭蹭的脱起了外衣。

谢济轩道:“如果你担心我占便宜,可以用丝帕遮住我的眼睛。”

陈珈道:“不用,反正都得贴到一块。遮住眼睛后,你的触感会更加敏锐,我可不想让你半夜里跑去洗冷水澡。再说了,我脱光的模样你又不是没见过……”

她的一顿抢白让谢公子来了脾性,他含住了她正在喋喋不休的红唇。半晌后,道:“不要做出这种历经沧桑的姿态,你用不着在我面前如此保护自己,我不会伤害你!”

陈珈垂下了头,任他轻柔的脱下了彼此的上衣。当他揽着她靠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时,她自嘲的笑了。

心道:傻瓜,姐在你面前一直都是本色,你就是遇上了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

谢济轩的怀抱很温暖,滑腻的肌肤让陈珈暗叹:人皮沙发果然舒服。

骨子里渗出的寒意因为这种ai昧的取暖方式减退了不少,特别是他将大手覆盖在她小腹的那一刻,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体内传到了她的身上。贴着他瘦削却肌肉结实的胸膛,她甚至来不及胡思乱想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亮时,她被冻醒了。林中的晨雾像白色的浮云一样飘荡在他们四周,叶片与绿草上全都挂满了亮晶晶的露水。她好奇的用指尖蘸了一滴露水刚想往嘴里放,他说:“小心有毒。”

她急忙把手指上的露水往他身上擦了擦。发现他的下颌居然长出胡渣后,她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他的胡渣上,伸手摩挲起他的下颌来。

谢济轩很困,他就天亮这会才睡着,怎料怀里的姑娘那么不老实,就连清晨的露水都想放嘴里尝一尝,“不想多睡一会儿了吗?”

他的声音慵懒而沙哑,磁性的声线听得陈珈心头一震。

她道:“你长胡渣了。”

“恩,怎么了?”

“你不是戴着人皮面具吗?什么面具可以那么薄?居然被胡渣给穿透了?”

“哈哈……哈哈……”谢济轩笑了,从不知她竟会那么的好奇。低哑的笑声引得他的胸膛上下起伏,两人一直紧贴着的胸顿时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陈珈急忙穿起了衣服,如兔子一般的逃离他的怀抱。谢济轩继续靠着大树躺了一会才开始慢慢系上衣裳。

两人穿戴整齐后,他问:“舒服点了吗?”

陈珈摸着小腹想了想道:“好点了。”说话时,她的身体确实只有行经时的不适没有了那种从骨子渗出来的寒意。她捂住小腹,天真的思索着,也许昨夜是身体太弱产生了幻觉!

人皮面具的事情就这样被陈珈抛在了脑后,一颗心砰砰乱跳的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谢济轩洗漱时,他对着溪水就把脸上新生的胡渣处理得干干净净。

如果真戴着面具,他能这样处理胡渣?

陈珈问:“我们今天朝哪个方向走?”

谢济轩道:“不走,我们在这里等。”

“等?等什么?我们不回质子府了吗?”

谢济轩道:“我在等谢家人,我与他们约定中午会面。回不回质子府就看前夜的行动结果。”

磨叽了一天一夜,谢济轩终于说起了正题了。他道:“按计划,南朝使臣入宫那日,南宫裕定会离开质子府。作为他的保护者,欢喜也会离开质子府。”

“他们的离去是一个很好的契机,谢家人总算有机会进入质子府搜寻我想要的东西。”

陈珈问:“你让小白拖住欢喜是为了派人去质子府行窃,我能知道你在找什么吗?”

“不能,”拒绝了陈珈之后,谢济轩想了想道:“这是为你好,如果计划没有成功,你知道的越少,面对南宫裕时才能越从容。”

预料之中的答案,陈珈笑着点了点头。阳光下,她的笑容太过牵强,谢济轩忍不住将她圈在怀中,道:“等我们离开这里,我们之间不会有秘密,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陈珈轻声问:“如果离不开呢?”

“不会,”谢济轩回答得斩钉截铁。

日落西山,倦鸟归巢。

陈珈抱着包袱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谢济轩凝视溪流的身影。夕阳将他的身影拖得很长,当林中的树叶因为风起而哗啦作响时,她觉得他的身影太过萧瑟。

谢公子失算了,他苦等一日也未等到谢家人出现。情况不言而喻,谢家人的失约说明了由他策划的行动全盘失败。

待霞光将水面染成了金色的碎片时,谢济轩转头对陈珈说:“委屈你了,我们要换回落崖时的衣裳,从这里走回质子府。”

陈珈顺从的拿着包袱躲入了密林,待她换好衣服出来时,谢济轩已经恢复了花开的打扮。

她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

谢济轩本想拥她入怀的,可在恢复过男子打扮之后,要用女子的打扮来拥抱她,谢济轩自己也愣住了。

两人相视一笑,其中的无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按照谢家人的勘测,他们只需沿溪而行数里便能看见一个湖泊。以那个湖泊为参照物,无论是越过湖泊又或是翻过山头,最终的目的地都是水西王妃邀请陈珈参加鹿宴的那块平原。

谢家人的失约打乱了谢济轩所有计策,陷入情绪的他根本不顾陈珈的身体,就这样带着她摸黑沿溪水走了一夜。

陈珈视力不错,泛着银光的溪流在她眼中就是一条闪亮的指示灯带,更别提每走一段就能遇见几只从林中跑出来喝水的动物。这样好玩的景致可不常见,一段路后她走得比谢济轩还快。

天亮时,两人终于走到了溪流尽头,一个大湖像镜子般嵌在了山腰。

陈珈坐在湖边捶着有些麻木的双腿,一心想把脚上那双破烂的绣鞋扔到湖里。

谢济轩蹲到她身旁,轻声问:“为什么你能一声不吭的跟着我走了一夜?为什么你不抱怨?”

陈珈看着他,轻声问:“抱怨除了会让你心烦之外,可以解决我们目前的困境吗?”

谢济轩静静地的看着陈珈,说:“我忽然觉得会失去你。”

陈珈俏皮的笑了,问:“你有得到过我吗?”

谢济轩没有回答,他指着眼前的湖泊说:“湖水另一头是一个小瀑布,沿瀑布往下行走一日就到了举办鹿宴的地方。”

陈珈犹豫的看着湖水,她现在的身体不可能下水。

谢济轩接着道:“我们不走湖水,从这座山后绕过去,大概五日能走到同样的地方。歇息一下准备上路,我们早点入林以便找到一个好的夜宿之地。”

陈珈真的走不动了,她问:“我们不能原路返回从悬崖上爬回去吗?密林里有猛兽,我不想冒险。”

“不行,”谢济轩拒绝了她的提议。

陈珈问:“为什么?”

谢济轩道:“不安全?反正不能从那边走。”

陈珈不信,“你不说一个好的理由,我不会跟你走。”

谢济轩负手而立,一段时间后,他说:“我估计覃月会派人手来搜索我们的行踪,我不想他救你。”

陈珈揉在小腹想了一会,道:“我们歇息两日再走,我带你从湖里游过去。”

“你不想被覃月救援?”

陈珈冷哼一声,“他不是救我,他是帮邀月善后。南宫裕不是笨蛋,他会把这次遇伏的责任全部推到邀月公主头上,南朝与北国只怕要重新和谈了。这种时候,我怎么会让覃月拿救我一事前去邀功并增加和谈的筹码?”

谢济轩很少见到陈珈情绪化的一面,他问:“你觉得邀月此人怎样?”

“三世智力换一世颜,蠢和美貌成正比。”

如此恶劣的评价让谢济轩为邀月捏了把汗,他问:“你既不在乎覃月为何会如此讨厌邀月?”

陈珈道:“我讨厌一切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不讲道理,拿人命当儿戏的人。如果你是这种人,我现在就开始讨厌你。”

谢济轩捧着陈珈的脸问:“那么大的情绪,你对覃月动心了?”

陈珈没有回话。ps:因为新年了吗?都没有留言,寂寞如雪啊!害得我开始当后妈了!各种主角都恨你们~~

第七十八章 打消疑虑

生活中经历的每一刻都会在大脑中留下永恒的记忆,这些记忆决定了每个人感知人和事物的模式,这叫内隐记忆。这种记忆时刻提醒着人们遇见相似的情况时一定要小心。

陈珈记得陈母临终之前那男人的老婆去医院闹过,她洋洋自得的大骂陈母不得善终,见陈母不为所动时,她还让人砸坏了医院的设备。

那日,陈珈恰好去探病。

当那男人的老婆问起她是谁时,她说她是陈母手下的小姐,只是过来探病而已。她没有认陈母,年轻的她巴不得和陈母划清关系。

病床上的陈母露出一种陈珈从未见过的表情,虚弱又或是悔恨……陈珈别过头不去看她,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早些年她都干了些什么?那天夜里,陈母离世。

若干年后,陈珈再次碰到了那男人的妻子。

她对陈珈说:你真的以为那一日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过是耐心的等着一个气死她的机会而已。你看你,多合作啊!你以为我恨她?不,我感谢她,今日我所能享受到的一切都源自她和你的付出……

你干着拉皮条的活计,我的女儿却在国外最好的学校念书。知道吗,这就是你的命!

……

往事不堪回首,陈珈突然对谢济轩说:“若有一日,我不在了,帮我杀了邀月。”

“好。”谢济轩回答得很干脆,陈珈眼底的戾气明白的告诉了他,她对邀月的憎恶绝对不是因为覃月。

两日后,陈珈托着谢济轩游过了湖泊。两人顺着瀑布一侧的山路往下又爬了半日,终于在第三日日出时徒步走到了那块举办过鹿宴的平原。

眼前绿油油的草原让陈珈有种想要亲吻大地的冲动,几天的路程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体能,全身上下都好似散架了一般。身旁的谢济轩并不比她好,除了游泳那段靠她之外,余下的路程基本都是谢济轩半背半抱的带着她走,他的体能也到了极限。

两人皆是一身褴褛,破烂的绣鞋被用衣带裹了又缠,缠了又裹。远远看着,他们就像踩在两团灰色的棉花上面行走。

草原上有人,木家族长约了巫们在这里聚会。

这样的聚会每年都有,巫也需要交流学习。一旦他们分开后,每个巫都会去到自己熟悉的部族,替部族祈福,帮牧民和牲畜看病。草原很大,巫常常行踪不定,这样的聚会可以让巫交流信息和学习医技。

木府的仆人将陈珈和谢济轩引入营帐时,早已候在那里的木荣让他们相视一笑。毋庸置疑,木荣的出现绝不是巧合,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他一定是受了南宫裕的委托,特地在这里等着他们出现。

营帐里,木荣体贴的为陈珈准备了一盏温热的羊奶。

他道:“南宫夫人真是幸运,很少有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落下还能走到这里。”

陈珈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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