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40-死神计时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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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0-死神计时游戏-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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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乐丝向前弓起腰。”你们现在有什么目标吗,目前怀疑着什么人吗?”    
    “调查还在进行中,桃乐丝。我们不能说,”金回答。    
    “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帮了你们,你们也应该向我们透漏些什么,”她毫不掩饰地说    
    “对不起,我们不能那样。但既然你在这,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博比死的那天下午,你去看望过他?”    
    桃乐丝茫然地盯着他。”没错,怎么了?”    
    “你指望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我公公。我想看看他怎么样了。这又不是第一次。而且我是在他被杀前很久去的那里。”    
    “当晚你去了瑞查蒙德。你什么时候到的那里?”    
    “我记不清。很晚。我睡觉了。”    
    “那家旅馆?”    
    “杰佛森。我常常住在那。”    
    “我相信。我也相信他们能为我们提供你抵达的确切时间。”    
    “你他妈的到底想说什么?我一大早跑到这里是想帮助你们,而不是接受审问。”    
    “我也正在努力帮你。如果你公公被杀时,你正在九十英里外的旅馆,你就有充分地不在场的证据。我想联邦调查局也已经调查这个了。”    
    桃乐丝又盯着金看了一阵,然后起身径直离去。艾迪匆匆向他们道谢跟了出去。金和米歇尔透过窗户看着他们俩上了各自的车。    
    米歇尔说,”你认为她十点钟时不在旅馆,对吗?”    
    “我想她应该在某个不想让她丈夫知道的地方。我敢肯定贝利已经发现了这个情况,但没有告诉我们。她回答说原来也曾探望过博比全是鬼话。我查过医院的记录。”    
    米歇尔看着艾迪钻进车子。”真想不通这么帅的家伙怎么会和她那样的巫婆相伴终生。”    
    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爱上艾迪•;贝特了?”    
    米歇尔脸一下绯红。”正经点,西恩。”    
    “明天下午,你有什么安排吗?”    
    “可能去跑步。”    
    “取消它。我们要去参加葬礼。”    
    “为什么?”    
    “有些凶手经常会参加受害者的葬礼。”    
    “可是,我们却没有参加其他的葬礼。”    
    “事实上,没有别的葬礼。朗达•;泰勒的父母显然不想麻烦,因此她被埋在林斥堡附近的一块闲地里。我跑去参加葬礼。出我之外,唯一的来宾就是掘墓的人。”    
    “不敢相信连情欲俱乐部都没人参加。潘姆应该会去的。”    
    “我想她们都想忘了曾经发生这件事。”    
    “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史提夫•;康尼在没有任何仪式的情况下就被烧成灰了。”    
    “对一个足球大明星而言,这有些不一般。”    
    “他父亲并不那么认为。”    
    “那潘布鲁克呢?”米歇尔问。    
    “她的父母对她在临死前跟康尼做的事感到十分羞耻,他们秘密地将她安葬在了另一个地方。”    
    “辛森呢?”    
    “他的父母把她运回她的出生地,纽约。”    
    “那你对艾迪和桃乐丝今天的出现有何感想?”她问。    
    “艾迪我能理解。也许是他母亲让他来的。她这个孝顺而忠实的儿子是她一件完美的工具。但桃乐丝的出现就显得有点意思了。她声称来此是为了告诉我们她关于这个凶手的一些高见。可她为那件事考虑的是那么多就有些让我吃惊了。我想她来这儿的主要目的是想探听消息。”    
    “也许她是想分得更多的遗产吧。但她并不需要这些。”    
    “不,我认为她有可能需要,”金回答。    
    “你是什么意思?她可是当地真正的地产女王。”    
    “最近,桃乐丝在南边的几处房地产投资生意陷入了某些麻烦。”    
    “你查过了?”    
    “我已经厌恶让奇普•;贝利独享所有乐趣。”    
    “你没把这个告诉他吗?”    
    “他是联邦调查局,他自己能查出来。”    
    “因此桃乐丝需要钱,她在努力赢得埃米莉的好感以得到钱。”    
    “有可能。”他看了看表。”我安排了一个小时后跟罗杰•;康尼和潘布鲁克的父母会面。在那之后,你或许会想去购物。”    
    “购物?买什么?”    
    他上下打量着她。”牛仔裤配特情局风衣并不适合在葬礼上穿。”


《死神计时游戏》第三卷《死神计时游戏》第四十五章

    西尔维娅•;迪亚兹数着药丸。她数了一遍又一遍。她翻看了近三周自己开的处方,将其与那段时间配药间的库存量相比较。最后,她打开计算机,查看了里边记录和库存数量。计算机的记录与配药间的库存水平一致,但跟她开的处方不符。西尔维娅相信自己开的处方。显然有一些药去向不明。她打电话把办公室管理员叫来,与她进行了长谈。她们一起核对了记录。接着她又与负责照她的处方给病人拿药的护士兼药剂师谈了话。讨论结束后,西尔维娅确信自己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了。    
    她犹豫到底该怎么做。她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有一些推断的线索而已。她开始好奇这起盗窃或是这些盗窃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有一种办法来弄清楚。通往停尸房的诊所的大门在下班时间有人进出时,钥匙卡存取记录就会开启。保留下的点子记录会告诉她谁在什么时候进入上述地方。她给保安公司打了电话,提供了必要的资讯、密码,提出了她的问题。她被告知除了自己外,最近一个月在下班时间进过诊所的只有一个人:凯尔•;蒙哥马利。事实上,西尔维娅发现,他最近一次夜间造访是在博比•;贝特被谋杀那天晚上的十点左右。    
    珍妮斯•;潘布鲁克的母亲比金预想的要苍老。潘布鲁克夫人解释说,珍妮斯是小宝贝,是几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生珍妮斯的时候,她已经四十一岁。她和她的第二任丈夫,珍妮斯的继父,住在贫困区的一幢破旧的层红砖房里。珍妮斯是唯一一个离开家住的孩子。    
    她的继父身材矮小,大腹便便,脸色难看,耳背后夹着一支没点的烟,早上九点手里居然还端着一杯百威啤酒。如果他有工作的话,显然不用太早上班。他冲米歇尔色迷迷地笑着,直到他们在乱糟糟的起居室坐下也没舍得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珍妮丝的母亲是个瘦小的女人,看上去十分疲惫,不过在生下八个孩子后,又以这么可怕的方式失去了一个孩子,她现在的状态也就不难理解。她的胳膊和脸上还有几处深深的淤伤。    
    “我不小心摔下了楼梯,”金和米歇尔问她时,她这样解释。    
    这个女人在谈到死去的女儿时显得有些犹豫,时不时用一张纸巾擦试眼睛。她告诉他们,自己甚至都不知道珍妮丝在和史提夫•;康尼交往。    
    “不同的两个极端,”继父生硬地说。”她到处跟男人睡觉,肮脏的小母狗,这下她付出了代价。也许她是想着能怀孕然后就可以缠上像康尼那样有钱的家伙。我告诉过她她是垃圾,垃圾只能得到更多的垃圾。没错,她已经得到了。”他得意的看了金一眼。    
    让人惊讶的是,母亲居然没有为死去的女儿辩解,金知道她脸上和前臂上的伤就是原因。    
    据他们了解,珍妮丝没有仇家,他设想不出为什么会有人杀害她。他们是这样告诉警察的,接着又告诉了联邦调查局。    
    “我希望这是我们他妈的最后一次重复这些,”继父说。”如果她跑出去若上杀身之祸,那是她该死的命。我可没时间坐在这跟你们这些人一遍又一遍地讲同样的事情。”    
    “哦,我们耽误你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米歇尔问。”比方说也许是另一杯啤酒?”    
    他点燃香烟,咧着嘴冲她喷出一口烟。”我喜欢你这一型的女士。”    
    “对了,她被杀当晚,你在那里?米歇尔问道。很明显她正努力克制自己不去废了这个男人。    
    他的笑容消失了。”你这话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想知道你继女被杀害时你在那里。”    
    “我已经告诉警察了。”    
    “好啊,我们也是警察。因此你恐怕也得再次告诉我们。”    
    “我和一些哥们在外地。”    
    “这些哥们有姓名和地址吗?”    
    “他们有,”米歇尔记下来时这个男人紧张地看着。    
    “我跟她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跟着他们出门,激动地说。    
    “那你就什么也不用担心,”米歇尔回答。    
    “你他妈的是对的,我不担心,宝贝。”    
    米歇尔转过身。”我的名字是麦克斯韦副警长。也许你不知道,殴打你的妻子属于重犯罪。”    
    他嗤之以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东西。”    
    “我想她可能不同意你的说法,”米歇尔边说边冲蜷缩着躲在屋里透过门帘盯着他们的潘布鲁克夫人点点头。    
    他大笑起来。”那条狗不会叫唤的。我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你何不有空再来,我会好好领你参观的,甜心。”    
    米歇尔浑身绷紧。    
    “别那样做,米歇尔,”金警告她。”随他去吧。”    
    “不管你的事,西恩。”    
    她径直走到那个继父面前,用不大但清晰的声音说。”听着,你这个可怜的小弱智,她再也不需要自己负担诉讼费用了。州政府会为她出的。所以当我再回到这里——而且我也会再回到这里——如果她身上多了一小块伤痕——哪怕就一块!——我就会逮捕你可怜的屁股。在此之前我会先把大便从你身上踢出。”    
    烟从男人的嘴里跌落。”你不能那样做,你是个警察。”    
    “我会说你摔下楼梯。”    
    男人看着金。”她刚才恐吓我,”他吼道。    
    “我没听到什么恐吓,”金说。    
    “那事情是要那样发展了,对吗?好吧,我可不怕像你一样瘦弱的娘儿们。”    
    院子里一个五尺高的木头柱子上挂着一个老式提灯。米歇尔走了过去,右腿一记有力的侧踢,柱子便从正中断成两截。    
    看到这些,男人的啤酒就差没顺着他张着老大的口加入香烟的行列,流淌在地。这充满破坏力的展示实在令他胆寒。    
    “我会再来看你,甜心,”米歇尔说完,走向汽车。    
    金弯腰捡起一块碎木头,对发呆的男人说,”见鬼,你能想象得出如果这是某人的脊背会怎样吗?”他递给他四十美元作为维修费用,然后离开。    
    等他们上了汽车,金说,”我想他一定尿裤子了。”    
    “如果知道他吓得睡不着,我会睡得更香的。”    
    他用受伤的语气说,”不管你的事,西恩?”    
    “对不起,我太生气了。可你也不能总是容忍这种事情。”    
    “其实,我很为你骄傲。”    
    “那就好。我的威胁并不会让她的处境好些。像他那样的家伙,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也许我应该闭上嘴。”    
    “但你会再去看望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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