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3-爱琴海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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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3-爱琴海火焰-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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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这般大小,可如今却演绎了一幕幕悲欢离合。这个崭新的生命在我面前哇哇直叫,她一定不懂得我在看她时心里的复杂思想。我深深困惑了,这就是新生命,我们生命的延续?生命经过一代又一代轮回,我们的下一辈又有扯不清的恩恩怨怨,分分离离,难道就是人生最大的奥妙所在?我想可能没有谁能够解答出这些问题。颜成宇说这是我们几个好朋友的聚会,他不好意思混在一个女人堆里。他把我们送到以后就离开了。我拿出新买的拨浪鼓逗莫小云的孩子玩,小婴儿听到响声,咿咿呀呀要过来抓,我觉得她在向我笑,对我说要我抱她。“给我抱抱。”我对何若彬说。我不想跟何若彬讲话,可还是忍不住想抱那个小婴儿。何若彬把婴儿递给我,我将她抱过来,拥在怀中。我小心地把她抱着上楼,边走楼梯边忍不住看她。她睁着一对大眼睛望着我,无邪天真,我“啊啊”地叫着逗她,她还是望着我,没有什么表示,我忍不住用自己的脸去贴她的脸蛋。走进屋里,我把她抱给小云。“小云,小云,你看她,她好喜欢我。”我笑着说。柏梅和杜显薇走过来用玩具逗她玩,柏梅对何若彬说:“你们小孩儿都有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总不能让小云当未婚妈妈吧?”何若彬小声地说:“我们早就结婚了,只是一直没有告诉你们。”“你这人真是的,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通知大家?”他没有说话,心虚地望了我几眼。我知道他们是在意我的想法。我装做没听到不在乎的样子,随意到处看他们的新房装修。何若彬把小孩留给柏梅和杜显薇就到厨房里了。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善言语。我看看阳台上挂着何若彬的衣服,桌子上有何若彬的杯子,到处都是他生活的痕迹,我突然感觉有些恍惚,以前在我们住的地方,他的衣服也是这样挂的。我低头看看脚下,鞋带散了。我随口叫道:“何若彬。”“什么事情?”何若彬从厨房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把青菜叶。“我……”我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我又是下意识叫的何若彬,以前一直都是他帮我系鞋带。“我想问问你们的杯子在哪里,我想喝水。”他递给我几个一次性杯子:“你自己倒吧,刚才我忘了,对不起。”我们已经太生疏了,互相之间都是客客气气的对话。当他这样客气对待我的时候,我似乎从来不曾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以前在一起,确实有太多的不合适。我本来不口渴,但还是接过杯子倒了几杯水放在桌上,怕他们看出来,硬着头皮喝完一杯,然后走过去逗小孩子玩。小婴儿好奇地看看柏梅手上拿的东西,又看看杜显薇向她瞪着的大眼睛,突然瘪瘪嘴哇哇大哭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我们都慌起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了呢?莫小云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先翻看小孩的屁股,发现没有尿湿的痕迹,然后调兑了一瓶奶,将奶嘴塞进孩子嘴里。这一切仿佛她早已经习惯,做得十分自然流畅。那孩子吸吮着奶嘴,咕嘟咕嘟地吞咽着,嘴里有吃的她一下子就不哭了。婴儿的世界真单纯,饿的时候哭两声,吃饱了就睡觉,在睡梦中也在成长。莫小云低头看着她的女儿快乐地吃奶,眼里满是浓浓的母爱,在那一瞬间,我发觉她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把心事隐瞒得紧紧的小女孩儿,不再是那个哭着请求我原谅的小女孩儿,而是一个男人的妻子,一个孩子的母亲。我忽然明白了何若彬为什么要选择莫小云,他们都是同一种人,只想守着一份安静平和静静地过日子。他选择莫小云是正确的,我不会这么早,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生孩子。


《爱琴海火焰》 第三部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1)

    第三章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如果姜清能够忍心杀女苑,他就不会做百年的恶鬼;如果阿七忍心不救蝶仙,他就不会身陷险境;如果蝶仙忍心不救阿七,她还是美丽快乐的得道仙子;如果月如不喜欢上逍遥,她还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1“最近热播的《仙剑奇侠传》赚足了我的眼泪。”在网上我看到这样的评论,我赞同他的说法。如果我们能够不爱一个人,那么所有的烦恼都会变得荡然无存。柏梅辞去工作闲逛了半个月,又感到这样吃吃玩玩的生活确实太无聊。她花了一笔钱,在南城就近的工商大学里面读书,想复习几个月后开始考研。她不喜欢闲着无事可做,而且喜欢跟着感觉走,心血来潮地做每件自己想做的事情,从不多加考虑。她有足够的金钱可以让她不加考虑,想干什么干什么,尽管对于她本身她不愿意接受这笔金钱的援助,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依靠这笔金钱。人永远无法摆脱的,是自己的出身、家庭和父母。“怎么想去读书?”我问柏梅。她到底想干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柏梅捏下旁边小树上的一片树叶,将它揉碎,黄绿绿的汁液染绿了她的手指,“我想为自己再进一次校园。”“为自己?”“以前我想留在我父亲身边报复他,我才留在南城。而现在,我想为自己。”“考什么专业?”“工商管理。还有几个月时间,估计这次可能考不上,不过没关系,考不上继续考,反正我有的是时间。”“真好,有钱……”


《爱琴海火焰》 第三部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2)

    我及时把话咽下去,再说这话柏梅可不会饶我,“曾经我都想过考研,不过被你们几个缠着我天天玩,现在得让你们赔我时光流逝费。”“你自己不努力还推到我们身上。”她抓起一把树叶扔在我身上,我赶紧笑着躲开。我到柏梅学校里看过她,她看起来不像别人那么认真努力,看书时总是若有所思地抬起头,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在外面待的时间越久看书越不能投入。或许她并不真想读书,只是想逃避一些东西罢了。看着他们低头认真读书的身影,我在窗外足足怔立了一个钟头,心里有些惆怅。后来我把柏梅考研的课本带回家看,却失望地发现,我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在爱人身边,心神很难镇定,足以摧毁看书的意志。“请等一下。”早晨上班我站在电梯里正等着它上升,外面有人喊道。站在门口的人忙按住电梯,外面的人急匆匆挤进来。是设计部总监王士桃。顶头上司王士桃对我最近几次的创意还算满意,几次暗示我要提拔我当设计部副总监,尽管雷声大从没有雨点飘下来,我认为公司还在对我进行考验,所以经常还是一如既往孜孜不倦留在公司加班挣表现,弄得每次都要颜成宇开车来接我。而且对王士桃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变得热情了许多。“王总,你的家住得很远吗?”以前我从没问过他的生活情况,可能他也曾经介绍过,不过谁还记得这些小事情。电梯里两人大眼瞪小眼,我只好没话找话。“不是,昨晚在朋友那里忘了回家。”早上是上班的高峰期,电梯里人很多,他踮着脚尖夹在人缝里和我挨得很近,我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可能是我鼻子闻东西的声音被他听到了,两个人站得那么近,连呼吸声都在耳边,这点声音当然会引起人家注意。他笑笑解释:“昨晚喝了太多酒……”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显得掩耳盗铃。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酒味,是一股奇怪的香水味,说奇怪是因为他身上的香水味有些发臭的感觉。更让我奇怪的是,这种味道竟然十分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电梯停住,公司到了。我从电梯里走出来,边走边想,我究竟在哪里闻到过这种特殊的味道?我实在记不起来。


《爱琴海火焰》 第三部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3)

    2趁着春天还未正式向夏天交接工作的时候,我让颜成宇带我出去放风筝。那是一个艳阳天,南城城西的碧水公园里早已堆满了放风筝的人。树丛旁的杜鹃花开得正是热烈,一张张笑脸点缀着草地上青翠的颜色。微风轻拂,抚摸到脸上是如此的温柔,我像一只放飞的鸟儿,光着脚丫在草地上跳。颜成宇把风筝套上线,跟着旁边的人一起把它慢慢放到天空中,风筝稳稳当当在空中漂浮着,我不肯在他身边安静地坐下来,还是在草地上欢快地跳着。我的脸颊被太阳晒得绯红,额上挂着汗珠,可是我感觉很快乐,我希望自己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永远在颜成宇身边,永远那样无忧无虑。“从来没见你这么高兴。”颜成宇回过头,看着我说。“还不是因为有你。”我对着他叫道。我跑累了在他身边坐下,兴奋地摇着他的胳膊:“给我玩一会儿。”他把线板交到我手上,自己走到一旁。我回头一看,他正在削一个苹果。我心里涌上一股满足和欣慰,几个月前,我还在为何若彬的离去而黯然神伤,觉得整个世界轰然倒塌。而现在,我的新世界是颜成宇给我的。颜成宇这个苹果削得真久,几乎削了一个钟头,我举风筝的手都酸了,正要叫他。他走过来,递给我一只苹果:“你看,好不好看?”接过来一看,我“扑哧”一声笑出来,颜成宇在这个苹果上刻了一张笑脸,背面还有一句话:爱你永远。我把苹果紧紧握在手心,甜蜜地问他:“想不到你有这一手?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老实交代。”颜成宇连忙摆手:“怎么敢欺骗你?确实没有。”121    
    “说不说?”我说着要去挠他痒。颜成宇被我挠了几下,忙躲闪着我的手,眼看躲不过去,他顺势握住我的手,低声对我说:“你是不是还要闹?”“是又怎么样?”我反问他。“是我就要吻你了。”他一本正经地说。“你敢。”“你看我敢不敢。”颜成宇作势要来抓我,我连忙笑着跑远。过一会儿我坐到他身边,靠在他身上,轻轻地说:“这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呢!”“这不算礼物。你把它吃了,我以后给你做更好的。”“不要。”我把苹果放进包里,“我要保存起来,等我们都变老的时候拿出来看。”“傻瓜,会烂的。”“那我要多看一会儿然后再吃。”我怎么舍得吃颜成宇送给我的礼物呢?我把它装进一个包装盒放进抽屉里。想过很多年的时候拿出来看,即使它已经全身腐烂,它也是颜成宇送给我最珍贵的礼物。上面有颜成宇给我的笑脸和四个刻进我心中的字:爱你永远。


《爱琴海火焰》 第三部分你侬我侬忒煞情多(4)

    3“你猜我今天在远江出版社看到谁?”我在上班的时候,颜成宇突然给我打电话。我们上班的联系就是发信息,打电话。在电话里随便聊了几句,他突然问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遇见谁了?杨维飞?”我只好猜他的好朋友。“不是。”“柏梅?杜显薇?”我猜我的好朋友。“也不是。”“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几年未见如今还恋恋不忘的初恋情人,所以你才会如此兴奋地想要公之于众,再拿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停住,停住。”颜成宇看我滔滔不绝说下去,就直接跟我说出答案:“看你想到哪去了,是那天早晨跟我问路的女孩。”“哪天早上跟你问路的女孩?”我想了半天确实想不起来。“就是莫小云生小孩的那天早晨……”我恍恍惚惚记起来,是那个和颜成宇仅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孩。不过我可不像颜成宇那么兴奋,是不是女人对自己男朋友感兴趣的女性,都有一点儿下意识的嫉妒?“有必要给我打个电话专门说吗?”他怔忡片刻,感觉到我语气的不愉快。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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