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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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 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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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羞涩一笑,不敢再看她。

夙夜狠瞪了飞龙一眼,水木华呵呵一笑:“海龙,愒喃前辈在吗?”

海龙点头,拉着飞龙走在前面,不多时,来到一片空地,靠山壁一个小瀑布,下有一个水潭,旁边建有三间草屋,风景美丽。

海龙早跑去找愒喃了,出来一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阔脸粗眉黑须的老者,与夙夜想象的道骨仙风的神医相去甚远。

他眼一翻,警惕地拽住要跑过来的海龙:“你们是什么人?咦,那小子怎么长得和海龙一模一样?”

“他叫飞龙,小时候和我一起玩过!”海龙张牙舞爪地,笑得嘴都没合上过。

“我怎么不知道?”愒喃一捋那几缕黑须,眼一瞪问道。

“是烈库带他来的,不让我告诉你和义父!”

“傻小子,笨死了…‥,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老头一脚踹过去,海龙灵巧地一蹦,跳得远远的,哈哈大笑。

水木华恭敬施礼,递过商高的书信和信物。老头这才笑嘻嘻招呼他们进屋。

草屋简陋,几个人坐在一张木桌前,海龙给几个人倒水并拿来一些鲜果。水木华与愒喃细谈商高的计划。

海龙和飞龙说话,海龙抓着飞龙的手,闭目沉思一会儿道:“尺部无力、沉取不应,竟是房劳不节,纵欲过度,怎么会?…”他诧异地望着飞龙。

飞龙甩开他的手,灰黄的脸上泛上一丝羞涩,更多的却是恼火:“还不是拜你所赐,你没回来,烈库就逼我冒充你,整日担心吊胆,只好沉迷酒色,装痴卖傻!”

夙夜讽道

46、昴宿海 。。。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飞龙毫不示弱道:“你还真以为我稀罕做什么教主,那有我拾柴打猎来得自在!”说完头上冒汗,又喘了几口。

夙夜看他神情不象作假,也就不再和他拌嘴了。

水木华与愒喃一见如故,终日在一起讨论医术,上山采药、制药,每日清晨饭前,他和飞龙一人一碗药。

夙夜则和海龙、飞龙一起打猎、采果,准备一日三餐。飞龙的身体调养的很快,每日乐呵呵地与海龙穿梭林间,性格也开朗了许多。两人一齐叫夙夜“姐姐”,夙夜很开心。不过与飞龙不同的是,海龙看夙夜的眼神有些异样。

水木华看他终日围着夙夜转,身上那件小小的兽皮几乎遮不住□,就脱下一件里衫让夙夜给他改改穿。夙夜这日清晨坐在床沿缝衣,海龙一头雾水地闯进来,也坐在床边,问道:“姐姐,在做什么?”说着向夙夜颈间深深一嗅,他的鼻尖有意无意的擦过夙夜的脸颊,一阵麻痒,夙夜一闪,戏他道:“你成了小狗了,走到那儿都闻闻味?”

他嘿嘿一笑,又凑过来,看她的手。

一股清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双明亮的眼睛清澈的象一弯泉。在这个浑身闪耀着阳光的少年身上,夙夜只觉醉人心田的轻松、畅亮。

她伸手撩了撩他额前的乱发,笑道:“瞧这头发乱的,象狗爪子刨过一样!”

“姐姐说什么?”那双明亮的眼睛瞪的更大,里面盛满笑意。

夙夜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咯咯笑起来,拿过梳子,给他梳头。

“海龙以后都要象现在一样天天高高兴兴的,无论是什么都不要让它遮挡住这双明亮的眼睛。”

“我答应姐姐,一生都这样快快乐乐地,只要姐姐也快快乐乐地!”海龙歪头看她。眼睛里光彩照人。

夙夜笑笑,故意忽略他的深意。

“我能不能给姐姐梳梳头?”海龙眼神闪了闪。

夙夜心中一疼,几乎拿不住梳子,勉强一笑:“姐姐刚梳过头了,来穿穿衣服试试吧!”

拿起改好的衣服递给他。

海龙站起来,一把扯掉了围腰的兽皮,夙夜猝不及防,虽赶紧闭上眼睛,却也该看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海龙,你做什么?”夙夜恼道。

“换衣服!”他利索地穿上走到夙夜眼前,看她闭目俏立、眉目妩媚,不觉几乎要贴上去,夙夜及时睁开眼,给他整了整衣衫,拢出头发。他双手悄悄环上夙夜的腰紧紧抱住。他身上只一件薄衫,肌肉紧实,轮廓分明,热得烫人,夙夜猛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上一红,连忙推开他。

海龙笑嘻嘻道:“姐姐身上又香又软!”

“姐姐是用来洗衣做饭的,不是用来抱的,下次不准了!”看他一副天真样,夙夜虽知有水

46、昴宿海 。。。

分,也不能过分苛责。

谁知,第二天,当夙夜清晨醒来时,却看到床边蜷缩着海龙,又不好声张,只好自己象做贼一样越过他爬下床。

刚站直身子,就看见水木华练功回来,手里提溜着缀满果子的树枝,站在门口。

夙夜未意他别出声,拉着他提了个篮子,就到了水潭边。边摘果子,边洗,洗好放在篮子里,递给他一个,自己坐在树下吃起来。

“今日,我盖间草屋让你睡,你看哪儿好?”水木华看着手中的果子,淡淡地问道。

“别离太远就行,我自己害怕!”

水木华冷哼一声。

事实证明,夙夜不解其意,不好好解释的后果是水木华把草屋建在了水潭的另一边,距三间草屋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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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苦衷 。。。

水木华不让夙夜动手,让她一边呆着。看他不知从哪儿搬来许多干木料和干草,自己闷声不响地干粗活,真让夙夜大开眼界。心中窃笑道:“这一股酸水冒的还真是前所未有!”便唠叨:“哥哥,怎么这么远,这谷里没有虫子和野兽吗?”

水木华不搭理她。飞龙和海龙跑来帮忙,海龙那小子还不知死活地哥哥长、哥哥短的叫。水木华差点一巴掌扇他出去。

夙夜看他生闷气,嘴边真是掩不住的笑意。

害得海龙和飞龙屡屡偷眼瞧她。

傍晚时光,草屋搭好了,水木华却不让夙夜进去看。直到晚饭后,才拉着她早早回屋,走到门口,一把抱起她,走进去。草屋里飘着淡淡的木料味,收拾的整洁、干爽。难得的是还是新木做成的桌上竟摆着一对红色龙凤纹漆器花瓶,插着淡黄色的两丛野花。床上还有一套干净的旧被褥。

自进山来,就过着野人生活的夙夜,摸着被褥,欣喜地问道:“你从哪儿弄来的?”待看到床上的一对枕头时,就哑口无言了。

“我在谷中的几个山洞中发现有人住过,从那儿拿来的!”

“你是不是早有准备?”夙夜发现自己又被蒙了一下。

水木华直笑不语,歪头亲吻她,夙夜便有些紧张。

“你不喜欢?”水木华停下问道。

“嘿嘿,只是不习惯!”说着半身倚靠在被褥上。

水木华勉强一笑:“你别害怕,你就是想要我怎样,我也是不能的!”

听他话里大有文章,夙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我,我…,一直不好意思说,我不能行房,那年我被人逮了去,他们百般折磨我,还割伤了要命的地方,我虽治好了外伤,却再不能了!”

“你就是因为这个,这些年才这样对我,原来这才是苦衷!”

夙夜只觉胸臆间愤懑难耐,没有他的隐瞒,自己何苦对他望眼欲穿,各自相苦,没有他的隐瞒,自己何苦移情苏夕,造成现在身心两难的处境。

她愤而一掌击去:“你,你好糊涂啊,为什么不早说?难道我会嫌弃你,害我自伤自怜,弄成现在这种局面?”

水木华任她打了几下道:“我是个男人,从云上之巅跌落下来,不但声名尽毁、亲人被杀,而且身子伤残。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越来越美,越来越好,我怎么忍心害你一生。可要让我说出来,我又怎能忍受在你眼中我连个男人都不算。那一年你亲吻我,吓得我再也不敢靠近你了,才把你推给苏夕,我想他健健康康的,让他给你个圆满!”

“可又为什么有的没的地暗示他们三个?”夙夜冷森森地问。

“这…”水木华说不出口。

他那点心理夙夜还能猜不出来?若任他两个一夫一妻的恩恩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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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甘心,更是连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他选那个温柔、善良的傻小子不也有自己的打算吗?

“你好狠的心呢?”夙夜狠声道。

“夜,我知错了,山中日月短,你就让我暂时忘了这一切,帮帮我吧!”

“你费尽心思来冥教就是为了这个?”夙夜叹了口气。

“他们婚姻家族观念淡薄,男女之事随心,定是精于此道,我便想到他教中的神医,才在巧遇商高时,有了这个主意!”

夙夜心道:“你可以随意反悔,却又把我们几个怎么办?”

她合衣向内躺下,闭目道:“让我想想!”

一夜,夙夜没睡好,水木华也是辗转反侧。

清晨,夙夜醒来时,看他蜷缩在一边,鼻息沉沉才睡过去。便静静瞧他,虽然脸上染满尘霜,却也让他于轮廓秀美中更添几分澄明莹洁。

夙夜伸手,顺他的脸颊轻轻抚摸,轻声问道:“我若答应,你待怎样?”

“以后绝不以此事要挟你!”水木华立刻回道。

白日里,夙夜独在树下看愒喃的医嘱,心里把老头骂了一遍又一遍,这种办法也能想的出来?

吃过晚饭后,夙夜和水木华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看他紧张,夙夜想起愒喃的医嘱,不由笑起来。看她笑得十分狡黠,水木华心里更虚了,笑道:“你别这么笑了,我都快落荒而逃了!”

夙夜实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哥哥,你说实话,这医嘱你看了没有?”

“愒喃说了,我绝不能看!”水木华无辜道。

“好,太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夙夜想到终于可以折腾他,一出心中这口闷气了,实在畅快,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水木华一把捞起她,放床上就呵她的痒。夙夜推倒他,跪在床边,妩媚一笑,开始脱衣服,心道:“今日我就厚着脸皮扮回荡女!”

水木华那见过她如此妖娆多姿,呆呆地望她,眼里只有那削若葱尖的手指解衣扣,一粒一粒,冰肌玉肤、滑腻如酥的芳馨象画一样展露眼前,渗入心间,全身血液都向心中奔流。

他伸手,却被她挡了回去,出手给他解衣衫。解完后,夙夜也是一呆,水木华身形略瘦,弱骨纤形,肌理细腻、红润,触手凉滑,与他俊雅的外形颇不相称。看他羞的面上红晕迸现,拉单被给他盖上。

她俯身凝视他的眼睛,唇边噙笑,手伸到被子里,还要戏谑道:“让我摸摸,操心费力的水大侠是胖了还是瘦了?”

那只小手以整个手掌顺着他身体的曲线,力道适中的开始抚摸、揉捏。肌肤相触,如心曲相通,水木华全身心感受着她的爱抚,心里任那种酸软肆虐。她避开他敏感的地方,只慢慢做,那单被早脱落下去,她偷眼去瞧,他那里也只是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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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抬抬头。她暗暗叫苦:“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

她的手伸到他的大腿内侧,手上略用了用劲,他果真哼了哼,再移到小腹来回按揉,满意地看到了一点效果,再向上移,用手指轻轻揉搓红豆,水木华的喘息声加重。再向侧到腋下再回小腹、大腿。几次下来,粉红的坚硬如愿的立了起来,夙夜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上面一道细细的伤痕从上到下。看水木华两眼迷蒙,眼睛只盯着自己,就笑道:“谁说不行?我还没怎么样呢,就这样了!”

水木华眼神一凝,光华迸发,深吸口气,口中只念:“夜,我的夜…”。

夙夜亲了亲他的唇,他含住不放,双手揽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夙夜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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