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舞轻歌 1,2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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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舞轻歌 1,2卷-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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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舞推开琰烈,皱了皱鼻子,“又几天没睡了?上来躺会儿吧。”
  曼舞掀开被子,让出一块地方,拍了拍,“来,躺一会儿。”
  琰烈没有推脱,径直躺到了床上,眼睛微微闭了起来,显然是累得不轻。曼舞让他的头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帮他按着,不轻不重,却能很好地缓解他紧绷多时的神经。
  “曼儿睡了好久,久到朕以为你会一直这样睡着。”
  琰烈轻吟出声,眼睛没有睁开,曼舞却看见那眼皮似乎动了动。曼舞微微低下头,鼻子有点酸,他这话里到底有多少酸涩呢?

  “怀孕了嘛,孕妇嗜睡。”曼舞抽抽鼻子,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仿佛一切还是那么嘻嘻哈哈的过去。

  啧啧,真的是怀了孕,脾气就有点不大对了呢。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哀哀怨怨没个头,搞得自己跟深闺怨妇似的,整天疑心来疑心去,担心来担心去,真是麻烦的不行。
  “过些日子,去万佛上吧。使者们要去万佛山看皇奶奶,你顺便也带着萧儿一起去看看吧,就当是散散心。”琰烈拂开散到了脸上的长发,拉过曼舞的手,放到唇边一吻。
  曼舞脸上一红,想抽手却被他抓得死紧,无奈只好一只手为他继续装样子按摩。
  曼舞眼神游移到远处,不知道轻歌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会有如此强大的意念?使得她都接受的清清楚楚?子谦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让她的思绪那么大起大落?从那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到了最后的感激不尽……
  啧啧,到底什么怪想法?
  难道是子谦冲到他们朝歌杀了千百十来人,就在敌人打到老巢,性命攸关的时候,这千百来号人又活过来了,然后就出奇制胜,杀的敌人片甲不留……
  又或者,说不定是那个女人?难道那个女人是奸细?
  轻歌到底是她姐姐,可能应该知道她特别喜欢子谦。那么,是不是正好子谦干坏事的时候被捉住了,然后就觉得非常气愤,正准备操刀砍死子谦的时候,发现子谦其实是做卧底搞无间道的,明着和那个女的卿卿我我,实际上是在刺探对方的情况……

  曼舞越想越是觉得诡异,最后想了百十来种可能性。墨子谦从医生一直到了他国派的去的I情报组织小组长……

  总之是怎么蹊跷怎么来。到了最后,连曼舞都为自己叹了一句,天呐,想象力真不是一般的丰富!

  曼舞想着想着笑出了声,一低头,正好看见琰烈装作无意地别过眼去,心里不觉又是一疼。“烈烈……”

  他刚刚看在眼里吧,不知道他又该胡思乱想什么了。
  曼舞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了琰烈身上。低下头,轻声地为他唱起了歌。唱的是记忆里的一首很老的英文歌,具体的歌词也只记得一大半。不记得的地方,就轻轻哼着带过。
  琰烈似乎很喜欢这样的歌声,身子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脸上的神情越加柔和,像是贪睡的孩子一般。

  一曲唱完,曼舞伸手轻轻抚着琰烈的脸,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轻柔地哄着他入睡。
  琰烈很受用地沉沉睡去,曼舞趁着他刚刚睡着的当口,轻声在他耳边道:“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很爱很爱你,就如同你很爱很爱我一般。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要更加坚强,我们要努力打倒太后他们。为我们的将来,创造更良好的环境……”

  曼舞重复着说着,不知道哪一本书上说的,人睡觉前的潜意识记忆最强,如果她一直这样反复不断的说,那么琰烈几近能记住她所有的话,而且是深深刻在脑里。
  虽然这样做有些不大好,可是别无他法,她不能让琰烈胡思乱想了,所以,还是走一步算一步比较好。

  曼舞反反复复不知道多少遍,终是把嗓子说的更加哑了才停下来,但愿这样有点用吧。
  曼舞细细摩娑着琰烈的脸颊,深深地看着他的容貌。现在的心境平静的像是一潭湖水,或许她真的能做到吧,做到和他在一起时,谁都不要想……

第十章 怪异

  曼舞再次醒来身边已经空了许久,睁开眼睛看着床帐,曼舞还有点回不来神。这些天的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过的,一直昏昏沉沉的样子,外面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怎么觉得自己越活越庸庸碌碌?

  曼舞按着肩膀撑起了身体,一转头,差点吓得跳下床,“花花,你无聊啊,大清老早跑过来吓人。”

  “早?”假面闻言微转过头。曼舞似乎能透过面具看见他挑眉的动作,难道,不早了?
  曼舞扶着床帐把身子探了出去,一看,外面黑漆漆的,烛光投下了剪影,隐隐绰绰,看不真切,啧,真的是不早了诶……

  假面站在窗口,天气渐冷,窗户开了一条缝,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轻歌那里无大碍了,墨子谦应该快回了。”假面转回头,依然负手站在窗前,怔愣地看着什么……

  “呃?”曼舞听得一喜,也没顾上什么,直接就赤足跳下床,拉住假面的手臂,高声道:“真的吗?他快回来了吗?你怎么知道的?他还好不好?”
  假面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并不想回答。曼舞悻悻地收回手,稍有不悦地蹙眉,伸手打开窗,嘟囔道:“你要看夜景,也把窗户开开来才是……”
  假面注视着曼舞的动作,眼睛往下一瞟,面具下的脸闪现出不悦的表情。一点也不迟疑,就拉起了窗,顺手抱起曼舞放到床上,“想生病吗?”
  “啊?”曼舞被他跳跃性的思维折腾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了老半天才想起来他说的是怕她生病。

  曼舞讪然一笑,拉过被子盖盖好,侧头想对假面说些什么,可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僵在那里,无所适从……

  看见假面,心里又有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悲哀,可惜的是,曼舞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会觉得悲哀。

  假面看了看天色,摸出一枚药,放到了曼舞的手心里,“你要是再不舒服,吃了这个就好。”
  “哦。”曼舞应了一声,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轻歌那里应该已经稳定了,墨子谦果非凡人……”假面伸手理了理曼舞的头发,顺带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墨子谦巧用妙计,五日来破敌不下八万,已经激得东联和尚玄回去讨救兵了。”
  “哇,不是吧……”曼舞夸张地做了个惊诧的表情,还没待人看清,已经自己笑了开来,“子谦好厉害,好崇拜哦……”

  “嗯,是啊,的确很厉害。”假面的眼光不自觉地瞟远,看不出来,墨子谦如此一个不爱争强好胜的人,居然有这番能耐,用兵如神,也许还真能抵得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这个词,着实不可小觑……五毒公子,果真名不虚传。神医神医,到底是被神化了的人,还是被人化了的神呢?
  “嘿,花花,你怎么今天老发呆?”曼舞伸手在假面眼前晃了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觉得今天的假面很奇怪。

  假面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平躺在床上,淡声道:“他回来了,我得好好谢谢他。”
  “为什么?”
  “因为他救了我哥哥。”假面微垂着眼睑,慢慢地收回手,脸上说不出是释然还是安然,“他还救了轻歌。”

  “你哥哥是不是差点死了?或者说命悬一线,后来又被子谦给吊回来了?”曼舞试探性地问出心中疑问,反正她也看不到假面那张脸,他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平,今天的他又是那么的怪,搞得曼舞也有些紧张兮兮,问起话来都小心翼翼。
  “嗯,应该是的。”假面走了几步,继续回到窗前,“果然是神医……”
  曼舞怔怔的看着假面,顿时如醍醐灌顶,总算明白了轻歌那么强烈的意念是怎么一回事了。
  恍恍惚惚记得花无缺来这里讨子谦,然后是拿着轻歌从不离身的玉佩,从而见得花无缺与轻歌关系非同一般。既然非同一般,那么他性命垂危的时候,轻歌的发泄对象自然是墨子谦。谁让墨子谦是神医来着,谁让墨子谦那么有能耐来着……
  摆明着应该是花无缺差点挂掉,吃了墨子谦的药或者用了墨子谦的法子还不见效,差点咽气,搞得轻歌神经失常,又怨又恨又觉得他无能,苦大仇深,面对爱人的死,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心里自然是更加绝望无助……
  但是,墨子谦既然那么厉害,这花无缺定然是死而复生了,到后来,轻歌对墨子谦定然是感激不尽,千恩万谢,激动的不行……

  反正到最后,就成了曼舞接受到的大起大落的情绪冲击波了。
  曼舞暗自摇了摇头,心里安生了不少。啧啧,这花无缺还真有能耐,居然能让轻歌这个冷美人有如此大的情绪波动,真是郁闷呐。唉,最郁闷的是,上次花无缺来自己居然没有好好地研究研究,也没搞个签名留念,太吃亏了。
  曼舞想着想着就想笑,到了最后,真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假面怪异地盯着曼舞,像是发现了史前生物似的,真搞不懂这些有什么好笑的。
  “秀秀好了吗?”曼舞看假面又侧着头看着他,不免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岔开话题。
  “嗯,现在在襄王府。琰御风恐怕真的很疼爱这个弟弟,有空,你或许可以亲自去见识一下。”假面无意识地捻着手指,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有些分不清褒贬。
  曼舞撇撇嘴,“那烈烈呢?”
  “他在隔壁书房,积下来好一些折子没看,现在应该在批呢。”
  “那岂不是又会很累?”曼舞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帘,手捏着被子的一角,也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忧心。

  假面没做声,良久,蜡烛爆出一个亮闪的灯花。
  “他没你想的那么不顶用。”看着曼舞面色戚戚,略有不安,不知怎的就冒出来这一句话。
  曼舞皱眉,假面这是话里有话,今天怎么像是非要吊她胃口似的。曼舞哀叹一声,坐起身,“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
  “你说,话说一半,也不嫌硌得慌?你不急我急!”曼舞掀被子要下床,愤愤道,“不行,我现在要去看看他。”

  假面一个闪身,把已经半站着的曼舞给拖了回去,“总有一天你自己会知道的,何必趁着这个时候想,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身体?你知道你体内是什么吗?”
  “嘎?我体内是什么?”曼舞更加郁闷了,怎么好好的又牵扯到了她的身上。
  曼舞眼睛一转,旋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她多多少少还是个学医的,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好不说,性情也有些变化,而且一激动总是会心口疼,这决不是偶然,毕竟她可没有心脏病。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她身上还中了别的。而且,子谦出去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体状况,不然不可能留着什么药下来的。难道说,很严重?
  “花花,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曼舞狐疑地看着假面,眼睛微眯,显得有些危险。
  “没什么好瞒你的。”假面避重就轻,采取一对一的答题方式。
  曼舞牵牵嘴角,心里也有了心理准备,恐怕真的应了那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记得以前花花也说过,她体质有些不一样,所以身体可以慢慢转化毒素。
  哼哼,鬼才相信真的身体不一样呢。还不是四肢躯干的,她又不是畸形儿,哪里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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