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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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花嫁-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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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冲着场上众人笑道:“没意思,在下觉得各位弹得都是佳音。你们这样的比赛不会腻吗?每次都是这一两个胜出。我们换个比赛方法吧?”

众人愕然,不过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起哄者,于是,纷纷问他比什么,左少云淡定的回道:“比谁弹得最差。你们不会是怕了吧?”

胜了这个比赛的人,估计都不好意思出门了。不过,谁也不会说自己是最差的,于是,这个提议飞快的被人接受并且予以实行。

对一些只是来凑热闹而什么都不会的纨绔子弟来说,这回他们终于有上场的机会了。

左少云笑着异常诚恳的看着自家林师姐,手里拿着钱袋里,道:“师姐,你去外面吃点东西,顺便逛逛再回来了,我怕待会的表演会污了你的耳朵。”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了解他真相的几个全都鄙视之。

最后,无念带着沾衣出去了,江佳想溜,但是在笑得圣洁的左少云面前,她还是提不起脚离开,萧乾自然是被她给留下来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文媚儿和她哥哥不解的望着这几个人,有必要这样吗?

046 离开海兰镇



沾衣不仅是知道左少云魔音的传闻,还亲耳听过,不过人家不知道。

白鹤楼的风景很好,他们下了楼,准备就在周围看看。

可是却听到了楼上的招呼声,一抬手就看到左少云的脑袋,原来,这人就怕他们离得太近,让他们走远点。

视角转回到白鹤楼四楼。

又一个姑娘艰难的摆弄完自己的乐器,她们突然觉得原来弹奏乐器是这么的难。心里想着差差差,结果习惯摆在那里,再差也是那么回事。

原本有人弹得很好,结果摆出一副我已经努力差了,你们不能怪我的模样。只是文媚儿上去,结果一把最不会用的琴,弹了一首之后,虽然真的很差,都不知道云里雾里,可是那坦然的态度,却让前一位做作的美女觉得自己瞎显摆很丢人。

真的相差,那就使用自己不熟或者不会的乐器,最好跟自己现在使用的乐器的原理差的十万八千里,那你绝对能成功。

不熟悉的乐器让他们出了N多个笑料。可以想象,这一天的白鹤楼充满了欢歌笑语。只是,当左少云上场之后,不只是白鹤楼,对白鹤楼方圆百米里的人来说是永生难忘的,很多人甚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简直就是闻琴色变。

什么姿态风度,那就是浮云。

有的心里承受能力不好的甚至还失禁了。

沾衣和无念虽然站的远,可架不住人家耳朵好使,一百米再多一点也没差别,于是,华丽丽的听到了。两人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少云啊,其实你可以再强悍点的,把死人给毒活了才是你奋斗的目标。

两人再次回到白鹤楼里,看到满地的人,全都支持不下去坐在了地上,就算是江佳也如此,跟萧乾两人,捂着耳朵蹲在地上,不过他们嘴角是挂着笑,有趣的看着周围那些人的反映。

幸好他们事先已做好了准备,一群可怜的娃们啊。

“你,你,你!”一个瘫在地上的人举着颤抖的手指着左少云,只说了三个你,就不醒人事了。

左少云无辜的看着阵亡了的众人,现在的心情简直可以用心灰意冷来形容,没这么打击人的。

文媚儿觉得自己很清醒,如果不是江佳照拂着她,估计她也躺下了。而这位文大哥,在左少云刚开始弹的时候,就面部僵硬的把耳朵凑到萧乾面前,眼神希冀的望着他,于是,跟妹妹一起躲过了这一大难。

“师姐~”左少云满含哀怨的唤着沾衣,他受打击了,很大很大,外面的人承受能力真是太差了(是紫金阁内的人的承受能力比较强),好歹你们也多坚持几个啊。

沾衣心情很不错,满地翻白眼或抽搐的人啊,还有那些乐器,刚才好好的气氛,她除了看戏欣赏没有多余的感情,现在,却有自己弹奏一首的冲动了。

慢慢的走到左少云身边,后者自动的从跪坐状态站起,走到一边。

沾衣坐了下来,双手抚摸着那把古琴。

琴很一般,比起她在紫金阁的那把月瑶琴是差多了。不过,那把琴也是阁内的一位能工巧匠觉得她的乐好,缺少了一把配得上她的琴,所以给做的。沾衣一直很珍惜,有空之时又不想绣花,就拿出来用用。

阳光洒落,清风拂面,湖边的杨柳在微风中轻轻摇摆。湖上开着一朵朵洁白的莲花,绿色的叶子衬托着这些花儿犹如圣洁的莲座。一双鸳鸯在湖面上嬉戏,金鱼荡漾起了一个个涟漪。蝴蝶在杨柳边嬉闹,在湖上追逐。

远处是巍峨的青山,山顶白雾缭绕,看不到边际,远远望去,那些白雾似人非人,恐是谪仙降凡尘。

没有争权,没有夺利,只有心灵上的安宁。

等有人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满地的人,想到自己刚才的梦境,不由的感叹,听了那么恐怖的琴音竟然能做这么美妙的梦,简直太神奇了。如果每次都能这样的话,他不介意再听几次那声音。

只有极少数人知道,那到底是梦还是非梦。

“你们今天就走?”文媚儿一脸失望的看着沾衣五人,“真可惜,还想跟你们玩几天。”

“是啊,你们如果不急的话就多留几天吧,我们兄妹俩做东,带你们在这个镇里好好玩玩。”文才子好像跟沾衣讨论一下琴艺。

眼睛望着沾衣,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能弹出这一手好琴,简直太绝了,他想,就算一直听着他也不会厌。

仿佛想要透过那面纱看到里面的人,他觉得,这一定是个真正的妙人。可惜,瞄了眼无念和左少云,这两人太强势了,而且,他们的来历好像很不凡。

他们始终不是一路的。

“呵呵,我们出来有任务,早解决早安心,所以就不在这里待着了。”江佳解释道,心里的小人吐吐舌头,真正的原因绝对是不想跟这个海兰家做有九纠葛。可是如果他们待在这里的话,那个海兰尚玉肯定会纠缠他们的。

说到这个人,“师姐,我们把那个海兰尚玉这么丢在那边没事吧?”江佳有点担忧的问道。

几人怪异的看向她,沾衣出口道:“你可以去把他带出来。”

江佳立马摇头,解释道:“我是怕我们就这么把他丢在那里,海兰王如果生气不让我们走怎么办?”

沾衣安慰道:“放心,我们走得了。那海兰王不是简单的人,昨晚是太紧急,想想就明白这跟我们没关系(他们的院子都有人监视,他们昨晚又没出去。多留几个不定因素在府里,说不定他反而不安心。”

事实也正如沾衣所想的,海兰王忙着跟自己的谋士商量事情,那个继王妃又哭啊哭的不让他安生,又不了解沾衣几人的身份,不知道是敌是友,虽然暂时好像没危险,简直就是焦头烂额。现在他们提出说要走人,头脑已经冷静下来的某人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他现在没那么多时间去防着这几人。

于是,当天下午,就有五匹马离开了海兰镇。

047 教好孩子很重要



“怎么又是你?!”一声大喝,一个富态满身金光闪闪(手指上戴满了戒指,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粗的,腰带上面更是镶满了宝石,头顶一顶员外帽,脸上肥肉挤得都快看不到眼睛胖子不满的道,同时还咒骂了一声,“晦气。”

他看到的人好好的坐在一边,一身旧衣服,身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菜。他就一个人,这满桌子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做到的,大部分菜上竟然都已少了一半。看他那身材,瘦的跟竹竿差不多了。

那人听到声音抬起头来,一张瘦瘦的留着八字胡的脸出现在眼前。眯着眼打量前面的人,扁扁嘴,不屑的说:“我道是谁,原来是黄三爷。怎么的,今天有银子出来了?不会想要在这里赊账吧?”

“哼~”金光闪闪的员外不屑的冷哼道:“老爷我出来喝个茶的银子还是付得起的,不用你操心。倒是你,怎么的前面又摆满了,也不知道你都吃到哪去了,还是这么一副晦气样。我看还不如满身好点的衣服,起码那穿在身上还看得见。”

“哼~”竹竿老爷也来了一声冷哼,不屑的说:“我才不要像你,走三步就喘上气了,走几步都要后面跟着轿子。”

“怎么的,老爷我有银子不行吗?”

“行,”指指离自己这地最远的桌子道:“那你请走远点,别妨碍我进食。”

此话刚落,一个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女儿家的柔语,这声音听着就有张扬。

“我说今天一大早怎么就有喜鹊站在枝头不停的叫,原来是有贵客上门。黄三爷,吕四爷,你们真是好久没上门了。”一个身穿

嫩黄色长裙,胳膊上挽着绸带,头上带着红色牡丹的女子笑吟吟的从前面的楼梯处慢慢的摇曳下来,一步一勾人,步步生莲花。这女子看着也就三十左右,一身张扬的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媚态。

看的周围不少人咽了咽口水,心里直叹这女人够风骚,就算窑子里的姐儿恐怕都比不上她。

女子看了看她口中的黄三爷和吕四爷,眨眨眼,带着些许疑惑的道:“两位爷,你们这是怎么了?”

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想做出一副无辜的眨下眼,但是看在他人眼中,这就是抛媚眼,而且还抛得那么销魂。

“没事没事。”肥胖的员外有点慌张的摇着手,然后用以跟他身体情况不服的速度飞快的走到竹竿男那桌边,在他对面坐下,拿起一边筒中的筷子,冲着那美人挥挥手道:“吕四爷客气,非要请我坐下来一起,我们刚才正在推迟呢。”

竹竿暗地里狠狠的瞪了前面的人一眼,但也不敢让美人看到,怕留下小气什么的坏印象。

美人抿嘴笑道:“两位老爷的关系真让奴家羡慕。奴家后面还有事,先过去了。”说着就飘飘然的走了。

吕四爷黑线的看着这黄三爷不客气扫荡他桌子上的东西,没好气的说了句:“你不是说你带银子了吗?干嘛还在我这里坐着?”

黄三爷看了他一眼,手上的筷子不停的落到那些菜上,说:“我怕二娘待会出来看到我们没坐在一起会问,到时候我要怎么说?难道是吕四爷小气怕我吃多了他的东西?”

周围进食的人都见怪不怪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只要能在这里遇到吕四爷,就绝对能看到黄三爷,这样的场面只要不是第一次遇到他们的,都能看到。

两人吃了一会,自动的拿起杯子就干了几回酒,吕四爷突然看着黄三爷问道:“我说,巧国的事你知道吗?”

“巧国天天有事,你说的是哪件?”

黄老爷白了他一眼道:“大事能有几件。”

他们这些商人,对政治可是非常敏感的,而且门面也广,消息也就更灵通了。

黄老爷想了想,能说得上是大事的好像没吧。额,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虽然那件事跟他们商人没多大关系,但对巧国来说,也算得上是大事了。起码这些年,都没出过比这还大的事。

“你说的是贾太常的事吧?”

看到后者点头,黄三爷又说:“不就是一家子都被斩了吗?有什么奇怪的。”

本家的全被斩了,留下的也就那几股分家的血脉。好好的太常,说没就没了。

不过也是活该,虽然巧国推崇仁治,但可不以为着他们的皇帝会愿意放过那些挑衅自己权威的人。他就说,那贾太常绝对是做官做糊涂了,忘了自己有几两重。

“我听着好像是欺君之罪?倒是犯了什么事?”吕四爷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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