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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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萌妻- 第1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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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空中皎洁的月亮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四道人影从学生的宿舍处悄然闪过。

“小卡,你确定那个叛徒还活着?”沫流年低声问道,她的嗓音变的有些奇怪,好像嗓子被什么重创还没有复原一般!

“放心吧姐姐,消息来源很可靠!”洛小卡拍着胸脯保证道。消息是她从破军的嘴里套出来的,所以,她极其的自信!两个月的时间,学院方面从那个人的嘴里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事实上,小卡也不知道他们想要得到什么消息!

躲过了守卫,当他们潜伏在一栋黑色的楼层外面的时候,四个人都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头,那个地方,不是他们简简单单就能潜伏进去的。

“你们来的够慢的!”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四人心中一颤,条件反射性的拔出了身上的枪。

“破军!”当看到来人的面容的时候,四人都惊讶的叫出了声。

“破军教官这是在等我们?”獠牙皱着眉头问道,经过两个月的时间,他与沫流年三人也结成了坚固的同盟友谊!

“不然你们以为我那么傻,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小卡吗?”破军难得的幽默了一下,“都起来吧,我带你们去见他!”

四人云里雾里不知道破军为什么这么做,想的最简单的恐怕就是洛小卡,她对破军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就像是她信任沫流年一样!

“我以为小卡姐用了美人计!”罗云杰吐吐舌头,两个月的训练让他长高了一大截,白皙的皮肤也因为这次的训练变成了小麦色,根据目测,长大后又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俊男!

大摇大摆的跟着破军走进了黑色的楼,不知道是心理作怪,还是事实,走进大门的时候,四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冷气铺面而来。

“这里好凉快!”獠牙搓搓自己的胳膊,轻声说道。

“开着冷气,当然凉快!”破军淡淡的回了一句,顿时让四人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七拐八绕,像是迷宫一样的回廊到处都是,如果是外面的进来,沫流年敢保证,仅仅是这些路就能将他们给绕死!

大概走了十分钟,四人站在了一道铁门的面前,即使隔着铁门,他们也似乎闻到了里面传出来的淡淡的血腥的味道。

破军摸出了钥匙,啪嗒一声打开了铁门,这样简单的程序倒是让沫流年几人愣了一下。

“这可不是普通的钥匙,如果真的有人试图从锁洞中开锁,那么等待他们的就只有爆炸。”洛小卡轻声解释道。三人齐齐的打了一个寒颤,这手段——一点人道主义精神都没有!

暗红色的地面好像是鲜血浇筑而成的一样,漆黑的墙壁与地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深深的刺激着人的感官。

入目之处,一把与地面连接的黑色椅子上绑着一个全身都是鲜血的人……姑且能够称为人吧,因为他还有一个人的模样。

在他身后的墙上,两根粗壮的不知道用什么材料铸成的铁链从他的肩胛骨上穿过在灯光下散着幽幽的光芒。

“好残忍!”沫流年眼眸狠狠的一缩,心中有些不自在,在她的观念之中,问不出来就算了,这样折磨一个人是魔鬼才会有的行为。

破军邪眸看了她一眼,“流年小姐,这才只是小儿科,对于酷刑,我想你听说的要比我多很多!”

中华上下五千年,催生的不只是悠久的历史与文化,还有各种各样的酷刑,古代的刑讯,甚至很多人想都不会想到!

“这个人接受过深度意识的催眠。”破军吐出一口气,“他完全忘记了一切,不管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借用药物控制他的神智,都不能从他的口中掏出一点东西。”

“所以,你想让我们想办法吗?”沫流年说。

破军点点头,“对,学院之中,你们四个人是翘楚,完全与我们不相上下,所以,我想从另一个角度入手,或许你们会比我们有更好的办法!”

“抱歉,我对这样的事情不懂。”沫流年摇摇头,看着那个人的模样,她的眼中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悲哀,“云杰……”

“我可以试一试姐姐。”罗云杰轻声说道,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深度催眠,说实话,我也没有什么把握,姐姐不是自修过这方面的知识吗?”他将目光放在了沫流年的身上,不是她没有办法,也不是她不懂,而是她心中残留的善良在作祟!

“这是解决他痛苦最好的办法,流年小姐!”獠牙也劝慰道,这个女人跟他们这些人终究是不同的!

“我明白。”沫流年点点头,做了一个深呼吸,那刺鼻的血腥味险些让她呕吐出来,“我需要药品,为他擦拭伤口。”残破的像是一个废弃的布娃娃,沫流年不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样一个活人!

“ok!我会让人为你准备。” 破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走出房间,对着门口的守卫轻声吩咐几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有人将清水、整洁的衣服还有药箱带了过来。

“需要我的帮忙吗?”破军低声问道。

沫流年摇摇头,挽起了袖子,“不用,我自己可以!”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另类审讯!

她慢慢的朝着那个男人靠近,越是靠近,鼻端的血腥味便越发的浓郁。

“吼!”

在她离男人两步远的时候,始终都垂着头的男人嘴里露出了犹如野兽一般的嘶吼声。沫流年心中一颤,双手握紧了几分,她看着男人血红色的眸子,心中突然有了一份异样的感觉,他似乎应该早点解脱,而不是继续过着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抿抿唇,压下心中的怪异,她伸手扯下了男人身上带血的衣衫。

“吼”

看到沫流年的接近,男人变的更加不安起来,血红色的眸子里亮起浓郁的血光,他背后的链子哗哗作响,整个人也剧烈的挣扎着,如果不是因为椅子与地面连接在了一起,沫流年毫不怀疑这把椅子一定会被他带起来!

她慢慢的靠近男人,伸手触碰着他被鲜血染红的衣裳。

“吼”从男人的喉咙里传出了一声犹若野兽的吼叫,沫流年伸出去的手略微一颤,看着男人带血的牙齿,双眸之中露出了一抹不忍,这到底是人,还是让一只野兽?

鲜血几乎已经将衣服与皮肤黏在了一起。沫流年细心的替他剪开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又细细的替他擦拭着身上的鲜血,垂着的眸子里流动着不是怜悯的光芒,而是一抹颤抖,一抹对男人对学院的人的手段的恐惧。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人被伤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能喘气,到底是人的手段太狠,还是他的心智太过坚定?

沫流年想让自己忽视男人的可怜,脑中拼命的回想着那死在子弹下的人,但是……死者毕竟是死者,死去的人跟她毕竟没有太大的关系。看着眼前狰狞的血肉,她感觉自己的胃在翻滚着,刺鼻的血腥的味道不停的刺激着她的嗅觉。令人作呕。

男人的反抗渐渐的弱了下去,双眸中的血光也渐渐的消失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盯着她细细的脖颈,似乎在怀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为什么会让他心中的暴虐平息!

看到男人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一直处在戒备状态的洛小卡、罗云杰与獠牙也放松了自己的戒备,而流年自己本身也将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下来。此时对沫流年放松了戒备的男人似乎还不知道,刚刚只要他有一点点异动就会身首异处!

给他涂抹好了药,然后用纱布将他的上身包裹起来,这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沫流年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松开了颈间的几颗纽扣,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好了,这下不用害怕感染了。”她看着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而此时,房间中只有她和男人的存在!

“你……是谁?”男人的声音很干涩,很久都没有开口,让他的声音也有一丝机械。

“我?”沫流年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教官您不认识我吗?”

“恩?”男人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茫然的摇摇头,“不……认识!”

“我是后来学医的。”沫流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暗淡,大大的眸子里也变成了一片绝望,“本来是要学习作战与格斗的呢,可是……”她苦涩的一笑,“被人家打下来了。因为失败者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

男人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谨慎的光芒,似乎并不相信沫流年,但是他却没有打断沫流年的话,任由她继续说下去。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沫流年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揉了揉鼻子继续说道。“大叔应该是认识我的吧,我叫沫流年,是罗家的人,也不知道得罪的到底是哪路的神仙,所以。不是遭遇绑架就是遭遇袭杀。大叔是学院的叛徒,我是属于大叔那一队的人。”

“是你!”男人好像想起了什么,眸子一缩,脸上的戒备更浓了几分,“无耻的人,你也想要从我的嘴里套取什么信息吗?告诉你,我是不会屈服的!你休想从我的嘴里知道任何消息!”

“消息?”沫流年不屑的挥挥手,“我才不在乎呢,死的又没有我的伙伴,我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些东西?我这是一个医生罢了,这种充满了血腥味的地方,大叔以为我愿意来吗?”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怨毒,“没有一个女人希望来到这种地方!”

“你说真的?”男人似乎有些相信,也似乎有些怀疑,总之,他处在了信与不信的边缘。连日里的折磨,早就将他的反应力与判断力降到了最低,而且沫流年说的合情合理,他没有理由怀疑她的话,真的没有一个女人会希望来这种地方,尤其还是一个娇滴滴的美女!

“信不信由大叔你了,真是一群混蛋,居然敢这么对我。”沫流年挥了挥胳膊,脸色不忿。

“你的声音……”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抹疑惑。

“都废了。”沫流年摸着自己的嗓子,手掌狠狠的握在了一起,“都是洛小卡那个贱人,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不是你的伙伴吗?”男人疑惑的问道。

“伙伴?”沫流年不屑的嗤笑一声,有些怜悯的看着男人,“大叔你别说笑了,真的会有伙伴这回事吗?我是唱歌的,嗓子成了这副模样,我恐怕再也没有机会去接触那个行业了,这一切都是拜洛小卡所赐!是她毁了我的梦想!”

像是真的与洛小卡有仇一般,沫流年咬牙切齿的说道,“大叔,这里好难闻,你介意我点一些香料吗?”

“什么香料?”男人始终有些戒备,他害怕是迷药之类的东西。

沫流年撇撇嘴,“大叔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只是想找人说一说话罢了!”她捂着自己的鼻子,有些难受的皱了皱眉头,“有些东西憋在心里太久了,反正我回去了也会活不成,大叔到最后也是一个死人,这些秘密都会彻底的被埋葬,都没差!”

她落寞的说道,眸子里露出了一抹死灰,好像真的对未来没有了失望。男人心中一酸,想到了先前这个女人细心的替自己上药,几乎就要答应她让她点上香料了,可是,虽然连日来的痛苦让他有了一些改变,但是毕竟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到了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沫流年微微皱皱眉头,垂着的眸子里不可察觉的掠过了一抹诡异。她絮絮叨叨的讲了大概半个小时,从自己记事开始,家里发生的一切幸福与不幸,直到说道了自己的母亲去世,她的眼眸中已经流出了泪水。

“后来,我原本以为,我遇到了真正的一生对我好的,可是,他也弃我而去。”她抹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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