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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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襄情-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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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朱襄的特产啊!在郑州吃不到的,“老婆就是体贴,”我笑着喊了一句。

“谁是你老婆?”她瞪起圆眼,训责着,“小声点,莫让熟人听到了。”

刚才那么多人,你都承认,现在又要注意影响了。

“那是被逼无奈,现在还是要注意点影响,”

是啊!老婆只能背地里喊叫,我们还没结婚,是恋人,不能这么称呼。

不过,从她那举动中,透出了朱襄女孩的温柔、贤惠。

“再尝尝安平镇的鸡爪麻花,丁家煸炒鸡,羊肉泡漠,清真牛肉,缸炉子烧饼……”

我的肚子实在装不下了,可是,她还一个劲的让我吃……

“走吧,”我站起身来,抬头望了望。秋日的早饭后,阳光还是那么强烈,我们又来到北旧湖,湖岸边的绿柳和白杨给湖面投出凉凉的阴影,周围千万只蝉在嘈杂地高鸣着。

“我们去参观朱襄氏陵吧,”她介绍着,“回来再到邵园汉墓,”

“到哪儿去?”我把大权交给了她,“有你来安排吧,我随后紧跟就是了,”

“先去朱襄氏陵吧,”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远不远?”我的时间比较紧,如果远了,怕误了回去的汽车。

“远,有二十多里,还要搭车,”她介绍着,“朱襄氏陵位于朱襄县大仵乡朱堌寺村西北角,是原始社会末期部落首领朱襄氏的陵墓。”

“远就算了吧,”我摇了摇头,提出建议。“还得搭车,太麻烦了,以后我专门前去,还是在近处参观吧,”

“好的,”她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意见,“我们去邵园汉墓,它位于朱襄西郊邵园村内。”

“好的,”我们立即手牵手来到朱襄西郊的邵园村,有导游陪同进入墓穴参观。

邵园汉墓是一九八一年挖掘,为一拱顶式砖券多室夫妻合葬墓。墓门向东,已被毁。两墓道,两主室,四耳室,平面布局呈曲尺形。留有盗洞五处。两具人骨架均在甬道之中,其一腰部发现了母印一套(应为三枚,只发现两枚),铜质,狮子纽,印文为“许赞印信”。

还有出土随葬品金饼、金豆、玉猪、琥珀蟾蜍、水晶珠、水晶虎、珍珠、陶罐、陶案等等。经鉴定该墓属东汉墓葬。

参观完了邵园汉墓,我抬头看了看,一块透明的蓝天,象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一些细碎而洁白的云块,象是绣在纱巾上的花朵,“时间不早了,到吃午饭的时间,”

“午饭吗,”她笑着讲道:“早已准备好了,”

“谁准备的?”'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我爸爸妈妈呀,”

“嗷,”我终于明白了,她选择东关旅店和东关大街溜达的原因,那是怕遇见熟人,在没有确定下来关系的情况下,尽量不给自己造成影响。此时邀我参观邵园汉墓是假,上她们家是真,看来我们的关系确定了,所以才让我登门认亲,此刻,我心里如同吃了蜜糖一样甜蜜。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六章 豋门认亲

中午的阳光直射朱襄城。西关的惠济河泛着涟漪般澄清,水面中闪耀着鱼鳞般的波纹,水蒸气随着微风飘到河畔上的村庄,与炊烟结合到一起,飘飘然然袅袅上升。

“嗷,”我终于明白了,“邀我参观邵园汉墓是假,上你们家是真……”

“顺便吗,”她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使出激将法,“你说呢?已经路过家门口,按照情理该不该见见我父母?”

“嗯,”说不去看样子是行不通的,她拿出民俗情理来征求我的意见,真服了她的激将法,我被她彻底征服了,只好笑着点了点头,“老婆说的在理,我们走吧,”

一路边走边聊,出了朱襄城不远,大概有两里多路吧,也是个郊区。这是一个美丽的村庄,惠济河从村边而过,四周绿油油的庄稼,好一派碧野绿水的景象。

村中果树成荫遮掩了整个村庄,果树下长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百灵鸟站在枝头歌唱,秋蝉一旁奏乐,真是鸟语花香。再加上四周翠绿地庄稼发出的亮光,描绘出一副美丽多彩的图画。又好似一曲正在汇演的大舞台。一种天然的美,美在这个村庄跳舞!美在这里泛光,处处呈现出美。使我立即感到,这里不但有漂亮的女孩,而且地美,水美,人的心灵更美。

我们手牵手穿过村庄的果树,走进一户农家四合小院,立时愣了起来,瞪眼观看;蓝色的瓦房檐下挂着琳琅满目的金黄色饱满的玉米,它们葵花般交错着盘旋在屋檐下。

堂屋门口的左边墙上;挂着一串火红的三樱椒。右边墙上;挂着辫子似的当地特产大蒜。门的上头正中墙上;挂着一面镜子,据说用于驱鬼避邪的。

以我来看;这种布局好似一首乡土诗,又好像一幅对联。

“你看;”我手指右边挂在门口的大蒜,“多像一副上联,那蒜头又大又显眼,”我当即编出一句上首;“农家小院金光灿烂,”

“不错,”她点头笑了笑,那左边的一串三樱椒不正是下联吗,她立接对上下句;“三樱火红耀眼夺目,”

门头的镜子是横批;“一片光明。”

“好一副对联,”她点头笑了笑,“社会主义新农村正在建设中,放心,未来的不久一定超过城市,”

“是啊,现在已经拉近了城乡的距离。”

“不过,那些收获后庄稼摆在院子里,还是有些影响卫生。”

“这个没法,”我点了点头,庄稼是农民们的命根子,想摆脱不容易,“我看对卫生没什么影响,倒增添了不少光彩,”

“咋不影响呢,”她指了指院子中间,“那些乱七八糟的,让你见笑了,不过,体会一下乡村生活也好,”

是啊,说不影响卫生是假,院子里晒满了土特产,地上用板凳架着高粱杆制成的“薄”,上边摊着洁白如玉的棉花。我立即建议,“就是差点绿叶的衬托,如果周围再摆些红薯藤,是多么漂亮地一片洁白的鲜花。”

她见我想象布局合理,竟然一唱一和,“再加上地下摊晒着的一片粒粒饱满的花生,丰果累累,岂不美极了。”

我当即夸奖一句;“农民们珍惜土地,狭小的空间晒了多少东西。”

“这叫综合利用,”她点了点头向我介绍着,“院子虽小,使用价值不小,我们不想浪费资源,留下一片土地造福子孙后代吧,”

是啊,多么淳朴的声音啊,农民们都知道珍惜土地,而我们呢!浪费了多少资源?城市建设毁掉大片良田,高速公路是为了加速社会主义建设,同样毁掉良田,中国有十三亿人口,每天要吃要喝,需要地里长出的庄稼供给,土地需要重视啊。

“这个院子布局合理,”我细心地观看着,左侧靠墙处,有一口压水井,一位半大男孩上下压动杠杆,一股清凌凌的泉水从井中冒出。

我即刻走向前去,双手接着流水,首先洗了一把脸,而后喝了两口,甜丝丝的,拟人心扉,立即夸奖一句,“这是井泉,比那市场上销售的山泉不差分毫,”

突然,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咕咕”地叫着从身旁路过,我好奇的抬头观看,这些小鸡还不到拳头大,毛茸茸的,不管是黄色羽毛还是黑色羽毛,它们的足和喙都是金黄色的。小鸡叽叽喳喳的叫着跟在母鸡身后,好像一群顽皮的小孩子喊叫妈妈,“等等……”

“咩……”那边拴着一只白羊,雪白的羊毛,长着两支弯曲的角,长长的胡须,使劲的扯着,挣扎绳索。原来是想喝水。因为,两头羊羔跑到井台边,喝起流到地下的水。

我点头夸奖一句;“家庭副业搞的不错,”

“妈,”她喊叫一声。

我抬头观看,一位中年妇女正在井边洗衣服,洗衣机放在一旁,她拿起桶里的衣服正往衣架上搭。

她走向中年妇女指指我,“他来了,”

“啊,”我大吃一惊,“你……你……,弄得我措手不及,”此时,不知说什么好,赶紧弯腰施礼,喊叫一声,“大妈好?”

“唉,”她做了个鬼脸,“要去掉‘大’字,应该喊妈,”

“喊啥都一样,”大妈笑了笑,看样子对我很满意,说着丢下衣服,擦了擦手,“进屋去吧,”

这时,屋顶被直射的阳光蒸晒着,散发出闷热的气息。她立即打开电风扇,一股清凉的气流吹得我舒适惬意。

“奶奶,”一位五、六岁的小男孩突然喊叫一声,立即扑到大妈怀里。

“这是隔壁邻居的小孩,”她赶紧介绍起来,“大人下地干活去了,无人照看,妈妈就帮忙照护一下,”

“哎呀,”我还以为是妻侄呢,感到失礼,“正准备埋怨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弄得措手不及,原来是隔壁邻居家的啊,”

“就是怕你误会,才赶紧向你讲明,”

我闻听所言,心想,她们母子是多么善良啊,邻里之间互相帮助,处处为他人着想,而且勤俭持家。

“你坐在这里休息,”她很勤快,立即拿起围裙,一边系一边讲:“我亲自下厨为你做饭,”

我见她办事利索,心里不禁佩服,能吃到老婆亲手做的饭菜当然高兴,“那我呢?我来帮忙烧锅,”

“算了吧,真正用柴火烧锅,你也不见得会,好好休息吧,我们也是液化气,”

“那……那我太享福了,”看来她是一位孝顺的女孩,让妈妈休息。

由此,使我联想到;在现在时代里,有几个子女做饭,让老人等着吃的,哪一个不是父母做好饭,送到面前,喊叫几遍,甚至还不耐烦,嫌老人啰嗦。别说做饭了,连自己的碗也不会洗。

此时,我坐在堂屋内,感到浑身不自在,像傻瓜一样无聊地干坐着。

大妈看我无聊,主动带着小孩过来陪着说话。可是,一张口就是本地老土话,“恁是宴贺晌阁郑州搭类车蒙?”

“郑州,”我只听懂了郑州二字,心想,一定是她向妈妈讲了我的情况,其他的一句也没听懂。可能是语言不通,我感到自己真的是个笨蛋……

此时,我一步也离不开她,必须有她在身旁做翻译,否则无法与妈妈沟通,我坐立不安,百爪挠心很不自在,随站起身来,想去厨房帮忙。即是帮不上忙,哪怕站在她身边也是一种安慰。

我出了堂屋,来到院子里。恰巧一阵微风吹来,感觉凉丝丝的,即站着吹一会儿。隔着院墙望去,田野里层层谷子翻着金浪,沉甸甸地玉米摇晃着身躯,似乎一个个黄色精灵在跳舞。

农民们的脸上弥漫着丰收地喜悦。此时正是中午,他们也不歇息,忙得不亦乐乎,有的正弯腰割着谷子,有的脚踩脱粒机,还有的开着拖拉机,载着满是黄灿灿的玉米往家拉……欢喜地梦精灵在朱襄农民心里跳起了丰收的圆舞曲!

“吃饭了,”她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抬头碰到我,以为要出去,即问:“哪儿去?”

“哪儿也不去,”我见她那么快就把饭做好了,心里暗暗佩服,多么勤快的女孩啊!那些城里的阔小姐能做到吗?不得不使我夸奖一句,“老婆就是利索,一会儿就把饭做好了,”

“就炒几个菜,”她听了夸奖,心里十分满意,说明我很会讨她欢心,她把饭菜放到桌子上讲;“馒头是现成了,俺妈早晨刚刚做的。快坐下吃吧,”

“不,还是等等吧,”我不能再有失礼的地方,既然知道家庭情况,一定等到全家人都回来,即摇了摇头,“等到齐了再吃吧,”

“等谁啊?”她好像怕我够不着吃似的,把好吃的全部往我碗里捻。

“等爸爸和哥嫂啊,”我像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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