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燃起不灭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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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城,燃起不灭的激情-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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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人家宸爔一比,我就是一打沟里来的农村人。我俩到了一房间里;宸爔像模像样地点了一些饮品,好像那些小资一样。事实上,宸爔是一大小资。    
    “诚然呢?”宸爔愣在这儿挤话题。    
    我喝了一口那些高额饮品,“不知道。可能有应酬。”    
    “哦。”    
    沉默了一会儿,我终于按捺不住了。“宸爔,何颖有什么事挺秘密的。你铁定知道,告诉我吧,算是我求求你,求求你。”    
    “哦,那件事呀,”宸爔好像不是很在意,“何颖的事儿你就别插手了。”    
    “为什么呀!究竟是为什么呀!”我居然在宸爔面前哭了,我不总是想展现我的强悍吗?“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你们又都这么对我!对我保密!连你这个书呆子也……”    
    宸爔低下头,“霏霏,你别这样。”    
    “你走开!”我站起来,像一个疯子一样。    
    宸爔也站起来,“霏霏,你别这样……”他掏出一包手纸给我,“不是你的问题……”    
    我边啪嗒掉泪一边说:“我只是想帮她和李翰,难道我有错吗?会是我的错吗?”    
    宸爔走近我,小声地说:“你相信吗?何颖……何颖……”    
    “怎么了?”我问。    
    宸爔考虑了一下,“她……不是处女……”    
    “什么?”    
    我靠,这年头是不是处女还有什么重要!可是何颖怎么会?    
    我知道何颖很开朗,性格外向,但她对贞洁看得比我还重要。我以前说“肉体只不过是一个组合,是虚无的,感情和肉体可以抛开来看。”何颖总是反驳我。所以,我总觉得何颖只是看起来开放,人却保守得打紧儿。突然之间我听说她不是处女……真是……肯定是很深的伤害。    
    “就是这样了,她也是女人,你要何颖怎么开口把这种事告诉你?”宸爔又坐下了。    
    我也坐下来,看来要长谈了。“你们都知道吗?”我问。    
    宸爔摇摇头,“只有我和武瑞知道。我和何颖一直很好,很早便知道了,她说过她不会爱任何人,我知道她太极端。至于武瑞……他俩以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些你都不知道吧?”    
    “嗯,也许我不太了解何颖,”我说:“那是何颖是被谁……”    
    宸爔依然垂着头,“这是一件尘封很久的事了。她……十四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播音员,那个人已经有妻有子了。何颖一直尊称他为‘叔’。后来……那个人开始教何颖如何作一个好播音。一天夜里,那个人把何颖带到了他的播音室,把天真烂漫的何颖强暴了……”    
    “禽兽!”我一边哭一边想表达我的愤怒,“他怎么可以……何颖才十四岁呀……十四岁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儿和泥呢。”    
    宸爔停了一下,说:“你明白那对一个小女孩的伤害有多大吗?何颖受伤的不仅仅是肉体,还有心灵!”    
    “我不明白,但我可以想像,”我苦笑一下,“因此她拒绝李翰?”    
    宸爔说:“嗯。她告诉过我她爱李翰,所以她不想伤害李翰。她逃避,她作践自己。甚至……她和不同的男人……那个……她想掩盖当年的羞辱和现在内心的矛盾,可是一个人的心伤哪是那么容易好的,而真爱总是不能忘却的。”    
    我停止哭泣,尽量压制自己的情绪,“我觉得她不应该这样。她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李翰。为什么两个人做不成爱人就会走向彼此伤害?”    
    “那你呢?”宸爔抬起头深情地看着我,“你也在逃避。逃避的不是别人!是我!我呀!”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宸爔继续说:“不,你不记得这里吗?这个房间?”    
    我摇摇头。    
    宸爔微微一笑,“看来,你的心里是只有诚然一个人了,在这里,这个房间里,何颖介绍你和我认识,我一直都没有忘记。”    
    我恍然大悟,“你……当时……我……”    
    “霏霏……如果说何颖在逃避,那么你也是……只不过你逃得不留痕迹……霏霏,你让我觉得好像……”    
    “别说了”,我站起来,推开门就走,只能依稀听见他说“什么时候你能听我把话说完?”我苦笑一下,想:“永远不可能……”    
    


第七卷第七节 情归何处(2)

    第二天,我的新上司给下达了一项超级困难的任务——让我去远郊一个叽角旮旯的小地方去采访一小老头。这个小老头贼拉能耐,收破烂能摸到一钱包,内有巨额资款。你说人要是碰上这好事你就歇那儿得了,还交公!整得落上一好市民的称号。这种人没几年就挂了,还争当什么“好少年”我就担上了采访这个小老头的任务。    
    翻了翻黄历,我挑了一个好日子决定去采访这小老头。    
    “我的天!”我从窗户往外一看,“下雪啦……不是吧?我这么点儿背吗?”    
    我一同事也看了一眼,曰:“霏霏,你今儿还有一采访吧。”    
    我无奈地点点头,“可不是。这……要不就不去了。就一小老头,采不采地也没啥意义。”    
    同事连忙说:“你还是去吧,刚回来上班别惹事,以后你再旷班。”    
    我马上点头,“对,对。得去!我叫我老公送我!”于是我给诚然打了一电话,“喂,小然然,是我。”    
    “哦,干吗?”诚然那边似乎挺吵的。    
    我调高了分贝,“我今天要去采访,你快开咱的菠萝来接我去!”    
    诚然不耐烦地说:“霏霏,我这儿顶重要一个饭局,过不去,你能明天吗?”    
    “我跟采访那人约好了,我刚刚回复原职不能惹事,”我开始撒娇,“求你,求你啦……快来吧……以后我承包一个月家务;OK?”    
    诚然说:“你别说了。我去不了,行了。”    
    “啪”电话断了,    
    我气得直拍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同事又说:“现在的男人都不行,也就拿结婚当一挡箭牌。‘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爬树,’这都是对谁说的!”    
    “我就找一靠得住的让你见识见识,”我一赌气拿出手机给宸爔打一电话。“喂,我是霏霏,你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外面,有事吗?”    
    我心想为了我尊贵的面子,咋也得把他整来。“我出去采访一人,现在又下雪了,你能送我去吗?如果你和岚逍在一起就算了,那地方又偏又远。”    
    宸爔顿了一下,说:“嗯,可以,今儿岚逍在外教书,我只要明天上午去把她接回家就行。你现在在报社吧。我马上去接你。”    
    “好,我等你!”我挂了电话。    
    “呦,呦,呦,”同事又开始嚼舌根子,“好一句‘好,我等你。’没想到任霏霏你在外面也……哈哈……真是‘家里红旗不倒,对外彩旗飘飘。’你挺能耐呀!”    
    我狂愤,“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我一铁哥儿们。我只是想证明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没良心。看你还乱乱一套一套的,一会儿什么‘母猪,’一会儿又‘彩旗的’。”    
    过了一会儿,宸爔在楼下了,我就乐颠颠地走了。宸爔开着一辆绿色大众菠萝来了,要多帅有多帅。    
    我险些喷血,“你居然偷开我们家然然的车!你的大奔呢?”    
    宸爔极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很早买的,因为我希望有一天你会上我的车。我以为永远不会有这一天,原来幸福来得这么快。”    
    我才不理会他,上了车再说,这车很久没用,各方面却很新。无论怎样,和坐在诚然车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也许有些兴奋吧。宸爔开车比诚然稳当,我就怀疑这和诚然心浮气躁有关。    
    “喂!那天苏亢瞎勒勒,回家岚逍没饶了你吧!搓衣板是难免了吧。”我打趣说。    
    宸爔差点没撒开方向盘掐死我:“好像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我一撇嘴,“是和我没关系呀,诚然又没罚我,哈哈……”    
    “看来我还是娶对人了,岚逍可不像你,人家岚逍温柔体贴,哪儿像你!”宸爔说。    
    我火了,“干吗跟我比呀。”    
    宸爔半天不说话,好一阵儿才开口,“说起来,诚然呢?”    
    这一句又中了我的伤处,“谁晓得,有应酬吧!现在他是越来越忙了,我算比不上喽。”    
    “你呀,嘴上从来不饶人!”宸爔说。    
    外面雪依旧下得很大,车只是缓缓地开,实在分不清方向。开了好一会儿,车才缓缓驶进小老头住的长长的破胡同。忽然,不知打哪儿窜出一些人拦在车前。    
    “哧——”宸爔被迫停了车。    
    “怎么回事?”宸爔推开门下了车。太匆忙,他连外套都没穿。    
    我听到外面有宸爔的叫骂声,他这么斯文一人应该不会骂街呀。我出于试探地把车灯打开照亮前方。啊!外面有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流里流气的,宸爔混在他们之中在讲着什么。雪没有停,这个场景可怕极了,好像书中常出现死人的夜晚。    
    突然一染了红发的女子把车门打开,“出来!贱货!”    
    我浑身上下直哆嗦。    
    “你他妈的是死人呀!”红发女子动手拖我,愣是把我拽下车,死命摔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么!”我大喊一声。    
    宸爔跑过来抱住我,轻声说:“他们来者不善,都是一些小流氓。如果一会儿给他们钱也不行你就赶紧跑,我阻着他们保你周全。”    
    我吓坏了,只是死命沉在他怀里,也许让我现在跑我都跑不动了。    
    “这是怎么着啊,你们撞上人了!”红发女子又拉过一蓝发女子,“你看看她伤的!”    
    那蓝发女子好好地立在那儿,浑身上下一点儿伤都没有,长了眼睛的都能瞅出来。    
    “我们没撞人!”我说。    
    “不,不,是我们撞的,”宸爔说:“你要我们赔多少?”    
    我抬头看看宸爔,他镇定自若从容不迫的神情似乎已经消失。以前我说他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现在他也慌张起来了?    
    红发女子使了一个眼色,这些人好像训练有素,两个男的抓住了宸爔,两个男的抓住我,硬生生地把我俩分开。    
    “喂,喂,开车撞人的是我,你们要怎样冲我一个人来!别动那位小姐!”宸爔挣扎着。    
    红发女子说:“果然是夫妻。妈的!老娘感情上受过挫你知道吗?你在这儿装什么情圣!”她手一扬,“给我打!往死里打!”    
    又窜出几个男的,一人手里提一根棒子。一听那红发女子下令便来了劲儿,几个人把宸爔团团围住,三五根棒子往他身上削。我一看闹真的了,一下子崩溃了。    
    “救命呀……救命呀……”我声嘶力竭地叫。    
    “吵死了!我操你妈!”红发女子抬起手,来来回回扇了我好几巴掌。“那个男的教训过了,该你这个骚货了。”    
    那几个男的收了手,其中一个对红发女子说:“大姐,我们怕弄出人命来,我看他快不行了。”    
    “弄出人命也有我兜着,”红发女子顿了一下,“得,得,这样吧。反正弄死这个婊子比较重要!”    
    我抬头一看宸爔,立即失声叫了出来,“宸爔……你没事吧!宸爔……”他倒在血泊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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