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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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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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毅然是个聪明人,他没有当即问她为什么,而是朝墨雪露出一个温柔地笑,“走吧!我订好位了!”

五星级的知名大酒店,不但环境一流,食品一流,就连他们的服务也是一流的。

徐毅然和白墨雪被酒店人员带到了他们的位置上,是一个靠窗的卡座,旁边有绿茵遮掩,倒是一个好位置。

餐厅内并不多人,且说话都是轻声细语,越发显得宁静舒适。

徐毅然将餐牌递给墨雪,“雪雪,看看吃点什么?”

白墨雪看了他一眼,笑道,“今天可是我请客,你想吃什么都行,可别跟我客气。”

徐毅然呵呵一笑,揶揄着说,“我知道你最近发了一笔大财,行,我不跟你客气,呆会就点一个大鲍鱼过过瘾,好吧?”

白墨雪也笑,“行啊!别说一个,就算吃上十个八个的,我也付得起帐!”

“这可是你说的哦,呆会割肉的时候,可别说疼啊!”

徐毅然没有再看餐牌,直接点了几个菜,荤素搭配,还有她喜欢的甜点,还要了一瓶红酒。

白墨雪一听那菜名,还真有些讶异,这徐毅然虽跟她相交不深,倒是挺了解她的喜好,随即想到聂尔瑜曾经在他的医院住过一段时间,突然间明白了,他的情报肯定是从聂尔瑜那里套来的。

徐毅然说话风趣幽默,也不会给墨雪压力,这一餐饭,两个人倒是吃得很尽兴。

就在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徐毅然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朝墨雪说了一声,站了起身,“抱歉,我接个电话。”

虽然他走到了一边讲电话,但五感六识早已异于常人的墨雪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什么?爷爷中风了?好好好,我马上回医院去!嗯嗯,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趁他讲电话的时候,白墨雪召来侍者买了单。

徐毅然一回到桌前,神情之间有着一丝担忧和紧张,他也不跟墨雪客气,直接对墨雪说,“雪雪,有点急事,我得先回医院一趟。真的很对不起,我就不能送你了,下一次,我再请你吃饭,算是补偿这一次的失礼,好吗?”

“反正我也没事,不如,我跟你去一趟吧!”

听到白墨雪主动要陪他,徐毅然感觉如中大奖一般的狂喜,“当然好!谢谢你,雪雪,谢谢你肯陪我!”

黑色大奔像飞一样地向着仁和医院赶去,一路遇上红灯也直撞过去,有几次跟人家的车身一擦而过,惹来无数怒骂,徐毅然却一脸紧绷,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只顾着赶路。

白墨雪看着徐毅然俊脸上的紧张,心里知道,他这爷爷恐怕在他的心里份量也很重,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急的。

到了医院,他直奔向急诊室。

他的父亲,有神医之名的徐开怀已经在里面了,外面站了一堆人,看他们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的紧张和担心,白墨雪估计,他们应该都是徐家人。

他们一见徐毅然来了,赶紧将他推了进去,一个中年女人叮嘱着他,“毅然,你快去帮你父亲!他一个人我担心忙不过来,你盯着点!让他别太紧张了。”

“行,我知道了!”徐毅然此时也顾不得墨雪了,朝白墨雪打了一个手势之后,他便赶紧接过护士递过来的医生服,一边套上,一边走了进去。

待这一阵骚动安静下来,徐家人这才发现了白墨雪,一个个带着好奇和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心里暗暗诧异,这个长得如此绝色、气质如此上佳的美女,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也没听徐毅然提过啊?

刚才的那个中年女人走近她的身边,微微一笑,问道,“小姐,你好!我是徐毅然的妈妈,请问,您是毅然的朋友吗?”

070 夜战枭是混蛋!

白墨雪微一眯眼,清亮的眼神锁在这个中年女人的身上,只见她穿一身得体的白色套装,右手挽着一个褐色的LV提包,整个人显得精明干练,保养得当的脸上,也洋溢着热情地微笑,让人生不出一丝恶感。

虽然徐母笑得很亲切,但灵感超强的墨雪,别人身上的一丁点波动她都能察觉,所以,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徐母的身上正散发出一种对陌生人的强烈戒备。

白墨雪对他们本来就无所求,她会跟来这里,充其量是想着看,能不能还徐毅然一个人情罢了。

毕竟,徐毅然帮她安置过聂尔瑜,如果她能帮得上忙,也算是还清他的人情了。

可显然徐母他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一定以为,是她巴着徐毅然不放的吧?

白墨雪优美的唇角微微扬起一抹淡淡地浅笑,“徐夫人,你好!我姓白,是徐先生的朋友,今天凑巧约在一起吃饭,听到他说有事,就一起过来看看有什么忙我能帮的。”

听到白墨雪客气而生疏的称呼和说词,崔家圆(徐夫人)反而放心地笑了,“白小姐可真是有心了,那我就先替家人谢谢你了。”

白墨雪淡淡地回,“不用客气!”

“不知道白小姐在哪上班呢?”崔家圆状似闲聊,问得不着痕迹。

“我啊?”白墨雪浅浅一笑,“我失业,在家待着。”

崔家圆眸光一闪,“哦,你父母也不催你找份工作?”

“嗯,我爸已经去世了,哦,对了,他就是前任副市长白天岩,徐夫人听说过吗?”墨雪的眼底闪过一丝恶作剧。

徐毅然,估计回家你要挨整了。

崔家圆一听到白天岩这三个字,瞬间大惊失色,再想到之前程思思(欧夫人)跟她打过的小报告,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原来,你就是白天岩的女儿白墨雪?”

白墨雪笑得更是灿烂,“是!徐夫人听说过我吗?”

崔家圆突然感觉白墨雪的笑容是那么地刺眼,打从程思思给她打小报告开始,她就开始让人盯紧了自己的儿子,不让他跟这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混在一起。

在知道徐毅然帮助白墨雪照顾聂尔瑜的时候,她还找徐毅然吵了一架,声明徐家绝对不会接受像白墨雪这样出身不好又是二婚的女人。

最后,她拗不过徐毅然,这才没去医院找聂尔瑜的麻烦,但却给徐毅然下了通牒,不准他再跟她扯在一块。

之后的这些日子,也果真没再见徐毅然跟白墨雪有什么牵扯,她还以为,徐毅然真的听从了她的话,和白墨雪断了关系。

她这边正暗暗松下一口气,可没有想到,转眼白墨雪却突然直接晃到她跟前来了。

更可恶的是,这个白墨雪,摆明了是在讥讽她。

这可把崔家圆给气得,那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看起来好不精彩。

崔家圆暗暗吸了口气,努力压下了自己想要爆发的情绪,干笑着说,“我当然听说过白小姐的丰功伟绩,欧子诺和你,还有童宁的事,可有不少人跟我提过了,他们无非就是担心,我们家毅然也会像子诺那孩子一样傻,舍弃了童宁那么好条件的千金小姐,去凑合一个二婚女,这怎么说也说不过去,是吧?白小姐,这世上呢,一般是什么样的茶壶就配什么样的盖,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说,是吧?”

白墨雪淡淡地笑,“徐夫人说得是!好在我跟徐先生只是一般朋友,要不然,我还真承受不起徐夫人这么看重呢!麻烦您跟徐先生知会一声,我白墨雪要找男人,也绝对不会找一个有势利眼母亲的男人来嫁。徐夫人,再见!不,希望我们不要再见!”

说完,白墨雪也不管这崔家圆的脸色难看到什么程度,潇洒转身而去。

徐毅然,欧子诺,如果不是你们有这样的母亲,或许我们还有可能做朋友。可是现在,我只能对你们说一声抱歉了!

因为我怕,这样侮辱的话听得多了,我会不顾你们的面子,直接将她们揍个半死,到时再让你们感到难堪,恐怕你们会更难做人。

有这样母亲的你们,我白墨雪承受不起,所以,只能远离。

被白墨雪说成是势利眼,又看着白墨雪这样地决然而去,让她吃了个败仗,崔家圆更是气得脸色铁青,双手暗暗捏得死紧。

旁边一直在看戏的徐家人,幸灾乐祸地凑到崔家圆的面前,你一句我一句地弹说着,“哟,大嫂,这女人是谁啊?说话的口气可真够大的。”

“就是!幸好她不是毅然的女朋友,要不然,这样的女人进了门,恐怕大嫂你就要难过了。”

“二嫂说得对,要是换了我呀,可是绝对不会让这种女人进门的。”

“就是就是,怎么着也得找一个像我侄女沁沁那样温柔乖巧又听话的才成啊!”

“是呀!要不就找个像我侄女玲玲那样聪明又能干的媳妇也不错。”

“……”

听到两个弟媳妇像两只麻雀一样地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崔家圆本来就心烦意乱的心,更是燥得直想发火。

她再也忍不住冲她们低喝了一句,“行了,你们能不能让我静一静?这老爷子进去了大半天,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我们家毅然这个时候哪会有心思来谈这个事。”

她那两个弟媳对视一眼,眼里齐齐闪过一丝怨怒。

老二家的媳妇赶紧扯了扯老三家的媳妇,两个女人随即又笑着奉承,“嫂子说的是,这些闲事,我们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还在急救室里忙碌的徐毅然,一心扑在救治他宝贝爷爷的事情上,哪里还会有心思想别的事。

待急救结束,他忙完出来的时候,扫了一眼四周,在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倩影时,马上问崔家圆,“妈,雪雪呢?”

一听到自家儿子那称呼,崔家圆马上瞪起了眼,“雪雪?毅然,你这喊地这么亲密的,这雪雪是谁啊?”

“就是我带过来的那个女孩子,白墨雪!”

徐毅然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直直地盯着崔家圆,“妈,你不会不知道是她吧?你就别跟我装了,她呢?是不是走了?”

崔家圆没想到儿子会这么跟她说话,当即脸色又是一沉,“毅然,白小姐是有事先走了。我说毅然,我怎么听说这个女人不干不净的,这人家传她传得可难听了,我看你还是别跟她走那么近,省得坏了咱家和你的名声。”

徐毅然皱起眉头,“妈,你这是什么话?你别听那些人乱传些什么,这墨雪可从来没对我假以辞色,一直是我在拼命地追求她,可人家就是不接受。如果她真的像人家说的那样,像你儿子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她不是得倒贴上来,那还用得着我去追吗?你若不信,你去问问欧子诺,自从他妈骂了墨雪以后,墨雪有没有给他打过一通电话?就算他求着要见墨雪,墨雪都不理他,这些事,你估计不知道吧?”

崔家圆被徐毅然说得是一愣一愣的,随即又不解地道,“那女人离过婚,家庭又不好,她凭什么这样牛气啊?你和子诺看上人家什么了?”

“凭什么?”徐毅然冷笑一声,“人家凭的就是自己的本事!”

崔家圆嗤之以鼻,“她那样的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徐毅然对自己母亲的头发长见识短还真是领教了。

他耐着性子,一脸无奈,“妈,您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我一直以为,您看问题的目光,应该要比那些单纯做家庭主妇的女人要强得多,可我没有想到,您竟然也是鼠目寸光之辈,看人只看表面,实在让我太失望了!”

徐毅然的话,像一根针一样地直直地扎进了崔家圆的心里,疼得她难受得直想哭。

她含着眼泪,颤着声音说,“毅然,你怎么能这么说妈妈?为了一个女人,你就这样把你妈妈贬得一文不值?哦,她现在在你的眼中就是一块闪闪发光的金子,妈妈在你的眼里,就是一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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