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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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长媳- 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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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当然也是一样,小沫刚从纸尿裤里解放出来,就毫不留情、当仁不让的给他老爸来了一下子下马威,陆子鸣的昂贵西装衬衫几乎全部“阵亡”,干完坏事的陆宣沫同学面不改色,陆子鸣抱着他的手都僵了:“儿子,你怎么专门浇你老子?”

这事其实还有前奏。前两天晚上,陆子鸣在给大儿子陆宣濡洗澡的时候,小濡也把粑粑拉到他腿上了,陆子鸣吓得差点蹦起来,噗的拎起来孩子。雷允晴冲进来,一边笑一边接过孩子给他清洗,陆子鸣自己去换裤子,陆怀慎在外头听说了这事,也憋不住的乐:“这孩子,怎么不往我们身上拉,专往他老爸身上拉?”

雷允晴洗完了孩子,笑:“儿子喜欢他呗,能跟他腻在一块儿的时间不长。”

陆妈妈把小沫抱过来准备给她的小孙子洗澡,看见一身狼狈的从浴室跑出来的儿子,也笑得合不拢嘴:“小濡现在也淘气了?这孩子。”

陆子鸣一边在衣柜里找裤子,一边发泄着:“臭小子,要不是看在他还吃奶的份上,真想给他一巴掌。看着我边笑边使劲,我刚想亲他呢,一泡屎就拉我腿上。”

陆妈妈一听要打她孙子了,就不乐意了:“他才多大,你跟个孩子较劲?你小时候少拉我腿上了?孩子还小,懂什么?”

陆副部长尴尬得很,不仅被上级“镇压”了,还把他当年那陈年糗事给扯出来了。

他委屈无比:“妈,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舍得打么?”

雷允晴一边笑着看丈夫大清早的临出门又在慌张换衣服,一边想着那晚他说过的话,走过去跟他说:“子鸣,见过惯孩子的,像你这么惯的,可不多。”

陆子鸣被尿了一身,刚才一脸怒气的,其实也没真生气,这回又嬉皮笑脸的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我疼他们还不是因为他们是你生的,乖,别吃醋了。”说完,自作多情的倾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雷允晴微笑不语。两个孩子确实很聪明,快五个月的时候,孩子就会翻身了,他们能用手撑起上身几分钟,头抬得很高,扶着也能坐一会儿,放到腿上,磕磕碰碰的也能站一会儿了。就是拿到什么都往嘴里送,可以把小摇铃和拨浪鼓摇得很响,没事就开始啃自己的小手和脚丫子,跟什么绝世美味似的。

每次洗澡前,他们光着小屁屁只带着肚兜,拿着冲了水的小气球玩,跟年画里的娃娃似的,一家人都爱的不行。

小孩子的烦恼,无外乎吃喝拉撒。喂了一段辅食之后,双胞胎就出现了便秘的症状,竟然有三天不能大便,小肚子有点鼓,不爱喝奶也不爱吃辅食了,食欲明显下降。

奶奶叹息:“不拉出来哪有食欲啊。”

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揉腹按摩,每次喂奶粉中间也不停的喂水,甚至给换了个牌子的奶粉,还是不行。抱到医院,医生不主张给他们吃泻药,或者打针,还是建议家长先从饮食入手,实在不行,建议第四天再说。

回到家雷允晴就急了,问遍家中老人,柳嫂说,她们那儿治小孩子便秘有个偏方,说肥皂能润滑,要给两个孩子的肛口门打肥皂。

雷允晴听完吓坏了,这没啥科学依据的,就往她两个心肝宝贝菊花里塞肥皂,她能同意吗?

陆子鸣也不赞成,两大人愁眉苦脸的抱着孩子,两个小的大概也感受到他们爸爸妈妈的苦恼,或者是被柳奶奶的偏方给吓着了,扯着嗓子的在哭。

晚上,雷允晴又继续打了点果汁和蔬菜汁给孩子们喝,有香蕉泥和胡萝卜汁,边喂边喃喃自语:“乖宝宝啊,你们再不拉粑粑,妈妈也没办法了,真要让柳奶奶给你们塞肥皂咯?”

也不知孩子们是不是真被吓到了,后半夜就拉出来了,虽然还是有点困难,小脸憋的通红,小手攥成一团,吭哧吭哧的,但是总算让大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孩子开始喝奶粉不再完全依靠母乳以后,雷允晴总算被解放出来,她也开始将自己的塑身计划提上日程。刚开始的时候被陆妈妈看到,狠狠的批评了一顿,说孩子还吃奶呢,你这样控制饮食,孩子没奶喝怎么办?

雷允晴虽然委屈,但是也只能私下跟陆子鸣抱怨抱怨,只好一边喝着柳嫂特地为她准备的补汤,一边在找机会锻炼掉。孩子五个月以后,陆子鸣找母亲长谈了一次,终于说服母亲,同意雷允晴开始减肥。

她在健身房办了会员卡,接受健身教练的建议,进行了一个周期的密集训练,主要是控制饮食,有效搭配饮食结构,和有针对性的局部运动消耗脂肪,尤其是产后凸显的腹部。

雷允晴锻炼得很勤奋,一个月后效果显著,她总算能恢复些自信。每天在家里洗完澡后都要习惯性的在镜子前转一圈,用软尺测量腰围改变。运动使她产后腹部松弛下来的肌肤也渐渐回复弹性,配合一些国际知名的除斑霜和紧致霜,妊娠斑渐渐不明显了。

陆子鸣喜欢看她洗完澡后穿着睡衣在穿衣镜前照镜子,她最近心情好很多,照镜子时明显笑容多了。

陆子鸣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围住她,贴在她耳边说:“囡囡,你以后不用那么辛苦,天天夜里起来给他们喂奶了。你好长时间都没出去逛街购物了,为了庆祝你终于解放出来,这个周末我陪你一起去外面走走吧?”

雷允晴看着镜子里的丈夫,唇角含笑:“怎么,陆大领导,平常这么忙,周末不要在家休息吗?”

“再忙,陪老婆的时间总要有的。”他亲昵的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后吹气:“为老婆拎包,乐意至极。”

从生了双胞胎之后,雷允晴因为母乳喂养基本没离开孩子超过三小时。所以当陆妈妈听说他们周末要一起出去,也十分赞成,一个劲对他们说:“允晴,你们好好放松放松,孩子你们就别管了,有我和柳嫂带着,有什么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

陆子鸣亲自开车带着雷允晴去了一家纯手工订制女装店。这家店是一位美籍华裔设计师在北京开的分店,总店在米兰。陆子鸣打听到这个月这位设计师刚好在国内,就带着雷允晴来了。

新款春装的目录刚刚出来,陆子鸣坐在沙发上,替妻子参谋,从衣裙的搭配,到鞋子包包,雷允晴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苗条,里面的款式她基本都可以很好的撑出线条。

就在这时,门铃响,一个戴着墨镜,西装开襟,嘴里叼烟的男人走进来,他身边还跟了个女孩,几个导购似乎很熟悉他们,热情的迎上去:“刘先生,您来了?今天想帮您的女朋友选件什么衣服?”

雷允晴正站起来,和一个导购参看样衣,陆子鸣翘着腿,靠在沙发上。

墨镜男人指了指身边的女伴道:“今晚有个应酬,帮她挑件合适的晚礼服。”

那女孩上前一步,雷允晴从镜子里看到她,那女孩也认出了她,还有沙发上的陆子鸣。

想回避,似乎已来不及。

“呦,这不是陆少。”那男人发现女伴的不自在,摘下墨镜,边打招呼边向他们走过来。

已经很久没人用“陆少”这个称呼了。

雷允晴站在一边看热闹。这个男人她不认识,可他带来的女伴雷允晴却是认识的。是张晚晴。

陆子鸣也礼貌的站起来,和他握了一下手:“几年没见了,你好吧?听说你现在生意做得很大了,刘总。”

男人正是刘向。他热络的握着陆子鸣的手哈哈大笑:“哪里,还是要仰仗陆少你们当官的啊。”

刘向这人,从地方上过来首都发展,身上一直有股暴发户的气质,说话也白。

陆子鸣皱了皱眉,转过身,拉着雷允晴向他介绍:“今天我陪老婆过来的。这是我妻子雷允晴。这是润华置地的刘总。”

陆子鸣为她略作介绍,刘向已经哈拉着伸出手来欲握住雷允晴的手,雷允晴微微一笑点头示意,却没有主动伸出手去。

刘向愣了一下,倒没发作,很好的掩饰了过去:“嫂子真漂亮,陆少你有福。”

雷允晴还是微笑:“谢谢。”

她是没见过这刘总,却觉得他声音有几分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的样子。更多的还是凭着第一印象,觉得这人有些流里流气,不太喜欢。

寒暄完了,刘向问张晚晴:“看完了没?还没挑中?”口气明显不如刚才对他们那般客气,恶声恶气的。

张晚晴表情木木的,摇了摇头,雷允晴听见刘向暗骂了句脏话,然后又重新笑着回过头来,对他们说:“嫂子,陆少,这家衣服不行,我们再到别处去看看,你们慢慢挑啊。”

雷允晴和陆子鸣和他说了再见,便见张晚晴挽着刘向的胳膊走了。临出门前,她好像回过头朝陆子鸣这边看了一眼,又或者只是雷允晴的错觉。

半晌,见陆子鸣仍是沉默,雷允晴忍不住叫了声他的名字:“子鸣。”

“嗯?”

她挽住自己丈夫的手:“你当初对她好,是因为她很像我?”

陆子鸣半晌反应过来,搂住雷允晴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你这是还醋着呢,还是自我感觉良好?”

雷允晴也笑了:“是不是只有某人自己心里清楚。”

当初张晚晴来找过她,口口声声说陆子鸣对她好只不过因为她名字里同样带了个“晴”字。那时候雷允晴是不愿相信的,也许是出于对自己的不自信,或者觉得这种事太离谱,压根不可能。现在也许因为在他身边,反而慢慢的相信了。

得到雷允晴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陆子鸣不禁以为她还在醋着,于是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党的政策是既往不咎,不能一直抓住历史遗留问题不放。”

“是,是。”雷允晴调皮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今晚我也有应酬,我也要买个晚礼服。”

陆子鸣怔了下,反应过来,笑着说:“行,你要买什么都行,谁叫你是我老婆呢?可是你要应酬谁?不会是你老公我吧?”

“爱谁谁,你管不着。”雷允晴一转身,脱离了他的臂弯,又去看起她的衣服。

她果然挑了一件雪白纺纱的晚装,自从结婚以来,她很少再穿这样干净纯洁的颜色,镜子里的人儿被打造一新,导购小姐帮她把散下来的头发随意的挽了个时下流行的花苞头,乍一看像年轻了十几岁,连雷允晴自己都快不认识镜子里的自己了,连忙摇着头说不行,太装嫩了。

这时,陆子鸣却突然从背后环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吐息:“别……我喜欢你这样。我从没见过你十八岁的样子呢。”

雷允晴怔住不动了。他们认识虽然快有二十个年头了,中间却有八年的空白。他决定去美国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等她像往常那样下了课去找他的时候,已经被告知他退学了。

她按耐住眼泪和相思,给他写信,那时候年纪尚小,对感情一知半解,懵懵懂懂,总觉得直接打电话是件很羞人的事。她知道他每个礼拜五傍晚必定打电话回来给老太太报平安,她就总捡着那个时候到陆家去玩,然后老太太在客厅接电话,她就一脸憧憬的看着,托着腮希望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听到一点他的声音。

起初的一两年还断断续续的有联系,他给她回过几封信,寥寥几封,大概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她有时候会找些借口打给他,大多是奶奶最近身体不好啊,诸如此类的,也说不长久。再后来,连信也没有了。

她长大了,懂得自己这种心思为何后,就更加害羞不敢主动打给他,两人便彻底断了联系。她不知这八年他在外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也不知昔日的跟屁虫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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