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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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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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邵骞给顾西辞面前的酒杯边倒酒边说:“你这么多年不交女朋友该不会就是在等小丫头长大吧?”

顾西辞斜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邵骞笑:“那不然你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话一落,刚喝了一口酒的徐斯杭就被呛到了,掉转头对着墙壁猛咳,等他回过头,几人的目光都盯着他。

“你们别看我,我是想起那天在医院里那丫头居然怀疑西辞爱的人是我,还说我们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两厢情悦、恩爱无比、比翼双飞。”

众人又是哄笑。

顾西辞头疼的抚额,有些后悔那天把藿岑橙托付给徐斯杭。他就知道一旦让徐斯杭知道藿岑橙的存在,这帮发小就不会让他安宁。

可是当时他必须赶回公司,而恰好徐斯杭在医院,所以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才做了那样的决定。

倒不是他怕发小拿他和藿岑橙开玩笑,这么多年他不交女朋友也绝对不是在等她长大,只是他看多了旁人形形色色的爱情,远远都是痛苦多过快乐,下意识就把爱情和麻烦、痛苦之类的词语划上了等号。这些年他一心一意扑在事业上,让忙碌占据他所有的时间,就是想去碰触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

很多人都说他不论是在商场上的狠绝,还是在男女感情上的后知后觉都像极了他的父亲。可他不认同,至少他对待爱情不是后知后觉,而是根本就排斥。对他来说,友谊可以永存,但爱情那种麻烦的东西,他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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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支持,明天的剧情有喷血镜头哈~)

诡异的呻吟

除了顾西辞和徐斯杭外,其他几个各自都在不同的城市,一般只有谁过生日的时候大家才会聚一聚,平时很少能聚得这么齐。4因此酒过三巡,一帮发小叙旧的话题也就越发放肆起来,从公司到娱乐,游艇到女人,结婚到离婚,想到什么聊什么,百无禁忌。

六个人里已婚的有妇之夫只有邵骞,而容博是今年2月份才结婚,结果不到半个月就离婚恢复了单身,至于离婚原因非常狗血——在他准备带新婚妻子去度蜜月时,有个陌生女人抱着个六岁的孩子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找上门去要让孩子认祖归宗。

“容容,我们哥几个里就你最幸福,不知不觉就做了爹。”姚政楠拍着容博的肩嘴上说着羡慕的话,嘴角却勾起一丝促狭。

容博白他一眼,不冷不热道:“听说你家老爷子塞给你那个女人比你还大三岁?真是恭喜啊,女大三抱金砖,而且更会疼人,说起来你才是我们几个里最幸福的那一个吧。4”

这次徐斯杭没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不是真的吧?姚老爷子给政楠找了个大他三岁的女人?那那个女人今年不是三十有四了?”

姚政楠不以为意:“那有什么?老爷子硬要塞给我不代表我就一定会娶。”

“也是,毕竟你不是大孝子星空,星空可是他家老爷子说一他就不二,真真是孝感动天。”邵骞这句话一落,几人的目光都投向陆星空。

陆星空的父亲陆老爷子现在是z市军区司令员,从小跟在父亲身边的陆星空打小就非常听父亲的话,大学时还放弃自己最爱的音乐进了军校,按部就班地听从父亲的安排,从来没有半句忤逆。

“说到这个,你和那个小明星的事打算怎么办?老爷子应该不会允许你娶一个三线小明星做陆家儿媳妇吧?”

陆星空像是怔了一下,脸色都微微有些变,可他却笑笑:“哪来的三线小明星?那些无良记者胡乱传的绯闻而已。”

“……”

众人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眼,打住这个话题。

酒足饭饱离开餐厅,大家都醉得七七八八,偏偏邵骞还提议去打球,于是一群人又风风火火赶去徐斯杭的朋友开的一家俱乐部的室内篮球场,玩到凌晨尽兴了才各自散去,回家的回家,住酒店的住酒店。

顾西辞回到住处时已经两点多,一直在等他的管家告诉他:“您去比利时那晚藿小姐等您等到凌晨。”

顾西辞把脱掉的外套递过去:“等我做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她手上的伤好了么?”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顿了顿,“对了,顾先生,您不在家的这一个星期藿小姐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连一日三餐都是送去房间,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顾西辞皱眉,那丫头搞什么鬼?

他上了楼,走廊里的声控灯亮起来,他走去自己的卧室正要推门进去,耳边忽地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传来,时轻时重,绵绵长长地欲断不断,仿佛是……做爱时情不自禁逸出口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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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喷血的镜头在下一章,或许是下午更~)

同性恋杂志插画师

蹙紧眉,他循声走向视听室。4

视听室的门并没完全关拢,微掩着,那阵诡异的声响就是从里头传出来,走得近了听得更清晰。他推门走进去,又开了灯,黑眸直直望向屏幕,几乎是立即,他额头的青筋猛地就绽了出来。

只见屏幕上两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双双躺在没有水的宽大浴缸里,其中一个金黄头发的男人跨坐在另一个圆寸头的肌肉男身上,双手抓着浴缸的两边,上半身挺得直直的,头却微微往后仰着,任身下的肌肉男双手扣住他的腰耸动着屁股将粗长的性器狠狠撞ru他的后方,而他不住的‘啊啊’着,嘴里嚷嚷:“堂本君,请用力……呃……还要……再深一点……”

这时镜头对着两人结合的部位来了个特写,高清的镜头下连肌肉男那根性器上环绕的青筋都一览无余。

顾西辞脸色铁青的移动视线看向那组浅紫色真皮沙发,早已经睡着了的藿岑橙浑然不觉他的存在,还睡得正香。

他走过去,拧着眉望着睡梦中的人儿,见她微蜷的那只左手里勾着一支仿佛随时会坠落的素描画笔,而沙发旁的地毯上躺着一本厚厚的类似画册的本子,周边滚落着许多个纸团。

他莫名有种诡异的预感,弯身拾起其中一个纸团打开了摊平,等看清楚纸团上的内容,他额头的青筋又是一跳——上面画的东西居然是男人的性器素描!

他又拾起那本画册,不出他所料,果然一页页翻下去里头不是男人的全身裸体就是性器的特写,并且旁边还附有不够生动、不够粗大、形状不够漂亮这样类似点评之类的字眼。

这丫头!

他忍耐地拿画册去拍她的脸,她吃痛地皱眉,带着一丝被扰好眠的怒气睁开眼,等看清楚头顶那张铁青的俊容,她先是呆了一呆,然后才喃喃唤他:“顾大哥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屏幕上肌肉男濒临高潮时加速撞击金发男臀bu发出的‘啪啪’声,和金发男一连串夸张的仿佛要把喉咙叫破的‘啊啊’声。

“……”

完了,被发现了……

终于意识到顾西辞为什么脸色铁青,她迅速爬起来拿起遥控器对着屏幕一按,屏幕立即变成一团漆黑,而她涨红着脸解释:“不是我变态喜欢看这种动作片,可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我不得不看。”

顾西辞危险眯眸:“你的工作?”

他眼中流露的质疑让藿岑橙不满的撅起小嘴:“怎么,我就不能有工作吗?虽然我家很有钱,可我也想自力更生靠我自己的本事养活我自己,所以我十四岁就开始半工半读,接一些杂志报刊的插画赚取报酬,现在是伦敦一家同性恋杂志的专栏插画师,不信你可以问桃桃,她知道的。”

十四岁?意思是她十四岁就开始和男人的裸体打交道?

顾西辞深吸口气,没再看她,沉着脸拿着她的画册就往外走。

——————

(橙橙的工作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呐~o(n_n)o~)

我的地盘听我的

藿岑橙见他拿走自己的画册,连忙跟过去,在他快走出视听室时心急的抱住他一条手臂问:“顾大哥,你拿我的画册干嘛?”

顾西辞停下来,面无表情的回头望着一脸莫名的人儿,沉声道:“不只这本画册,还有那些gv你一会全部翻出来交给我。”

“gv?你居然知道gv?”藿岑橙猛地瞠大眼,心想他连gayvideo都知道,难道他真是同性恋,真和徐斯杭有一腿?她垮下小脸,又问:“顾大哥,你要我把那些gv都交给你,该不会是你想躲在自己房里偷偷看吧?”

顾西辞颜面青筋一颤,顿时有种想掐住她脖子的冲动。

但最终他也只是忍耐的拨开她的手,警告她:“以后不准再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怎么行?这是我的工作,我还得靠它养活自己呢。”

“每天看gv画男人的裸体这也叫工作?”

“人家没有实物模特参照当然只能看gv了……”藿岑橙说着一双漂亮的蓝眸滴溜溜地在顾西辞身上转,嘴角都弯起来,俏颜荡着讨好的笑:“顾大哥,你身材这么好不做模特真是可惜了,要不——”

“你想都别想!”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

“你想自食其力可以换别的工作,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画这些。”

藿岑橙不服气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连我爹地妈咪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

“凭你现在站着的地方是我的地盘,你想住在我这就必须听我的,否则你明天就离开!”

藿岑橙气坏了,瞠圆了眼狠狠瞪着他,险些就把那句‘走就走,谁稀罕住你家’吼出来。可她忍住了,一声不吭回到自己房间打开行李箱把里头所有珍藏的欧美及日韩gv统统拿出来,抱了满满一怀地去敲顾西辞的卧室门。

在门口站了大约七八分钟,顾西辞才来开门,身上套着白色的长款睡袍,头发湿漉漉的,鼻尖上也沾着水珠,显然是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身上还有好闻的沐浴**气。

藿岑橙收回打量的视线,也不说话,进了他房间一股脑儿把怀里那一堆gv放到他床上就走人。

顾西辞知道她在生气,刚才的确是他说话的语气太冲。

尽管如此,他并没打算向她道歉。

目送她离开,他返回床边瞥了眼床上那一大堆gv,那些‘大叔请用力’‘大叔的性福生活’以及‘父子年上’‘傲娇女王受’之类的字眼再一次刺激了他太阳穴两侧的动脉血管,一下就爆了出来。

听管家说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个星期,显然是每天都在捣鼓这些东西。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接触到这一行的,明明学的是室内设计,偏偏画起了男人的裸体。

他头疼的抚额,把这些gv和她那本画册锁紧自己的保险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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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辞童鞋这么凶是吃醋还是干哈捏~搞不好他才是小舅的亲生骨肉啊啊啊~)

让他假扮许医生

早上七点多下楼来,没想到藿岑橙这次竟然起得比他早,已经坐在餐厅里用餐了。

夏日里明媚得有些耀眼的光线从她身后那片落地窗透进来,洒落在她那头漂亮的棕发上泛着亮丽的光泽,连颊边细小的绒毛都被照得根根清晰、通透,像一颗诱人的水蜜桃。

佣人把他千古不变的早餐端上桌,等佣人离开,他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大概是还在生他的气,藿岑橙连眼都没抬,更没和他打招呼,只是自顾自的吃着早餐,喝一口豆浆又咬一口金黄香酥的油条。

他端起面前那杯散着浓郁香气的咖啡喝了一口,问:“你打电话给桃桃了?”

“……”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讨厌你?”大清早的才五点多妹妹就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他才知道这丫头打了电话向妹妹告状,顺便夸大其词把他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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