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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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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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君素揣测,她一定强撑。

谁不知白倾城就像打不倒的小强,说实在的,毅力是比一般的女子要坚韧。不过,事情总有两面性。有时把执着用在一些地方是好的,孜孜上进有什么不好。但如果用错了地方,那就是祸害。白倾城就是后者,她把太过的精力都用来窥探别人的东西和挤进上流社会提高身价上面,为此不昔一切代价,无孔不入,到如今心里都已经扭曲了。

最可悲的是,她从来浑然不觉,而且愈演愈烈。

殊不知自作孽不可活,是要被反噬的。

白君素拎着两个大包下来,管家在楼下看到,马上迎过去接在手里。

“大小姐,你怎么收拾这么多东西,也不叫我们帮忙。”

白君素摆摆手:“没事,都是日常用的。你先帮我拿到车上。”

白倾城闻声转过头看她,灯光下一张脸渐渐白得透明。她是恨她的,简直恨得发了疯。

白君素了然。

走过去,同她面对面站着:“你怎么不长记性,我不是提醒过你,把东西看好了,别跟我炫耀。否则有一天你终会乞求我还给你。我给过你机会,那么多次我让你去通知容岩做这做那,就是想给你们一个回头的机会,可是你们不肯,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拒绝你们的美意。你给我奉上什么,我只得照单全收了。没想过容岩会真的离开么?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偏首略微思考,又纠正:“不对,是你陷得太深了,就没盯过他的眼睛看看,听说眼睛可以折射出心中所想,那里有没有你,你就一次也没看过?”白君素幸灾乐祸:“那真是可惜。看来这是天意,你妈抢了我妈的男人,现在容岩归了我,你不觉得这很公平?”

白倾城恶狠狠地盯着她,任她一气把话说完。

“白君素,你别太嚣张了。是,容岩暂时是选择了你,不过,你以为以你的本事能栓得住他么?呵,我从来不认为一个一无事处又让人敬而远之的女废物会得到一个男人的真心。做梦可以,也别陷得太深,容岩不会爱你,他早晚会回来的。”

“是么?”白君素眉眼一弯:“过去爱,并不代表现在还爱。现在爱,也没谁说永远都爱。三年后的今天他爱不爱我,我不在乎。不过就算死,我也会将这个男人死死的栓在身旁,让你永远也得不到!除非你们家一脉相承,祖宗传下来的嗜好就是当第三者。如果你和你妈一样,头破血流,争抢着当小三,那我也真没办法。男人么,给你。”

白倾城伸手过去撕打她,这一句话太过致命,血淋淋揭示那些不堪。

白君素却不想打架,将人伸过来的手推开。错过身去往外走。

“你不是想当一流,不想再做三流?那就麻烦你有点儿素质。”

从白家出来,就给符明丽打电话,时间还太早,就想找个人喝一杯。

可是,难得符明丽的手机一直响就是没人接。看了一下大体方位,这个地段离符明丽家该是不远了,直接开车过去。

以前就来过符明丽家,所以轻车熟路。按了两下门铃没人开,轻轻一推,不想没有锁上,门就自动打开了。

刚一踏进,匆匆忙忙的跑来下人,看样子急着赶来看门。看到人已经进来了,吓了一跳。然后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面露难色。

白君素以为眼前的人不认得她,笑笑:“对不起,按门铃没人开,我就进来了。我是你们夫人的朋友,她在家吗?”

下人想推她出去说话,说不出的慌乱。

白君素耳尖,听到几乎破嗓的嚎叫声。她站着不动,把上来请她出去的下人移开,仔细听了一下,那又哭又喊的声音果然是符明丽的,正从楼上传下来。她冲破下人的阻拦想也不想的冲上去,痛苦的哭喊声越来越近,伴随着的还有类似瓶瓶罐罐落地的声响。她不越跑越快,隔着一扇门胸腔闷得厉害,心脏也跳动得出奇的快。一把推开,刹时倒吸一口冷气,心都提到嗓子眼。符明丽匍匐在地上,披散的长发像野草一样被身材肥胖的李双德攥在手里,正用力的往前拖,嘴里不停的骂骂咧咧:“你这个贱人,敢出去偷汉子,我打死你。”符明丽紧紧的护着脑袋,凄厉声破嗓而出,早已无力反抗。

白君素随手抓起门边的一个摆设,朝李双德狠狠的砸上去。突来的一个力道让李双德顿时后仰,手上的动作随之放开,等到反应过来,接着卷土重来,一只脚向符明丽的背上踩去。白君素眼疾手快,猛然扑跪到地上抱住他的腿,奈何一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力气实在太大了,白君素被他用力一踹,轻松的向后仰去,胃部被踢得狠实,瞬间一口气喘不上来,剧烈咳起来。来不及喘息,不等李双德再动作,她一个猛劲直直朝他撞上去,双双扑倒在地。李双德被撞疼,双眼腥红,直奔白君素而来。

符明丽大吼:“不要。”

李双德一双手已经紧紧掐在白君素的脖子上,越收越紧,不断用力。

白君素无助的攀上他的手,感觉就要没法呼吸,实在用不上力,眼睛一阵阵发花。

她没想过自己是这样一个死法,竟要被一个男人活活掐死。今天也不知怎么,流年如此不利,是个人就要跟她动手,到底还是没能免过。

双手渐渐松落下来,一张白皙俏脸被憋闷得又红又紫,定定瞧着他。以前见到李双德两次,谈话举止很得体,看不出是这种凛冽的性情,发起疯来是会要人命的。她第一个想法就是,符明丽到底遭受多少次这样的对待,为什么不跟她讲。

以为就要窒息身亡的时候,掐在脖上的力道忽然一轻,就见李双德摇摇晃晃两下“哐”一声倒地。面目全非的符明丽自他背后闪现出,手上拿着一个花瓶惊怔得动也不能动。

白君素直接歪到地上,软棉棉的,抱着脖子咳起来,空气大口大口的从鼻子和口腔中进入,一股一股的,呛人一般,如洪流般急迫。

呼吸空气是人世间最寻常不过的事了,每个人无时无刻都在做的事,微茫到都已经注意不到,从不觉得难能可贵。这一刻才发现,没什么比呼吸更大的事了。否则,你将什么也做不了。

明丽的伤

符明丽扔下手中的瓶子,迈过李双德抱住她,“哇”一嗓哭得撕心裂肺。眼泪从白君素的脖颈一直往下流,汇集成河。她真的吓死了!

“你怎么那么傻?谁让你过来的。万一……万一……”万一李双德真将她掐死了怎么办,那她也不活了。

一路上符明丽都在说后怕的话。

白君素倒没什么事了,掐那一下缓过来就好了,只是胃那里仍旧堵得慌,李明德穿着皮鞋,那一下踹得不轻。

“你别说我了,又没什么事,赶快让医生给你治伤,什么话以后再说。”

符明丽全身可见的明伤,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不说,有些地方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血把薄衫都染湿了,看着十分恐怖。连检查伤口的医生都忍不住抽气,现在家庭暴力并不少见,可是下手这样狠的,还真不多见。能看出,以前也是被打过的,颜色较新伤浅许多,但还是一眼能够看出来,分布各处。

白君素不忍心看下去,默默的转身出去。感觉眼眶又湿又疼,像有漫天的风砂滚进去,她睁不开眼。

高一下学期分班,符明丽就坐她后面。有一天中午休息时,在走廊上遇到,符明丽手里拿着两个雪糕将其中一个给她。笑嘻嘻的说:“你好,我叫符明丽,我知道你叫白君素,刚进校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觉得你长得特别漂亮,很对我的感觉。”

白君素大方的接过来,笑着问她:“那现在呢?”这话是跟江承煜学的,听起来有些痞里痞气的。有一次她去江家玩,江承煜刚洗完澡从楼上下来,头发还没有干,那个场景啊,觉得他可真美。过了很久就夸了一句,说他那一天很好看,江承煜偶然问她:“那现在呢?”

符明丽点点头,一脸诚肯:“还是好看,不过,我觉得你人更好。”

白君素觉得她是被符明丽这一句话打动了,便想跟她死心踏地的做朋友。

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身边从来不缺朋友,可是,白君素却觉得,难得有那么一两个真心的。所以,上学时她除了跟江承煜玩,几乎就没交什么朋友。任何人的亲近她都不接受,后来符明丽成了第一个。

符明丽的家其实不在这里,她一直寄宿在姑妈家,几个人一起读了高中,又一起上大学。女人和女人长相厮守很多时候也是习惯,符明丽不想动了,就干脆留在这座城市里找工作。

白君素听她不走时,激动得大声欢呼,扬言说:“你放心,在这里有我罩着你不会被人欺负的。”可是,到了今天她却要这么被人欺负,而她竟然不知道。

白君素坐在椅子上想往事,一幕幕闪过去,东南西北胡乱吹来的风一样,吹乱一地的纸,七零八落。那感觉,由心的不好受。

江承沐其实已经走过去了,顿了一下又退回来。白君素一直低垂着脸,他只是看一个轮廓觉得眼熟,认真一看还真是她。

“容太太,你怎么在这里?”

白君素听到人唤,抬起头,整张脸都湿透了,无助得可怜可爱。

吸了一下鼻子:“你还是叫我白君素吧。”然后又低下头,她知道江承沐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正好她也不想说话或者敷衍情绪。

江承沐即时叹,难怪这个女人有事的时候江承煜都要打着冲锋上,果然是有那个魅力的。楚楚可怜的样子,连他看着都心软。

在她身边坐下:“谁生病了?你跟容岩一起来的?”

白君素两只手按在两侧的椅子上,紧紧的扣着,执拗得像个孩子。至始不肯抬头,带了浓重的鼻音说:“他不知道我在这里,我陪朋友一起过来的。”

江承沐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就那么一直哭,语气却昂扬愤慨得像头小公牛一样,就好像气势盛得不行。其实他能看出她很悲伤,而且还是到了极至。

“你朋友病得很严重?”

白君素不答他,过了一会儿,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江承沐本来不想说的,想了想,还是告诉她:“我陪江承煜来看病,他好几天一直高烧反复,今天晕倒在片场了。”

白君素仿佛哭得更重,抹了一把鼻子:“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只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地面。

江承沐站起身:“没什么大碍,睡着了。要不要我给容岩打个电话过来接你?”

白君素没出声。

没多久,又有人走过来,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蹲到她面前。嗓子低低的有点儿沙哑:“怎么了?”

白君素慢慢的抬起头,来人带着帽子,墨镜和口罩,可谓全部武装。但她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江承煜。

眼眶里的有热乎乎的东西翻涌得厉害,抽搐了一下说:“我跟人打架了,打输了,还差点儿让人掐死。”

其实她说这话时的口气有些好笑,就像小孩子跟人打架,败了之后非常的不服气。江承沐远远的听到,下意识想笑。

但江承煜没笑,定定的看了她两秒,快速将她脖子上的丝巾扯下来,指印太触目了,已经发黑,蜿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显得十分狰狞。

连江承沐都吸口气,嘴角笑意僵凝。

而江承煜已经默然的站起身,眼镜摘下来眸内全是冰冷狠决的颜色,太阳镜在手里应声碎裂。

只听他问:“谁干的?”

白君素重新将丝巾系到脖子上,一直以来跟江承煜都太直来直去了,什么事都跟他说,依赖也像成了习惯,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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