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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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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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把人放到床上,转身去帮她翻找睡衣。等回过头来再帮她换上的时候,白君素一脸嫌弃;“容总,你的味道好难闻!”白君素躲开他伸来的手,一歪倒到床上。

容岩抬起胳膊闻了闻,不解:“什么味道?”

白君素似乎也没搞明白是什么味道,跟着认真的想了想,那认真的模样有几分好笑。忽然想到了,洋洋得意的笑起来:“我想到了,是女人的香水味,好浓的味道。”

容岩愣了一下。帮她换衣服之前先去把自己的换掉,才来忙活她。

白君素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弄,举起左手,再举起右手,脱下,套上……

须臾,悠悠的感叹了一句:“人间处处有歼情,今日不爆明日爆。容总,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约个会都约不利索,被狗仔队拍到了吧。”趁容岩失神的空,出其不意的捧起他的脸,额头有些用力的撞在他的额头上,撞出响,骂他:“笨死了!”

真是撞疼了,下一秒捂上额头苦着脸:“你怎么那么不讲道理,我好心告诉你,你还撞我的脑袋,疼死了,大混蛋。”完然忘了是她干的这等混帐事,有些气鼓鼓的往床上一歪,缩进被子里扬声吵着:“不洗澡了不洗澡了,我要睡觉。这个女人用的香水牌子我不喜欢,你睡客房吧。”

容岩站在床边静静的看她良久,白君素喝多的样子他不是第一次见了,清醒的时候是个刺猬,扎哪儿哪儿疼。喝醉的时候看着就有那么些可爱,可是,说出的话比醒着还锋芒锐利。

她这样是在意还是不在意?

看来是不在意。

当晚容岩没睡客房,只洗澡的时间比平日久,出来之后头发还湿淋淋的就上床了。

那时候白君素早已去会周公,被他硬生生的拖回来。翻来覆去的折腾,姿势变了又变,花样倍出,也不管白君素做了手术伤口是否痊愈,受不受得了。今晚他有些故意,像是心里憋着口气有意折腾她用以发泄。白君素觉得要被他给撞碎了,全身上下都疼,由其身下,生生的被撕出口子那样,连醉意都去了几分。他唇齿所过之外都是用咬的,啃噬着她的肌肤,大片大片深色的痕迹像烙印一样斑驳的布满全身……

白君素疼得受不了,不知是他的动作使然还是伤口裂开,气得骂起来:“容岩,疼……混蛋……你混蛋么……”捶打他的背,触到汁淋淋的一片。

容岩再兽性大发,却很少这样不管不顾过。当晚在医院也没这样,还知道避忌她的伤口极度收敛,今天却好像变了一个人。

最后疼也不叫了,白君素喉咙干哑,再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反正叫也没有用,只会引得他越发亢奋。无论他怎么动,只呆呆着望着天花板挺尸。

直到容岩自己折腾够了,翻身下来也不怜惜她,翻个身背对她睡,而且很快睡着了。

白君素也累,累得要死要活。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听着他均匀的呼吸还是觉得世界动荡难安,怀疑是否被他先前的卤莽晃出脑震荡了。

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侧首看他,只看到一面背,像铜墙铁壁,这个男人是想怎么?这就打算背道而驰了么?太多的灰姑娘想嫁入豪门,白马王子风度翩翩,豪车,豪宅,大把大把的奢侈品,只要他看上了并且心血来潮,千金也是掷得的。但好多挤身进来的人并不快活,起码没有以前快活。豪门的公子哥似乎很难长情,大多情感上的走马灯,佳人如花,开过一季又一季,没有哪个长青松一样是绚烂不息的。白君素生在豪门长在豪门,却一直看不开,实在是没有见识没有出息。地下情算什么,实在是种时代潮流的风尚。

黑暗中隐隐笑起来,都说人要活得人模狗样,那之后呢?再做生畜不如的事,真不知这到底叫下作,还是奋进?

白君素狠狠的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又犯病,明明不喜欢思考却又开始思考,还是个顶大个的哲学问题,是她能想明白的么。再说,关她屁事。

第二天注定起晚了,容岩早无声无息的走人了,大动作也说不定,反正白君素睡得沉,什么也听不到。

发现刀口果然是裂开了一点儿,动一动都疼得要命。本该去医院让医生重新处理一下的,想想还是算了。满身都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让别人看到岂不是丢自己的脸。

于是自己拿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就不再管。

好算容岩后两天没回来,让她得以好好养伤。

秘书打来电话说出差了。再问她:“几天能回来?”

秘书只说:“这个说不准,容总也没说几天能回来。”然后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世界刹时间清闲下来,白君素才真正感觉现在的生活是和以前不同了。以前虽然没有工作,但是似乎每天都忙的打转。要么陪容岩去公司,要么跟符明丽去逛街,后来还去老宅下棋,煮饭……真是不可开交。现在不一样了,寂寞如潮,汹涌又澎湃。容岩的忙就像天上掉下来的,连人都消失得烟消云散。而符明丽不在了,那些逛不完的街由此告一段落,就算有卡供她死命的刷,也不想去了。最后闲得无聊,决定去老宅。

一进客厅听到欢声笑语,只是容母一个人的笑声,不知符丛允说了什么,引来别人发笑之后自己倒是一脸严肃。一抬眸看到白君素,眼里泛起华彩,奔她跑过去:“阿姨……”

白君素摸摸他的脑袋和容母打招呼:“妈,身体好点儿没有?”

容母笑意收敛得突兀,乍一看去就跟按了开关一样,变迁得那么机械化。

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撂下一句:“不用你问。”直接转身上楼了。

白君素一头雾水,发现老太太对她的态度似乎比以前更恶劣了,这两日连她的面都没照,不知又哪里惹她不痛快。

后来被容父唤上去下棋的时候隐隐知道答案,但也只是猜测。

容父放下一颗棋子,看白君素的脸色憔悴,似乎不是太好,做老人的就多说了一句:“身体还没恢复就在家多休息,不用刻意过来陪我下棋,爸知道你有这份心。”

白君素突然就很感动,不知为什么,眼眶发热。近来觉得容家的人个个薄情寡义,记得才进门的时候最不看好的就是这个公公,以为他铁面无私,定也铁石心肠,打动不了的,没想到却是最先攻克,也是对她最好的人。

“爸,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好长时间没过来了,也打算过来看看你和妈。”

容父捏着一颗棋子抬起头,叹口气:“我知道你嫁进容家也受了不少委屈,你妈不给你好脸色看,你做再多事她也冷言冷语,我知道你很难过。就连我这个当爸的,起初也是这个样子。现在容岩又传出那些不好的事情,你怎么可能不介怀。但是当老人的只能往好了劝,外界的说法和传言也不可信,夫妻两个人相处最重要的还是信任,爸希望你们能理智对待。说句实话,这段时间不让你过来,也是我故意为之,你妈这个人,她有的时候不明事理,她对你的印象一时半会儿很难改观,而那个宋明秋她一直就挺喜欢,现在外界有那些说法,你妈她可能就会胡思乱想,爸跟你说这些,是觉得这些事该跟你说,以免你越发想不明白反倒心里起疙瘩。当时我们那么反对,你还是跟容岩结了婚,说明你们是有感情的。所以,听爸一句劝,别把太多事放心上,让自己过于苦恼……”

其实白君素压根没那些苦恼,就在容父坦然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才不禁茫然。就因为太坦然了,所以才想不明白啊。容岩到底传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有什么传言要这样兴师动众,甚至把容母对宋明秋的感情都扯出来了。感情那么大的年纪还追星,让她说什么好?为此白君素回去时刻意买了几份有关容岩的报纸和杂志,还有宋明秋的,就算是介怀,也得搞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才能让她决定到底是不是该在意,值不值得介怀的吧?

回家之后通通看了一遍,发现这世界还是如此的没新意。

不就是容岩和宋明秋的那点儿绯闻么,宋明秋正好是景原这一季度的代言人,出入景原的次数多了,和容总碰面的次数也多了。正因为这样的次数多了,被狗仔队撞上的概率自然也就高。看八卦据说是接触不断,但白君素想肯定还有狗仔队没盯上的时候,所以他们还有很多挖掘绯闻的空间,得不断努力才行。

报导主要是从宋明秋那边反射过来的,都是些娱乐杂志,商业杂志似乎还不到那种无聊的地步,凡事点到为止。毕竟关涉高端人物的东西,言辞太犀利难保不涉及侵权。

白君素索性把商业的东西扔一边,专捡娱乐版块看。一出宋明秋必然要扯到容岩身上,这个娱乐花旦似乎跟容岩这枚炙手可热的商业大亨挂钩了。宋明秋的报导一出,再下寻几行非得看到容岩的蛛丝马迹,那感觉就像,倚天屠龙,谁与争峰。

除此再没有什么新花样了,对于这些白君素永远比常人看得开。想想啊,她是江承煜最好的朋友,而江承煜不仅混在娱乐圈,还是圈子里绯闻最多的公子哥。据江承煜说,十有八九都是空穴来风,他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隔天就上头版头条。常常引来他的冤屈:“靠,哥哥连那女人的手都没碰,就出双入对,暧昧不清了。上什么上啊,我上她大爷。”

白君素听过之后又想笑又不能笑,只得假模假样的安慰;“我知道你的清白被玷污了,但你是谁啊,你江公子出污泥而不染,忍忍吧。”

“忍什么忍啊,也不问问哥哥嫌不嫌脏,就往他二大爷怀里推,一帮孙子。”

可真是一帮孙子,现在这帮孙子又闹事,白君素寻思了一番,感觉他姑奶奶没他二大爷那么愤青。于是收了这堆杂志去后院点了,清烟袅袅,徐徐飘上去,跟得道成仙差不了多少。记得以前死了人还都烧纸,现在都兴送花了。这样一想,感觉很久没去看看妈妈了,便想着选个时间去一次。

本来下午就要去的,可是一直觉得刀口疼,这一阵疼得厉害,回房间看了一下,发炎了,那一块红得特别狰狞。拿出药棉消消毒,就爬到床上睡了。头晕晕的,感觉是在发烧。下意识想给人打个电话,才猛然想起那天将手机泡了,到现在也没去买一块新的。手边有座机,但她不想动,将头陷在枕头里,一闭眼就睡着了。

没想到容岩晚上会回来,白君素起来喝水,见楼下的灯亮着。从楼梯上往下看,容岩没上来,而是坐在沙发上沉着头像在想事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差离得远,听不到他的叹气声。那样一坐就是良久,白君素犹豫着要不要下去叫他,莫非坐着睡着了。

正琢磨不定的时候,容岩忽然抬起头,视线不容闪躲的同她相撞。那一眼怎么说,可真是一眼万年,就像亘古未见的两人,再回眸对视这一眼,出其不意的慌张又出其不意的百味陈杂。

两人明显怔了一下。

还是容岩最先回神,恢复冷情模样。

“怎么还没睡?”

白君素是被渴醒的,想喝水,可是喝了水也不见得多舒服,看来是温度烧上去了,通体才会这么难耐。

边下来边说:“睡了一下午,这会儿睡足了,下来看会儿电视。”下来了,站到他面前:“你怎么还不上去洗洗睡?”这样打量发现他瘦了,下巴尖了,轮廓也更加骨感,冷颜中若有似无的疲倦。难得能在风华绝代的容总身上看到低靡,不是春风得意马蹄轻么?

容岩眯起眸子,淡淡的看她一眼。外套也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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